周笙忙,陳念惜也是很少能見著他,有時候陳念惜反思是不是周笙陪她的時間太少,除了摸摸臉揉揉頭發,再加上幾乎半年才有一次的嘴唇貼著嘴唇的親吻。
經歷過白蘇的熱烈激情,她仿佛知道愛情大概是一個什麼樣的模型了,它應該有不會耗竭的分享欲,時刻想要跟對方在一起,關心對方多過在意自己,一定會對對方產生情欲。
陳念惜細細想來與周笙兩年來的感情,其實兩人相處的時間真的不多,與周笙的相處似乎也寡淡得過分了。
有時候陳念惜在想,她和周笙是不是已經過了熱戀期了,但轉念一想,她們似乎根本就沒有過熱戀。
而且最重要的是,周笙從未對她產生過情欲,她在經過白蘇之前也從未意識到這一點,甚至覺得性愛是可有可無的,他們在談一場純潔美好的柏拉圖之戀。
陳念惜隱隱悟出些什麼,但又不敢確定,難道一個男人尊重、理解、愛護自己不好嗎?
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我怕你久等了,阿笙你有什麼事嗎?”
雙腿間的部位又軟又酸,還潮乎乎的,時刻提醒著陳念惜她剛經歷過一場怎樣的激情。
她總覺得自己身上隱約散發著一股歡愛後的麝糜味,怕周笙聞到,於是往後小退了半步。
周笙收回了手,並不十分在意,梁博鬧脾氣弄得他心煩意亂,根本無暇顧及旁人細微的異常舉動,臉上依舊掛著溫和俊美的笑,心下卻想著怎麼安撫梁博。
兩人各懷鬼胎,誰也沒看出對方的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
“我導過兩天要去h市參加研討會,我也要一起跟著去,剛好今天在家,想跟你說說…”
其實是跟梁博到臨市玩玩,開導對方別扭的情緒。
“哦,這樣啊,那你最近好忙啊。”
陳念惜絞著手指,目光飄忽,突然看到被子下垂下一條黑色的內衣帶,她大驚。
立刻閃過去,眼疾手快地將白蘇的內衣帶往被子下塞,然後一屁股坐上去,有些尷尬地笑笑。
“阿笙你隨便坐。”
周笙自然不可能坐她床上的,從書桌前拉了張椅子,坐在陳念惜斜對面。
他們閒聊沒多久,話題尚未深入,周笙便收到了梁博發來的消息,他垂下眼眸看了一眼,神色無恙地抬起臉,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導讓我去實驗室查個數據,我現在得過去了,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
“沒事沒事,你去忙吧。”
陳念惜很是理解笑笑,送周笙出去。
關門,耳朵貼在門上,直到聽不到腳步聲,陳念惜才松了口氣,很小心地落了鎖。
一轉身,目光死死落在那白色宮廷風的寬大衣櫃上,她帶了些怒氣地走向衣櫃,心想得好好教訓白蘇一下。
未曾想剛一拉開衣櫃,只見白蘇狐妖似地歪頭朝她笑了一笑,烏發傾瀉而下,衣服不好好穿,大半白膩的乳肉都露在外面,豐滿幼滑。
狐狸眼里波光流動,如絲般纏綿,唇不點而紅,艷而不俗。
真是紅顏禍水,魅惑眾生。
陳念惜只愣了一下,隨即手腕便被圈住,身體往前傾。
“欸——”她睜圓了眼,眼里流露出疑惑以及驚懼。
砰——衣櫃門被關上了,周遭一片漆黑,鼻尖縈繞著衣服上沾著的洗衣液的蘭花香。
沒教訓成白蘇,反倒被她拉了進去。
黑暗中白蘇吻上了女孩的臉頰,隨後急切地去尋她的唇,濕滑軟舌蛇一樣鑽了進去,舌尖翻攪,貪婪地吮吸著她口腔里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