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與姐共母(俄狄浦斯哲)

第一卷 第10章 人狠話不多的媽媽

  回到教室才3點不到,距離上課還有大半個小時,不過陸陸續續的同學們都回到了座位上,黎胖子拎著個保溫杯遠遠的衝過來,肥手一下箍住我的脖子嘿嘿傻笑:“這麼快?”

  “什麼這麼快?”我一邊推著他的胳膊一邊反問,“你不是和仙子去開房嗎,這麼快完事了?嘖嘖嘖……你不太行啊,小林子。”小林子是同學們喊我的花名,因為熟悉的同學大多年齡比我大,慢慢的我也就接受這個小稱呼了。

  “開你大爺,”我雙手抓住他的肥手高高舉起來,脖子一縮,從他箍緊我的胳膊窩里鑽出來:“你咋這麼猥瑣。”

  從他肥手掙脫出來後感覺喉嚨發干,剛好又見桌子上77女班長放的礦泉水,拿起來一頓嘎嘎亂喝,一口氣就喝完了……“唉……小林子你太單純,留住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的處女給破了……”

  “滾!”聽他越說越來勁,我眉毛一皺打斷他,胖子用食指敲了敲書桌發出“噔噔噔”的聲音說:“這本來就是我的座位,你讓俺去那里?”

  我感覺膀胱一脹、尿意來襲,站起身吐槽他:“回娘胎里去吧,適合你。別擋著我,我上衛生間。”

  “哎!你咋罵人呢,看看你,喝兩口水就要上廁所,明顯腎不好……”

  ……學校的衛生間是一排固定在牆上的,我掏出大雞兒暢快尿尿,罷了還不忘抖一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猙獰的棒身似乎粗了幾分,即使此時軟趴趴的也接近嬰兒手臂的大小,包皮像鍍了層黑漆一樣有些黑黝黝的泥色,自己看了都有點恐怖……

  “喲,林非同,又見面了。”

  我順著聲音望去——正是今天在教室里打斷我和欣欣姐的大塊頭同學,皮膚黑不溜秋的有一點點虛胖,衣著單薄穿著個小背心,站著一對比,明顯比我高出半個頭,不過……他的雞兒目測只有6到7厘米,和他茂盛凌亂的陰毛幾乎持平,蒼白干旱的龜頭像一條懶惰毛毛蟲;尿道口像沒關緊開關的水龍頭,尿液一滴滴“吝嗇”地往那滴下……

  我一笑,底氣無端熾生,冷冷“哼”了出聲,“你笑什麼?!”大塊頭同學狼狽的拉起褲子問,那話語是又生氣又自卑,“我沒笑。”我淡淡回了句,雖知不應該取笑別人“天生的工具”短小,可嘴角還是禁不住上翹,“你明明就是在笑我,都沒停過!”大塊頭咆哮著,“哈哈哈哈哈……”這個畫面我一下子想到了周星馳喜劇《美人魚》里的同步劇情,再也繃不住放聲大笑起來,被戳中笑點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全然沒看到大塊頭咬牙切齒的衝了過來!

  隨著“啪”的一聲響,我倒在地上,蒙圈摸摸火辣生疼的臉頰,氣不打一處來“你他媽有病?”

  大塊頭同學緊握拳頭猛喘大氣,估計是第一次動手打人,嘴巴碎碎念:“肏你媽的,我肏你媽的……”

  母上大人是我逆鱗,平日里連我自己都不曾罵過別人的媽媽,最多是那句“他媽的”而不是“你媽的”,聽到別人辱罵媽媽,心中火冒三尺,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和狠勁,一把抓來角落里的拖把,不由分說就往大塊頭同學頭上砸去!

  半小時後,教導主任辦公室……

  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角被打得腫起一個大大的霰粒包,反觀大塊頭同學,只是頭部有輕微的刮蹭痕跡,而在我們面前的教導主任,一臉愁容的注視著我倆,這也難怪,作為全市條件最好的第一學府,校規本就嚴格,在他教導的班級里出了打架的事兒,身為教導主任自是要背起責任。

  被問話斥訓足足有一個小時後,辦公室內一片死寂,遽然間……門外傳來步伐促急的“咚吱咚吱”聲,在這個上課的安靜時間里恍如空谷回響,特別刺耳……

  姐姐披著大波浪金色長發,桃花眼掛滿擔憂,清澈純淨的瞳鏡現在濁融混稀;

  檀口緊閉,塗著唇釉的雙唇濕潤而富有光澤,小瓊鼻呼吸不太均衡,正不著痕跡的蠕動。

  上身灰藍色針織毛衣,緊身圓領,婀娜嬌姿囊得嚴嚴實實的,可那高聳的胸部依舊將鎖骨下的位置鋪得滿滿有余,中間的溝壑是條直直內陷的柔线,隔著毛衣看不出兩顆肉球是分開的,仿似本就一體一團的!

  由於姐姐直立在門中間,身後的曦暉全數打落在她的後背,光點灑泄,金色大波浪長發鍍上一層層漸變的白金色……

  教導主任是讓我請家長的,但我實在覺得丟人兒也不想媽媽看到我這個樣子,媽媽昨晚才“放過”我呢,要是再讓母上大人知道我打架了……所以……只能讓姐姐過來給我收拾爛攤子了。

  姐姐冷眼看了一下主任,主任剛一張口,姐姐沒理他又看了看大塊頭同學,然後才在我面前半蹲著問:“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好,坐著正對的角度,剛好瞧見姐姐牛仔褲里挺翹的臀部,盈盈一握的腰際以肚臍為中心點往里微沿,兩邊就像一個C字與另一個水平翻轉的C字,到了臀部又驟然向外擴,單單看這個部位的話,就是一個完美的愛心形呈現在我面前。

  “疼嗎?”姐姐沒發現我從她頭頂處看著色眯眯的巧臀,摸了摸我的臉問道,還用問嗎?

  肯定疼啊,就差叫救護車了李賴賴的,心里是這麼想的,礙於面子淡淡說了句:“有一點”姐姐柳眉一皺,見大塊頭同學“毫發無損”的坐在另一邊,眉尖以肉眼可見的弧度幾乎橫成一條直线,氣不打一處來,怒氣衝衝的站起身,抓起Lv手提包包舉得高高的,看著像標准的女子投籃前的預備動作,只有我知道,大事不好了。

  果不其然,姐姐二話不說拿著包包就往大塊頭同學頭上砸扔過去,大塊頭“啊!”的一聲慘叫,跟預先描好了似的包包不偏不離正中他的天靈蓋,別以為一個包包砸人不疼,要知道包里是有很多“硬件”和金屬鏈子的,小時候我可沒少挨姐姐“砸”,要麼是枕頭要麼是書本,氣頭上來連垃圾桶都不放過,後來我長大了姐姐或許是顧及我面子什麼的也就不動手了,姐姐生起氣來和媽媽也不逞多讓,也難免有人說,家里的姐姐多漂亮在弟弟眼里都是一個“如花”。

  “這位小姐!不要動手不要動手~”主任見狀忙上前勸攔道,“誰是小姐?我弟弟被打起這樣你身為教導主任不先帶學生去包扎,把人叫到辦公室陪你吹空調呢?”

  “我沒讓他們非得在這里。”主任說道,“沒有最好!”姐姐說完,輕掀起我:“弟弟我們走!”

  我完全被姐姐牽引著動作,滿頭霧水懶洋洋的問“去那?”

  從姐姐的後背,我看到她發尾中間簡單扎了個小小辮子,也沒回答我的問題往門外走,我急了,抓住姐姐的手腕提醒:“姐姐,包,你的包包”

  姐姐突然一個急刹,我反應不及,整個胯部撞到姐姐的挺翹臀瓣之上,雖只有一瞬之間,那觸感如綿綿軟毛,比鸚鵡的羽毛舒服多了,夸張的彈性好像有道阻推力似的,小小觸碰一下就將我的胯部給彈了回去……

  “你!”姐姐指了指㕲㕲的大塊頭同學,冷冷的道:“把我包包撿過來。”

  大塊頭像著了魔一樣,動作兢兢業業的撿起地上的Lv包包,雙手奉到姐姐面前。

  接過後,姐姐側臉雙眉一挑,給我做了個得意的表情,我嘻嘻抿嘴輕笑——姐姐這是間接地給我出氣呢。

  15分鍾後……綜合實踐樓一層,里端的醫務室里,姐姐往我臉上纖悉不苟的包扎著,桃花大眼專心致志,幾分鍾下來連眨都不眨一下,黛眉輕皺、雙瞳剪水,眼里的心疼之柔情無庸贅述,看到姐姐這個煩憂的表情,我倒心疼起她來:“姐姐~你不要這幅愁眉苦臉的樣子好不好?”

  “別動。”

  也許是說話的時候我後移了一些,姐姐有點夠不著,又往我臉上湊了湊,她的小彎鼻子很挺,我們幾乎鼻與鼻抵在了一起,鼻腔嗅到綹綹飄飄的馥郁發香,見那發尾的可愛小辮子,手不受控制就抓著姐姐發尾輕輕揉摸。

  姐姐沒阻止我,替我包扎好後,倆手抱著醫療箱子問:“跟姐姐說說,為什麼打架?”

  我順手將姐姐披肩的碎發擄到肩後,說:“你答應不告訴媽媽我就說。”

  “姐姐來之前就給媽媽打過電話了……”

  “啊?”我猶如晴天霹靂,從小到大我雖然調皮搗蛋,卻從來不闖禍,一方面因素是繼承了老父親斯斯文文的個性,另一方面是長期在媽媽的威嚴管控下沒那個膽子,現如今“破戒”了,想想母上大人那吃人的恐怖模樣……

  “沒關系的,有姐姐在。”姐姐悄悄地伸出小手搭在我發涼的手背上,一根根玉蔥手指小心翼翼的撫平我因緊張繃曲的關節,讓我本攥著拳頭的手指慢慢松開……我才注意到自己因過度緊張做出的丑態。

  “姐姐,我不想解釋……”我把頭擰到別處說道,姐姐拿我沒辦法,嗔怪道:“小時候就應該多揍揍你,把你給揍老實了,看你還敢不敢闖禍打架了。”

  “姐姐現在也可以揍我呀?保證不還手!”聽姐姐不生氣,我忙應付道,姐姐掛著小梨渦半開玩笑說:“現在打不過你了。”

  我一時腦抽,興致勃勃的把慣用右手放在後背,左手伸到姐姐面前作出一個“葉問”葉師傅的樣子:“來!姐姐,我讓你一只手!”說完,一邊手快速的對空氣打著套拳“啊打打打!”一邊嘴里配合發出擬聲詞。

  姐姐一把啪開我的手,捏著我的臉扯了起來:“長膽子了嗬?姐姐都敢欺負!”

  “姐姐姐……疼……”

  ……和姐姐鬧了到晚上7點,姐姐多次問我要不要陪我回家,冥思苦想該來的還是會來,母上大人還是得面對的,最後決定自己回家。

  到了家小區門口的時候,居然看到了大塊頭同學和一個衣著簡陋的女人,他們神情相當焦慮無措,女人手里拎著個水果籃,不知道裝的什麼東西。

  我本來不想理的,到了門衛那里不可避免的和大塊頭撞了個正著,見到我時大塊頭同學抬了抬顎,似乎想說什麼,不過沒開口。

  我忍不住好奇冷冷的問:“你怎麼在這?”

  大塊頭和那女人說了句“就是他”,女人馬上走過來諂諛到:“哎呀,同學你好你好,見到你太好了”,見她手指格外的粗糙,蒼白的虎口繭皮極多,指甲又硬又厚,想來是艱辛生活帶來的結果,惻隠之心泛起。

  “阿姨有事嗎?”對大塊頭還有些火氣,我壓底情緒,禮貌問她,“我是他的母親,今天的事是他不對,我代他給你道歉!”阿姨見我沒反應,拉著大塊頭使眼色,大塊頭極不情願的說了句:“對不起”……我真的很想現場打他一頓,不過看著他的母親可憐巴巴的樣子又於心不忍,心想就此作罷,按下門衛指紋鎖准備進去:“不需要這樣的,阿姨。你們回去吧。”

  “等等同學!等一等!”阿姨拉著我的衣角,不知道她是不是怕太用力會惹怒我還是咋的,動作很輕盈,“這孩子已經知道錯了,我已經好好教育過他,呃……你看大家各退一步,這事就這麼讓它過了吧?事情也沒這麼嚴重。”

  我一怔,問道:“什麼意思?”

  阿姨突然眼淚婆娑的,雙手握住我的手腕:“我省吃儉用才供他上了市最好的高中……他……因為這件事被學校開除了……”我算是明白了,母上大人可能通過什麼手段讓大塊頭被開除了,然後他們是來求情的。

  “阿姨,我真不清楚這回事……”我看了看她手上的水果攔,繼續說:“這水果是送給我的吧?這樣,我幫你轉交給我媽媽,好嗎?”阿姨還是無動於衷,我無奈加重語氣道:“你們先回去,在這里不是辦法,我媽媽很執拗的,說了不見就是不見。”

  我猜想他們在這里很久了,這個點媽媽在家並且門衛也通告過,媽媽肯定是知道的,要見他們早就見了。

  阿姨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一旁的大塊頭過來拉著她,她才唯唯諾諾的說“麻煩你麻煩你……”然後就離開了……

  我拎著水果籃在家門口徘徊了一會兒,笑嘻嘻的推開了大門……

  媽媽正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於胸前,丹鳳眼眯得細長細長的斜乜打量著我,當我走近一些的時候,或許是因為見到我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吧,皺眉蹙額,抿唇,上唇唇珠壓著下唇,唇角线往靨邊擴展……有委屈、有心疼也有慪氣,我不知道,猜不透。

  小心翼翼的在玻璃台上放下水果籃,試探性對媽媽說:“對不起媽媽,回家遲到了~”

  “上學遲到,回家也遲到!你除了遲到還會什麼?”媽媽沒看我,而是盯著台上的水果籃,我想對媽媽諂媚來著,忽然想到了練習時長兩年半的坤坤雞,笑道:“我還會唱跳Rap打籃球。”

  媽媽一楞,不可置信地問:“你會打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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