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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回 偷腥貓兒不舍去

枕瑤釵 東澗老人 6080 2024-03-05 18:43

  詩雲:

  盤古開天地,貓兒亦偷腥,

  既識個中味,欲舍卻不忍。

  更有婦人奇,夜夜將貓引,

  貓兒若不來,直如搜他魂。

  卻說黃氏想念王家小官人,只道昨夜曾與他同衾共枕,雖不能大暢,也可解饞,誰知今日又未到手,比那望梅止渴,畫餅充飢,也差不多兒。

  自個兒孤孤淒淒了一陣,忽然想道:林玉小奴才雖長相一般,昨夜是他不是,不知他的那物兒,比王家小官人的大小如何!

  左右睡不著,且到廳後他睡的去處,看一看,做是不與他做事,只當看看兒以消我悶懷。

  聽聽小丫頭兒己睡著了,遂輕輕開了房門,走到林玉鋪邊。

  月光雖不照著,卻也有亮光。

  只見那林玉像死人兒一般,睡得好熟。

  黃氏道:“這樣蠢才,可見昨夜不是他裝做的了。”待要回房,心里癢癢的,就像有末了之事一般。

  此時天氣還熱,林玉精著身子躺著,黃氏輕輕把手摸他那玉莖,倒也長長大大,恨不得叫醒了他,和他弄弄耍子。

  心里想道:“不好,倘若那三郎曉得了,只道我忒賤了,便不尊重我呢!”再三咬著牙根忍住了,下面陰內,卻流了好些浪水。

  因是單裙,那浪水把裙兒打濕,貼於腿上。

  黃氏急急走進房里,閂了門睡了。直至三更,方朦朧睡去。五更初交,又惺惺松松醒了。正是: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人言無二三。

  卻說到了次日,還是己牌時候,黃氏問林玉:“可去伺候王家小官人?”

  林玉道:“早哩!王大爺原吩咐我下午去。”

  黃氏道:“今夜又知要吹燈,不要吹燈?”

  林玉笑了一笑道:“想是不要吹燈了。奶奶也該買些東西,只怕王大爺要吃些酒。”

  黃氏道:“我又不是娼妓,怎好陪他吃酒!”

  林玉笑道:“怎麼?奶奶還要陪他睡覺哩,吃酒又有何妨!”

  黃氏罵道:“小賊囚!誰和你調笑。”就取出五六錢一塊銀子,吩咐林玉:“只揀好吃的,買它幾件,蘇州三白酒是不能缺的,不夠,你再來拿銀子買,不要被他笑話。”

  林玉接了銀子,一樁樁買完了,向黃氏說了一聲,往陽家門首來。

  陽武已在那里等候多時了,遂問林玉道:“你為何這時才來?你先領我至後門瞧瞧去。”

  林玉就領了陽武,在劉家後門口看了一遍。

  陽武見之,道:“好!好!果然冷靜去處,無人行走,你且回去,在後門等我,將及點燈時候,不消你來了,我竟到這所來。”林玉應了,各自散了。

  林玉到家,把這話道與黃氏。心里又想了一會,怕王家小官人今晚相會,倘或說前夜並不曾來,反不好意思。

  不如我自首先請罪,下次又好再求弄弄,心下想定,只管站著不去。

  黃氏道:“你還要說甚?”

  林玉道:“小的實有話稟告奶奶。”

  黃氏道:“你講!”

  林玉紅著臉,笑嘻嘻道:“奶奶,在王大爺面前,不要提起前夜的話罷。只當今夜來起,豈不越發有趣。”

  黃氏道:“這也奇了,他前夜來過,為何不要提起?”

  林玉道:“若奶奶說了,偏王大爺道:‘昨夜來的是誰?倒不好看相。’”

  黃氏道:“我且問你,前夜來的,難道不是王大爺,你實說是誰,說了,我便饒你這賊囚。”

  林玉道:“連小的亦不知是誰,只不是王大爺罷了。”

  黃氏道:“小賊囚,想是你搗鬼,我倒被你愚了,怪道那人遮遮掩掩,有許多怪模樣,若不是領王大爺將功折罪,我定叫你活不成。”

  林玉顛倒趴在地上,磕了個頭道:“小的謝奶奶。”黃氏只覺又好氣,又好笑,此事只得罷了。

  過不多時,夜色西沉,看著夜了,黃氏忙忙洗了個澡,把那水中加了許多桂花,把那陰部洗個干淨,又拿一包兒夾於陰部,就如迎接自家官人一般,小心奉承,只怕他不甚歡,又吩咐林玉道:“快快吃了夜飯,往後門伺候。”林玉應了自去。

  黃氏又叫冰兒來,吩咐她道:“我有個嫡親小兄弟,今夜在咱家來睡,你可在此服侍,明日不要對那看門老頭兒與那雇工說,若說了打你個半死。”

  冰兒丫頭忙道:“誰和他們說?”

  黃氏又道:“你小心服侍了我的小兄弟,還要賞你錢買糖吃哩!”你道黃氏為何前番不吩咐,這番又吩咐起來,只因前番說是黑影子里來,黑影子里去,不會被這個丫頭看見,這番免不得同坐著與那小官人吃酒,瞞不得冰兒小丫頭了。

  故此黃氏只說是兄弟,料這小孩子家,想不到別樣事情。

  黃氏吩咐了一會,看看那天已漸浙黑了,月也上了,心里好生焦燥,道:“小冤家,為何只管不來?”

  忽然,林玉在前站了,又一個人在後,息息索索進來。

  黃氏心中狂喜,那心兒好似要自心中跳出一般,羞得滿面通紅,沒處躲閃,只得立起身來。

  但見一個如花似玉小秀才過得房來。

  陽武見了黃氏,深深作了兩個揖,立住了腳,帶著笑險兒道:“奶奶真是天仙下凡,絕代無雙,小子何福,今日得從親近奶奶。”

  黃氏道:“好說,這位大爺,真個是潘安之貌,又聞得是個才子,還是我之造化。得蒙賜臨,請坐。”

  陽武見林玉立著,不肯就坐。黃氏吩咐道:“你兩個收拾去。”林玉、冰兒都出去了。

  陽武從小兒就曾與鄰家小女戲耍過的,平時摸手摸腳,此時已十六歲了,又與吉家小姐、丫環已是弄過,還有何不知。

  進得屋來,見黃氏那麗姿,那勾人心魄眼兒,早已是按捺不住,且不去坐,竟自上前接住了,把手插入黃氏褲檔里,摸那光光肥肥,緊緊扎扎之浪東西,只覺那兒淫水已流了不少於那檔中,上面光溜溜一片。

  上面沒一根毛兒,肥嫩嫩的。

  黃氏道:“大爺小小年紀,倒也行家。”口中說著,身兒並不動,任陽武在自己陰部摸弄,腹中那火兒已熊熊燒起。

  只覺那陽武手兒在自己陰部一陣研磨,捏著那唇兒上下扯動,手指兒不時伸進陰內攪動,好似一長著眼兒的小人在襠中竄動。

  不一刻,黃氏只覺得渾身躁熱,胸部收縮,不覺夾著腿兒搓動了幾道,亦忙把自己那手兒去摸陽武玉莖,那知陽武早已動火,那玉莖已直挺挺豎將起來。

  黃氏把那玉莖握於手中,捻了幾捻,心中甚是驚喜,笑道:“沒想到王郎如此小小年紀,這物兒卻這等長長大大,比我那先夫亦長許多,粗許多。你曾破身不曾?”

  陽武怕那黃氏恥笑自己,遂扯了個謊道:“小時節和那小女孩兒們亦學做這事,只是再也弄不進,這一向並不曾近女色,實是個童男,還要奶奶教導哩。”

  黃氏見陽武這般標致人兒,等不得了,說道:“炕上露露的不好,只怕小慚丫頭搬酒菜進來看見。床上有帳子遮著,我先替大爺破了身,停會兒,吃了酒再弄,好麼?”

  陽武道:“極妙了。”當下兩個扯著手,走到床邊。

  黃氏道:“你還是頭一次弄聳,穿著衣褲不便,咱脫光了才好弄。”

  陽武聽言,心中竊笑:“說自己為童男,她就信了,童男有我這般玉莖嗎?”當下應了。

  不由分說,兩個脫得精光,黃氏掀開賬子,先上了床。

  陽武隨即也扒了上去。

  黃氏仰躺於床上,把兩腿分開,教他睡上身來。

  陽武跪在黃氏面前,那玉莖一跳一躍。

  黃氏見之更是心跳,見那玉莖有七八寸光景,比丈夫那物兒還長許多,那頭兒烏紫發亮,上面已滿是淫液,當下看了,只覺欲火在胸口打轉,那陰部不覺連動了幾下,忙忙伸出纖纖手指,握住那滾熱玉莖,向自己陰內導去。

  陽武伏下身,把那玉莖連根搗了進去,口中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熱烘烘,緊扎扎,我要魂煞了。”一邊大叫,一邊假裝不懂,把那玉莖在黃氏陰內亂晃起來。

  黃氏只覺那大大玉莖好似一粗手臂一般,急急插進陰內,不覺“啊呀”大叫一聲,那滾燙的肉柱如炭棒一般,烙得陰內一陣酥麻騷癢,黃氏只覺一陣眩暈。

  及那頭兒抵在花心之上時,黃氏不覺打了個顫,那魂兒好似己自身上溜走一般,只覺那玉莖比前夜大了許多,亦長了許多,竟能緊緊頂於那花心之上。

  不覺哼哼叫道:“心肝!快些進!好得緊。”

  陽武依言,次次盡根頂入,見黃氏那醉生夢死樣兒,亦不十分狠搗。

  黃氏心內如油煎一般,見陽武不用力搗弄,忙忙伸出雙臂,抱住陽武臀部,急急向前拉扯,自個兒把那陰部主動上迎。

  口中叫道:“心肝、寶貝,我這里頭有個花心兒。像母雞之雞冠,你尋著了,可重些抽頂,大家快活。”

  陽武聞言,把玉莖於陰內著力一頂,那里面果然有個肉滾滾物兒,用力頂在上面,覺得熱熱彈彈,甚是受用。

  心里想道:“以前與紫依、雪兒二人相弄之時,倒末在意此物兒,想不到,竟有這般美妙。”

  遂雙手撐於床上,著力抽送起來。

  插送了片刻,陽武只覺渾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也!”黃氏亦將身子聳上來,嬌聲嬌氣,哼個不了。

  不到片刻工夫,二人已插送了近百回合。

  林玉與冰兒搬了酒菜送來,不見了他兩個,曉得二人己上床去了。

  冰兒跑了出去,林玉立近床側,聽他們弄,只聽賬內哼哼唧唧淫聲浪語不斷,不時傳出“啊啊”大叫之聲,心里癢津津,再忍也忍不住了,只覺下腹好似要小解一般。

  忙把身子倒退到房門口,叫了一聲,道:“奶奶!酒菜拿到桌子上了。”

  黃氏道:“我來了。”口里說著,下面被陽武猛頂了一遭,不覺啊呀啊呀叫個不住。

  林玉聽了,捂嘴偷笑,又叫道:“奶奶,只怕酒冷了。且同陽大爺吃杯酒罷。”

  黃氏心中正覺快活,聽他在外亂叫,遂罵道:“小賊囚,我來了。”

  說著話兒,強忍欲火,只得與陽武著了件衣褲,走到桌前吃酒,二人你一杯,我一盞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心中好不高興。

  林玉已自走出去了,隨後冰兒拿過晚飯來,吃完了,大家洗洗手腳。

  此時夜深,天氣稍涼,故此不叫他洗澡,吩咐道:“冰兒,你到外房去睡。”

  兩個亦不上床了,竟趴上炕去。

  又褪光了衣服借著那燈光兒,兩個看了個夠。

  陽武只見黃氏側躺於炕上,腰兒纖細,臀部肥大豐滿,卻不臃腫,那白嫩玉乳堅挺高聳,微微下垂,乳頭卻是向上翅著,比紫依那乳兒要大許多,那乳頭暗紅,乳暈有銅板兒大小,點綴於雙乳之上,真真如雪中之梅花兩點,那陰部不著一毛,豐腴高凸,兩片唇兒亮晶晶,內紅外白,微微張著,那小腹平滑,小小肚臍綴於其上。

  陽武看了黃氏那勾人心魂身軀,不覺欲火又升,那玉莖又翹了起來,側靠於那大腿內側,一跳一蹦,如條離水之魚一般。

  黃氏亦在看那陽武,只見他身兒發育已成,胸部已微微凸起,兩個黃豆大小乳頭似粘在胸前,陰部漆黑一片,毛兒卷曲,如綿羊毛一般。

  黃氏見那粗大玉莖己脹起,好似草叢中一條蛇般,在那一動一動的,心中欲火亦是狂燃,陰內好似蟲爬一般,又癢了起來;忙忙伸出一手,抓住陽武那玉莖,伏下頭,把那玉莖一口噙在了嘴中。

  陽武不防,不覺大叫一蘆,忙要把玉莖抽出。黃氏道:“心肝莫慌,稍等片刻定然讓你美入心肺。”

  陽武聽言,只得由她。

  黃氏一手握其玉莖根部,在上輕輕擦捏。把那尖兒噙於口中,上下套弄一番,隨即用舌尖輕拭那尖兒,在那四周慢慢舔拭,隨後又是一陣套弄。

  陽武隱忍不住,口中大聲呻吟,只覺那玉莖之上猶如螞蟻爬動,陣陣鑽心之癢傳遍全身,渾身發熱,騷癢難耐,不覺把那玉莖在黃氏口中拌動了幾下,亦伸出手兒,把黃氏臀部抱於胸前,把指兒從後面插入陰內,在里一陣急插,插弄一陣,又揉搓一刻。

  少頃,一股淫水從黃氏陰內瀉出,順著那玉腿流於炕上。

  陽武繼續揉搓插弄,黃氏只覺陰內騷癢,甚是難受,忙忙左右晃其玉臀,把那陰兒縮了幾縮,不時夾住陽武手指。

  陽武雙手抱住黃氏臀部,把嘴兒亦湊了上去,嗅到一股桂花清香,不覺心曠神怡,忙忙用嘴舔那陰部,用雙手拇指扒開那肥嫩雙唇,把舌兒伸了進去。

  黃氏只覺陰內一熱,知陽武把那舌兒伸過陰內,口中吞著那玉莖,嘟濃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陰內一緊,不覺泄了一次。

  二人又舔咂片刻,黃氏直起身,讓陽武仰躺於床上,小腿收起,交叉放於股下,把那玉莖高高翹起。

  黃氏爬將起來,一股淫水自陰中流出,自拿塊紗巾擦了,把紗巾扔於一邊,遂背對陽武,躺於陽武身上,雙臂向後,撐起上身,把那玉腿放於陽武大腿兩側,側著身子,空出一手扶住陽武那玉莖,將之導於自己陰門之前。

  陽武在下,感覺那頭兒一熱,忙忙將身向上一聳,“滋”的一聲,那玉莖連根進入。

  陽武忙將那玉莖向上猛搞,一氣抽送十幾回合,停下稍息片刻。

  黃氏在上左右晃動臀部,用力下壓雙股,自己套弄一番。

  陽武喘口氣兒,又是一陣猛插,如此這般,二人弄了足足二百余回合。

  甚是盡興,二更已交,陽武才泄了。

  那黃氏卻已是泄了三次。

  黃氏道:“心肝大爺,被你弄煞我了。”

  陽武道:“我才曉些滋味,還是被你理煞了我,真個快活得緊,我明日是不去了。”

  黃氏道:“如此極好!明日官人再在奴家這里住上一夜,盡盡咱兩個的興。”

  且莫說黃氏戀著陽武,十分得意。且說那林玉有了前夜之快活,未免拈酸。

  自個兒悄悄站在窗前,輕輕把那窗紙糊了一個眼,往里面瞧,好不肉麻。只見這番是黃氏在下,陽武在上了。

  黃氏把兩腳蹺起,任他抽頂,口中不停淫叫。

  林玉急得把自己陽物大擦一陣,不覺流了一手。嘆了口氣,只得出去睡了。

  次日,陽武就如那貓兒偷吃了腥,竟不回去。

  黃氏梳頭,他也摟摟抱抱,親嘴摸奶,也不管林玉冰兒看見。

  黃氏愛之如珍寶,亦不好推開他,怕他心中不悅,梳洗已畢。

  取出五六錢一塊銀子,走出房來,把與林玉買些酒肴果品。

  林玉道:“王大爺怎得不早去,如今怎生出門?”一頭說,一頭看著黃氏只管笑。

  黃氏道:“小賊囚,笑什麼?只因睡著了,失了曉,今日他不去了,明日早去。”

  林玉道:“奶奶左右知道前夜是小的了,這個王大爺也虧小的去勾引他來。奶奶夜里同王大爺睡,日里賞小的一遭,下次好去替奶奶請他,奶奶若不肯賞小的,以後就打死小的,也不去了。”

  黃氏道:“你這小賊囚,被你持換了包兒,我也不曾打你,還要想這件事。況且王大爺在這里,日里又不好干這營生,你若替我傳遞消息,又不漏了言語,慢慢兒賞你兩遭兒,也不打緊。”

  林玉聽了這話,才笑嘻嘻拿了銀子,買東西去了。

  黃氏走進房來,陽武只覺舒暢,青天白日只管央及黃氏要弄弄兒。

  黃氏怕他不快,只得關上了門,卸了褲子與他弄了兩次。

  夜里陽武連睡亦不要睡了。

  二人思思切切,弄了又弄,直到四更時分。

  黃氏問道:“你明日還住得一日麼?”

  陽武道:“再不回去,怕家母著惱,以後反不便出門了,畢竟要回去的。待過幾日,只說讀書,尋一個讀書處住了,便好多住幾夜。”

  黃氏道:“既然要去,不可睡著了,看天一亮,等我便林玉送你出門。過幾日,我再叫林玉請你,我守了一年的寡,只因見了你,動了一點貪念,把身子付與你,不要忘記了我,我要咒罵的呢!”

  陽武道:“你風流標致,也是數一數二的,況且會弄聳,我想肯負你之情,不消囑咐。且再把我弄快活一陣,天亮我就走了。”

  黃氏見他一天一夜連弄不止,怕傷他身子,遂道:“快活正有日子哩,你一夜不睡,明日你母親看出來,反為不美。你睡睡,我去暖一壺酒來,順便聽聽更鼓,好叫你起來,方為兩便。”

  陽武依言睡了。黃氏爬起身來,把點燈,引起爐內之火,暖了一壺南酒,取了幾碟南果,與陽武吃了,起身好走。

  黃氏坐了好一會,天再不肯亮,輕輕開了門,走到廳後,叫起林玉來。

  林玉睡眼朦朧只聽黃氏喚他,忙趴起身,摟著欲求歡。

  黃氏把他一推道:“小賊囚!到晚我賞你一遭兒,也夠你了,快打點送王大爺出門去!”

  林玉再三央及道:“待我送了王大爺出門,回來賞我一遭此罷。”

  黃氏道:“且送了他去著。”回房來到床前,叫醒了陽武,忙忙的將就梳洗了,胡亂把酒吃了幾杯,林玉打從後門送他去了。

  黃氏把門閂了,自去睡覺。

  林玉回來,推推門,再也推不開,心里喃喃道:“又哄我,難道晚間的話,也哄我不成?”只得往自己床上去睡了不在話下。

  有詩為證:既已開肉針,只愁客官稀,前腳他才走,後過你來跟,須問淫男兒,忒煩不忒煩?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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