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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回 金風玉露乍相逢

枕瑤釵 東澗老人 5439 2024-03-05 18:43

  詩雲:

  蛾眉賽兒郎,終究不及郎;

  待到元宵會,痴痴復狂狂。

  上回說到吉昌鴻、趙氏憂傷百年後無子上墳化紙,繼而放聲哭將,紫依急忙前來安慰。

  且說紫依聽了父親一番話罷,秀眉頻皺,卻也心生一計,她道:“孩兒這等顏色,又有這等家私,莫如擇一個風流少男,招贅為婿、孩兒終身有托,爹娘後世有靠。倘然孩兒生男生女,也是柳門根基。那時家私亦有人掌管,女兒鄙見如此,不知爹娘以為何如?”

  吉昌鴻夫婦二人聽此一段言語,遂撥去憂容,變為喜色。

  一齊說道:“我兒雖小,卻有此等高見,真女中丈夫也!若果這樣一做,我夫婦生前快樂,死後甘心。”丫鬟雪兒旁邊亦欣然笑道:“極妙!極妙!”紫依只看得面紅面赤,並不言語。

  吉昌鴻讓丫鬟到那廚下,取了一壺香元樂酒,備齊佳肴,大家歡歡喜喜,自初鼓飲至二更天氣,方才盡興。丫鬟仍同紫依去往後樓去睡了。

  卻說吉昌鴻夫婦見女兒回樓去,遂暗暗商量道:“女既有此孝心,你我著實留心細訪女婿要緊。”

  趙氏道:“不如叫一個仔細媒人,使其悄悄竹與那可意人家說知就理情由,他若應許此事,便是咱們萬全之福。”又道:“你看那丁字巷中王家公子若何?該公子生得風流標致、又甚有才華,被人視為神童。”

  吉昌鴻道:“王小官人是那有志氣之男兒,姜氏媽媽亦是個節烈之婦人,他家雖好,豈肯與咱們招贅為婿?”

  趙氏道:“這也不定,俗語說:是姻緣,棒打不退。從前姜氏媽媽也曾著人與兒子說了許多家女兒,但不湊巧,或者與我們女兒前生有緣也未可定。”老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說笑笑,直至五更之後方才睡下,不題。

  卻說陽武連連獲得首拔,心中甚是歡喜,得意非常。

  說話之間,乃是正月元宵佳節,恰好天朗氣晴,月明星稀,照耀如同白晝一般。

  又聽得滿街上鼓樂連天,人聲喧嚷,心中一陣發癢,遂告之母親,換了一身華麗衣服,走出已家門首來。

  又邀了一位同學之窗識,此人名李叫正,年長陽武一歲,為人朴實忠誠,與陽武最是相契,所以陽武一邀,便與陽武同來游玩。

  陽武一則是為消遣,二則是要他看佳人女子的意思。

  二人款步逍遙,只見那些男男女女,穿紅掛綠,有些丑陋不堪,亦有俊俏可愛,陽武心里,早有了幾分打熬不過。

  這李正極是個老實人,任他是天仙一般之女子,他卻一直毫不著意地低首前行走,恨這陽武卻在後邊,慢慢行走,且走邊左顧右盼。

  二人正然走著,只聽背後七、八步遠近,一個女子燕語鶯聲,笑談如蕭笛之音,甚是撩人心弦。

  那陽武原是個色中餓鬼,猛然一聽此等美音,心下早知非常貌美女子在身後,急忙回頭一看。

  只見一個老嫗,一個侍女,相伴著一個嬌嬌艷艷之女子,正於身後游玩談笑。

  那女子約有十四、五歲光景。

  陽武遂緩著腳步,扭著頭兒,斜著眼兒,偷偷細看。

  但見那女子烏雲巧挽,碧翠押鬢,銀面如雪,桃臉微紅,柳眉杏眼,兩耳生輪,櫻桃小口,玉齒朱唇,金蓮窄小,行動時無限風流,言語卻也作怪,見人家看她,她卻不覺羞澀,反做出多少動情的款兒。

  陽武只覺魂飛天外,魄散九霄,直如在那夢中一般。

  陽武初行之時,還離那女子五、六步遠近,及至看到動情時節,僅離那女子二、三步遠近。

  又見那女子眉目相戲之時,便呆呆地站住,卻忘了走。

  那女子自他面前過去了半晌,仍是呆呆地立著。

  再說那李正正與陽武同走說笑,半晌未聞陽武話音,回頭看時,並不見陽武,只見一個老嫗、一個待女,相伴著一個美貌女子,往面前行過。

  再往後看時,約莫有二十步以外,陽武正獨自一人在那里立著。

  李正大聲叫道:“陽武弟,於那里立著待准?”陽武五在那間昏昏沉沉站著,聽見有人喚他,方醒,才知自己看得迷了,慌忙隨了幾步,仍與李正同行。

  李正畢竟不知端的何如?

  遂問道:“如何正走,你卻落在了後邊?”陽武心中之所想,豈肯輕易說出,只得指東說西,弄了幾句渾話,將李正哄過。

  卻說邦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紫依。

  因其父吉昌鴻在商鋪之中與伙計們算賬,臨行之前,吉昌鴻對趙氏道:“今夜我不在家,勿使女兒出去看燈,以防遇到壞人。”紫依聽說父親一夜不住家中,便喜得眉開眼笑,管其使看燈不使看燈。

  換了衣服,趙氏也不十分強阻,只讓她小心一些,又叫一名老嫗與雪兒相伴紫依左右,一起出來看燈。

  這紫依正然行走,忽聽身後一人喚道“陽武”,就知是城中人人稱為神童的那位小官人了,又因紫依暗中僅見陽武這般人物標致,心下早動了羨慕於陽武身上。

  紫依暗想:“我若配了這王小官人,不枉今生之福矣!”這且不表。

  單說那陽武與李正一路上玩游道遙,只在紫依主仆三人後邊款行。

  陽武心里想道:“此是誰家女子?竟生得恁般嬌艷美麗。”正躊躇之間,忽聽頭里那老嫗叫道:“紫依小姐,快些行走,今年大街上十字路口西,新添一座螯山燈兒,甚是熱鬧,何不到那里去看看耍子?”

  陽武聽言,心中甚喜,知這美嬌娘叫紫依,定然是個大家閨秀。

  暗暗念道:“紫依小姐這般美貌,我陽武若娶了她,真乃是萬分之幸也!”他二人的心病,都是一樣。

  不題。

  陽武跟在紫依身後,過不一時,到了鱉山燈下,只見上邊滿是燈籠,百般整齊,人煙熱鬧,男女交雜,怎見得如此?有詩為證:

  桃紅柳綠錦裝成,輝煌照耀似人龍;管弦造奏聲細細,羅綺翻翠鬧烘烘。

  獅子繡氈團團滾,竹馬穿花對對精;燈被月艇奪燈亮,月借燈光月偏明。

  偶聽花炮連聲響,又聞鍾鼓似雷鳴;煙離散落佳人面,余響不並笛曲聲。

  婦人抱子佳含笑,男兒攜童面帶容;金吾不禁元宵夜,卒士生民賀太平。

  其上百般熱鬧,十分可愛。

  再說這鱉山,恰似真的一般,上邊做得那些各樣樹木花草,樓台殿閣,靈禽怪獸,人形散亂,無數之景致。

  又有一件故事,乃是張生和鶯鶯調情的事兒。

  陽武與紫依只離著一尺來遠,彼此又相看了一個不亦樂乎!

  陽武又將紫依一看,再把山上那紅娘一看,覺得紫依比那紅娘更美十分,心中恨不將把紫依一口吞進肚中,才是他之意思。

  欲待用言語戲她,怎奈身邊有李正,紫依身邊有老嫗與雪兒,三人俱是不離左右,又且人多嘴雜,哪里敢做一聲。

  陽武只覺心中如刺,欲火頓發,下邊腿縫里夾得作怪東西,便直挺挺得豎將起來,心中如百爪撓心般難受。

  再說那紫依見上邊那張生英俊無比,若再看陽武,卻比張生的模樣不差上下,直惹得她心窩里亂跳。

  卻說那李正正與陽武觀燈,正看到興頭上,忽然一陣一陣肚痛,遂忙對陽武說道:“你自己看罷!我有些不適,往家里去哩。”

  陽武聽了,正合其意,遂連聲應道:“使得,使得。”亦不留他,讓其徑自去了。

  李正別了陽武,回家去了。

  陽武見李正去了,心中快活不過,忽見鱉燈下一些人亂擠亂蹦,將擠到了紫依身上,老嫗與雪兒見勢頭不妙,兩個扯著紫依小姐袖兒,便往後跑了十數多步。

  陽武見紫依小姐跑在後邊去了,亦假裝著說道:“好擠!好擠!”也忙退回五、六多步。

  真個事有湊巧,待不多時,從那里來了一起玩龍燈的,約有一、二百人,急速來至面前,狂然哄的一聲,把老嫗與雪兒分在一邊,紫依小姐獨自在另一邊。

  陽武得空,喜不自勝,急忙趕了兩步,用手把紫依小姐捉過,往邊去躲。

  紫依正尋那老嫗與雪兒,忽覺一手扯住自己,明知是陽武,也不做聲。

  陽武低低向紫依小姐道:“小生有十二分慕姑娘之心,不知姑娘知情否?”

  紫依小姐道:“若得公子見憐,奴家喜出望外。”

  陽武又道:“不知姑娘家在何處?”

  紫依便將之告諸陽武。

  陽武一聽,甚喜,原兩家相隔不遠,只幾條街行程,遂道:“姑娘既不嫌棄,今夜三更時分,與姑娘一會如何?亦不知方便與否?”

  紫依道:“方便,方便,我家為前後兩樓,父母住與前樓,奴家住與後樓,公子到後樓導奴家便可。”

  陽武道:“還望姑娘到時相等。”紫依不肯以言應承,把頭點了幾點,算是應了。

  話就來了,只見那些玩龍燈之人,已擠將過去,只聽老嫗與雪兒大聲叫道:“小姐在哪?”陽武知是老嫗與丫鬟尋找紫依小姐,怕被她兩個迎面撞破,遂撒了紫依手兒,獨自一人回家去。

  紫依見陽武去了,忙回頭應道:“在這兒哩!”老嫗聽見紫依答應,急忙走近前來,見了紫依,老嫗道:“了不得!了不得!回家去罷!”

  三人到了家中,趙氏見女兒平安回來,甚是歡喜,又取些點心與紫依吃了,又說了半晌話,天已二鼓將盡,方才各自安寢。

  老嫗與趙氏前樓睡,雪兒與紫依小姐在那後樓睡,卻是兩鋪,那吉昌鴻在外未歸。

  卻說這紫依與陽武有約,哪里睡得著,又許陽武三更時分相會,遂側著耳朵,留心細聽,聽夠多時,堪堪三更已到,慌忙穿了衣服,收拾得齊齊整整,悄俏走到西間,聽聽雪兒睡著沒有。

  聽了聽雪兒睡得鼻息不斷,紫依知她睡著,心下總不著實,又悄悄秉了一枝燭兒,走到她床前細細一看,只見她如憨狗一般,熟熟睡在床上。

  紫依心中甚是歡喜,遂悄然走下樓來,到了後花園中,實朴朴盼望陽武到來。

  不題。

  且說陽武回至家中,見了母親亦不說話兒,徑到後邊書房去了,待不多時,天已三更時分將至,陽武滿心暢歡,便俏悄走出家門。

  穿過幾條小巷,來至紫依家外。

  暗暗越過吉家後牆,跳到院內,噗的一聲響來。

  這紫依正等得心急,忽呀響了一聲,便知是陽武來了。

  又定睛看時,只見陽武正抬腿拎腳,屈著腰兒兩眼不住地左右顧盼,就似個怕貓之耗兒一般,戰戰兢兢而來。

  紫依慌忙上前迎住,陽武遂把紫依嫩臉一摸,又兩手把紫依嘴兒捧過,狠狼的親了個嘴。紫依道:“何須這般心急,且到樓上去耍子。”

  陽武道:“樓上乃姑娘獨個睡,卻尚有別人?”

  紫依道:“哪有別人,只有一個雪兒,是從小服侍我的,性情款和,口兒嚴緊,那是決然無礙的。”

  陽武道:“這卻更妙。”

  紫依遂頭里走,陽武後邊走,悄悄把樓門推開,二人上到摟上,又把樓窗打開,一輪明月照得雪亮一般。

  陽武把紫依緊緊的抱於懷中,面對面親了個嘴,將舌尖吐在紫依口里。

  紫依口兒原不甚大,被陽武這一個舌頭送時,就把個小小櫻桃口兒塞得個滿滿當當。

  紫依只覺那舌兒在口中翻飛,著力勾弄自己那舌頭。

  紫依待了一會,也將自己舌尖吐在陽武口里,那舌尖剛往陽武口中一伸,遂被陽武舌頭緊緊搭住,著實吮咂,嘖嘖有聲。

  直咂得紫依面如火熾,渾身癢麻,褲襠里亦有些許兒晶液潤來,把一條桃紅袖夾褲,浸了一點紫班。

  又待了一會,那陰私處水流聲大急,那淫液順著雙股直流到腳根。

  紫依忙把舌尖抽回,尋了一幅白綾兒,只在褲子外邊亂擦亂抹,不一刻,便見上面亦濕了不少,嗅之腥中帶香,如那破冬之嫩草為春雨潤後,飄於空中之清香幽淡之味,絲絲縷縷,時斷時續。

  陽武見她如此,知她已欲火大升,便用手替她解了褲帶。紫依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得,只可外面作戲罷。”

  陽武戲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里。”

  紫依聽了這話,淫心勃動,故作羞澀嘻笑答道:“今夜既請你,一定管你夠。”陽武聽得心中歡喜,遂慢慢伸了手兒把紫依褲兒一卸。

  原來這紫依小姐褲子里表全是寬袖,極是滑溜,且又寬寬肥肥,剛被陽武用手一卸,那褲兒便一溜直到金蓮下邊,又被雪亮之一輪月色照著。

  陽武定睛細看,只見較濃濃,似白臘做成,嫩生生兩條腿兒,如水銀灌就。

  陽武只覺小腹收緊,下邊這根玉莖,似鐵硬一般,連連跳了十來跳。

  陽武因那玉莖在襠中跳個不停,遂忙忙從褲里將它拿出,直直挺在褲外襠前,足足有六寸見長。

  陽武將紫依放於床邊,把她兩只小腳把在手中,只好有二寸來長。

  又將紫依那陰部一看,只見那兒鼓崩崩,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剝殼露出之粉白膜瓣,細膩潤滑,一對陰唇兒輕覆著一道縫兒,翻過膜瓣隱約可現,如嬌羞之女怯怯地閉著。

  陽武看了,早已神魂游蕩,已不辨南北東西,望著那兒直直發楞,口中津液自壁兒四周直溢,忍不住直往里吞。

  再說這陽武雖已不是童子,亦從不曾見過這等艷煞人之物兒,不料想他那根玉莖,竟自又漲長起來,已約七寸有余,較之同齡兒可是巨物,周圍有三指多粗,那頭兒紅中帶紫,如一血李嵌於上,直挺挺向上微翹,直如那船頭翹起一般。

  紫依一看那玉莖,猛然吃一驚道:“此物如何恁般粗大?”

  陽武道:“此乃父母遺傳之物,在我也不知它長得如何這般粗大。”

  紫依心中好奇之心頓生,遂用手兒去攢了一攢,只覺那物兒直像一根鐵火棍一般,將手兒燙得滾熱,因向陽武道:“此物恁樣火熱,是怎樣呢?”

  陽武道:“這是男子通身聚火之處,所以動興之時,此處甚是極熱,遍體卻是微冷。”

  紫依聽言,道:“這就是了。”手兒亦不拿開,只用手在那玉莖之上輕柔套弄。

  陽武只覺腹中甚是騷癢,小腹一鼓一漲,竟自張弛,根下那囊兒陣陣收縮。

  紫依此時亦是如此,陰內不覺又一滑晶晶細流溢出,順著那腿肚根兒滑下。

  陽武忍將不住,遂用手指朝紫依胯間伸去,以指扣弄紫依陰部,那手指在那兩片唇兒之上捏拉了片刻,只覺滑膩膩,肉滾滾,甚是飽滿,又以指往那陰中一送,只覺里面熱乎乎,緊窄窄,並無甚大的空兒,再往里慢慢一伸,只可容得半個手指兒,乃至把一個指頭伸進去。

  紫依已覺陰內有些疼痛,遂直呼陽武住了。

  陽武將手指抽出,那唇兒仍舊自兒閉上,只見上面亮漬漬,周圍長些黑漆漆毛兒,不甚濃密。

  此時紫依輕聲呻吟起來,好似那貓兒叫著一般,一抑一揚,一高一低。

  此時陽武蕩意悠悠,濃興疊疊,把那火熱玉莖拿到紫依陰戶旁邊,將那物兒在紫依大腿根部著實抹弄了半晌。

  緊依只覺那大腿根部如火炙一般熱;不覺收縮了幾下陰部,那唇兒閉得更緊,一股淫水從那道縫兒中間溢出。

  口中哼道:“心肝莫再搓弄,癢煞奴家哩!”

  陽武知她興動,遂把那玉莖顛了兩顛,對准那縫兒,渾身使力,往里一頂,剛剛進入一個頭兒去,那紫依之臀兒即往後猛縮,雙股嫩肉兒痛得厲害,叫道:“痛!”有詩曰:

  金風玉露既相逢,牡丹滴容萬般妙;

  只是銷魂未入骨,舍卻性命亦圖歡。

  欲知陽武合紫依弄著趣事兒,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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