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楊柳風,
點點梨花雨。
雨隨花瓣落,
風趁柳條疏。
陽春三月,雲州城郊一座幽靜宅邸內傳來金鐵交擊聲。
院中兩道身影來回交錯,女子風華絕代儀態萬千,嬌美仙顏似不屬凡塵。
少年神秀俊美器宇軒昂,略顯稚嫩的面容七分像那與之放對(比斗/切磋)的女子。
“勝雪,你這招『狼奔萬里』剛猛有余卻失了靈動。”洛清詩美眸閃爍,朱唇微鈎,談笑間手中柳枝輕拂,將來勢洶洶鋼刀輕飄飄的引導至一邊。
攻勢被化解瞬間風勝雪迅速變招,抬腳跺地旱地拔蔥而起倒飛向院中柳樹。
而後又猛地一蹬,身形如離弦之箭靠近母親,手中鋼刀向下猛揮,正是“雁鳴長空”!
洛清詩不躲不避,以手中軟趴趴的柳枝迎上。
雄渾內力加持的鋼刀力足斬金斷鐵,一觸之下千鈞力道卻如泥牛入海難撼柳枝分毫。
那柳枝初時被握是什麼形狀,如今還是什麼形狀,連絲毫彎折都無。
“勝雪不乖哦,蹬得滿地都是柳絮。”洛清詩說罷纖手一楊,滿地柳絮如遭牽引匯聚成團飛向院外。
眼見又一次攻勢被化解,風勝雪腳踏奇妙步法近身,手中長刀自下而上斜劈。
洛清詩見愛兒如此執著輕嘆之余便欲拆招,然風勝雪未待兵刃觸碰柳枝,挽了一個刀花,刀路瞬間改變直入中門。
而洛清詩手中柳枝更快,上一瞬還在作格擋之勢,此刻卻鬼魅般的迎向中門鋼刀。
余光覦見愛兒手腕微動,心知他又欲變招,旋即改變路线避開刀尖,柳枝尖頭自右向左輕輕一點刀側,“鐺”的一聲兵刃應聲脫落。
兵刃失落,卻見風勝雪自腰後抽出一柄尺半短刀,憑借細碎莫測的腳步再度糾纏母親。
面對刁鑽角度襲來的刀刃,洛清詩卻如閒庭信步般,手中柳枝也不再揮舞,妙曼身姿似隨春風飄動,無跡可尋。
任憑愛兒如何變幻身位也難以觸及她半分。
盞茶時間後風勝雪白嫩面頰上滲出細密汗珠。
洛清詩怕累著愛兒,決意停止今日的“玩鬧”。
只見她立穩身形,任愛兒攻勢襲來。
就在風勝雪近身母親尺許時,一道無形氣流輕飄飄地將他逼退丈外。
隨手丟下柳枝,洛清詩緩步向前,掏出手帕輕輕擦拭少年白嫩面頰上的汗珠:“勝雪,累壞了吧,跟娘親玩鬧何必這樣認真呢?”
“每次自以為得手的攻勢都被娘親化解,不知不覺就較真了,娘不會怪孩兒吧?”
風勝雪略帶自責的語氣惹的洛清詩一聲輕笑,這孩子太過乖巧懂事,自己倒是希望他能像外面的半大小子一樣混球一點,自己便好一展母親的威儀。
想到這便情不自禁吻向了愛兒剛擦淨的俊臉。
風勝雪快步閃躲:“哎呀,娘親,剛出過汗的,髒!”然而天下無敵的清詩仙子想要吻,哪里由得他躲閃?
“髒”字剛說完,洛清詩朱唇便印上了愛兒的側臉,他剛想掙扎卻被兩只玉臂環抱,接著就撞上了滿懷的溫香軟玉。
眼前是賽過白玉的脖頸,鼻中是沁人心脾的體香,面上是溫暖軟糯的朱唇,懷里是玲瓏有致的玉體。
風勝雪面上不禁攀上一朵紅暈……感受到愛兒面頰升溫,洛清詩這才作罷,看向愛兒的目光似調笑卻更多憐愛。
“我的勝雪怎麼臉紅了?為娘親你也臉紅啊?你這小色胚!”小色胚三字出口洛清詩頓感後悔,但是礙於母親尊嚴也並未多做解釋。
洛清詩很顯然只是調笑,但風勝雪卻聽得心驚膽戰,他生怕母親知曉了他的肮髒心思,急忙解釋道:“孩兒才不是色胚,剛剛跟娘親過招沒緩過氣來而已……。都說了髒,還親……”
“可是剛才娘給你擦汗的時候小臉還是白白的呢。”洛清詩掩面偷笑,原來自己是這樣一個壞母親嗎?
眼見愛兒紅著小臉辯解,竟有一種欺負他的快感。
謊言被揭穿,風勝雪內心更加慌亂,當下又說道:“娘親,不是你想的……”不容愛兒解釋,洛清詩故作嚴肅說道,“我的勝雪從頭都到腳都是干淨的,哪里髒了,不許你說自己髒。以後為娘親你也不許躲,也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錯了,這段時間對為娘一直愛答不理的!”
原來一個月前風勝雪做了一個怪夢,夢很模糊,他只是隱隱感覺到自己和母親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
夢中景象對他並不陌生,曾經也和母親脫得光條條的在床上嬉鬧過,只是二者之間總有說不出來的區別。
直到後來他翻閱母親藏書,無意看到一本《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翻閱一陣後面紅耳赤不能自已。
書中描述可比當時義兄口述詳盡不知多少倍,原來男人和女人這樣做就是所謂交合。
風勝雪雖然好奇母親“收藏廣泛”卻也沒敢多問。
洛清詩雖然育有一子但卻對男女之事卻相對懵懂。
想到愛兒以後總會成家,若是洞房之時他像個傻子似的不知如何與妻子歡好,那豈不是丟大人?
所以她一個女子才會收藏這些“汙穢”書籍,為的就是在愛兒成家之前教導予他。
可憐洛清詩的一片慈母心,雖然萬般不願愛兒被別的女人搶走,但也早早未雨綢繆起來。
本屬於他父親的責任,無奈落到了她的頭上。
再後來好奇心驅使之下他又翻到了母親藏得很隱秘的幾本春宮圖,圖文並茂之下少年徹底告別了懵懂,隨之而來的則是越來越清晰的夢境,每次夢中好事到關鍵之處時他都會被驚醒,伴隨一身冷汗。
夢到母親後的羞愧悔恨和不安,像一條毒蛇一樣盤踞在他的內心深處,讓他片刻無法寧靜。
糾結和無助,還有迷茫,該如何面對這樣的自己?
該如何面對深愛自己的母親?
他尋不到答案,只能逃避曾經習以為常的親密。
“娘親跟你說話,聽到沒?”話甫落,風勝雪抬頭看向母親,這會她板著臉,倒真有清冷仙子的風范。
風勝雪聞言點頭如搗蒜:“聽到了,不躲了。”得到愛兒承諾,洛清詩終是繃不住故作的冷臉,笑顏微展,看起來甚是滿意。
“好了好了,你出了一身汗,娘親去給你准備熱水。”洛清詩走向早已備好的木桶,挽起袖袍將手伸入水中,片刻後桶中就冒起了白煙。
洛清詩回頭催促道,“愣著干嘛,過來洗澡,水溫剛好。”“娘親我想自己洗,我都這麼大人了,再說您不是答應過我嗎?”風勝雪目光躲閃,不敢直視母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拒絕她了,雖然此前母親答應過讓他自理,但久不久就會來這麼一下。
洛清詩看到愛兒躲閃的扭捏模樣頓感委屈,自己對他無微不至的溫柔卻換來他的“嫌棄”。
雖然知道通常男孩到了這半大的年紀多少都會對母親有抗拒的心態,但洛清詩卻無法釋懷,她始終認為自家孩兒是特殊的,是獨一無二的,是不該和世間凡俗並論的。
是以她對於服侍愛兒洗浴這件事始終有著他人無法理解的執著,說到底畢竟是十數年來不曾間斷的習慣。
“哎……”
洛清詩作態長嘆一口氣:“兒大不由娘,現在就知道嫌棄為娘了,日後若是成親豈不是要將我趕出家門?孤苦無依,無人送終啊……”雖是故作姿態,但洛清詩仍不免悲從心起,說著說著硬是擠出幾滴眼淚,最後更是掩面“哭泣”。
母親始終是母親,洛清詩總能恰到好處的捏住愛兒的命門。
這不,眼見勢頭不對的風勝雪立馬寬衣解帶遁入水中,還不忘回頭對著母親甜甜一笑:“娘親幫我搓背吧。”
“勝雪不躲著娘親了?”剛剛還捂臉欲哭的洛清詩打開手掌,靈動水瞳透過指縫狡黠的打量著光溜溜的愛兒。
“孩兒哪里會躲著娘呢?一定是剛才過招被您打傻了才說的渾話,我都快忘了,我剛才說啥了嗎?”風勝雪一臉惘然的問道。
“噗嗤”一聲,接著便是悅耳嬌笑傳來。
“還打傻,為娘有那麼沒譜嗎?知不知道跟你過招很辛苦的,生怕一不留神傷了你。”此時的洛清詩沒想到,她一生中唯一一次的“沒譜”差點讓自己抱憾終生。
眼見母親情緒逆轉,風勝雪心中長吁一口氣。
只是這一關過了,還有一關等著他呢。
玉手輕柔擦拭愛兒肩背,洛清詩神情專注,好像面對最貴重的珍寶。
此刻她心中泛起漣漪:“又長大了些,以前很快就能洗完的,我的勝雪終究是要變成大人了。但是娘親卻不想你長大呢,長大了你就會娶妻生子,就會離娘親遠去,就會有另一個女人搶走我的勝雪。至少在你離開之前,讓娘親更多的擁有你……”心中思緒縈繞,洛清詩洗著洗著便不自覺的抱緊愛兒,絲毫無覺自己一對飽滿柔軟的雪乳正嚴絲合縫的貼在他白嫩的肌膚上。
風勝雪自母親入浴桶後便不住在心中默誦清心咒,拼命抵抗涌入口鼻的母親體香和時不時的肌膚相觸。
他全神貫注不做他想,只祈禱母親能快些將他收拾干淨,好渡過此劫。
不料母親越洗越靠近他,甚至此刻她那對曾經養育自己的乳房正毫無阻隔的壓在他的脊背上,兩處凸起的觸感尤為明顯。
心神激蕩的他更快速的默誦著:“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我義凜然,鬼魅皆驚。我情豪溢,天地歸心。我志揚達,水起風生。天高地闊,流水行雲。清新治本,直道謀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但身後酥乳擠壓肉體傳來的觸感讓清心咒成了笑話,他很該死的又一次因為母親硬了。
強烈的罪惡感脹滿胸腔,他恨自己居然對含辛茹苦養育自己的生身母親動了淫念,若無美母在側他一定會獎賞自己幾個大耳刮子。
“娘親……放開我,擠著不……不舒服的……”面色殷紅,幾欲滴血的他用細弱蚊蠅的聲音囁喏著,同時將頑固挺立的陽具按下再死死並攏雙腿。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想來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娘親偏偏不放,勝雪又待如何?”
洛清詩笑著將愛兒身子扳過來側對著她,接著挑釁似的重重在他臉上“啵”了一口,又寵溺的輕輕撕咬著他的耳垂,同時雙手卻摟得更緊了。
在她不斷收緊的摟抱中,風勝雪不得不把原來側身變成仰躺以緩解壓力,整個人被她壓倒身下。
隨著姿式的改變,洛清詩赤裸的妙曼軀體整壓到他的身上。
兩只手分別環住了他的肩和腰,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也纏住了他的臀部和腿彎。
這是曾經母子倆打鬧時她最喜歡用的招數,不管是在臥榻還是浴桶,她都可以完全壓制愛兒,堪稱她的殺手鐧。
對天真的孩童來說,這是讓人絕望的招式,可如今已是半大小子的風勝雪早非當初的懵懂孩童。
此刻胸膛傳來的觸感讓他像是陷進了雲朵里,全身的骨頭都軟了,一點勁都用不上,只有被雙腿死死夾住的地方變得越來越硬,幾乎快要衝破禁錮。
“放開……娘親……快放開……”
風勝雪驚恐地掙扎著,洛清詩卻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得意洋洋地欣賞著愛兒無助的樣子。
“就不放!就不放!讓你老躲著為娘!”洛清詩直接耍起了無賴,還玩鬧般地扭動起能讓任何男人癲狂的絕美肉體,渾身香肉在愛兒身上磨蹭不斷。
肉體糾纏間,香艷的氣息不斷刺激著風勝雪的神經,同時母親頑皮扭動的身軀亦搖晃著他的身體,讓他雙腿無法安穩的並攏。
身下隱隱有突破的跡象,就快要夾不住了,他心中恐懼更加劇烈。
終於在風勝雪即將露餡之時,洛清詩察覺到愛兒整個被她壓迫在身下,脖頸枕在浴桶邊緣,即拘束身子又硌得疼。
看他那欲哭無淚的表情,她當真以為是自己弄得他不舒服,頓感自責的她趕忙收起“攻勢”將愛兒重新扶正坐好。
誠然,風勝雪的確不舒服,只不過這之間的區別海了去了。
但她卻絲毫沒有察覺,在她心中十幾歲的兒子和襁褓中吃奶的兒子沒什麼區別,就是兒子,僅此而已。
她邊洗邊抱怨:“傻寶貝兒,被壓著不舒服你就說嘛,真是的……”在母親的無知無覺中,風勝雪終於洗浴完畢,這一劫總算是熬過了。
入夜母子二人像往常一樣同床而眠,床榻上洛清詩依舊固執的抱住愛兒,感受著懷里的充實漸漸入眠了。
但是慈母懷抱中的風勝雪就難以入睡了,他猶自沉浸在強烈的自責中無法釋懷。
母親還是那樣愛自己,她一如既往的將赤裸的玉體展現在他眼前,沒有任何避諱。
而正因如此更加激起他的羞惱,她的愛從不曾變過,偉大、光輝、無私,不留任何間隙的將他緊緊包裹。
可是他卻做不到像曾經那樣安然的接受這份愛意,這份愛如今太過沉重,壓迫得他快要窒息。
都是那該死的肮髒的淫邪念頭,讓他已經配不上母親的愛。
離開?
莫說母親不准,他自己能否舍得尚需好好斟酌。
死?
對親生母親動了邪念的他已經是畜生不如死不足惜,可是母親怎麼辦?
恐怕他前腳死,她後腳就會隨他而去。
絕望困境中的風勝雪只能強迫自己在腦海中不斷琢磨武學招式,這招確實有奇效,非但心火平息,腦中也不再胡思亂想,隨著意識中的打斗愈演愈烈風勝雪終於堪堪入眠。
……
四更時分,睡夢中的風勝雪被再一次被春夢驚醒,夢中母親的仙顏和嬌美的肉體因白日的共浴在腦海中越發清晰。
即便此刻已經清醒,淫靡場面仍盤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在夢中他差一點,只差一點就能和母親合二為一重返故鄉。
惡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根,為何自己竟然會有失落的感覺?
就因為夢中未竟之事?
難道不該慶幸嗎?
自己可是差一點就當了畜生,即便只是夢境。
可現在空落落的感覺卻真實無比,真實得讓他羞愧難當。
翻了個身,借著月光看清了母親安詳的睡顏,風勝雪長舒了一口氣。
好在只是夢,自己並沒有犯下滔天罪行,天亮後母親還會一如既往地愛他,他依舊是溫良敦和的孝子。
靜下心來的風勝雪發現褲襠有濕粘的感覺,難道尿床了不成?
這怎麼可能?
伸手在被褥一周摸遍,卻並無潮濕感。
奇了怪了,尿床就尿濕了褲襠?
伸手抹了一把,粘粘的,聞起來有怪味。
風勝雪心中琢磨這莫非就是夢遺?
自己居然因為母親夢遺了?
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也長成了男人……本想起床收拾又恐驚擾了母親安睡,就想著忍過去算了,想著想著便熬不住困意再次睡著了。
“勝雪,起床吃飯了”
先起床的洛清詩梳洗完畢後便煮起了早飯,此刻叫醒愛兒待他洗漱完畢便可一同用膳。
“嗯哼……”
蘇醒的風勝雪在床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下意識的將手伸進跨間摸索,原本濕粘的那一小團像是結痂一樣,摸起來又干又硬。
不及多想的他在母親的又一次呼喚中更衣下床洗漱,順便換了褲子。
這一塊又白又硬的便是從自己陽具排出的男精嗎?
長這麼大第一次從那里拉出尿以外的東西,風勝雪一時有些恍惚。
直到母親再次催促他才快步走出房門將手中褻褲扔到木盆中,想著用過飯後自己親自動手清洗,畢竟這事兒有些羞人,實在不好意思讓母親察覺。
來到飯桌前的勝雪並未發現母親的身影,他並不知道洛清詩正拿著他換下的褻褲端詳著他昨夜的傑作。
“我的勝雪長成男人了呢,那些書……還是早了些,緩幾年再教他吧……”洛清詩此時百感交集,有欣慰,也有失落,竟然如此之快嗎?
自己明明才陪伴愛兒才十四年,扣除邊城那不安的五年便只剩九年了。
才九年他便已經長大了嗎?
還能陪他幾年呢?
五年?
十年?
不夠,都不夠,她想要的是一輩子……可是卻也不得不面對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一個女人搶走他的事實。
罷了……哪有母親不想看見兒子娶妻生子呢?
可是她就是舍不得……洛清詩只希望愛兒會遇到一個如她一般愛惜他的好姑娘。
哼!
以後也不知道是誰家的丫頭有這樣的福分嫁於勝雪。
這孩子知書達理、溫和謙遜,武學天賦也是舉世罕見,生得又好看……她心里想著愛兒那數不過來的優點,越想越是欣慰,越欣慰越是不舍。
“娘親您去哪里了,孩兒都已經吃完了。”
飯廳傳來愛兒的呼聲,洛清詩趕忙扔了手中衣物腳步輕點兩下去到他身邊:“娘親剛才在院外看了下天氣。”
風勝雪喝下最後一口肉粥,放下碗筷說道:“那您用膳吧,孩兒去清洗昨日的衣服,之後出一趟門。”
洛清詩翻了個白眼:“你洗?你洗得明白嗎?”風勝雪慚愧的撓了撓頭,說道:“萬事開頭難,人總是要踏出第一步。再說了孩兒也想體驗下盡孝的滋味兒嘛……”。
看到愛兒這扭捏的樣子,洛清詩自以為愛兒是因為褻褲上的“尿漬”才主動要求清洗衣物,殊不知她的乖乖勝雪已非從前的懵懂孩兒。
不想愛兒失了體面,洛清詩倒也沒有點破或者直接告訴他,那並非是尿而是男人的陽精。
況且“盡孝”二字說得她心花怒放,當下便答應道:“好,娘親依你,快去吧,記得早些回來用午膳。”
得到母親首肯後的風勝雪如蒙皇恩小跑著去到水井邊,琢磨起母親平日洗衣的架勢有樣學樣的搓洗著盆中的衣物,足足半個時辰後才擰干晾曬完畢,尤其是自己的褻褲可謂是洗得用心良苦,半個時辰有小半時間都耗在這件小小衣物上。
做完一切後他不忘再跟母親知會一聲,而後便一溜煙的出了家門,一襲白衣的背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蒼茫林木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