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昔日之婚
雲空山,道門仙樓。
自林守溪歸來,這座往日的道門總部便由冷清變得更冷清了。
道門人丁稀少,算上林守溪與慕師靖,開派師尊宮語、不知名姓的師兄和尹檀師姐、楚楚與白祝,也才僅僅六個人而已。
師兄與師姐很早便游歷在外,楚映嬋在山下建立楚門,白祝做楚映嬋的副手。
故而仙樓此前就只剩下宮語與慕師靖了,平時楚妙、楚映嬋與白祝也會偶爾上山來探望。
可林守溪回來後住在楚門,宮語與慕師靖便也搬家。
於是偌大的仙樓就成了空房子。
今日卻不一樣,眼下已經深夜了,仙樓中仍舊點著燈火。
原因也很簡單,近來是神山學堂畢業弟子上交結業論文的時候,神山中每一位老師都得加班加點地批閱這些文章。
身為雲空山百年名師、三大神山師道首席的宮語自然也在責難逃。
其實宮語在收下楚映嬋之後便已經不再收徒了,她以此為由拒絕閱卷,以她慵懶的性子,對這些案牘之事實在是厭倦至極。
可三山學堂結業總辦事堂那邊卻振振有詞,聲稱“道門門主乃是我們三神山百年來教書育人的第一名師,正所謂能者多勞,豈有推脫之理”,讓宮語啞口無言,又恨的直跺腳,最終只得望著那堆積如山的卷宗感嘆為師不易。
“我批你個頭啊!”宮語恨恨地道,她將手中的筆扔到了地上,伸了個攔腰,揉了揉因為伏案許久而酸麻的腰肢。
其實宮語本來是抱了卷子,准備找林守溪等人幫忙分擔一下的,可那幾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卻是跑的一個比一個快。
事先得了消息的楚楚與白祝早早跑去楚國找楚妙了。小禾推說聖壤殿事務繁忙,林守溪、慕師靖與慕陌月這三個又不知跑哪里去玩了。
這也就使得宮語到深夜還在埋頭苦閱、不能休息了。
“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通通打回重寫!”
本來就心情不快的宮語再對上那些大部分慘不忍睹、小部分勉強能看的論文,更是胸悶氣短,不禁感慨神山教育的質量下滑嚴重。
“今晚先到這里吧。”
宮語起身,用冷冽的清水擦了擦臉,打開窗戶,讓微風吹過絕美的仙顏。
絕世的仙子望著雲巔的夜景,璃眸微凝,神色溫柔,“師父,你在哪里呀?小語想你了。”
……
宮語心心念念的林守溪,此時正在擁著慕師靖。他們此刻正在一處清幽的湖泊旁。
“我們這樣拋下師尊跑出來,真的好嗎?”清麗的少女擔憂地道。
“沒關系沒關系,娘親那麼強,幾篇結業文章而已,肯定難不倒她啊。”慕陌月脫了鞋襪,將粉白的玉足浸到湖水里,不時輕踩兩下,將清澈的湖泊踢的水滴飛濺。
“小語啊…且過了這陣,我們回去哄哄她就是。”林守溪一邊想著記憶里傲挺嬌蠻的仙子,一邊微笑。
“嘩!”一道突如其來的水流將林守溪與慕師靖淋的全身濕透了,而身為罪魁禍首的慕陌月卻已經脫光了衣服,站在湖泊中,笑吟吟地望著二人,“姐姐,姐夫,一起來玩呀。”
慕師靖氣惱地道:“小魔女,別跑。”說著就解下了衣裙,只穿了私密的內衣,跳到了水中,與慕陌月撩起湖水互相攻擊。
林守溪搖頭笑了笑,然後也脫了衣服下水,朝兩女游去。
兩女的水戰很快就變成了慕陌月單方面追著慕師靖跑,這事林守溪也見怪不怪了。在他的幫助下,慕師靖逐漸取得了優勢,壓制了慕陌月。
“啊啊,不公平,姐夫你拉偏架。”慕陌月抱怨道,她此時雙手被林守溪挾持在身後,這個姿勢令她被迫挺著胸,顯得嬌聳雪峰更加挺拔。
“你姐夫向著你姐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慕師靖笑吟吟地看著慕陌月,她雙手抱胸,將飽滿乳團擠的波濤洶涌。
她的內衣已經在剛才的戰斗中被慕陌月扯下來了。
“是啊,陌月整日里欺負師靖,姐夫當然要主持公道了。”林守溪笑道。
慕陌月幽怨地說:“那俗話說小姨子的半邊屁股是姐夫的呀,更何況我全都是姐夫的,姐夫怎麼能這樣子?”
“好好好,小姨子說得對。”慕師靖一面勾唇輕笑,一面指示林守溪放開慕陌月。
“抱抱。”慕陌月一把抱住了慕師靖,大小不同的挺拔玉峰擠在了一起,頗為惹眼。
“姐姐,天天被我和姐夫又揉又吸,你是不是又變大了啊?”少女輕戳慕師靖飽滿酥胸,好奇道。
“才沒有…”慕師靖羞道,這個問題其實她很早就發現了,在林守溪與慕陌月孜孜不倦的玩弄下,她的胸部竟然隱隱有再次發育的趨勢,頗有向楚楚小師姐和師尊宮語的尺寸靠攏的傾向。
“還說我?你不是也天天被揉被吸?怎麼一點都不長進啊?”慕師靖板起臉,去捏慕陌月的乳豆。
慕陌月苦惱道:“唔…我也很想讓它長啊,我也想變大,可是它真的不長。”
“算了,比小禾大就是勝利。”少女灑脫地道。
“小禾聽了非要與你拼命不可。”慕師靖笑著捏了捏少女的臉頰。
眼見這對姐妹居然在自己的面前討論胸圍一事,林守溪感到邪火一陣上涌。
“玩夠了就快上岸吧,小心風寒。”林守溪摸了摸慕師靖與慕陌月的頭,溫聲道。
在林守溪的提議下,三人上岸,而慕陌月卻不想就這麼穿上衣服,也許是剛才慕師靖的話刺激到她了。
少女一蹦一跳地來到林守溪身旁,悄聲道:“姐夫,你是不是對姐姐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法啊,也對我用用嘛,人家也想變大。”
“小丫頭胡思亂想什麼?沒那種手法。”林守溪哭笑不得地戳了戳少女額頭。
“哼哼哼,你肯定藏私了。”
林守溪來了興致,他決定逗逗這個女孩,“那你怎麼報答姐夫?”
“什麼報答不報答?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想要什麼?小氣鬼,去死吧。”慕陌月做了個鬼臉。
“所以說,真的沒有。非要說的話,我以前聽人說,多揉揉。”林守溪攤手道。
“哦…”慕陌月雙手托起自己嬌挺酥胸,似乎在認真思索林守溪的話。
“你們兩個,干嘛呢?”慕師靖赤身裸體地走了過來。
“哦哦,沒什麼,我在和姐夫交流一下強身健體的心得。”慕陌月信口胡謅,然後說:“姐姐怎麼不穿衣服呀?”
慕師靖嗔怪道:“你倒好意思說?還不是都被你給弄濕了?你們倆帶多的衣服了嗎?”
林守溪與慕陌月都表示沒有。
“那怎麼辦?”
“那就叫姐夫去給我們洗衣服、晾衣服嘛,還能怎麼辦?”慕陌月懶洋洋地說。
林守溪抗議道:“為什麼是我啊?不是你弄濕的?”
“因為我也沒穿衣服呀。”
“算了,我去撿些柴火來,你們兩個就在這里。”林守溪無奈地認栽,然後穿上衣服,轉頭消失在樹林深處。
這時,慕陌月卻撲倒了慕師靖,將她按在一塊巨大的青石上。
“姐夫回來之前,姐姐先跟我巫山雲雨。”慕陌月親了親慕師靖的臉。
“你…”慕師靖皺眉時,慕陌月的手掌已經復上了她嬌嫩玉戶。
應該說,慕陌月已經充分掌握了對付慕師靖的要領,在她高超的技藝下,慕師靖很快便臉紅心跳,神色迷離。
慕陌月壞笑道:“姐姐聽不聽我的話?”
被按住的慕師靖無言以對,只有含情脈脈的眼神傳達她的心意。
當慕師靖與慕陌月磨豆腐的時候,林守溪則另有一番際遇。
穿著一身華貴黑色長裙的慕師婧提著裙擺與黑色高跟鞋,裹著墨染冰絲的美足踩著地面卻一塵不染,小心翼翼地在山間行走。
她看上去在玩跳格子的游戲,獨自一人興高采烈地在排序有致的石頭上蹦來蹦去,如精靈跳舞一般。
“黑慕姑娘?你怎麼在這里?”抱著一摞柴火的林守溪望著許久不見的黑裙少女,詫異地道。
“哎哎哎~”林守溪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正在聚精會神腳下石頭的慕師婧嚇了一跳。好在她反應極快,足尖一點,便穩穩當當地飄在了空中。
“什麼黑慕啊?那慕師鏡那個假清高的小淫娃就是白慕嘍?怎麼想的稱呼啊?”慕師婧的關注點非常奇特。
林守溪解釋道:“這是陌月想的,她覺得你們的名字讀起來都一樣,用衣著的黑色白色更方便區分。”
“算了,倒也合適。”慕師婧套上了高跟鞋,落在了地上。她反問林守溪:“所以你為什麼在這里?抱著柴火是准備干嘛?”
“我和師靖、陌月在一起,是這樣的…”林守溪大概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
慕師婧恍然大悟,“哦~怪不得那女人說要去雲空山一趟,原來是這樣啊。”
“白慕姑娘去雲空山了?”林守溪自然明白慕師婧口中的那女人是指慕師鏡。
“嗯嗯,應該是去找師尊了,我嫌路途遙遠,便沒有同去,自己在這里玩,卻不想碰見了你。”慕師婧道。
“黑慕姑娘如不嫌棄,倒可以與我們同行。”林守溪邀請道。
慕師婧歪著頭,想了想,“還真是個好主意。正好讓我觀察一下她們姐妹們過的怎麼樣。”
“那麼,這邊走…”
“我不建議你現在回去哦,除非你想加入她們。”黑裙少女懶洋洋地道,她揮揮手,一面鏡子便浮現在林守溪眼前,那鏡中是正纏綿在一起的慕師靖與慕陌月。
林守溪哭笑不得,“陌月這個小丫頭,又在欺負師靖了。”
慕師婧促狹地笑道:“畢竟是姐妹,可以理解。那你准備回去嗎?去和她們來個一龍二鳳?”
少年頗有些為難。平心而論,他是想回去的,可是拋下眼前的慕師婧不管也未免太不夠意思了。
要不干脆拉上她,一龍三鳳算了…林守溪胡思亂想道。
慕師婧倒沒有看出林守溪的心思,她只當不說話就是不同意了。“這樣吧,在她倆完事之前,我們倆玩玩,如何?”
“呃,哪種玩?”
“啥?”慕師婧愣了愣,旋即想到那晚少年粗長的陽具貫穿她身體時的樣子,她羞紅了臉,惱怒道:“你想要哪種玩?若不是慕師鏡那個假清高假道學的淫娃賤貨威脅強迫,本姑娘豈會委身與你?”
“是是是,黑慕姑娘說得對,那姑娘有何想法呢?”林守溪尷尬地轉移話題。
“別姑娘姑娘的,叫姐姐!像三界村那時一樣。”慕師婧氣呼呼地道。
“三界村啊…”林守溪露出懷念的神色。
“那只小土貓怎麼樣了,還在寫它那些無聊的仙俠小說嗎?”提起舊事,慕師婧也溫柔了些。
林守溪回答道:“暫時封筆了,說是創作狀態不佳,要潛心讀書學習,閉關苦練寫作。想必他日復出必定能一鳴驚人。”
“那我一定買兩本捧場。”慕師婧笑道。
“姐姐准備帶我去哪里玩啊?”少年詢問道。
“真乖,”黑裙少女摸了摸林守溪的頭,“你跟我來便是。”
“時間會很久嗎?師靖和陌月若是等不到我,怕是會擔心的。”
“這倒是個問題。”慕師婧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抬手虛空畫了個符文。
林守溪感到這座山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
“我改變了這里的時間流速,一分一秒都要比外界慢的多,然後又傳信給陌月了,放心吧。”慕師婧解釋道。
“那就沒事了。”
於是林守溪便跟著慕師婧,離開了這里。
此時,慕陌月像小獸一樣正埋頭在慕師靖的懷里拱來拱去,她時不時張開嘴巴吸舔那粉嫩紅豆與潔白乳肉,而受制於人的慕師靖只能無奈又嬌羞地呻吟著。
“嗯?”少女突然停下了動作,清眸中流露出驚訝神色。
見慕陌月動作停下,慕師靖嬌喘著問:“怎麼了?”
“沒什麼,姐姐,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慕陌月笑著親了親慕師靖光滑嬌嫩的玉乳,“我要把你的胸部變得和娘親一樣大。”
“嗯,啊…”面對慕陌月的胡作非為,慕師靖只有羞澀的呻吟應對。
一想到自己挺著一對與宮語師尊規模相當的巨乳,慕師靖就很是迷亂。
……
林守溪跟著慕師婧,兜兜轉轉來到了一處山下。這山高聳入雲,仙氣飄渺,似有仙人於此清修,看上去像是某個宗門的所在。
“這是哪里啊?”林守溪好奇道。“人間除了三神山,還有這般所在嗎?”
“我們現在已經在另一個世界了。”慕師婧瞥了林守溪一眼,解釋道。
“啊?”
少女笑了笑,輕聲道:“我今日來參加故人的婚禮,倒是剛好碰見你了,也帶你來沾沾喜氣,討兩杯喜酒喝。”
慕師婧取出一張請帖,牽著林守溪順順利利地進了門,一路上山。
宗派各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林守溪和慕師婧混在人群里,進了宴會大廳,找了個僻靜的桌子坐下,聽一旁的知情人談論新郎新娘是如何郎才女貌,又是如何經歷了一番艱難險阻之後才在一起。
“人間之眷侶,也莫過如此了。”慕師婧聽的很入神,不時鼓掌。
在這時候,正主終於出場了。
清秀的年輕男人攜著絕美的紅衣少女,在賓客的起哄中互表心意,然後同飲一杯酒。
有趣的是,這大喜的日子,那少女腰間卻別了一柄三尺長劍,也不知是何用意。
慕師婧看上去很高興,笑吟吟地注視著那有些害羞的青年與豪氣瀟灑的少女。
“你的朋友是他們?”林守溪問道。
“嗯,有情人終成眷屬,真好呀。”少女舉杯,遙對那對新成的夫妻。
紅衣少女似乎也發現了慕師婧和她身邊的林守溪,她更開心了,嘴唇輕動,暗語相傳。
在某個角落,紅衣妖艷的成熟女子與清秀俊朗的白袍青年也在暗中注視這一切,只是似乎沒有人能看見他們。
不然一定會有人驚呼出聲,那女子的相貌同紅衣少女分明一模一樣,只是多了幾分成熟的神韻。
“妖尊大人,這下可真是除卻琉璃三尺劍,天下何人配紅衣了。”青年輕笑道。
“難道你吃醋了?”被稱作妖尊的紅衣女子饒有興致地看了青年一眼,笑眯眯地問道。
“我的妖尊大人從不欠任何人三分神韻。”面對女子的問題,青年卻聳聳肩,給了一個沒頭沒腦、不知所雲的回答。
“真乖,果然琉璃和三尺劍才是一對呀。”女子眉開眼笑,摸了摸青年的頭。
……
天色已晚,賓主盡歡。
賓客們已經各自散去了,慕師婧卻拉著林守溪往洞房跑。
“哎哎,這不好吧?萬一撞見什麼…”在少年猶豫和勸說之際,慕師婧推開了門。
紅衣少女大咧咧地坐在桌子上,笑看來人。
“慕姐姐,你也來看我了?”
“恭喜呀,真讓你這小龍女如願以償了,以後可別欺負你家夫君啊。”慕師婧調侃道。
“哼,那還得看我的心意。”紅衣少女傲氣十足,她看見慕師婧身後的林守溪,笑眯眯道:“慕姐姐這不是也要找夫家了嗎?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啊?”
“我們不是那種關系。”林守溪與慕師婧異口同聲地反駁。
紅衣少女卻露出一個磕到了的表情。
她跳下桌子,拍了拍林守溪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慕姐姐這樣那樣的缺點的確多了一些,可她還是一個好姑娘,你要多多包容她呀。”
“沒良心的小混蛋,你給我過來!”慕師婧惱怒道。她伸手就要去抓紅衣少女,可是卻被她靈巧地躲開。
“慕姐姐,我可要洞房花燭了,慢走不送。”少女笑盈盈地竄到兩人身後,摟住不知何時出現的青年。
少女的夫君不知所措,只得露出一個無奈又寵溺的笑容。
“等著,來日再教訓你。”慕師婧捏了捏紅衣少女的臉頰,然後拉著林守溪離開了。
洞房中只剩下這對新人,少女旋即按倒了青年。
……
“我們該回去了吧?師靖與陌月應該在等我們了。”林守溪問道。
慕師婧卻還沉浸在剛才被少女調戲的惱怒中,淡淡道:“急什麼?”
少年很是困擾,“那我們接下來干什麼?”
“干我。”慕師婧紅唇微啟,平靜地道。
面對林守溪驚愕的神色,慕師婧淡然地說:“我也想體會一下洞房花燭夜的感覺,不行嗎?”
“可以是可以,嗯…我們一時之間去哪里找婚房?”
“算了算了,真沒意思。你去找你的師靖和陌月吧,本姑娘不奉陪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黑裙少女又變了臉,不耐煩地說。
可林守溪卻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有婚房了。”少年微笑道。
……
“沒想到,你還記得這個地方。”慕師婧沉默著環顧四周,許久後才緩緩出聲。
這里正是從前林守溪的師父林仇義囚禁她與林守溪的婚樓。
放眼望去一片艷紅,燭火搖晃著光影,軟紅綃紗、水晶簾子一同低垂,床榻很大,支著簾子,錦被也是紅的,上面放著一身鳳冠霞帔。
窗戶上貼著鮮紅的喜字。
想當日,他們差一點就在這里做成夫妻了。
其實那應該是慕師靖的經歷,不過她們是一人三魂,倒也沒什麼差別。
“黑慕姑娘,你看…”林守溪遲疑著,摸不清楚少女的意思。
“都說了叫姐姐。”慕師婧頑固地糾正道。
“好,姐姐。”
少女輕哼一聲,支支吾吾地道:“既然氛圍都到這份上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幾近明示的話語顯然是在請君入幕。
“那…”林守溪還未曾說話,慕師婧卻主動推倒了他。
慕師婧按住他的肩膀,將他蠻橫地往牆壁上一推,欺身壓上,胸脯相抵,少女嬌頸微仰,直接霸道地攫住了少年的唇,強吻了上去。
林守溪回過神時,慕師婧的雙手已穿過了他的脖頸兩側,抓住了他束發的帶,拆解開來,他束起的發登時一散,本就清秀俊逸的少年更顯柔和之美。
少女的吻熱烈得近乎啃咬,久經沙場的林守溪一時間竟被這小妖女的氣勢壓制,任由她放肆索取,少女的檀口小巧精致,紅唇卻是出乎意料的飽滿。
唇瓣糾纏,香津暗渡。
慕師婧清香軟糯的舌片生澀地撬開林守溪的牙關,與他舌頭混在一起。玉手野蠻地去撕扯少年的衣衫,很快就把被動的少年脫光了。
“輪到你了,可別讓姐姐失望。”
長久的熱吻結束後,慕師婧紅著臉,嬌蠻地說道。那模樣可愛極了,而林守溪也樂意效勞。
林守溪並沒有脫下慕師婧的長裙與冰絲,他覺得,讓這個冷艷妖冶的少女穿著高貴精致的黑裙被操,這種奇妙的反差感會更有趣。
“姐姐,”林守溪讓慕師婧坐在梳妝台上,親吻她嬌嫩晶瑩的耳垂,“在三界村那時,你為什麼要讓我叫你姐姐?”
“怎麼?虧了你了?你這個欺侮姐姐的禽獸。”
慕師婧哼哼唧唧地道,她的耳垂很敏感,林守溪的親吻令她身體要酥倒了。
“那姐姐待會可不要求饒。”少年微笑著。
這身無袖露背低胸的黑色長裙與慕師婧堪稱絕配,神秘,高貴,優雅,清幽,魅惑,冷艷,這些美好的詞匯在她身上完美地融為一體。
如果說慕師鏡是清冷的白茉莉,那她就是妖冶的黑玫瑰。
現在,林守溪要慢慢采摘、欣賞、把玩這朵天仙墜凡的至美嬌花了。
首先,就是慕師婧那因低胸領口而裸露的精致鎖骨了。
林守溪的臉龐貼近少女嫩滑清香的白皙肌膚,他忍不住用舌頭去舔,只覺得口感像乳酪一樣,甚至帶著些淡淡的甘甜。
慕師婧卻感到一種難言的刺激與快感。
林守溪一面吻舔慕師婧性感的鎖骨,一面伸手將她的肩帶推到臂彎,那雪白幼滑、曲线完美的玉肩便裸露出來。
衣裙的低胸領口恰好將少女優美雪乳蓋住一般,另一半圓潤飽滿的半球則暴露在林守溪眼前。
隨著慕師婧緊張的呼吸,她胸口也微微起伏,雪嫩光滑的乳面也顫顫巍巍。在婚房燭火的光芒下亮的晃眼。
“姐姐,想我脫你的衣服嗎?”林守溪的手指勾起慕師婧衣裙兩邊領口,似乎隨時要將它們挑開,讓那垂墜飽滿的柔軟肉球展露人前。
“你…你…”慕師婧的話語磕磕巴巴,平素機警靈慧的她現在卻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
畢竟,在男女之事上,她也才是一個只有一次經驗的懵懂少女而已。
慕師婧仿佛又回到了在花園的那一晚,被眼前的英俊少年肆意親吻、撫摸,然後貫穿、灌滿。她覺得渾身都在發燙發軟,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
於是慕師婧像鴕鳥一樣閉上了眼睛,想著看不見就好了。
少女自欺欺人的行為被林守溪盡收眼底。
他輕輕一笑,然後便將慕師婧衣領拉下,令那對高挺翹聳的玉女雪峰彈跳出來。
慕師婧為了遮羞,在乳尖處貼了用來保護乳珠的乳貼,而這也很快被林守溪撕下了。
“胸口被他看光了…”這是慕師婧唯一的念頭,她閉上雙眼,可那股被注視的羞恥感卻越發強烈。
更糟糕的是,她那對走光的純美玉峰很快就落入了少年的手掌中。
林守溪盡情揉弄慕師婧挺拔怒聳的玉女峰巒,感受少女肌膚的滑膩潤澤和飽滿肉球盈滿掌心的彈嫩肉感。
他用自己的指尖按住乳峰頂端那與肌膚同樣嬌嫩的珠子,感受著那肉珠慢慢聳立堅硬。
然後再用自己的手指夾住這顆敏感的珍珠,指尖細細扭捻。
並用力用整個手掌去揉搓綿軟飽滿的光滑肉球。
“真是怎麼揉都不膩啊…”林守溪的感慨讓慕師婧身軀繃緊,她已經感受到了,下身穴口有絲絲縷縷的粘稠玉液在流動。
可林守溪的折磨還沒有結束,他低頭銜起了少女稚嫩的粉色珍珠,吮吸與啃咬帶來的刺激讓慕師婧難以自持,本能地呻吟出身,然後又急忙捂住了紅潤檀口。
少女短暫的呻吟沒能逃過林守溪的耳朵,他放過了慕師婧幼嫩的乳尖蓓蕾。當慕師婧為胸口的解放松口氣時,卻發現林守溪注視著她。
“你…看什麼?”慕師婧緊張極了,她不知道這個少年還有什麼花樣在等自己。
現在她滿腦子都是那晚被林守溪與慕師鏡套上情趣玩具然後遛寵物一樣拖著走的畫面。
“不許遛我!”出於羞恥,慕師婧本能地脫口而出。
林守溪迷惑地道:“什麼?”
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露出微妙的笑容,“那姐姐可要乖乖聽我的話。”
“嗯…”少女害羞地撇過頭,留給林守溪完美的側顏。
少年嫻熟地掀開了慕師婧冗長的裙擺,在少女的配合下毫不費力地脫下了她已經被水漬打濕的黑色蕾絲內褲。
林守溪望著慕師婧纖長的黑絲美腿,那由足尖覆蓋到大腿中間的墨染冰絲長襪充滿了誘惑,薄如蟬翼的黑色冰絲與少女白皙玉潤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腿心神秘領域的雪白又與長腿冰絲的黑色形成對比。
這強烈的視覺效果讓林守溪感到欲火中燒,他迫不及待要吃掉這個高貴典雅的美少女了。
當林守溪准備抬起慕師婧的雙腿時,慕師婧卻拉著他的手,害羞地道:“到床上去,然後吹蠟燭…”
“好。”林守溪將慕師婧攔腰抱起,平放在床上,又吹滅了蠟燭,解下了帷幕。
於是整間婚房都變得昏暗了,而修為高深的兩人在黑暗中一樣能看清彼此。
“哼…我可要跟你心愛的男子洞房花燭、芙蓉帳暖了。”
在這個宜羞宜喜的時刻,慕師婧卻想到了那清傲如霜、高冷似雪的白裙少女。她不無得意,頗為享受這種與林守溪背著慕師鏡偷腥的奇妙感覺。
不明白慕師婧在搞什麼的少年也懶得多問了。
他將少女那瑩亮的黑絲長腿分開,挺槍就刺。
也許是為了彌補那晚與慕師婧交歡的草草了事,這一次,林守溪格外的仔細,他決心要得到身下幽艷少女的每一分美好。
在慕師婧的驚呼中,林守溪粗壯可怕的肉棒撐開了她緊窄嬌嫩的蜜穴,深入到那屬於他的神秘地帶。
“嘶…啊…”少女玉體因為異物的入侵而緊繃,好在她天生體質便與別的女子不同。
穴壁不僅緊致異常,也像奶油和凝脂一樣滑膩柔軟,順著入體肉棒的形狀調整玉道的形狀。
在林守溪那邊,卻感到慕師婧的玉女嬌穴如一張粘人的小嘴一般咬著不放,給他絕妙的享受。
“姐姐的下面真是又嫩又軟啊。”面對林守溪的調笑,慕師婧的報復是更加用力地夾緊穴道。
“閉嘴,好好服侍姐姐,不許藏私…”少女嬌媚的目光讓林守溪感到蝕骨的銷魂。
“當然……”
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林守溪怎麼會想著藏私呢?
與這高貴冷艷又神秘的少女共度良宵才是正道。
那一次在花園中的意外際遇,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慕師鏡的身上了,倒是沒有過多在意慕師婧。
現在,林守溪要用這難得的機會,好好彌補上一次留下的遺憾。
林守溪想要將肉棒稍微拔出一些,但卻被慕師婧曼妙玉宮的那種溫潤感與吸入感而阻擋。
少女肉穴的內壁明明軟膩如酪似油,緊窄嬌嫩恰到好處,可林守溪試圖抽身然後做抽插運動時,卻有一種強大的吸力與咬合力牢牢纏住他的肉棒。
這真是極品啊。
林守溪別出心裁地將少女修長雙腿拉成了一字馬,然後折疊在胸前。
套著墨染冰絲長襪的美腿觸感美妙,林守溪忍不住親吻少女纖細的腿。
也幸虧慕師婧的身體韌性極好,才經得起這樣折騰。
他感受著少女蜜穴的濕潤稚嫩、緊密窄小,腰身抽動,將深入的肉棒拔出一小截,然後往里面用力撞擊。
慕師婧便發出了情緒復雜的嬌呼。
“好疼好燙好大呀,那麼可怕的玩意,居然真的塞進去了,好像要被撐開了。似乎還有一點…嗯…”
慕師婧胡思亂想著,少女這會兒心慌意亂,酥麻疼痛,隱隱約約又生出一些微妙快感,平日里的智計絕倫、機警靈巧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這是師靖的分身,當日有鱗宗聖子的本體,三界村外編出冰心咒騙我的小妖女,也許還是當世最強大的存在之一…”
林守溪此時也是百感交集,只覺得這世界有太多說不清楚的奇妙。
抱著這個念頭,他開始挺動腰身,粗長的怒龍與慕師婧冰清玉潔的白虎玉壺碰撞起來。
猙獰可怖的長龍與雪嫩玉潤的美蚌,一下下的有力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再加上伴隨肉棒抽出而翻出的粉嫩穴口,以及少女難以承受的呼聲,共同形成一副淫靡的美麗圖畫。
“呀…啊…疼,疼…”
林守溪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叩擊少女聖潔神秘的花宮,他曾經造訪過一次,這一次當然也不能落下。
慕師婧的身體逐漸地繃緊,雙腿架在林守溪的肩膀上,卻不知這姿勢使她套著黑絲的玉腿肌膚緊貼少年的臉頰,更刺激了。
少年在下身一刻不停地撞擊慕師婧的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閒著,雙手復上慕師婧飽滿圓潤的誘人美乳,冷艷少女的情欲已經被充分激發出來,她這對本就壯觀的酥胸變得越發堅挺,無知地向侵犯者展示它們的美好。
那兩顆粉嫩的蓓蕾驕傲地挺立,漂亮的顏色和形狀仿佛在引誘林守溪低頭去親吻、啃咬和吮吸,於是林守溪也就這麼做了。
“哈啊…”慕師婧檀口微張,剛剛適應了林守溪那駭人玩意兒的她哪里經得起這樣的刺激。
在酥胸與嫩穴的雙面失守中,她理所當然地迎來了久違的高潮。
林守溪也順勢把自己的欲望全部射進了少女清白的花宮。
在慕師婧因高潮失神的間隙,林守溪已經托起她曲线優美圓潤的雪臀,就保持這種相交的姿態,走下了床。
“你干嘛?”突如其來的清風讓沉醉雲巔的少女一驚。
林守溪微笑:“婧兒想出去麼?”
“我…”慕師婧下意識地想要張口拒絕,可又覺得這婚房終究太俗氣,都是人間那些凡人玩的。他們這樣的存在,應該更風雅一些才是。
至於林守溪喚她“婧兒”,這倒無所謂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讓他叫“姐姐”,無非還是從前在三界村時,那一點小小的好勝心作祟罷了。
“若你尋的地方不好,以後可別想再碰姐姐的身子了。”慕師婧抱住了林守溪,讓豐滿的雪峰在他堅實胸口壓扁。
“包管姐姐滿意。”
少年就這樣擁著少女,推開了房門。
……
“這便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麼?”慕師婧提著冗長裙擺,依舊赤著黑絲美足,小心翼翼地行走著,那走路的姿態一搖一晃的,頗有些怪異。
這一路上,在慕師婧的堅決要求下,林守溪終於肯放下她,讓她自己走路了。
只是發麻的嫩穴和繃麻的雙腿很快讓她後悔了,心想還不如被抱著呢,雖然那陰陽連接的姿勢確實是羞恥了一些吧。
現在,他們處在一片草原之上,遠方是壯麗的群山與碧綠的森林。
而令人嘖嘖稱奇的是,他們身處的這一方天地,是一處名副其實的黑色花海。
這簡直是奇跡。
黑色的群花高大而優雅,花朵盛開得如此鮮艷,仿佛散發著神秘的魔力。
當慕師婧走進這片花海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黑色的海洋,花朵高高聳立,爭相綻放。
花瓣像綢緞般光滑,閃爍著微光。
每朵黑玫瑰都獨一無二,有些花瓣的邊緣輕輕卷曲,有些則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它們的花蕊是金黃色的,與黑色的花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更加突顯了它們的美麗。
整片花海彌漫著黑玫瑰的芳香,微風吹過時,花瓣輕輕搖曳,仿佛在跳舞。
太陽的光芒透過花瓣的縫隙灑下,給黑玫瑰帶來一絲神秘的光輝。
在這片花海中,充滿了寧靜和安寧,人們可以放松心情,沉浸在美麗和寧靜的氛圍中。
慕師婧有些痴了,她征征地道:“人間居然也有這等奇景嗎?”
“姐姐大人可還喜歡?”林守溪溫聲道。
“哼…”慕師婧不置可否,“此情此景,是單給我一個人的呢?還是別的什麼鶯鶯燕燕都有呢?有沒有搞一片白花,送給慕師鏡那個人前清聖、人後放浪的小淫娃啊?”
少年認真地道:“自然是只給婧兒的,此景與婧兒是最相配的。”
“算你盡心。”慕師婧傲嬌地道,也不再追究這是不是人人都有。
林守溪微笑,“那婧兒有沒有獎勵呢?”
“啊?什麼獎勵?弟弟孝順姐姐不是應該的嘛?”慕師婧眨眼,笑眯眯地道。
“呃……”
少女淺笑嫣然,“好啦,這麼用心的禮物,我心里是很歡喜的。自然…也有重禮相謝。”
慕師婧飄然至林守溪眼前,素手輕推,林守溪就倒在了地上,鋪滿花瓣的柔軟草坪與床無疑。
少女已經提著裙擺跪坐在他身上,蔥指生澀無比地扒開穴口,讓那惱人的家伙又一次進入了這舉世無雙的仙境。
“姐姐就給你做老婆,好不好?”
應該說什麼呢?好像什麼都不必說。
少女以騎乘位承受著少年的衝撞,情感與肉體的雙重滿足令她舒服地眯起眼睛,肩帶已經順著滑嫩的肌膚落下,性感豐潤的乳團迎風招展,起伏蕩漾。
他們用盡了各種姿勢,在這片花海中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朵鮮花上留下印記。
蜜液流淌,鶯啼亂鳴。
在這片花海里,時間仿佛靜止,只有他們兩人的存在,彼此的心靈緊緊相連。
在最後,終於精疲力盡的兩個人互相擁抱,唇邊綻放出笑意。花海仿佛有靈一般飄蕩著,為他們見證。
沉睡……
當林守溪再次睜開雙眼時,他發現自己穿戴整齊地坐在樹下,旁邊放著一摞柴,不遠處還有慕師婧跳格子的石頭。
是了,他與慕師靖、慕陌月為了躲避宮語,外出游玩。然後慕陌月玩水弄濕了衣服,他出來撿柴。
那對嬌妻姐妹花現在肯定還在等著他呢。
少年張了張口,一時無言。
“黃粱一夢麼?”
“真沒想到,我居然也有被人吃干抹淨、用過就扔的一天。”
林守溪哭笑不得。
“下次再見,我不會輕易放走你的。”林守溪抱起柴火,往清湖的方向走去,他突然輕聲道,也不知是在對誰說話。
果然,這山中的時間才過去了一小會兒,林守溪甚至能看到自己來時新踩斷的枯枝。
“哎哎哎,姐姐別跑呀,快過來快過來,讓我再揉揉。”
“不要!你揉你自己的去!”
姐妹花斗嘴的聲音傳來,林守溪無奈一笑。
映在他眼中的,是一對赤身裸體、美若天仙的少女。
那看上去小一些的女孩子正在追著另一個大一些的女孩子跑。
“你們兩個,我回來了。”
“夫君。”慕師靖仿佛見到了救星,跑到了林守溪身後,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膚色粉白的碩乳已經一片通紅,甚至可以看到幾個清晰的掌印,不用想都知道凶手是誰。
“哼哼哼,姐夫這一陣好快活呀,才想起來回來?”慕陌月走到林守溪面前,雙手掐腰,壞笑道。
“哪有你欺負師靖快活,快過來取暖,小心著涼了。”林守溪一邊生火,一邊道。
慕陌月也沒有再糾纏,而是靠著慕師靖坐下,讓溫暖的篝火將她們身上濕氣驅逐。
“夫君,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慕師靖握住林守溪的手,輕聲道。
林守溪啞然失笑,“怎麼會?適有所感而已。”
“什麼?”慕師靖疑惑不解。
“感覺,我家的師靖越來越漂亮了啊,再這樣下去,夫君都舍不得帶出來見人了。”
林守溪捏了捏慕師靖的臉頰,調笑道。
“本姑娘好心好意關心你,沒個正形,真是白瞎了本姑娘一片真心。”慕師靖羞惱地道。
“好好好,是夫君不對。”
“不理你了!”
慕陌月望著這對拌嘴的少年少女,掩嘴輕笑。
而在暗中窺視的某個人也露出欣慰與調皮的笑容。
“還是你們長長久久、歡歡喜喜地在一起吧,偷偷葷就可以了,本姑娘可沒興趣煞正宮娘娘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