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調教人生
時光飛逝,第二年的春天,迎春終於退休,和她同時退休的還有十六個人,其中有九個留在京城,多數是嫁給了商人或者官員當小妾,也有幾個故鄉沒親人的就此在京城做些小買賣。
而剩下的七人、包括迎春在內,則在鳳舞樓諸女的送別之下回鄉,不管家鄉有沒有人迎接她們,至少能落葉歸根、狐死首丘。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迎春的手上抱著一個白色布團,白布包裹下露出一個黑色的尖角,還微微搖動著。
除了滿臉淫笑的慧心之外,沒人知道那包裹里是什麼東西。
(討厭…早知道就不該聽慧心的餿主意……)迎春雙頰微紅,感受著懷中包裹的動靜,一股欲火又從小腹緩緩升起。
幾個月前,自己終究還是沒能逃過慧心的陽謀設計,和角犬來了一次不同物種之間的親密接觸,誰知道角犬的性能力比旁觀時還來得強悍,持續不斷的高潮讓自認為經歷過各種淫戲、經驗豐富的迎春瞬間淪陷。
之後,當慧心抱著小角犬當送別禮物時,迎春完全無法開口說聲“不”字。
李雪清和張凌波等人也混在鳳舞樓的人群當中歡送自家前輩,不過她們的目光除了四處搜尋那早就換成銀票的幾萬兩銀子以外,還好奇地看著身邊一大群陌生的女孩。
“她們是誰啊?沒見過!”
“前輩吧。”
“那是你們的前輩,去年進來的。”一個站在女孩身邊,身穿寶藍色衣裳,渾身充滿書卷氣息的鳳舞樓正職女孩解釋道。
“調教院每年都會引進新人,你們是最新的一批,用我們的說法就是‘一年級’的女孩,她們是‘二年級’的,那邊那群是三年級……”藍衣女孩說道。
鳳舞樓天儀本店兼具的職前教育功能,在十家店中獨一無二,也使得調教院生的數量比正職員工還多的詭異情形成為常態。
兩個女孩的目光最後落在即將完成整套教育的“五年級生”身上,僅只差距短短的五歲,雙方之間的氣質與外表差異卻彷如雲泥,和她們比起來,“一年級生”就像是村姑一般,土里土氣的。
(我們…將來也會變成這樣嗎?)聽到對話的小女孩們看著氣質迥異於她們的前輩,目光中充滿羨慕和期待。
愛美是女性的天性,縱是小小丫頭也不例外。
“大家…有緣再見!”迎春和其他幾個人朝著鳳舞樓揮手,樓內幾百人也揮手道別,連牆面上的木雕鳳凰似乎都用它充滿靈動的雙眼看著她們,看著她們邁向另一個人生。
“各位姐姐!要…回來哦……”一群女孩泣不成聲。
幾百個美女堵在鳳舞樓門口就已經夠吸引目光了,何況還是這麼一套生離死別般的戲碼,附近的店家和路人全都圍了過來,除了一些看慣了的老江湖之外,人人都想看看後續發展如何演變。
“來來去去,去去來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你們只要還記得自己是鳳舞樓的一份子,那麼鳳舞樓的門就永遠開著……”一個身穿朴素灰衣,不施脂粉卻仍美艷無比的女子走了出來,正是現任鳳舞樓主徐湘竹。
“…當然,是後門。”眾人正覺得徐湘竹發言相當感人的同時,她突然又補了一句。
“前門是大爺們走的。”徐湘竹畫蛇添足地解釋道。
(還是這麼傻大姊啊……)迎春等幾個熟識徐湘竹的人不約而同地想道。
“老板娘,有些大爺也喜歡走後門的。”迎春身邊的粉衣女子說道,立刻引來無數笑聲。
“那…老王,多開個側門。”徐湘竹認真地說道。
“是!明天就開!馬上就開!!!”王老頭第一時間附和著。
“別鬧了,老板娘~~”
“呵呵,”徐湘竹掩嘴輕笑:“總之就是這個意思,大伙兒保重。”
徐湘竹掃了迎春手上的包裹一眼,嘴角意味深長地揚了起來,又令即將上車的迎春滿臉通紅,逃命似地鑽進車廂當中。
徐湘竹雖然一副傻大姊性格,但她的心思極為細致,“心細如發”四字拿來形容她都還嫌不足,也因為如此,全天儀曾經和鳳舞樓打過交道的官府和商家都知道自己絕對無法在徐湘竹面前耍什麼花樣,她不但會當場識破,而且還會相當直白地問出“那你接下來要怎麼陰我們”之類的話。
所以,滿臉通紅的迎春很確定徐湘竹已經發現自己的新性趣了。
舊的去,新的來,代代相傳,送走迎春等人之後,李雪清她們的生活又回歸平淡,各式各樣的知識與姿勢源源不絕地送進女孩們的腦海中,而女孩們也貪婪地汲取著一切,畢竟貞節什麼的虛無縹渺,金銀卻貨真價實。
有什麼東西能比真金白銀更能激勵貧窮飢餓的底層人士呢?
“啊嗯……”女孩整齊地排成好幾列,努力舔吮著掛在面前的香蕉。
“啊嗚!”突然之間,一個吞咽聲響起。
“說過多少次,不准吃!”王老頭眉頭微皺、咬牙切齒地說道。
身為男人,看到“香蕉”被咬斷的瞬間,兩腿間就不自禁地感到疼痛。
“可是忍不住……”愛吃甜食的小女孩扁著小嘴說道。
“不准忍不住!”王老頭說道:“再忍不住,下次就用生肉腸練習!”
鳳舞樓調教院成立幾百年來遭遇最大的難關就是多種調教無法真刀真槍上場,連什麼是做愛都得靠慧心與角犬,而問題全在男人身上。
沒有幾個男人有興趣在做愛時讓大批人在一旁觀摩學習,哪怕全都是嬌嫩可愛的小女孩。
口交也是如此,鳳舞樓根本湊不到那麼多男人提供胯下給女孩們舌舔、吸吮或者要命的啃咬……最後一項消滅了鳳舞樓中男人們的欲望。
“……不得不感嘆她們的牙口太好啊。”這句話出自林老爺子之口,那時他手上正拿著被咬成兩截的木頭陽具。
“啊……”知識的提升直接影響到行為,女孩們現在可是會用小嘴來玩弄自己的床伴了。
“小清怎麼還沒有長毛啊?”不管看多少次,李雪清光滑的下體仍舊引人注意,其他女孩好歹都長了一點點,只有她至今不毛。
“沒…沒長就沒長嘛…有什麼關系……啊!”這年紀的人對於自己與別人的不同總是敏感的,即使知道以後終究得弄掉,卻還是無法抹滅自己與眾不同的事實。
“舔起來方便多了~”張凌波開心地說道,繼續她玩弄小清的工作。
“啊…嗯~啊啊…不要……嗯……感覺…變更奇怪了……”李雪清不斷嬌喘著,她自認為已經熟悉這樣的刺激,但今天卻特別不同,一波波的快感沒有如過去一般散失,反而累積了起來,女孩慌亂的呻吟聽在張凌波耳中反而成了推動她的助力,她抱緊李雪清軟嫩的雙臀,小小的舌頭在少女不斷顫抖的粉色蜜瓣上大肆掃蕩,將少女充沛的花蜜翻攪得四處飛散。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累積到極限的快感如暴洪般破堤而出,刹那間,李雪清的腦海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海嘯衝擊得一片空白,稚嫩的身軀不受控地痙攣了起來,在發出一聲瀕死般的尖叫後,失去了意識。
“怎麼了?”房中正在玩弄著彼此的女孩們全都被這聲慘叫嚇得跳了起來,一雙雙帶著疑惑與恐懼的目光盯著聲音的發源地──現在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雙眼翻白的小清。
“…小清?小清!”張凌波也嚇了一大跳,她只覺得身下的少女突然一陣猛烈的顫抖,股間花唇也不斷痙攣開合著,當她反應過來時,小清已經暈過去了。
“小清!不要死!小清!”張凌波拼命搖著李雪清。
“快去叫王老爺子!”黃映月的反應最快,氣勢十足地指著睡在門邊的女孩喊道。
“雪清怎麼了?”
“哇啊啊~雪清死掉了!”
“沒死啦!沒看見還在動嗎?”說話的女孩言之成理,但底氣卻是絲毫沒有。
“怎麼了?!”睡在通鋪房隔壁的王老頭先是被李雪清的慘叫驚醒,之後又被慌亂的敲門聲嚇得滾下床,等到他好不容易打開門時,看到的卻是個渾身赤裸的小女孩。
“小清…小清………”張凌波嚇得語無倫次。
“唔…”王老頭一顆心跳上嗓子口,他很清楚“小清”兩個字代表的意義,那可是連老板娘都指名暗中特別照顧的罕見媚骨女孩,她要是出了意外,徐湘竹鐵定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但看到李雪清的瞬間,王老頭頭一個感覺居然是失神!
因為太美了!
一絲不掛的少女暈倒在床上,滿頭烏絲披灑開來,白嫩的臉龐上留著情欲的紅暈,含苞待放的嬌軀微微顫抖著,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極端致命的誘惑,哪怕是年紀一大把的王老頭。
“王老爺子…雪清怎麼了?”黃映月推了推王老頭,將他從李雪清的媚態中驚醒。
“喔哦…沒什麼,高潮罷了。”王老頭說道:“和男人的射精差不多,大概是頭一次過度刺激暈過去而已吧。”
“嗯…”這時,李雪清也醒了過來,少女發出慵懶的呻吟,睜開雙眼,卻看見無數灼灼目光死盯著她。
“怎…怎麼了嗎?”李雪清怯怯地問道。
“小清…你沒事吧?”
“剛剛…好像死掉了……”李雪清回憶著先前的感受,雙目又迷茫了起來。
“那就是女孩子的高潮,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老頭子睡覺去。”王老頭雖然說得輕松,但心中的驚訝卻絲毫沒少了,他從沒見過在這個年紀就能高潮的女孩。
(真不愧是媚骨天成啊……)王老頭回到房間,暗自想著。
“哦,高潮啊~~”
“高潮…”
“高潮呢……”
房中的女孩們雙眼放光,看得李雪清渾身發寒,也不知道是誰先發難,一大群女孩突然之間全都撲向她,動手的、動嘴的、亂動的…將她整個人淹沒在人群當中。
“呀啊啊啊~~~~”
在女孩們親自體會到生平頭一次高潮之前,李雪清過著每天都要高潮好幾次、不知該說是地獄還是天堂般的生活。
“啊啊~不要了…啊……”
“小清快點高潮~~人家想看小清像上一次那樣噴精~~”張凌波彈著李雪清的陰蒂,興奮地看著女孩不斷蠕動的秘肉。
“不…啊……要…死了……肚子里面…出…來了……”小清眼前一片金光閃耀,身子一陣陣顫抖,噴泄出諸女期待已久的米白黏液。
“味道有點腥…真羨慕小清能高潮呢……”
明白了高潮的感覺之後,女孩們對於李雪清的羨慕就更重了,她們帶著嫉妒地玩弄著她,也從她淫蕩的反應之中期待著未來。
“我…啊…凌波…不要……”張凌波再接再厲地玩弄起李雪清高潮未退的嬌軀,逗得她不住呻吟,高潮之後越發敏感的雪白肌膚浮現嬌艷的紅潤,讓她整個人從骨子里透出強烈的誘惑力。
李雪清嘴里喊著不要,小屁股卻不斷往前挺,讓張凌波能更輕易地玩弄她稚嫩卻無比貪淫的處女穴。
“我…也要玩…凌波的淫蕩穴……”李雪清抬起酸軟的雙手,捧著張凌波不斷在她面前晃蕩的嫩臀,靈活的舌頭毫不遲疑地朝著她濕漉漉的小穴一路舔了過去。
“啊啊啊~~~”張凌波發出尖叫,雙腿顫抖得像抽了風,細腰一軟,直接坐在李雪清的臉上。
“嗚嗯…嗯……嗚……噗啊!”李雪清一陣掙扎之後,才終於靠著咬陰唇這招避過了窒息而死的生死危機,不過也不是沒有代價的,發出尖叫的張凌波很快就對著她嬌嫩的蜜唇展開報復行動,兩個女孩咬得彼此尖叫連連淫水四濺,戰況無比激烈。
“呀啊~嗯~討厭…不可以進去…啊…會被罵……”
“人家…只在外面…一點點……而已…嗯……啊…小清……”
在李雪清體會到高潮後不到一年,黃映月、張凌波也終於體會到了,其他女孩們一方面大感羨慕,一方面更努力學習著各種淫技,試圖盡早得到這看上去既享受又令人沉迷的快樂。
與此同時,女孩們的身體也快速成長,擁有秦國血統的獨孤紅音更是長得鶴立雞群,一雙曲线完美的長腿羨煞無數少女,來自夷州的王罔腰──現在叫做王絛青──則是以胸前一對碩大的渾圓傲視群雌,人稱乳牛。
但說到整體的美麗,卻首推李雪清,兼具清純與艷麗屬性的她美得連女性都會著迷,但媚惑之間偏又充滿書卷氣息,事實上她也確實博覽群書、聰穎異常,連渠軒都不禁多次感嘆,若李雪清是男人,考個進士甚至狀元都不是問題。
鵝蛋臉、柳葉眉、精致的五官,一雙明亮靈動的勾魂眼,讓她隨時隨地都散發著狐媚風情,一頭毫不修飾的青絲隨意的披下,只在腰背處用緞帶打了個蝴蝶結,卻又展現出矛盾的鄰家小妹氣息。
不對頭發做太多裝飾是鳳舞樓甚至是大宋多數青樓的慣例,因為有錢有權的大爺們不喜歡懷中玉人頭上插著一堆足以作為凶器的東西。
到了他們這種地位,“暗殺”就不再是傳聞、而是現實了,為了這特殊需求,青樓女子自然也不能如上流仕女那般在頭上插滿叮叮咚咚的金釵步搖。
也因此鳳舞樓的女孩開始在細細的繩子上做文章,易斷的細絲綢帶當不了凶器,卻足夠束起女孩一頭烏絲,像獨孤紅音就綁了個高馬尾,一頭略帶茶色的長發走起路來甩啊甩的,讓人很想抓上一把。
女孩們一個個迎來十四歲生日,鳳舞樓也開始規劃起梳攏日程,雖然解辮結髻的“梳攏”行為早已名存實亡,但少女的初夜攸關大把銀子,由不得鳳舞樓不謹慎計劃。
至於為何是十四歲而非十五或十三,這也是有規矩的,因為上古醫書經典中提到:“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發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衝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可知十四歲之後才是女子一生性交歷程的開始。
“呀啊~人家是第一個!怎麼辦,人家怕痛!”
“怕痛還臉紅?明明就很想!”
因為天儀本店擴大營業的緣故,李雪清這屆的女孩最後全都留在天儀,讓她們在愕然之余也不免有些慶幸,至少不需要這麼快面對生離死別。
“小清你在哪?”張凌波碰了碰李雪清,看著貼在牆上的日程表說道。
“我…最後一天。”李雪清看著最底下,說道。
作為最美麗的新人,被放在壓軸場是很合理的。
“人家比你早兩天。”張凌波說道:“真正的男人…不知道能高潮幾次……”
“別傻了,是我們得取悅大爺,不是大爺取悅我們。”李雪清說道:“紫玥姊不說過嘛,她可是兩年後才終於遇到一個呢。”
“真是掃興,就不能多幾個身體好點的嗎?”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嗯,不可能的。”
“是是是,大濕高見,讓你這麼一說,鳳舞樓就得關門。”張凌波說道:“何況大濕你自己每天濕淋淋的,根本就沒考慮過別人的骨髓吧。”
“討厭!”
隨著日程的確定,女孩們終於搬出住了五年的調教院,搬進剛蓋好的第四堂“紅月堂”。
堂名的由來是那位當上皇太後的傳說中人物“朱靜朔”,因為她地位尊崇的緣故不能直接用本名,所以化朱為紅。
至於“月”字則是因為靜朔二字都有“月”,當年她的綽號就叫小月月,這點現在除了鳳舞樓里某幾個對考古有特殊興趣的人之外沒人知道,因此徐湘竹用起來毫無壓力。
“這就是我以後的房間嗎?”李雪清走進充滿木頭氣味的房間,四處張望著,建築依循鳳舞樓的傳統,沒有什麼雕梁畫棟,卻充滿典雅氣息,為了展現女孩們各自的特色,房中只有床、桌椅及梳妝台,其他一概沒有。
“嗯…名字嗎?”李雪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木牌,連牌子都得自己寫,還真是自治到最高點了。
她苦笑著磨起墨,提筆蘸了幾下,想了想,落筆如飛,寫下“雪清居”三字。
“簡單明了最好!”李雪清欣賞著自己的字,她的字清秀溫婉之中帶著連綿勁道,即使不懂書法的人看著也會覺得舒服。
李雪清吹乾墨跡,拿著木牌走出門外,將之掛在預備好的釘子上。
“哦?小清在我隔壁啊?”張凌波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略帶詫異地說道,她們的房間位置是抽簽決定的,能剛好相鄰讓她們感到相當高興。
“嗯,你寫了什麼?洛神居?凌波微步啊。”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韈生塵……既然都凌波了,羅韈為什麼會生塵?”
“襪子太髒了!”李雪清毫不遲疑地答道。
“去你的!”張凌波抬起腳,笑著作勢踢了踢:“看我的凌波象腿!”
“凌波不必妄自菲薄,美腿就美腿,說象腿我頭一個不相信。”黃映月笑吟吟地說道:“昨天還親自舔過,那股滑嫩…嘖嘖…”
“你那‘女色狼的巢穴’還是先掛上去吧。”張凌波笑罵著。
“誰跟你巢穴了?”黃映月沒好氣地說道,但卻沒反駁“女色狼”的指控。
“不是狼麼?住巢穴剛好。”
“這麼說來就得是雪清巢穴、洛神巢穴……大伙兒全住巢穴里算了。”
“然後鳳舞樓改稱鳳舞巢穴。”李雪清說道:“不怕被老板娘整死?”
說起老板娘,三女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俗話說惹熊惹虎也別惹上瘋女人,而徐湘竹的等級更在瘋女人之上,惹毛了別人,人家頂多背地里給你下黑手、穿小鞋,但惹毛了她,小鞋絕對是整車批發的。
“你們弄好沒?這里有單子,把你們要的東西寫上,過幾天就會來,還有門口正在發棉被,去弄一套回來!”王老頭滿頭大汗地一間間吩咐,臉上神情卻像是在吩咐即將出嫁的女兒一般。
“嗯,老爺子您也別太緊張了。”
“…我知道。”王老頭動作頓了一下,平靜地說了一句,走了開去,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回過頭來。
“他害羞了嗎?”王老頭走了之後,張凌波才低聲問道。
“肯定的。”黃映月笑著說:“沒想到老爺子也會有這種反應呢。”
“畢竟一起生活了五年啊,總該有點感情的吧。”
“其實以後也還是在同一個地方,只是見面的機會少了點而已。”
“因為…接下來我們的地盤就是這兒啦!”黃映月揮了揮手,頗有霸氣地說道。
紅月院新成,除了下院之外,上院中院全都空無一人,鳳舞樓的傳統中,除非有極特殊的情況,否則是不會將人調離該堂的,其余三堂初建當時也是如此,中上兩院的成員都是數年甚至十余年後才由該堂下院晉升。
而在此時,紅月堂的成員,就是本屆調教院的新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