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如果能讓你安心,我願意……
做完善後工作,我摟著妻子躺在被窩里。
我輕啄妻子的額頭,說著貼心的話兒,用溫情來填補妻子肉體上的空虛,這是我常做的事情。
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妻子今天有些不對勁,似乎久久不能從憂郁的情緒中緩過來。
難道是妻子從胡軍那兒,體會到了真正令她滿意的性愛之後,愈發反感我們夫妻這種糟糕的性生活了?
我情不自禁地胡思亂想起來,也更加迫切地想知道溫泉那晚,妻子的具體經歷和真實感受。
“晚晴,那天胡軍是怎麼把你……”我一邊觀察著妻子的情緒變化,一邊小心翼翼地說著。
我知道,重提往事是在揭妻子的傷疤,對於我而言又何嘗不是呢,只是我此時的心理有些扭曲,暫時忘了疼。
“晚晴,如果哪天,我們能夠從容地談論那晚的事情,就算是真正把這個砍給邁過去了……”我又搬出了那套“戳破無毒”的理論來。
妻子陷入了沉思,臉上浮現出復雜的表情,許久之後才沉重地說道“你走之後,我的腦子就變得昏昏沉沉的,記得你走了,又感覺你沒走。過了一會兒,胡軍就過來抱住了我,我想把他推開,可是他力氣很大,我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而且,他的樣貌突然地就變成了你的模樣,我把他當成了你,但同時,我又覺得你不可能有這麼高大強壯……”
妻子的最後一句話讓我很吃味,打斷道“是“夫妻合歡露”讓你產生的幻覺。胡軍抱住你之後呢?”
“額……他就開始……開始親我,摸我的胸……”妻子羞怯低語。
“還摸你哪里了?”
“還……還摸我的屁股……還……還隔著內褲摸……摸我那里……”
“你沒有覺察出什麼不對勁嗎?”
“有的,他手勁很大,甚至有點兒粗暴,都把我弄疼了,一點兒也不像你對我那麼溫柔,可是,每當我疑惑地看向他的臉,又總是你的模樣。”
想到胡軍下流的大手在妻子嬌嫩的身體上亂摸,我既生氣又心痛,卻又忍不住繼續問道“除了親你、摸你,他還做什麼了?”
“他還讓我……讓我摸他的……他的那里……”妻子聲若蚊蠅。
“他……他那里大嗎?額……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什麼和我不同的地方。”我感到心跳開始加速,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啊?沒……沒什麼和你不一樣的。”妻子的眼神在閃躲,臉紅到了耳根子。
我可是親眼目睹過胡軍的“大家伙”的,妻子顯然是在撒謊,她為什麼要騙我呢?是怕我自卑嗎?可是,她越這樣,我的心里越難受。
“再然後呢?”
“再後來,他讓我轉過去,把我按在池壁上,他就……”妻子害臊得無法繼續往下說。
“他從……從你後面插進來的?”
妻子緩慢地點了一下頭,根本不敢和我對視。
我也曾經想要嘗試後入的體位,可妻子卻覺得太羞恥,堅決不答應。我感到心中燃起一股妒火,語氣有些不滿道“你沒有拒絕他嗎?”
妻子感覺到我態度的變化,慌忙解釋道“我當然拒絕了,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把我死死地按在池壁上,我動不了,況且在我的意識里,始終把他當成了你……”說著,妻子的眼角泛起了委屈的淚花。
妻子的眼淚瞬間讓我的心軟了下來,摟住她的嬌軀道“晚晴,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淚水從妻子的眼眶中溢出,他泣訴道“他強壯、暴力,就像一頭怪獸,我感覺身後是一堵牆在撞擊我,我快要散架了,而且……而且下面很疼,像被撕裂了似的,老公,我當時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妻子的話讓我愈發心疼,可是,我的腦子里突然出現了,胡軍那根駭人的陽具,暴力地撐開妻子嫩穴的淫蕩畫面。
“一直很疼嗎?”
“啊?後來就……就沒那麼疼了,可能是我的意思模糊了,感覺不出來了吧。”對於我奇怪的問題,妻子很意外,而且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就只這一個姿勢嗎?”
“額……我當時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分不清東西南北……”妻子有些答非所問,刻意強調她當時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接著又表情復雜地說“好像,他讓我轉過來,把我的一條腿架起來……後來,又把我整個人抱起來……再後來,我記不得了……”
想到自己百般疼愛憐惜的嬌妻被別人變著花樣的玩弄,我心如刀絞。
另外,妻子選擇性地遺忘了,身體在適應了胡軍的尺寸之後的真實反應,胡軍肯定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的快感。
我能理解妻子這樣做的心理,可是妒火已經在我的身體里越燒越旺了。
“老公,你怎麼了?”妻子的聲音顯得十分驚訝。
我突然發現妻子的手正搭在我的下體,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陰莖竟然莫名其妙地再次勃起了。
“老婆,我……我還想要一次。”顧不得尷尬,我一個翻身,把妻子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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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見的梅開二度之後,夫妻二人就睡覺了。
夜里我被噩夢纏繞,腦子里都是胡軍奸淫妻子的畫面,妻子嬌貴的身子被胡軍狂風暴雨般地摧殘,時而露出痛苦的表情,時而又露出興奮的神態,時而悲慘哀鳴,時而又高亢地呻吟……夢境的畫面突變,妻子穿上了潔白的婚紗,胡軍穿著禮服,兩人並肩挽手,向遠處的教堂走去,突然,妻子轉過頭來,看向我,表情復雜,眼角帶著淚光……“不,不要!晚晴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喊叫著從噩夢中驚醒。
一旁的妻子被我吵醒,抓住我的手臂,關心道“老公,你做惡夢了?”
我點點頭,鬢角早已被汗水浸濕,心髒跳得飛快,心有余悸地說“老婆,我夢到你……你不要我了。”
妻子看著我驚魂未定的樣子,無耐而又心疼地說道“老公,人家是你的妻子,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只是噩夢而已。”
我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把王仙姑所說的“三角孽緣結”的事情告訴了妻子。
我本以為妻子會嗤之以鼻,甚至罵我還在信這些旁門左道,但是她居然一句話也沒說,過了許久才語出驚人道“老公,如果非要參加那個什麼仙姑說的“法事”,才能讓你安心,才能治好你這心病,我……我願意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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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妻子能同意參加“法事”有三個原因,一是出於對你的愧疚,二是被你如此珍惜你們之間的夫妻之情感動了,三是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被某種情愫所困擾。”接到我的電話,得知實情之後,王仙姑既不意外,也沒有因為我之前的隱瞞而生氣,反而給我分析晚晴的心理。
“某種情愫就是“三角孽緣”吧。”我問道。
“沒錯,只能通過作法來消除,這周日下午三點,就是做法的吉日良辰,你們三人一起過來吧。”
掛了電話,我就去找胡軍,一個來月沒照面,氣氛有些尷尬。
硬著頭皮說明來意之後,我強調“晚晴那晚是因為喝了含有春藥成分的“夫妻合歡露”才和你……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希望你以後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
“了解。周日我會准時到的,畢竟如果真的存在你說的“三角孽緣結”,對於我而言也不是什麼好事,我以後還要再找老婆呢,呵呵。”胡軍如此爽快地答應,著實有些讓我意外。
“你能這麼想就好。”我半信半疑地說。
周日下午,我和妻子准時來到王仙姑所在的寺廟,就在昨天,我又給王仙姑轉了一筆不菲的酬金。
胡軍比我們早到一步,正在廟門處和王仙姑說話,言談舉止間,兩人顯得十分熟絡,完全不像第一次見面的樣子,更像是一對熟識多年的舊友。
不過此時的我已經有些鬼迷心竅了,一心只想著盡快破了那虛無縹緲的“三角孽緣結”,對於其他可疑的事情,暫時無心細想。
再次和胡軍見面,妻子自然十分尷尬,紅著臉,眼睛一直看著腳下的青石板。
而我的注意力則被王仙姑愈發性感的打扮所吸引,紫色的絲質僧袍,更像是一條暴露的睡裙,大紅色的胸罩從衣襟里露出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