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擂台
被“把玩”過的乳房變得更加飽滿、挺拔,乳頭翹著,乳暈似乎也有所擴大。
妻子頂著這對處於興奮狀態中的美乳,戰戰兢兢地開始解胡軍的圍布,手指頭不小心碰到男人凸起的腹肌,會立馬害羞地縮回來。
圍布落下,一根黝黑粗壯的大肉莖彈了出來,雖然還沒有完全勃起,卻早已面露猙獰。
糾結許久,妻子才用顫抖的手將其握住,如蔥玉指只能纏繞它四分之三的維度。
應該是想起我來時的建議,妻子咬著牙,套弄起胡軍的陽具,不多時,手中的巨物就給出了強烈的反饋,脹大變硬,龜頭肉眼可見地向上翹起來,低頭虎變成了抬頭龍,並以夸張的角度直撲雲霄。
不僅僅是尺寸大小,胡軍肉棒勃起後威武霸氣的姿態更令妻子震撼不已,羞得她急忙將頭瞥向一邊,可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似地把頭轉回來,羞怯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這根讓她既害怕又充滿好奇的雄性生殖器上。
妻子偶爾也會看看我,看看王仙姑手中我那根短小的陰莖,眼神漸漸從詫異變成失望,我突然覺得妻子原本溫柔的目光,在這一刻,讓我有些難以招架,心中自卑感油然而生。
我的眼睛被一道反光晃了一下,是妻子無名指上的鑲鑽婚戒,整一克拉,是我當年付了婚房首付之後的所有身家,更是我們愛情的象征,如今帶在妻子雪白纖細的手指上,依舊光彩奪目。
可是,隨著妻子上下套弄肉屌的玉手,這枚結婚戒指也在無時無刻摩擦著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對比那黝黑發亮,布滿青筋的粗壯肉屌,婚戒顯得格外刺眼,也刺疼了我的心。
原本以為接下來是最終的“陰陽交合”的環節,王仙姑卻提出要增加一式,“含陽舔陰”,暨男士躺平,女士反向趴其上,首尾相對,手口並用,刺激對方的生殖器,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69”式。
預料到妻子一時難以接受,仙姑補充說“對於初階修行者,可以只用手,口舌不必直接觸碰對方的生殖器官。”
我和胡軍並排躺在地毯上,仙姑熟練地趴到我身上,叉開的大腿架在在我的腦袋上,小穴直衝面門,一股濃烈的熟女特有的芬芳,夾雜著一絲腥臊味兒撲面而來,讓我頓感十分上頭。
妻子站在那里,滿臉通紅,猶豫不決,過了半天才在胡軍的“鼓勵”下,緩緩地伏下身子,分腿跨越胡軍腦袋的時候,私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男人的眼前,羞得她差點兒跌倒。
妻子剛趴下來,屁股就被胡軍抱住,不等她反應,胡軍的嘴巴就湊上來,隔著黑絲,在私處上親吻起來。
像狗熊吃蜂蜜一下,大舌頭在嬌嫩的陰戶上來回舔舐。
“啊……不……不要啊。”妻子低聲驚呼,身體卻毫無辦法,大開的私處只能任由胡軍品嘗。
妻子從未有過這樣新鮮而又刺激的體驗,渾身上下尤其是屁股過電般地酥麻起來,整個身子,除了腦袋,一下子癱軟在胡軍的身體上,私處則完全貼在了胡軍的臉上,“正好”讓他更輕松地“采蜜”。
在妻子的腦袋這邊,胡軍那猶如一柱擎天高高翹起的肉棒也很不老實地來回亂晃,妻子只能暫時用手將它控制住,“兩頭受襲”讓她逐漸難以招架。
此時,王仙姑含住了我的陰莖,開始口交,溫暖而濕潤的口腔將我整根包裹,靈活的舌頭撩撥我的龜頭,同樣是第一次被人口舌服務的我,舒服地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我的動靜吸引了妻子的注意力,我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彼此都很尷尬,妻子更是滿面羞紅,眼神中似乎有求救的信號,可此時的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不僅給不了她任何安慰,反而因為仙姑高超的口技,興奮得有些失態。
妻子看我這副樣子,眼睛里掠過一絲悲涼之色,進而賭氣似地,當著我的面,套弄起胡軍的肉棒來,好像在告訴我:你很爽嗎?
我也可以讓胡軍很爽!
我心虛得將頭埋進仙姑的胯下,避開妻子犀利的眼神,索性也學著胡軍的樣子,給仙姑舔穴。
胡軍舔弄女人小穴的本領可謂如火純青,只見他,一會用刷子般的舌頭,隔著黑絲在妻子的穴口,陰唇,以及周邊的嫩肉上來回舔舐;一會兒又用舌尖撐著絲襪,撬開狹窄的陰門,在陰道內來回攪動,還不忘用舌尖挑逗妻子嬌羞的陰蒂;一會兒則直接用嘴將小穴連同薄絲一起吸住,口腔里發出“嘶嘶”的水聲,仿佛能從妻子的密壺里吸出瓊漿玉液一般。
我感覺如果胡軍繼續這麼瘋狂地舔弄下去,這薄如蟬翼的絲襪都要被他的口水融化了,而這條無縫無襠的超薄黑絲,由於其特殊的結構,沒有為妻子的私處,起到任何遮擋的作用,反而因為絲料和肌膚的摩擦,加強了口交的刺激感。
黑絲的襠部早已濕了一片,妻子的身體開始禁臠,翹臀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縮,下盤篩糠似地顫抖起來,我從未見過妻子有這樣的反應,胡軍以他驚人的性技給妻子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的性愛體驗。
生理上的刺激讓妻子的心理也悄悄地發生了變化,羞恥心降低了,膽子也大了起來,我幾次看見,妻子在套弄胡軍的大肉棒的時候,棒身或者龜頭觸碰到她緋紅的臉頰,但她沒有躲閃,甚至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的反應,反而更加賣力地替胡軍擼管,好像在回饋他出色的“口舌服務”。
在性愛方面,面對胡軍和王仙姑,我和晚晴猶如兩個無知的、沒見過世面的小學生,他們隨便露兩手,就會讓我們受不了。
想想這麼多年,擁有一個人間尤物般的嬌妻,卻過著那麼平淡乏味的性生活,我突然感到很不甘心。
又過了一會兒,妻子的嬌羞的喘息聲已經越來越明顯了,而我也在艱難地對抗著越來越強烈的射精衝動。
突然,我看見了令人震驚的一幕,妻子竟然在偷偷地親吻胡軍的肉棒,用小嘴啄一下棒身,又用兩瓣香唇蜻蜓點水般地銜一下龜頭,可能是嘗到了龜頭上面的腥臊味道,立馬吐出舌頭,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接著向四周張望,生怕別人發現了她大膽的舉動,妻子仿佛一個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的小女孩,面對“惡魔的禮物”,既害怕又蠢蠢欲動。
想到妻子之前對於口交的排斥態度,我心里有些冒火。
我猜測是胡軍高超的“口舌功夫”顛覆了妻子對口交的認識,下體傳來的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也讓她理智漸失,進而萌生出大膽一試的念頭。
也許是龜頭的腥臊味道讓妻子感到惡心的同時,也讓她稍有清醒,她很快就停止了冒險的嘗試,轉而“一心一意”地給胡軍的擼管,不多時,胡軍的馬眼里就分泌出了更多的透明液體,順著布滿青筋的棒身,流到妻子如蔥的玉指上,裹住婚戒上那顆象征愛情永恒的鑽石。
終於到了“陰陽交合”的環節,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妻子已經被胡軍的舌頭逗弄得綿軟無力了,一只手護住酥胸,另只手遮在胯間,被黑絲包裹著的下半身,撅著屁股,彎著膝蓋,大腿並攏,小腿分開,高跟鞋的尖頭頂在一起,雙腳呈內八字的形狀,這種不雅的站姿絕不可能出現在妻子的日常生活里,此時卻透著一種我見猶憐的風情。
胡軍有意讓妻子面對著我,從她的身後將其摟住,由於妻子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加上她舞蹈演員特有的長腿,胡軍只需要稍微分腿,他的肉棒就可以輕松地插入妻子的兩腿之間,肉棒摩擦著絲襪,發出“沙沙”的響聲,二十厘米的長度,輕松穿透妻子的大腿,隨著抽送,碩大的龜頭在妻子的股間時隱時現。
“別人都已經在你老婆身上忙活起來了,你還愣著干什麼啊?”王仙姑突然用一種極其魅惑的口吻對我低語。
我被說得渾身一激靈,馬上抱住了仙姑雪白的肥臀,由於尺寸的差距,不能像胡軍那樣貫穿妻子的下體,大開大合的抽插,我短小的陰莖更多的是在仙姑的臀縫中摩擦。
再看妻子,雙手被胡軍背扣在身後,低著腦袋,烏黑的秀發凌亂地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俏臉,胸前那一對嫩乳驚慌失措地搖晃著,粉色的乳頭卻始終向上挺立,來自身後的撞擊讓妻子的身體顯得搖搖欲墜。
妻子記得我來時的建議,雙腿用力地夾緊胡軍的肉棒,但這種做法是一把雙刃劍,帶給男人更多快感的同時,也讓她本就敏感的小穴獲得了更加強烈的刺激,尤其當蘑菇狀的大龜頭剮蹭到陰唇的時候,身體就像觸電一般酥麻。
無縫的超薄黑絲,絲襠處早已濕透,與周圍干燥的絲襪形成明顯的色差,給人一種尿褲子的既視感,淫水借著絲襪向四周蔓延,濃密的陰毛沾上了淫水,變得愈發烏黑油亮,在絲襪下面格外醒目。
肉棒摩擦絲襪的“沙沙”聲越來越響,頻率越來越快,隨之而來的是妻子的嬌喘聲,妻子顯得有些難以招架,可胡軍的操弄卻有愈演愈烈之勢,不僅如此,他還有很多額外的小動作,比如從身後輕吻妻子的耳垂,揉捏她的乳房,撥弄乳頭,甚至直接伸手到妻子的私處,配合著肉棒的抽送,用手指頭刺激她的陰蒂。
正當我氣憤於胡軍這些“犯規”的小動作時,突然發現他在用充滿挑釁的目光看著我,像是在看擂台上的對手。
我們面對面,近在咫尺,各自摟著身前的女人,做著同樣的運動,這個“雙修”室仿佛成了我們較量雄性力量的擂台。
可是,在這場較量中,我注定一敗塗地。
伴隨著胡軍強壯的腰胯,蠻狠地撞擊著妻子的翹臀,發出震耳欲聾的“啪啪”聲,他的肩膀、胳膊、胸脯上的肌肉也因為發力而顯得更加壯碩,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孔武有力,遭罪的卻是我的妻子,柔弱的身子被衝撞得劇烈搖晃,如同狂風暴雨中一朵孤零零的小花。
胡軍驚人的雄性力量在妻子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展現,強大的氣場統治了整個擂台,逼得我喘不過氣。
胡軍越戰越勇,棱角分明的龜頭不斷地從妻子一片狼藉的絲襠部中衝出,鋒利的傘邊剮蹭著脆弱的薄絲發出刺耳的“沙沙”聲,突然,“刺啦”一聲,絲襪在兩人性器的結合處撕裂,破開一個碗口大小的洞,沒有加厚保護的絲襠果然異常脆弱,胡軍的肉棒終於可以和妻子的蜜穴做最親密的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