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索菲亞正好被窗簾縫間透過的陽光所照醒。
被性愛所滋潤的中年人妻,睜開朦朧的雙眼,美人初醒時無意間流露出的眉宇間的媚態,足以讓一眾男人為之傾倒。
索菲亞緩過神來,看到身旁正酣睡的大男孩,不由得心里一甜,她想要起身捉弄捉弄洛晨,可是剛一起身,便覺得腰部一陣劇痛傳來,下體也是隱隱有種火辣辣的刺痛感。
索菲亞立刻明白,是自己昨夜在床上激戰太酣了,她還依然記得自己以各種姿勢迎接他的巨大肉棒。
索菲亞真的感覺這半輩子是白活了,她終於感受到了真正的高質量性生活。
她自婚後難得的放縱了一次,哪怕上次在洛晨的臥室里,都沒有如此放浪過。
這次的性交,索菲亞得到了絕對的滿足,但是長時間激烈的性交,也帶來了一些副作用,現在她的腰和下體都疼得厲害。
也得虧是身為熟女和性技一流的索菲亞,若是一個青澀少女,恐怕早就支撐不住,昏死過好幾次了。
到這里,索菲亞不由得有些面頰緋紅,她的雙眼看到大男孩那即使在沉睡狀態下,依然和常人勃起狀態差不多粗長的肉棒,伴隨著後者的呼吸,它輕微地上下起伏跳動著。
索菲亞仔細回憶著昨天的場景,那粗長的肉棒,那迅猛的捅刺,那健碩的肉體和滿是獸欲的雙眼。
當時洛晨就像是永不滿足的情欲凶獸,狠不得將自己肉干到死,而濃稠滾燙的精液也在後來噴射進自己的花心和陰道里。
若不是昨天是安全期,恐怕以對方那種量級的精液,早就侵入自己的育嬰子宮,瘋狂強奸自己的卵子了吧?
“為他生個孩子?”索菲亞心里忽然浮現出這個荒唐又充滿背德感的想法,可是片刻之後,她便暗嘆一聲:“自己和他的母親都差不多了,即使現在他痴迷於自己的身體,可是正所謂色衰愛弛,她終究會老。而且以那個小子的條件,身邊從來不會缺少女人。那個叫邢婧文的女孩,還有自己的大女兒,顯然比自己年輕也更適合洛晨。等到自己變老,他還會痴迷自己麼?”
就在索菲亞心里惴惴不安時,無意中碰到了洛晨的手臂,後者立刻睜開雙眼,反手便欲擒住她的手臂,直到看清索菲亞後,才改變了手掌的方向和力道,改為握捏著索菲亞的巨乳。
索菲亞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微小動作,都讓大男孩蘇醒過來,更可氣的是,對方一蘇醒過來,第一件事便是玩把自己引以為豪的巨乳。
她頓時裝出生氣模樣,說道:“你還好意思摸我,沒看到我現在的模樣嗎?昨天你差點沒把我操死!”
洛晨先是一愣,旋即便以一種淫邪的眼光看向了眼前的人妻美婦。
此時的索菲亞可謂是淫靡異常,她原本盤在腦後的丸子頭不知何時散開,凌亂的金色大波浪披散在肩頭,額前的斜劉海和汗水黏糊在一起,粘在額頭面頰,以及精致的鎖骨,挺直如天鵝般的脖頸上。
一眼便能看出,索菲亞昨夜經過了一番床上惡戰。
索菲亞的上半身不著寸縷,兩顆碩大如香瓜的巨乳,頑強抵抗著地心引力,在半空中隨著她的呼吸在顫抖,而暗紅色乳暈間的小棗般的乳頭,也在向洛晨宣示著自己的不屈。
巨乳上滿是咬痕和抓痕,還有男人口水干涸的痕跡。
索菲亞的腰間還纏著殘破不堪,被撕裂成條狀的黑色紗裙,至於包裹著豐腴雙腿的黑絲吊帶襪,更是被撕出一道道裂口,露出下面白皙的腿肉。
更加淫靡的是,黑絲吊帶襪的腰帶和襪口位置,各自掛著數個裝滿精液的廢棄避孕套。
而索菲亞的下體則是一覽無余,那豐滿的陰阜和黑色森林上,覆蓋著一層白濁干涸形成的精斑。
原本暗紅色的大小陰唇,此時卻腫脹無比,讓人心疼不已,而本該閉合的穴口,卻無法嚴絲合縫,此時朝外張開一指粗細的縫隙,似乎是洛晨昨天在她身體上奮戰導致的後果。
穴口附近還有一絲絲尚未完全凝固的精液在流淌。
看到洛晨的眼里再度涌上了情欲,他胯下那肉棒也逐漸豎直如戟,索菲亞也是有些膽顫心驚。
饒是有著熟女身體和高超性技的她,也不敢再承受洛晨的性交了,她現在腰部和下體都還疼得要死,尤其陰道內不時傳來火辣辣的刺痛。
洛晨看到索菲亞扶著腰部,面帶痛色,頓時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索菲亞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還不是……還不是你昨天太……太凶猛了!”
洛晨頓時大樂,哪個男人不願意女人事後說自己在床上凶猛,他當即在索菲亞的低呼聲中,摟住了對方,狠狠地親了她一口。
而索菲亞先是有些小反抗,可是片刻之後,她也有些情動,開始主動配合洛晨的索吻。
“嘶……好疼!”洛晨正欲伸手去摸索菲亞的粉蛤,卻是剛剛觸摸到她的大陰唇,後者卻發出一聲哀鳴。
洛晨連忙低頭看去,卻見索菲亞的大小陰唇早就紅腫不堪,他連忙疼惜地說道:“都怪我昨夜太過瘋癲,才搞得你這麼痛苦。不過我這里有管藥膏,對於這種情況最為適用,我給你拿過來。”
說罷,不待索菲亞反應過來,他縱身下床,跑到自己的衣褲那里翻找起來,實際上是為了掩飾自己從系統里兌換出價值300情欲點的藥膏,以及另一盒花了200情欲點的強效膏藥。
洛晨擰開藥膏,不顧索菲亞的阻止,直接將其擠在手指,然後施展靈犀淫指,將藥膏抹在索菲亞的大小陰唇和穴口。
索菲亞只覺得那藥膏一接觸到自己的大小陰唇,原本火辣辣的刺痛便瞬間緩解了不少,她頓時不再掙扎,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洛晨幫自己塗抹藥膏。
而洛晨也沒有一絲淫心,他並沒有使用靈犀淫指的主動效果,釋放催情氣息,而是細心地將藥膏在掌心塗勻,然後用手指挑動,覆蓋索菲亞大小陰唇幾乎全部的位置。
感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清涼感,索菲亞側著腦袋,看向那個一臉認真,甘心跪坐於床上,為自己塗抹藥膏的大男孩,心里不由得一暖。
自己的丈夫老朱雖說曾經和自己恩愛,可他是個大男子主義者,像這種服侍自己的舉動,根本做不出來的。
現在的索菲亞發現自己對眼前的大男孩除了有著身體上的肉欲渴求,連帶著心靈也似乎開始淪陷了。
“好了,我再給你腰貼副膏藥!保管你幾天就好!”洛晨取出一貼膏藥,正准備掀起索菲亞腰間的破碎黑色紗裙,卻被後者阻止。
他剛想要解釋,索菲亞卻露出一抹慵懶的笑容,說道:“先等等,躺下和姐姐聊聊天吧。姐姐已經很久沒有和人安安靜靜地聊過天了。”
而洛晨也罕見地沒有任何邪念,躺在索菲亞的身旁,安安靜靜地陪著索菲亞聊天。
直到後者因為倦意襲來,再度沉沉睡去,他才悄無聲息地幫索菲亞蓋上真絲薄被,然後關門離去。
“奇怪,我總覺得萬姐的臥室有什麼東西,讓我感到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什麼?”洛晨搖著腦袋,忽然說道:“算了,下次再說吧!”
就在洛晨走到4樓時,正巧遇到了開門而出的張淼森。
比起十幾天前,張淼森面容清瘦了很多,也沒有化妝,一頭長發凌亂地披在肩頭。
她穿著一身粉色的真絲睡衣,趿拉著一雙粉色兔子拖鞋,手上還拎著幾個垃圾袋,似乎是打算下去扔垃圾。
在看到洛晨的瞬間,張淼森那原本有些疲憊和無神的雙眼,忽然明亮了起來,就像是長時間在黑夜里行走的旅人,終於看到了光明。
張淼森忽然丟下那些垃圾袋,然後拉著洛晨,將他硬拽回了自己的房間。
以洛晨的能力,自然可以輕松震開張淼森的手掌,可是他抱著一絲好奇心,在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張淼森將洛晨按在餐桌前,然後面色凝重地看向對方,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將你拽回來麼?”
“不知道,按理說你不應該看到我就跑麼?”洛晨似笑非笑地回答。
張淼森略一沉默,然後說道:“我今天來,是准備告訴你一個要緊事,那就是……嘔.…”
洛晨看到張淼森面色一變,然後捂嘴跑進廁所,然後對著馬桶不斷嘔吐,他的心里忽然浮現出一個古怪的想法,“不會吧,該不會是……”
“我懷孕了。,從廁所里回來的張淼森,面無表情地對洛晨宣布了這個重磅炸彈。
而原本早有心理准備的洛晨,在親耳聽到這個消息後,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喜悅和激動的神色,畢竟嚴格來說,他本人也不過只是個22歲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現在張淼森直接告訴他,他也有自己的孩子了,洛晨豈能不又驚又喜?
只是張淼森的神色過於淡然,以至於他有種不確定感。
在他看來,以張淼森的性格,要麼是撕心裂肺地怒斥控訴自己,要麼就是真的臣服,軟語哀求。
可是現在這種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的模樣,倒是讓洛晨都有些狐疑起來了。
“哦,你真的確定懷孕了?”洛晨原本打算問她,那是不是自己的種,不過仔細一想,那段時間除了自己無數次的無套中出內射,恐怕就沒有人碰過她。
即使是吳騫,也被他用道具給修改了記憶。而以張淼森當時的狀態,她也不會有心思去和吳騫性交。
張淼森取出一張醫院的證明,雖說上面是醫生那種比符文還潦草的字跡,可洛晨還是從旁邊的數據看出,張淼森應該是真的懷孕了。
洛晨轉頭看向張淼森,眼里的喜悅已經不再壓制,他干脆直接坐到了張淼森的身旁,然後不顧對方的反抗,直接抱住張淼森,滿臉悅色道:“沒想到我居
然一發入魂,讓你懷上了,男孩女孩?”
張淼森此時心里可謂五味雜陳,自己懷孕原本是件喜事,可是未婚先孕對於她這個生性保守的女性來說,顯然不是個能說得出口的消息。
更何況那孩子的父親,不是自己的正牌男友吳騫,而是那個數次強奸自己,無數次中出內射自己的淫魔。
若是放在之前,張淼森絕對第一時間去醫院打掉這個孽種,可是自從吳騫在關鍵時刻拋棄自己獨自逃生,而那個自己極度厭惡仇恨的淫魔救了自己之後,她的內心便產生了一絲動搖。
洛晨的各種優點開始在她心里放大,幾乎每時每刻,張淼森想到的都是洛晨的好,而吳騫那拋棄自己,獨自逃生的背影,也一次次出現在她的夢境里,張淼森每次都會夢到自己被黃三那些人圍堵,他們撕碎自己的衣物,想要將那些腥臭的肉棒插入自己的體內,而最危急的時刻,卻是洛晨出現打跑了對方,救下了自己。
所以張淼森一直猶豫到現在,當然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發現自己最近的性欲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每次從睡夢里醒來,自己的內褲和床單都會被淫水所浸濕。
在一天天的春夢後半段,洛晨救下自己之後,自然也不會客氣,當場都會侵犯自己,然後每次都是無套內射,雖說是春夢,可是那種滾燙精液的質感,卻讓張淼森每天凌晨都要換內褲和床單。
“哪有那麼快!”張淼森想要掙脫對方的擁抱,可是卻收效甚微,於是她嘆息一聲道:“我被你禍害得一輩子都完了,現在未婚先孕,孩子還不是我男朋友的。現在你說,我該怎麼辦?”
說罷,張淼森目光灼灼地看向了洛晨,對方的回答會決定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去留和後續的事情發展。
洛晨也是有些頭疼,他松開張淼森,摸著下巴,開始在室內來回踱步。
而張淼森也知道要給對方思考的時間,於是也安靜地默默看著洛晨,並夫說話。
“我認為你還是先去找吳騫比較好……”洛晨遲疑了很久,方才緩緩道。
只是這句話一出口,張淼森立刻面色煞白,連唇上的一點血色都瞬間褪去,她那雙因為面容清瘦而襯托得更大的眼睛,頓時涌上了一層霧氣,她心若死灰地想道:“他果然只是貪圖我的身子,一聽到我懷孕了,就想要把我推回給吳騫……”
而洛晨仿佛沒看到對方的神色變化,說道:“現在的我還沒辦法承擔照顧你們娘倆的壓力,但是相信我,日後我肯定會給你們娘倆一個名份的!”
聽到這句話,張淼森才擦了擦眼里的淚,沒好氣地說道:“哼,我才不在乎你的名份!要是你敢辜負了我們娘倆,我就去跳樓,一屍兩命!臨死前還要告訴世人,你就是個……是個小淫魔,讓你身敗名裂!”
洛晨連忙涎著臉,湊到張淼森面前,然後將腦袋貼到她的腹部,笑道:“讓我聽聽,我的孩子有沒有在叫爸爸。”
張淼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連忙收斂笑容,強行淡淡地說道:“我現在才懷孕一個月不到,孩子都沒成型,哪來的胎動?”
“早晚會有的。”洛晨看著張淼森那因為孕吐和心理折磨而逐漸消瘦的面容,心疼地說道:“沒想到我給你帶來了如此大的痛苦,放心,我以後會讓你快樂的,無論是心理上的快樂,還是身體上的快樂。”
張淼森感受著洛晨吹來的濃烈雄性氣息,身體頓時有所反應,花徑里的穴肉開始加速蠕動,花心也分泌出一絲絲蜜汁。
她連忙推開洛晨的安祿山之爪,喘息道:“既然你要真的接受我,為什麼還要讓我回去吳騫那里?”
洛晨涎著臉反問道:“吳騫可是你的正牌男友啊,我只是個強奸了你數次的淫魔而已。”
看到張淼森面色漲紅,眼看就要發怒,洛晨連忙抱住對方,好言安撫,同時還伸手摸向了張淼森的胸部。
待到洛晨不斷撫摸揉捏時,他忽然微微一愣,然後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向對方,說道:“咦,你的胸怎麼好像大了一圈?”
張淼森面頰緋紅,聲若蚊呐地說道:“還不是因為懷了你的種,我估計等我下奶時,還會更大……”
講到這里,張淼森忽然變了顏色,說道:“不對,你還沒有回答,你為什麼說要把我推回吳騫那里呢!哼!”
此時的張淼森就像是和男朋友撒嬌的小女生,完全沒有被人強奸懷孕的痛苦和絕望。
而洛晨緩緩說道:“我現在剛剛大學畢業,雖然算是個富二代,但也不能一直啃老,所以暫時根本沒辦法承擔養活你和孩子的責任。”
“哼,那你還把人家肚子給搞大了!”張淼森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洛晨難得地臉紅了片刻,這句話真的是讓他有些難堪,自己和繼母的關系還很微妙,現在又來個懷孕的張淼森。
洛晨感覺自己必須要趕緊賺錢了,他想到了欲海商城里,有一本專門給後宮煉制的秘籍以及一些按摩手法,可以延緩衰老,保持肌膚充滿彈性,減少皺紋等保健品、化妝品的秘方合集,這些東西女人來說,卻是超過市面上所有保健品和化妝品的存在。
“或許可以靠這個賺錢!”洛晨心里想道,嘴上卻說道:“所以我需要你先回到吳騫身邊,假裝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反正他在那幾次醉酒中都以為是他干了你。先讓他暫時撫養一陣子,到時候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去接你們娘倆。”
張淼森卻撇了撇嘴,說道:“你也夠損的,綠了他不說,還讓他喜當爹,讓他幫你養孩子!”
洛晨卻一邊摸著張淼森的玉乳,令她忍不住嬌喘,一邊恬不知恥地說道:“讓他照顧我的老婆和孩子,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說呢,老婆?”
“呸!誰是你老婆,我只承認你是我孩子的爹,我可沒承認你是我老公!”
張淼森感受著對方那雙大手,不斷在自己大了一圈的玉乳上隔著衣物揉搓捏動,色厲內茬道。
洛晨輕輕捏動著張淼森那豎起的乳頭,輕笑道;“可是你的身體卻很誠實啊,要不要你老公的肉棒給你止止癢啊?你下面肯定已經濕透了吧!”
和洛晨所說的一樣,張淼森的內褲早就被蜜汁給浸濕了,只是她為了爭取對方的承諾,不得不咬牙強忍著。
“叫聲老公來聽聽?”洛晨就像是惡少調戲良家婦女般淫笑道。
張淼森雖說肉體已經臣服,可是心里卻沒有完全淪陷,她對稱呼洛晨為老公,依然有些本能地抵觸。
可是洛晨的手法極為熟稔,靈犀淫指更是讓她的花心加速蠕動,蜜汁不斷順著花徑流出,浸濕內褲。
“老……老公……”為了讓洛晨停下這危險的舉動,張淼森不得不聲若蚊呐地低聲說道。
洛晨心里大喜,可是嘴上卻不滿道:“聲音太小了,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老公,不要再動了。”張淼森也知道對方不肯放過自己,索性舍棄尊嚴,高聲叫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洛晨直接湊過去,對著她的朱唇便是一吻,然後直接伸出舌頭,撬開對方的牙關,入侵張淼森的口腔。
而張淼森在一開始掙扎之後,便放棄了抵抗,甚至
也蠕動舌頭,配合起洛晨的入侵。
直到幾分鍾之後,張淼森呼吸困難,面色潮紅,雙手不斷拍打著洛晨的後背,後者才將舌頭從張淼森的口中縮回,而兩人唇齒間,頓時拉出了一條銀亮淫靡的口水絲线,然後在半空中拉伸變薄,最終斷裂。
“你想要憋死姐姐啊?,張淼森嫵媚地白了他一眼。
洛晨卻是嘿嘿笑道:“淼森姐,你怎麼如此排斥回到吳騫身邊?。”
張淼森慘然一笑道:“他在關鍵時刻丟下了我,這種男人還能指望我和他過一輩子?若不是你相救,恐怕
我就被……雖說我沒能逃過你這個淫魔之手!”
“嘿嘿……”洛晨摸著張淼森尚未隆起的平坦小腹,承諾道:“放心吧,我遲早會將你們娘倆接回來的。但現在必須要讓吳騫和你結婚,然後借口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候他肯定會把咱們的孩子當成自己的來養,嘿嘿嘿……到時候你穿著婚紗,子宮里卻夾著我的精液,想想就美!”
張淼森也被洛晨描述的淫靡畫面刺激得蜜汁直流,穴肉加快蠕動,而她為了掩飾這點,連忙推了洛晨一把,說道:“呸!真變態!人家才……人家才沒有那麼淫亂呢!”
“但是你嫁給吳騫歸嫁,不允許他碰你知道嗎?”洛晨忽然厲聲道。
張淼森感受著對方的霸道,心里卻有一絲的甜蜜,原來他已經把自己當成禁臠了,張淼森如是想道。
“哼!就看你什麼時候把我們娘倆接回去了,要是時間久了,恐怕我就真成了吳騫的妻子了!”張淼森嬌嗔地威脅道。
洛晨眼里掠過一抹寒芒,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大不了到時候把吳騫殺了!我的女人,誰敢去碰?”
接下來除了溫馨的家常談話之外,洛晨更多地是給張淼森描述兩人美好的未來,以及如何應對吳騫和家人。
其實張淼森也是個聰慧的女人,只是聽洛晨講述了幾遍,便將其中的重要點記住了七七八八。
而洛晨見時間不早了,他便起身告辭,而張淼森也知道自己要時間演練,熟悉自己的台詞,所以也沒有挽留對方,只是將洛晨送到了玄關。
就在洛晨換鞋打開房門時,門外卻站著一名男人,竟是那被他綠了數次的吳騫。
三人面面相覷,洛晨和張淼森愣住了,而站在門外的吳騫也愣住了。尤其是前者間的溫馨氣氛,更是讓吳騫感到不舒服。
吳騫微微蹙額,狐疑道:“老弟,你咋在這里,我記得你家在18樓吧?”
洛晨到底是見過世面,他看到門外的垃圾袋,急中生智,換上那副大男孩涉世未深的模樣,說道:“是這樣的,我本來是去樓下索菲亞家辦事的,結果路過樓梯時,遇到淼森姐下去丟垃圾,結果她忽然肚子不舒服,直想要嘔吐,於是我就扶著淼森姐回到房內,我正好准備回去呢!”
吳騫本就不是什麼城府很深的人,再加上洛晨平時給人的印象也非常好,給人一種沒有心眼的陽光大男孩的感覺。
所以吳騫也沒有多疑,他含著一抹歉意的眼神,看向張淼森,低聲道:“淼森,你就原諒我吧!我那次真的不是故意跑得,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怕見血。你就原諒我吧!”
“嗯,這人真的假的,還有這種理由?”洛晨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心里暗道。
而張淼森自然不會因為他的這句話,便會原諒對方,她冷冷地說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從你轉身離去,拋棄我的那一刻開始,你我便不可能了!”
吳騫連忙上前辯白,只是他本就非善言之人,現在焦躁之下,更是前言不搭後語,可謂語無倫次。
就在洛晨都有些看不下去,准備上前說幾句時,張淼森忽然面色一變,再度捂嘴朝著廁所跑去,而一個小棍狀的東西也從她兜里落下,掉在了兩人面前。
吳騫先是一愣,旋即看向那物體,面色頓時轉憂為喜,卻見那小棍狀的物體竟是個使用過的驗孕棒。
那上面極為明顯的兩條杠,證明了張淼森嘔吐的原因。
其實別看吳騫在大城市里干著白領的工作,可是出身農村的他,骨子里還是傳統思想,對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概念尤為重視。
現在看到張淼森可能是懷孕了,他就更不可能放棄和張淼森的男女關系了。
而這是洛晨在垃圾桶里發現,然後讓張淼森帶著的,讓她在某個時刻故意給吳騫看到,這樣他就會選擇接盤張淼森。
這點是他聽張淼森講述吳騫的情況後,想到的一條計謀。
而現在吳騫果然認定了張淼森懷了自己的孩子,洛晨一邊在心里冷笑,一邊好奇地問道:“騫哥,這是什麼?”
“唉,連驗孕棒都不知道。你淼森姐懷孕啦!”吳騫鄙夷地看著洛晨,心道現在的學生真的是沒有一點常識,而更多的卻是自己要做爸爸的喜悅。
而洛晨自然看出了對方眼里的鄙夷,他心里也是暗暗嘲諷道:“可惜孩子和你女朋友都是我的了!”
洛晨強忍著笑意,說道:“那恭喜你啦,騫哥。”
吳騫也是滿臉喜色,拱手道:“同喜同喜,到時候請你吃喜糖。”
而洛晨這時卻忽然問道:“你為何那時候突然拋棄淼森姐,自己逃跑呢?”
這個問題仿佛刺中了吳騫的軟肋,讓他面色陡然難看起來,許久之後,他才嘆息道:“說來也是嘲諷,我從小就怕見血……”
從吳騫斷斷續續的講述中,洛晨也大概了解到事情的原委,原來吳騫從小生活在農村,父親是個脾氣暴躁的農民,對他動輒大罵,有一次更是直接打得頭破血流,看著渾身的血,他留下了心理陰影,從此便畏懼鮮血。
所以才會在那關鍵時刻,拋棄自己的女朋友,自己逃跑。
洛晨表示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該綠的還是要綠他。
而這時張淼森也從廁所走出來,她看到拿著驗孕棒的吳騫,也是黛眉微蹙,冷冷道:“你還不走,在這里干什麼?”
吳騫連忙上前解釋,並詢問張淼森是否真的懷孕了。
張淼森歪過她因為懷孕而略顯清瘦的面頰,冷冷道:“我是懷孕了,那又怎麼樣?”
吳騫連忙說道:“既然你懷孕了,那自然更不可能分手,我要和你結婚!”
張淼森看著滿臉認真的吳騫,似是嘲笑,又似自嘲地說道:“你真的認為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在那一刹那,洛晨幾乎要猛地撲出去,可是他強行壓制住自己的衝動,他看向張淼森,眼里帶著一絲質問和不滿。
而張淼森竟挑釁似得回了他一個白眼,氣得洛晨真的想要當場催眠了吳騫,然後扒光張淼森的衣服,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進對方剛剛懷孕的子宮!
可惜洛晨還沒有鬼畜到強奸一個還未到安定期的孕婦,更何況他現在也沒有那個體力。
而吳騫則是先一愣,旋即便自信地認為張淼森只是在故意氣自己,被記憶重塑貼紙等道具篡改過記憶的他,依然認為導致張淼森懷孕的是自己,所以他便苦苦哀求著。
那種模樣連洛晨看得都有些良心不安了,站在一旁勸解張淼森。
洛晨並沒有直接從兩人的感情來說,而是從孩子的角度辯白,他講述了無數個因為父母離異,而導致孩子走向邪路的案例,最終還意味深長,一語雙關地說道:“孩子畢竟需要一個爸爸啊!”
張淼森貝齒輕咬著朱唇,在吳騫沒注意時,投向洛晨一個嬌媚又哀怨的眼神,看得他脊椎都是一哆嗦,暗道淼森姐什麼時候學會這種狐媚子手段的。
“既然連洛晨弟弟都這麼說了,我都勉為其難同意和你復合,畢竟我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一個爸爸。”張淼森美目看向洛晨,也是將重點放在最後一句。
吳騫自然是喜不勝收,連忙賭咒發誓,說自己願意花一輩子來愛她。
而洛晨則是和張淼森不時眉目傳情,這對奸夫淫婦便在苦主面前公然曖昧,只是陷入大喜之中的吳騫根本沒有發現。
“但是為了防止像之前那種情況出現,你必須要答應我幾個條件!張淼森卻忽然淡淡地說道。
正在興頭上的吳騫自然滿口答應,“別說幾個,就是幾十個也不在話下。”
“唉,話別說滿,你先聽我說明白為好!”張淼森雙手抱胸,滿臉不屑道。
而吳騫也只能答應,靜靜地聽著對方的條件。
張淼森看了一眼洛晨,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回復後,才朗朗說道:“這第一條嘛,那就是我們結婚之後,你的工資全歸我管,密碼也必須由我改掉。家里的財政權歸我!”
吳騫連忙點頭道:“那是自然的。”
張淼森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第二個條件,我會辭去工作,專心待產,以後也會做專職媽媽。你要是有信心,就養活我們娘倆!”
吳騫微微蹙額,在S市大城市里,光靠他一個人打工,想要養活一家三口,無疑是極難的。
不過為了張淼森和她腹中的孩子,吳騫決定下班後,再接點副業私活!
於是他點點頭,答應了這個要求。
張淼森繼續說道:“第三個條件,那就是婚禮的策劃等相關事項,都由我來操辦,人和錢都由我來支配。”
吳騫也知道她在這方面有些關系,倒也沒太在意,於是點頭答應。
看到吳騫答應下來,張淼森的美目橫睨了洛晨一眼,這個條件是後者強調的,以她對其的了解,洛晨肯定沒安好心,說不定他真的想要在婚禮上,在某個暗處強行侵犯自己,然後讓自己花徑里夾著他的精液,和吳騫進行婚禮。
想到這里,張淼森只覺得面頰略微紅潤,渾身微微發熱,花徑里的穴肉蠕動也越發厲害,不斷有蜜汁分泌出來。
張淼森強忍著花徑里的瘙癢,清了清嗓子,說出了最後一個要求,“孩子出生後,無論男女,都必須和我姓!”
這個條件卻引起了吳騫的反彈,他本質上還是極為看重子嗣傳承,擁有傳統思想的男人,在他看來,孩子不跟父姓,那和他入贅有什麼區別?
所以對於這個條件,吳騫卻罕見地反駁起來。
而張淼森自然不會妥協,她冷冷地說如果不肯答應這個條件,即使她打掉這個孩子,也不會和吳騫復合。
吳騫不肯答應對方的條件,又不願意失去張淼森和孩子,一時間愣在原地。
就在兩人僵持在原地時,一直冷眼旁觀的洛晨卻忽然輕笑一聲,說道:“淼森姐,我想問問,你要求孩子跟你姓,是什麼理由呢?”
張淼森帶著柔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冷冷地對吳騫說道:“我是被他拋棄怕了,所以希望孩子跟我姓,有個可以防止他再度拋棄我的籌碼!”
吳騫急欲辯解,而洛晨卻忽然說道:“我認為淼森姐說的不無道理……”
他看到逐漸著急的吳騫,話鋒卻又一轉,說道:“不如我看這樣吧,淼森姐既然擔心那種事情出現,不如設置個期限,我看就三年。孩子三歲前,跟淼森姐姓。
等到三歲後,如果偉哥沒有拋棄淼森姐,那麼孩子可以去改成姓張。如何?”
張淼森先是一愣,沉吟了片刻之後,她微微點頭,而吳騫也在遲疑很久後,最終達成了妥協。
“老弟,這次事情多虧了幫忙,我才能和你淼森姐和好。這樣吧,你干脆當我孩子的干爹好了!”吳騫一臉誠懇地說道。
洛晨一愣,不過他很快便反應過來,面帶微笑地答應了,可是心里卻冷笑道:“干爹?老子是你女朋友孩子的親爹!”
當然表面上洛晨還是要推脫再三,最終在吳騫的苦勸之下,才勉為其難地當上了本就是他孩子的“干爹”,而且吳騫還要求洛晨當他婚禮時的伴郎。
洛晨自然巴不得如此,在他暗喜之下,好不容易才將手從吳騫的緊握中抽出,然後和吳騫在樓道分別。
吳騫要去請假回去,向自己的家人通報此事,並開始准備婚禮。
而洛晨也趕緊回家,畢竟一夜未歸。
妹妹倒是沒有察覺到什麼,可是還有繼母要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