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時分,霍青桐靜臥在陳家洛懷里,傾聽他的心跳聲,嗅著他充滿男人味的氣息,不覺陶醉其中。
直到陳家洛輕輕推開她,她才睜開杏眼,問道:“這就去麼?”
陳家洛道:“是的。”
霍青桐關切地說道:“小心點。”
陳家洛在她光滑的額頭親了一口,道:“放心吧。我縱橫武林幾十年,可不知失手為何物。”
霍青桐嬌笑道:“你這話等你變成白發蒼蒼的老頭再說也不遲。”
陳家洛下床穿好衣服後,轉身出門,看到外面夜空如漆,月光皎潔,傾瀉在地;陣陣晚風吹動院里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心中驀地騰起:“明月照花紅,輕風和樹舞”的感慨。
只可惜俗務纏身,眼前佳景如斯,卻不知何時才能靜心享受。
施展輕功,不多時來到福康安府處,他深思片刻,躍身到離福王府最近的一座民宅屋頂。
朝福王府望去,入眼處人影憧憧,火把就如天上繁星影影綽綽,看准里面最近的一棵大樹,趁著侍衛剛轉身,飛躍上去,藏於樹中,縱眼看去,心中叫苦不迭:“守衛三米一崗,周圍還不住有人巡防。真可謂是一只蒼蠅都難躲過守衛的耳目。”
定下心來,陳家洛看到有一個房子距此約千米,但周圍可稱得上是半米一哨,十米一崗,這里防衛森嚴,會不會是福康安或者關押十四弟的地方呢?
正在思忖間,忽看到里面大門一開,一個年輕公子走出來,陳家洛看是福康安。
不由暗想:“此處看來不是他的主宅,那會不會是關押十四弟所在呢?”
眼見福康安帶走大半侍衛,他心里松口氣,因為此行目的是找余魚同。
他沒去跟福康安,而是趁著福康安帶走侍衛,有些地方侍衛沒有到位的時候,躍了過去,這才發現這里房間眾多,無法只好一間一間找。
當到第五間的時候,陳家洛的眼睛一下瞪得渾圓,原來這是一個浴室,里面裝飾華麗,一個浴池置於房屋中,此時一個女的站在池邊背對陳家洛洗澡,陳家洛雖看不見她正面,但從她身材豐腴,肉感十足的线條判斷,年紀應該和駱冰差不多;她豐腴的腰部下是一個大如圓月的肥臀,正努力向上挺翹,隨著少婦的衝水,清澈的水從肩部流向下,通過光潔的背部和肥圓的臀部匯聚在胯部下嘩嘩流在地上中,也仿佛流進陳家洛心里,讓他忘乎所以地眨也不眨地欣賞眼前美景。
只見少婦彎下腰去舀水時,碩大雪白渾圓的屁股慢慢掀起,兩瓣屁股似如讓人稍稍拉開,露出中間暗紅的菊花蕾,渾圓的大腿頂部可見一簇陰毛,陳家洛呼吸一緊,身下肉棒不知不覺已經變得腫硬。
少婦摸索一陣後,把身子轉向陳家洛,陳家洛這才看清少婦容貌:只見她月眉星眼,粉腮紅潤,素齒朱唇,年經約摸四十上下,當直是閉月羞花,容貌或可和駱冰相比,可卻渾身散發一種說不出的溫雅含蓄,嫻靜端莊。
高挑豐滿的身材掛著一對吊鍾型的豪乳,雖然站立卻不見下垂,乳房頂端顏色略顯黯淡的乳頭尚有幾滴水珠掛在上面,讓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小腹下則是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長滿密密麻麻的黑森林,陳家洛不曾見過這麼密的這麼黑的陰阜,倒也生出好奇,心想:“聽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性欲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這個女的又是誰?”
忽然想到這是福王府,而這少婦處在重重護衛中,很有可能就是福康安的親娘——傅恒氏。
陳家洛沒有猜錯,此少婦就是傅恒氏。
她側身照著鏡子,不免自怨自艾起來,也難怪,乾隆已經有近個把月沒有喚她入宮,從身為皇後的姐姐那里知道乾隆新近又迷上一個從新疆進貢來的女子,這女子年青貌美,能歌善舞,直把乾隆迷得神魂顛倒,夜夜與她同宿。
也許喜新厭舊是男人的本性吧!
她悠悠嘆口氣。
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乾隆疏遠她,而溥恒又年老力衰不能滿足她的這段時間,她仿佛蒼老許多,往日溫和的笑容很少現於她的臉上。
對著鏡子呆立半響,傅恒氏轉身欲穿衣,猛然看到地上有人影。
原來陳家洛沉迷其中,渾沒有發現月光斜下,將他人倒映屋內,及至傅恒氏驚呼:“是誰?”
他這才回過神來,心叫不好,顧不上許多,雙手用力推開窗戶,閃入屋中,伸手將依舊赤裸的傅恒氏攬入懷中,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貼在她太陽穴,只見一具溫暖柔軟的肉體貼在身上,玉人浴後芬芳直撲鼻中,讓他情不自已,突然想到此時身處險境,豈能分心,一甩頭拋掉綺念。
這時屋外有人聽到呼聲,問道:“夫人,有事嗎?”
傅恒氏回頭看到陳家洛不怒自威的目光,忙道:“沒事。剛才被老鼠嚇一跳。”
聽到外邊的人散去,陳家洛放開她,道:“把衣服穿上,”
傅恒氏滿臉通紅,就在陳家洛目光注視下,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膽子也大了點,低聲問道:“你是誰?”
陳家洛見她衣著整齊後,少了一份淫蕩卻另有一種高貴端莊的氣質,不住在心里喝彩:“好個絕代佳人。”
聽她問話,便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不勞夫人掛懷。在下可知夫人莫不是傅恒氏?”
傅恒氏被他識得自己,面色大變,問道:“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陳家洛道:“深夜來訪,非奸即盜。夫人還用問嗎?”
傅恒氏眼睛閃過一絲驚恐,道:“只要你放過我。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陳家洛想問余魚同的消息,可轉念一想她一個婦道人家,想來福康安不會將此事告訴她。便說道:“偏偏我想要的是夫人。這可如何是好?”
傅恒氏道:“我是當今福王妃。一品誥命夫人。你就不怕被殺頭嗎?”
陳家洛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像夫人這般美若仙子。倘若能讓我一親芳澤,就是現在死也心甘情願。”
傅恒氏聽到這話,心反倒有些定了,心想他如是真正的淫賊,只怕也不會說這許多話,那麼他是誰,來這究竟有何目的?
想到這里,不住偷眼去瞧陳家洛,見站立眼前青年和兒子福康安年紀差不多,面目英俊,和福康安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身上多了幾分豪放之氣,心中不由暗暗稱奇。
她久居閨中,不問世事,乾隆和福康安又沒跟她說起,她自然不知道有陳家洛這號人物。
陳家洛站到窗前向外瞧去,只見侍衛已經全數到位,再想像出去可難如登天。
傅恒氏見他眉頭緊鎖,知他所想,說道:“你要想走,可不容易呢?”
陳家洛道:“那我就不走啦。在這陪你吧。”
傅恒氏嚇了一跳,道:“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放了我,我自會想法子救你出去。”
陳家洛笑道:“如果我就此出去,豈不白來一趟?”
傅恒氏道:“你有什麼條件?盡管道來,看我能不能幫你。”
陳家洛道:“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夫人洗澡這麼久,別人會懷疑的。”
傅恒氏聞言想起剛才一絲不掛的身體全部被他看去,心中又羞又氣,卻又無可奈何,瞪了陳家洛一眼,回頭對外面喊道:“夜已深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門外侍女應聲是走了。
陳家洛運功凝聽確認外面房間無人後,才跟傅恒氏走出去來到她的臥房,陳家洛老實不客氣地屁股坐在柔軟的床上,說道:“今晚福王爺會不會來?”
傅恒氏搖頭道:“他很久沒來這了。”
話一出口,心里登時暗想自己怎麼會對他說這事,這種話又豈是為人妻者所說的,何況面前之人和自己素昧平生!
陳家洛見她面紅耳赤,手中失措站立當場,一個高貴端雅成熟的少婦瞬時變成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心頭不由升起一股衝動,說道:“那就好。”
傅恒氏道:“你剛才不是有話要說嗎?”
陳家洛道:“我此行目的原本是找你兒子算賬的。”
傅恒氏知道福康安負責江湖的事情,平常打打殺殺的,有人來尋仇也不奇怪,便說道:“有話咱們可以好好商量,他怎麼招惹你啦,我替他在這里向你賠不是啦。”
陳家洛道:“他搶我老婆,這是你一句話就可以抺去的嗎?”
傅恒氏道:“你老婆是誰?我讓他以後不再招惹就是。”
陳家洛道:“現在說這種話不嫌遲了嗎?”
傅恒氏道:“要不,我賠你錢。有了錢,你以後要什麼樣的老婆都行。”
陳家洛道:“本來我也想這麼做,但現下看到夫人,可改變主意啦。這樣吧,只要夫人肯陪我一宿,就當是幫福康安補償補償我,此事就算揭過啦。”
傅恒氏微慍道:“休得胡說,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
陳家洛干脆直接躺倒在床。頓時,一股芳香撲鼻而來,既有成熟少婦的體香也在胭脂粉味,讓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恒氏看到陳家洛睡在床上,她的這張床除福王爺就再也沒有別人睡過,今日讓一個陌生男子躺在上面,差憤之極,快步上前,拉住陳家洛衣服道:“你這個混蛋。給我起來!”
陳家洛反手一拉,將傅恒氏壓在床上,看到她絕美的臉龐急得通紅,美麗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眼角若隱若現的幾條魚尾紋更增添幾許成熟的味道。
傅恒氏呼吸變得急促,紅唇輕啟道:“快放開我。”
陳家洛道:“你能跟乾隆好,就不能跟我好?”
傅恒氏聽到面色一下慘白,她心想知道這事的世上不超過五人,這人又是從何得知?
陳家洛用力撫摸她的臉蛋,說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乘聽我的話。我會幫你保密,你兒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究了。”
傅恒氏道:“不……我求你……放過我吧!”
陳家洛心一軟,想到強迫一個弱女子並非英雄所為,就要起身,目光觸及她緊張而變得起伏的飽滿胸部,成熟婦人誘人心弦的體香,欲望重升,轉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親,乾隆的情人,這兩個人皆是死敵。毀在他們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湊到她精致的耳垂邊說道:“聽我的。我會讓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華少,卻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極力扭動,似是掙扎陳家洛的懷抱,又似是迎合陳家洛的撫摸,陳家洛嘴唇在她臉上親吻,嘴巴湊到她耳邊說道:“你早前背著相公和乾隆生兒子,也不是什麼貞節之身了。何必還守著那些個勞什子觀念不放。”
傅恒氏一聽,掙扎的身子漸漸變軟,陳家洛道:“今晚你陪我便罷,如若不然,我將此事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後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訴別人。”陳家洛笑道:“這就看你等下的的表現了。”
說完,伸出手解開傅恒氏的衣服,撕開她的肚兜,露出碩大飽滿的乳房,想到這對乳房的主人屬於福康安的母親,乾隆的情人,陳家洛倍感刺激,雙手握住滑膩柔軟的乳房,用力擠壓,傅恒氏吃痛,低聲喚道:“好痛。”
陳家洛俯下身子,含住兩顆乳頭細細咀嚼,不時抬起頭道:“夫人,你的奶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閉上美目,任由陳家洛在她赤裸上身折騰,肉體的愉悅正慢慢驅走道德的羞恥,偷情的刺激慢慢趕走失貞的恥辱。
陳家洛熟練的技巧也讓她忘記這是剛剛見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姓名!
陳家洛雙手在傅恒氏乳房不斷變換手法,將傅恒氏豪乳壓來輾去,嘴唇則吻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膚,傅恒氏雙手緊抱住陳家洛的虎腰,看樣子不像被人脅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歡。
陳家洛脫掉傅恒氏褻褲,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陰毛已經被陰洞涌出的精液打濕,一邊用手梳理,一邊笑問道:“夫人,多久沒有做過了?”
傅恒氏只是一個勁地低哼。
陳家洛撥開陰毛,發現深藏其中的粉紅肉縫不住向處流淌粘稠的液體,手指輕輕刮著肉縫,追問:“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沒讓人插了?”
傅恒氏睜開水汪汪的杏眼,說道:“有個把月了。”
陳家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練的撥開滑膩的陰唇,中指插進陰道,傅恒氏聲音時斷時續,雪白身軀左右挪動,帶動豐乳亂晃;陳家洛伸出手指,將傅恒氏臀部扶起放在胸前,又讓她雙手抓住腳踝,這樣一來,傅恒氏的屁眼和陰部就盡在陳家洛的眼皮底下,陳家洛雙手繼續玩她的陰部,舌頭在她大腿來回舔弄,直舔到肛門,舌頭在上面打轉,傅恒氏沒想到陳家洛會舔那兒,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都沒有的。
一時又是感動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聲,陳家洛一路親吻到陰部,大口一張,似要將整個陰部含入嘴里,舌頭更是使足力氣在陰道里,鮮紅嫩肉四處掃蕩,傅恒氏只覺身處空中,飄飄欲仙,直到陳家洛放開她,她還躺在床上大口喘氣。
陳家洛脫光衣服,將大肉棒在她陰蒂上廝磨,問道:“想不想我插進去?”
傅恒氏此時腦子只剩下偷情的快感,陳家洛又粗又長的肉棒讓她體內深處癢的難受,急欲它插進去一解這個月來的空虛,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門,平時連粗話都不說一句。
縱是心里想得緊,嘴上也不好意思說,一雙大腿悄悄張開仿佛訴說她的心里話。
陳家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沒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說完,龜頭在肉縫中間劃動。
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體內又麻又癢,只好鼓起勇氣說道:“我要!”
“要什麼?”陳家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我要你插我!”傅恒氏終於忍不住高聲說道,說完,眼睛緊緊閉上,期待著它即將到來的快感!
陳家洛將肉棒對准陰道堅定的向里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壯有力的棍子撐開陰道進入體內,想到失身於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心中不覺一陣酸苦。
陳家洛肉棒插到底後,用力抓住乳房,緩緩抽插,覺得傅恒氏雖生過兒子,可陰道仍舊保持緊湊,套得他快感連連,陳家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後只聽“啪啪”肉體撞擊聲以及傅恒氏婉轉動人的呻吟聲,陳家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動肉棒,陳家洛雙手抓住她活蹦亂跳的乳房,眼睛看著肉棒進進出出陰洞,時不時還從里面帶出精液,端的是淫糜無比。
陳家洛看到興奮處,下身向上狂頂,傅恒氏雙手扶住陳家洛小腹,叫道:“哦……我不行了。”
精液洶涌而出,陳家洛猶不過癮,將她翻過來,跪趴在床上,欣賞著豐腴成熟的肉體像只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翹起,陳家洛忍不住從後面再次狠狠進入寶洞,傅恒氏身子一顫,扭頭道:“你,輕點啊……”
陳家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達深處,每一次的進入總能讓她尖叫呻吟,到最後她整個上半身貼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聳起,更方便陳家洛的進出,直到傅恒氏語不成聲,陳家洛才將滾熱精子灌進她體內,把傅恒氏抱在懷中,輕撫她柔軟的乳房,傅恒氏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可真狠哩!”
陳家洛道:“夫人天香國色,小人一時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為男人。康兒與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卻把氣撒在我身上,好沒道理。”
陳家洛道:“夫人錯矣。所謂子債母償。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卻被閒置,好不惋惜?許是上天有感於此,得教我我們相聚,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這會後,覺得陳家洛粗長的肉棒還緊插在洞內,隨著兩個人的動作時不時地跳動,雙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剛才的勇猛。
心里不禁有些異樣,陳家洛聽她呼吸又漸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陰毛多的女人性欲果然強。”
於是湊到她耳邊說道:“夫人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小的願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無賴。”語氣中卻已見緩和。
陳家洛笑道:“我是無賴。這輩子就賴定夫人了。”
說完,身下向里一捅,傅恒氏“哦”的一聲,道:“輕點啊。”
陳家洛輕笑將肉棒抽出來,傅恒氏只覺得隨著肉棒的離去,體內又是空虛又是麻癢,不由睜開眼睛不無幽怨地看陳家洛,卻見他將肉棒放到眼前,說道:“夫人,幫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絕,後來在陳家洛的威帶利誘下,終於忸怩地張開櫻唇,伸出小巧舌頭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干淨,隨後就將肉棒含進嘴里,舌頭不斷便出卷,纏,繞,舔等百般技巧盡心侍奉陳家洛的肉棒。
陳家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的美婦,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緊抱住她的蜯首肉棒快速進出,偶爾肉棒深入喉間,感覺她的深腔的跳動和溫度。
直到傅恒氏嗚咽出聲,這才停住,轉把肉棒插進傅恒氏空虛已久的陰道。
傅恒氏似是放開心懷,緊摟住了陳家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里叫著。
陳家洛一邊用勁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絕美面容,跳動的乳房掠過,最後停留在兩人的結合處,見傅恒氏肥厚的陰唇隨肉棒的進出一張一合,心中好不爽快,問道:“夫人,舒服嗎?”
“嗯”。傅恒氏答道。
“以後我還想要,可以嗎?”陳家洛問。
“嗯。”
兩個人一邊對著淫語,一邊拼死迎頂,直到傅恒氏軟癱在床,陳家洛還意猶未盡,傅恒氏驚道:“你怎麼……讓我休息下吧。”
陳家洛聞言趴在她身上,肉棒改為輕磨,調笑道:“夫人小穴真緊,真讓我欲罷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這人真不要臉!嘴巴也不積點德。”
陳家洛笑道:“我又怎麼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張嘴,瞧它還咬著我的肉棒不放呢。”
傅恒氏讓他接二連三的調逗羞得不敢再說話,把頭理在陳家洛臂彎,呆呆地不知道想些什麼。
兩個人溫存一陣後,陳家洛心想出來那麼久了。該回去了。要不霍青桐要擔心,於是輕吻傅恒氏紅撲撲的臉道:“夫人,我要走了。”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麼多守衛,你走得了?”
陳家洛道:“走不了就讓他們抓住唄。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個父親,難不成他們還敢殺我?”
傅恒氏氣極打他一下道:“你這混蛋。你如被他們抓住。莫說你,連我都難逃一死。”
陳家洛笑道:“夫人盡管放心。就憑外面這些個蝦兵蟹將還難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這麼大本事,先前為何挾持我一個弱女子?”
陳家洛道:“自古道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先前看到夫人美麗的面龐,挺翹的奶子,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現在想起來好生慚愧。”
傳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來視女人如無物,對她也是不冷不淡,那曾像陳家洛這般甜言蜜語。
是以女人心性,聽著好生歡喜,對陳家洛越發好感,道:“你還知道慚愧,我還以為你臉皮比城牆還厚呢。”
兩個人說著話,陳家洛穿好衣服,回頭對傅恒氏揮手,人已飛身躍出。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33)有身孕 無奈此爹非彼爹
回到房中,見房里燈猶亮著,霍青桐還躺在床上看書,問道:“怎麼還不睡?”
“這不在等你回來嗎?”霍青桐道。
陳家洛剛才和傅恒氏交歡出一身汗,拿起衣服走進浴室道:“我先去洗澡,再來陪你說話。”
陳家洛脫去衣物,才踏進浴池,霍青桐走進來道:“我幫你擦背。”
陳家洛見霍青桐只著肚兜和褻褲,雪白的手臂和圓潤的大腿露在外面,飽滿挺翹的胸部再配上清麗絕俗的面容,肉棒頓時不爭氣地挺起來。
霍青桐吃吃笑著,幫它塗上香皂,笑道:“你這小弟真不爭氣,一看到女人就發硬!”
陳家洛享受霍青桐小手熟練的套弄肉棒,說道:“也只在見了你才這樣。”
霍青桐輕輕彈了彈龜頭,道:“騙人。”
陳家洛讓她逗得心頭火起,道:“桐妹,脫光衣服陪我洗吧。”
霍青桐道:“我身子干淨得很。”
陳家洛涎著臉道:“也不一定非得髒才洗啊。就當是陪我嘛。”說完,雙手抓住隆起的胸部搓揉。
霍青桐道:“呀,你把我衣服弄濕了。”
陳家洛道:“那就脫掉吧。不然感冒可不得了。”
霍青桐在陳家洛的堅持下,脫去衣服,一絲不掛地在陳家洛前面,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飽滿渾圓的乳房和大腿間烏黑的三角地帶,讓陳家洛看得目不轉睛,霍青桐含羞踏進浴池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嗎?”
陳家洛將她摟在懷中,寬大的胸膛緊搓她的乳房,道:“一輩子都看不夠。”
霍青桐任他摟抱一會後,輕輕掙脫道:“好了。快些洗吧,再這樣要著涼。”
陳家洛道:“用你的奶子替我洗。”
霍青桐笑道:“你這人,聰明才智全使在這方面了。”
陳家洛嘿嘿直笑,霍青桐捧住雙乳在他身上揉擦,陳家洛閉上眼享受乳房擠壓身上時柔軟滑膩的感覺,霍青桐細心地用乳房擦過他上身,蹲下身雙乳夾住粗長肉棒擠揉,陳家洛扶住霍青桐螓首,嘴中舒服地哼著,直到霍青酮擦遍他全身後,這才衝洗身子,霍青桐道:“我去拿衣服給你。”
陳家洛道:“不用,咱倆就這樣過去吧。”
霍青桐還待不解,陳家洛已經抱住她,肉棒一挺,插進她陰道,霍青桐不及防“哦”的輕吟,雙手環抱陳家洛脖子,螓首靠在他肩膀,說道:“這怎麼走啊?”
陳家洛道:“你退一步,我進一步,不就成了?”
霍青桐依言而行。兩個人來到床上,下身緊合,陳家洛道:“桐妹,你的小穴夾得我好舒服啊。”
霍青桐道:“你插得我也好爽!”
陳家洛笑道:“真想就這樣抱住你一輩子。”
霍青桐道:“做這事能飽肚子麼?你這個男人也太沒志氣,也怪我當初看走眼了。”
陳家洛狠狠頂了她一下,道:“你敢取笑相公。”
霍青桐舒服地嗯道:“別鬧了,快說你今晚有什麼收獲?”
陳家洛將今晚的事除卻傳恒氏那段外其它全數告知,霍青桐道:“你去那麼久,就只看到這點東西?”
陳家洛撥弄霍青桐粉紅的奶頭,說道:“福王府防衛遠比我們想像森嚴。此事恐怕要多花點時間。”
霍青桐道:“按你今晚的效率,只怕一個月也找不出個所以然來。”
陳家洛道:“我心中有了計較。你放心,不出五日定以完成任務。”
霍青桐半信半疑:“此事當真?”
陳家洛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假如我完不成,任由你處置;完成了,你答應我一事。”
霍青桐道:“你有什麼事求我,我那有不答應的。也用不著打賭。”
“我要你天天讓我插,你也答應?”
霍青桐嗔道:“才正經不到一會,又胡鬧了不是?”
“好娘子,我要聽你說嘛!”
霍青桐含羞道:“你是我的相公,我的身子也是你的。隨你什麼時候玩,怎麼玩。我自然都喜歡。”
陳家洛緊抱住霍青桐道:“娘子,你真好。”
“我有什麼好的,只要你對我好才真的好。”霍青桐道。
“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現在當然好,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嗯,你是不是有段時間沒去陪綺姐姐了?”霍青桐問道。
“嗯,自那晚後,我就很少去,我一想到七哥,心里就不安。”陳家洛道。
霍青桐笑道:“你破人家身子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七哥。現在良心發現,就把人家丟一旁,難怪人家今天找上門告狀。”
“她來過?”陳家洛問道。
“可不,剛剛才走。我瞧她滿面愁容,便似被拋棄的深閨怨婦,好生可憐。你尋個時間安慰她吧。沒得別人心里罵我霸占你。”霍青桐道。
陳家洛將霍青桐壓在身下,道:“我現在先滿足你。”
說完,動作起來,房間響起霍青桐的呻吟聲和陳家洛的喘息聲。
第二日,徐天宏等人都過來問陳家洛昨晚情況,陳家洛依著昨晚講給霍青桐的復述一遍,眾人聽了未免有點泄氣,眾人嘮嘮叨叨一陣後,就散開各自忙去了。
才轉過大廳,看到周綺和駱冰坐在花園石座上,逗著徐天宏的兒子小天說說笑笑,陳家洛走過去打招呼,駱冰看到陳家洛來到。
便站起身跟周綺告辭,又衝陳家洛拋來一個不為人知的微笑,旋即轉身而去。
陳家洛坐到周綺旁邊,伸出手捏了她兒子胖嘟嘟的臉蛋。
小天對陳家洛也不怕生,揮舞一對小手去打陳家洛,陳家洛哈哈大笑道:“這小子越來越凶了。”
周綺含笑道:“誰叫你招惹他?”
陳家洛道:“我看他長大後准跟你一個德性。”
周綺面一板道:“我什麼德性了?”
“嫉惡如仇,好抱打不平。真君子也。”陳家洛忙道。
周綺笑道:“油嘴滑舌。”
陳家洛一笑,轉而對小天說道:“天天,我說的對不對啊?”
小天“啊~啊~”的叫著,周綺看著小天滿臉柔情,問陳家洛道:“昨晚可曾找到十四弟?”陳家洛說沒有。
周綺道:“人人都夸你才智過人,怎麼在王府呆一個晚上,什麼都沒有找到,或者是你被里面的美女迷住了。沒做正事?”
陳家洛道:“豈有此理。我少說也是柳下惠的兄弟,縱然達不到他那種坐懷不亂的境界。又那像你說的這般不堪?”
周綺格格地笑道:“在我面前,你就別裝君子了,我可還記得當年是怎樣被你勾引的。”
陳家洛道:“這又有所不同。我是面對美麗的女子的時候才控制不住自己。天下間除了你們姐妹,又有什麼女子能入我法眼呢。”
周綺笑道:“少貧嘴。我問你,過段時間救出我爹,怎麼安排我?你想好沒有?”
陳家洛的笑意頓時凍結,說道:“沒有。”
周綺道:“是沒想到。還是沒有去想?”
陳家洛道:“綺妹,你也知道,這段時間事情多。等處理完這些事後咱們再商量好不?”
周綺眼圈一下變紅道:“我看你心里根本沒有我。你自己說,是也不是?”
陳家洛忙道:“我怎麼會沒有你。我午夜夢回,想的都是你!我也想光明正大告訴大家,我愛你。可現實能允許我們這樣做嗎?”
周綺咬緊紅唇,道:“好,我不逼你。反正到時候你不要我,我自盡了事。”
陳家洛一怔,道:“綺妹,我對天發誓,如果此生如有負你,但教我不得好死。”
周綺道:“你也不用發這麼毒的誓。難道你死了,我心里好過嗎?”
陳家洛握緊周綺的手道:“綺妹,我答應你。待救出伯父,我便帶著你,還有咱們的小天天一起找個沒人的地方快樂的生活。好不好?”
周綺點點頭,小天卻嗯呀嗯吚的叫著,不知道他同意還是不同意?
陳家洛在她的手吻下,道:“好香啊!”
周綺道:“作死啊。這人來人往的,讓人看到,怎麼得了?”
陳家洛還待說話,遠遠看到徐天宏走來,忙道:“七哥來了,我得走了。”
周綺笑道:“做賊心虛了不是?”
陳家洛道:“瞧你說的,我是給你們創造機會呢!”
周綺笑罵道:“你會有這麼好心?”
這麼一耽擱,徐天宏已經看到他,叫了聲:“總舵主。”
陳家洛這時也不好說走了,徐天宏從周綺手里抱過小天,問道:“總舵主,你說五天內找到十四弟,可有把握?”
陳家洛道:“只有八成。”
徐天宏道:“其實我很奇怪,你說為何福康安不把十四弟送入天牢,而是關在府里呢?”
陳家洛一怔,道:“這個問題我沒有想過。”
兩個人正自思索間,周綺一旁嚷道:“你們兩個別跟家里死了人似的拉長著臉好不?我看著你們我自己都愁死了!”
陳家洛和徐天宏相視一笑。
陳家洛起身道:“我到別處看看,你們聊著。”
福康安坐在旁邊,靜看郎中給李沅芷切脈。
因為李沅芷這幾天覺得胃不舒服,時不時作嘔,福康安和李沅芷看到郎中切完脈,臉上反而露出笑容,大感疑惑,卻聽郎中笑著,抱拳說道:“恭喜貝勒爺。李姑娘有喜了。”
福康安一怔:“她有喜了?”
郎中道:“正是。據小臣所察,應該是有二個月了。”
福康安表瞬時閃過無數念頭,對郎中說道:“很好。這是賞給你的。”說完,一個黃澄澄的元寶放到郎中手中。
郎中才要道謝,福康安的聲音又響起:“此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如果讓第四個人知道。我要你的腦袋。”
郎中好生不解,但他長年行走於王宮大院,素知有些事他不用知道,照做就是。於是說道:“小的明白。”
“如此,你走吧。”
望著郎中遠去的背景,李沅芷和福康安的心情百般滋味。
李沅芷是一喜一悲,喜的是自己終有孩子,悲的是孩子的親爹是余魚同,可而今,他又在那里?
他只怕還不知道他要當上父親了呢!
而眼前這位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他能容忍自己生下別人的孩子嗎?
福康安則是又恨又憂,恨的是好不容易奪過李沅芷,不期然她卻懷上余魚同孩子,尤其余魚同是反賊,難不成以後他要當這反賊孩子的父親?
憂的是如此大事,日子一長,終究讓人發現,到時又該如何解釋?
轉身看到李沅芷百般柔情的撫摸還是平平的小腹,莫名生出嫉妒之火,他知道不管他再怎麼努力,李沅芷心中還是會留有余魚同的身影,畢竟他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這是誰也無法抹去的事實。
福康安鐵青著臉走出臥室,喝道:“走。咱們瞧瞧十四當家去。”
一行人來到一處屋子,看到余魚同四肢張開綁在床上,渾身血跡斑斑,傷痕累累,福康安問:“還是沒招嗎?”
“是的。重刑都用遍了。這小子死活不肯說。”
福康安道:“把他弄醒。我來和他談談。”
冷水潑過後,余魚同緩緩睜開眼,福康安把左右全部撤下後,笑嘻嘻地問道:“余兄,讓你受苦了。”
余魚同不屑地瞥他一眼,沒搭理他。福康安也不生氣,笑道:“我此番前來,是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莫非乾隆死了?”余魚同不無譏諷地說道。
“皇上聖體安康,與天同壽,不勞余兄費心。我所說好消息,是指李沅芷姑娘懷有你的骨肉了。”
余魚同眼睛大亮,精神為之一振,聲音也大了,問道:“真的?”
福康安對余魚同的反應很是滿意,道:“當然是真的。你當我有時間過來跟你瞎扯嗎?”
余魚同冷靜下來問道:“你告訴我這個消息,用意何在?”
福康安道:“余兄是聰明人。何必跟紅花會反賊混在一起,只要你跟我合作。我就可以讓你和李姑娘重聚,到時生下兒子,你們一家三口,共享天倫之樂。豈不美哉?”
余魚同道:“此事容我考慮後,再答復你吧。”
福康安一聽,如聞仙音,忙道:“可以。可以。”說著把外面的人喚進來,道:“趕快給余公子松綁。好生伺候。”
下人雖然好生不解,還是依言照辦。
福康安對余魚同說道:“余兄且先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福康安好不容易盼來余魚同的松口,心情好是興奮,滿面春風地回到臥室,李沅芷問道:“什麼事讓你樂成這樣?”
福康安坐到她身邊,說道:“我快要當爹了。能不高興嗎?”
李沅芷笑道:“臭美吧你。這孩子可跟你沒半點關系,他認不認你還不知道呢。”
李沅芷無心之言,可正好刺中福康安的隱痛,也虧他涵養極好,面不改色道:“以後你是我的妻子。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我會視他如已出,像愛你一樣愛他。他怎麼會不認我呢。”
李沅芷聞言,好生感動。靠在他的肩膀,說道:“謝謝你。福大哥。”
福康安道:“謝什麼,對自己妻子兒子好難道不應該嗎?”
李沅芷想了下,問道:“這些天都沒有紅花會的消息嗎?”
福康安奇怪她怎麼會問這個,忽地轉念一想到只怕她關心紅花會消息是假,問余魚同消息是真,霎時一股醋意充滿心頭,心想:“她心里果真是對余魚同念念不忘!”
卻不說破,只道:“他們隱藏很深,至今仍是一無所獲。”
李沅芷“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34)再續情 王府柔情也有劍
夜晚,傅恒氏洗完澡,坐在鏡前左顧右盼,自怨自艾一陣後。
才要上床,窗外響起輕微的敲擊聲,芳心不住跳動,心想:“這個時候來的,難道是……。”
心情復雜地走過去,打開窗戶,見來人英俊瀟灑,滿臉笑容,果然是意料中人。
陳家洛跳進屋中,反身關上窗戶,見到她似乎情緒不高。
抱住她道:“看到我不高興麼?”
傅恒氏推一把沒掙脫掉,也由得他抱著,問道:“你怎麼來了?”
陳家洛道:“來陪你啊!”
傅恒氏道:“外面這許多年輕美貌的女子,你怎麼不去陪?”
陳家洛道:“世間女子再多,又怎麼及得上夫人之萬一。我適才一想到夫人,就難以入眠,不知覺就走到這里來了。”
傅恒氏不說話,陳家洛把她放倒在床,眼睛仔細欣賞她的俏臉,豐腴的身子,挺拔的胸部,深情地說道:“夫人,你真美!天上的嫦娥也不過如此而於。”
傅恒氏害羞緊閉的眼睛感受陳家洛火熱的目光,聽到他動情的話,仿似又回到純情的少女時代,她因為孤獨而干涸的身體,因為身份而固守的思想;因為寂寞而憂傷的心靈,在這刻仿佛得到重生,盡管她不了解這個男人,盡管她知道這段情終究無果,她還是選擇去愛——只因這刻的心動!
當陳家洛愛撫她的胸部時,她發出迷人的呻吟,現在的她只想盡情地釋放心中的壓仰已久的激情,在這迷人的夜里向一個年輕得足可當自己兒子的男人祈求肉體的滿足,向他綻放身體的全部秘密。
陳家洛看著眼前情熱如火的女人,再難抵御來自內心的呼喚,三下五除二替她和自己除掉衣物,兩具赤裸的身體緊貼一起,陳家洛感受著身下美婦柔軟的肉體,肉棒逐漸變得粗長。
他仔細的吻,狂野的舔,從額頭到腳趾,從正面到背面,他沒有漏過一處地方,婦人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就像是戰場上的戰鼓,催起他征服的欲望。
當陳家洛靈巧的舌頭來到陰部,在勃硬充血的陰蒂,粉紅的嫩肉,幽深的陰道進行“戰斗”時,美婦的聲音達到最高潮,伴隨著呻吟,陳家洛胯下的這匹戰馬已經躍躍欲試,翻滾鬧騰好像在召喚騎士的上馬,面對佳人無聲的請求,陳家洛終於停止對她陰部的玩弄,肉棒出動,翻身上馬,只聽傅恒氏悶哼一聲,陳家洛肉棒順著光滑濕潤的精液直達陰道最深處,大手握住飽滿的乳房,陳家洛如熟練的騎士縱著一匹烈馬,馳往人生的快樂之巔!
傅恒氏用力迎頂,口中叫道:“好棒……再用力……插深點……哦。”
陳家洛道:“我要插死你,可以嗎?”
“來吧,我讓你插。”傅恒氏喘息道。
當傅恒氏陰精涌出時候,陳家洛的肉棒還是脹硬硬的,傅恒氏爬過來,一只小手把兩個子孫袋握在手中輕抓慢揉,另一只手擼著肉棒,露出紫紅色的龜頭,伸出舌頭去舔,張開嘴含入用貝齒輕咬,不一會,又把整根肉棒吞入,直達喉間,再吐出,動作快速而熟練,媚眼不住拋向陳家洛,當她把陳家洛的沾有她的陰精的陰毛清理干淨後,反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聳起,陳家洛雙手扶起她的大腿夾在自己的腰部,傅恒氏雙手撐在床上,整個身子騰空而起,讓陳家洛一次插入,才抽送幾十下,傅恒氏叫道:“我……不行了。換個姿勢吧,我的手好累。”
陳家洛肉棒也不抽出,身子躺在床上,傅恒氏背對他上下起坐,讓肉棒穿棱於陰道之中;陳家洛覺得如果不能欣賞她舞動的雙乳和動情的俏臉,未免有點遺憾,當下叫她轉過來,傅恒氏聽話地繞著肉棒轉了過來,陳家洛道:“自己用手分開陰唇,我要看看肉棒是怎麼插你的。”
傅恒氏嬌羞不依道:“我不來……羞死人了!”
陳家洛笑道:“你不來,我可親自動手了。”說罷,雙手作勢要伸過去。
傅恒氏忙道:“怕你了。我自個來吧。”
於是,羞答答地兩只手拉開陰唇,頓時只見鮮紅的嫩肉緊裹一條黑粗的肉棒,中間的陰蒂傲然挺立,陳家洛忍不住伸手捏住它,道:“快動啊!”
仿佛為了讓陳家洛看清楚,傅恒氏每一次起落都放慢速度,陳家洛貪婪的目光盯在交合處,自顧自的起落吞吐,才不過百下,傅恒氏軟綿綿倒在陳家洛身上,柔聲道:“我動不了啦。”
陳家洛微笑著雙手抓住她的肥臀旋轉,插在她的體內的肉棒就如搖呼拉圈般讓嫩肉緊夾,傅恒氏只覺被肉棒脹得緊緊的,隨著陳家洛動作,似有條大蛇在里頭亂鑽亂竄,不由舒服地嘆道:“好爽啊!”
陳家洛道:“我還有更多招,你要不要試下?”
傅恒氏聞言,害羞地埋頭在他懷中,不敢說話。
好久,才問道:“你總該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陳化明。”陳家洛終究不敢對她說實話。
傅恒氏又問道:“你到福王府,到底所為何事?”
陳家洛道:“小的自幼家境貧寒,為生活所迫,平日不得不做些無本買賣。這幾天才上京城,聞聽福王府戒備松散,家底殷實,想來弄幾個銀子花花。不想到銀子沒弄到,倒偷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傅恒氏半信半疑道:“觀你氣質談吐,不像做小偷。倒有點像江湖中所謂武林俠客之流。”
陳家洛道:“夫人有見過這麼色的俠客嗎?”說完,肉棒用勁向里撞一下。
傅恒氏爽得低吟一聲,隨即幽幽地說道:“別夫人夫人的叫了,我的名字叫棠兒。你叫我棠姐,也不委屈你吧?”
“不委屈,不委屈。”陳家洛道。
傅恒氏道:“以你的武功要尋個差事就應付生活應該不難啊。何以淪落到做小偷的地步?”
陳家洛笑道:“棠姐有所不知。我的這點微末本領,逃跑,哄騙小孩,婦女還可以。說到打斗,可稀松得很。”
傅恒氏道:“要不這樣,你到我府中做護衛。怎麼樣?”
陳家洛道:“這個倒可以考慮。這樣我就可以天天陪棠姐了。只是我生性懶散慣了,只怕不適合這種生活哩!”
傅恒氏道:“別自作多情。誰讓你進來陪我了,我是看你可憐,給你條活路!”
陳家洛道:“既然棠姐不要我陪,我只好走了。”說完,肉棒緩緩抽出。
傅恒氏感覺到身體深處隨著肉棒的離去麻癢一片,忙道:“是我說錯了。好弟弟,別走。姐姐要你!”
陳家洛哈哈一笑,半坐起身,雙手抱住她的腰,一提一放之間肉棒急進急出沒於她的肉穴,傅恒氏扶住陳家洛肩膀,一對碩大乳房在陳家洛面前晃來晃去,引得陳家洛伏臉上去,親吻舔咬,直到陳家洛滾燙陽精射入傅恒氏體內,這場肉搏戰才宣告結束。
陳家洛溫柔地把傅恒氏放倒在床,說道:“容我回去考慮後再答復你吧。”
傅恒氏高潮剛過的身子酥軟無力,腦里一片空白,聞聽只是有氣無力地嬌哼以示回復,陳家洛問道:“棠姐,我想在府中轉轉,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里那些地方守衛比較多不能去?”
傅恒氏嗔道:“還想去偷東西?不告訴你。讓他們抓你去才好呢。”
陳家洛手指伸入她陰道中挖掘,道:“府中守衛森嚴,我那有這個膽子。只是看府中樓閣高大,風格與我家鄉迥異。想欣賞罷了。若棠姐不信,可隨我身邊。”
傅恒氏道:“我沒力陪你。你真想看就自個去。東廂房和右邊紫華宮去不得。”
陳家洛道:“這兩處藏著寶貝吧?”
傅恒氏道:“紫華宮我是兒住處。東廂房不清楚,只說里面關著個人。連我都輕易不得入內。”
陳家洛道:“其它地方只怕也沒啥可看的?”
傅恒氏閉上雙目享受陳家洛手指在陰道百般撫弄,說道:“胡說。咱府那一處不是名匠大師所作。只怕除卻皇宮再無別處可比。”
陳家洛抽出手指,道:“我去看看。”
傅恒氏眯眼瞧著他穿衣而去,想起剛才的交歡,卻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陳家洛順著東邊施展身法,發現越往東走不漸少,暗自嘀咕:是她騙我還是我走錯了?
苦思片刻,身子落在一處屋頂,才待查看,只聽一陣囉聲響起,心道不好,原來福康安在這兒安排的人手盡皆藏在房中,透過窗戶監控外面,陳家洛一時大意被發現,也不驚慌,身子一縱向外奔去,不期然前方跳出幾個人,瞧著身法也是一流好手,喝道:“小賊,往那里走?”
陳家洛也不想戀戰,想加速穿過,不想前面的人一掌劈來,陳家洛飛躍之中難以閃避,不得已出掌相迎,雙掌一碰,那人悶哼一聲,倒飛出去,顯是受傷不輕,陳家洛也是氣血翻騰,身形漸慢,終於讓後邊的人追到,陳家洛看著前後共四人,二人拿刀,一人持劍,另一人空手,看樣子均非弱手,不敢太大意,提神凝勁在手,四人相視一眼,直撲上來,陳家洛腳踏八卦游龍步,手上使出武當綿掌,人閃到一旁,掌中卻將前方襲來力道盡數引到後方,四人只覺力勁被一肌力量牽引,竟打向自己人,趕忙收招,看到陳家洛時,已經露出駭然之色。
持劍的人拱手問道:“在下張風勁。不知道朋友是何方英雄?”
陳家洛道:“憑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陳風勁也不生氣,說道:“我等佩服英雄功夫,可職責可在。不得不為,尚請見諒!”
陳家洛眼看福王府的人越聚越多,也知此地不可久留。道:“來吧。”也不客氣,左手長拳,右腿橫踢右側。
張風勁好像是這四人中資格較老,他喊道:“大家散開。”
四人便站成四個方位,陳家洛一招落空,也不氣餒,看准前方空手之人,縱身竄上,那人也殊不弱,左手劃個弧圈,竟是拍向陳家洛手肘,陳家洛一咬牙,不顧手肘之掌,右手切過他的左手,那人反倒一驚,心道“我左手避開你的右手,你的左手豈非不保?”
電光石火之間,果真陳家洛右手撲空。
眼看右手倒正要結實印在陳家洛手臂上時,才在開心,突然只覺手一滑,十分力道倒有七分被卸去,只有二分打在陳家洛手臂上,陳家洛瞧他招數使老之際,縱身躍過他,人便在包圍圈之外,忍著手臂傷痛施展輕功,轉眼就已經在數米之外,四人見他輕功如此,情知追趕不上,就停住腳步,呆看陳家洛的人影消失在眼界。
這時,福康安才帶著一干人趕到,問:“可曾看清是何人?”
一人道:“夜色太黑,看不清面目。只知道是個年青公子。”
福康安細問過程後,道:“賊子真是智計過人。片刻之間能想出如此脫身之法。方振,你說會是誰呢?”
方振道:“小的不在場,不敢妄言。”
福康安轉身問道:“你們就不能從他武功看出端倪嗎?”
陳風勁道:“此人身兼數家之長,例如少林長拳,武當綿掌,江西胡家八封游龍步,他都能信手拈來,而且都頗具威力。想是浸淫已久,小的搜刮腦子也想不到武林還有誰有這個本事!”
“會不會是陳家洛?”福康安心念一動。
張風勁說道:“不可能。傳說陳家洛武功平平,只是靠他義父的余蔭才坐到總舵主的位置。所以不大可能是他。”
“那會不會是紅花會的人?”福康安又問。
張風勁道:“以我的推測,紅花會中以無塵,文泰來武功為首。可這人武功不在此二人之下,我不曾聽說紅花會有這號人。但也不排除是新近進去的。”
福康安說道:“還好他甫入府中,就被發現。有勞各位了。”
福康安又布置一些人手後,就帶著白振等人返回紫華宮,白振問:“此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福康安道:“恐怕是來打探余魚同消息的。我想前想後,覺得我們抓余魚同的消息恐怕已經被紅花會所探知。”
白振道:“不會吧。我們采取很嚴格的保密措施,便連老爺和夫人都不清楚。”
福康安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之人,道:“世人多是趨炎赴熱,貪財好色之徒。焉知你們這里沒有這種人。”
眾人一凜,盡皆低頭大氣不敢出。
福康安道:“但願是我多疑。為防消息走露,所以知道此消息的人自今日起不得擅自離開府中。”
眾人一聽,這個想著青樓美麗多情的漂亮小妞,那個想著酒樓芳香醉人的美酒,不由大是郁悶,心里直把今晚來搗亂之人十八代祖宗逐一罵得狗血淋頭!
陳家洛一口氣奔出數里,確認無人跟隨,才回到房中。
其時霍青桐沒有睡,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樣子,笑問:“怎麼,讓狗追了?”
陳家洛苦笑一下,道:“被狗咬了。”撩起衣袖,手臂赫然印著一塊鮮紅的手掌印,霍青桐心疼不已,道:“讓你小心點。就是不聽。”
陳家洛坐在床上,讓霍青桐擦上藥水,笑道:“奇怪,原來疼痛無比。現在讓你這麼一擦,好多了。!”
霍青桐嗔道:“都傷成這樣,還貧嘴。”
陳家洛道:“只是皮外傷而於。福王府什麼時候多出那麼多高手?”
霍青桐道:“你們沒事就去抓別人福康安玩。他能不加強守衛嗎?”
陳家洛大笑,霍青桐問道:“今日有何進展?”
陳家洛就把傅恒氏的話說一遍,霍青桐道:“只要知道大概位置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弄清具體在什麼地方。照你所言,福康安是發狠把他所能調集的精銳都放在府中了。這樣一來,別說救人,只怕我們想進去放一把火都不容易呢。”
陳家洛道:“這種問題留給你們去想吧。我可不懂。”
霍青桐幫他敷好藥,說道:“把衣服脫下來吧。”
陳家洛在霍青桐的服侍下脫衣服,突然霍青桐狡黠地問道:“你在外面干偷香竊玉的勾當?”
陳家洛料想是身子殘留的體香出賣讓她發現,當下也就把事情說了。
霍青桐笑道:“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福康安搶十四弟的老婆,你上了他的娘,咱們兩家也算打個平手。”
陳家洛苦笑不已!
霍青桐問道:“福康安的娘貴為王妃,身材相貌自不必說,單是她的身份就足以讓你樂開懷了吧?”
陳家洛道:“這從何說起啊?”
霍青桐道:“難道我還不了解你們男人嗎?是不是女人的身份越高貴,你們的征服欲望就越強。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說的是這個理兒吧?”
陳家洛笑道:“你從那里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霍青桐得意地笑道:“能者無所不能!我也想知道王妃在床上是如何浪的,你給我說說吧。”
陳家洛道:“她可比你差遠了。不會叫床,不過她的聲音嫵媚動聽,兩個奶子又圓又軟,還有她的比你的大。不過她的小穴不夠你的漂亮,嗯,我最喜歡你的小穴了,鮮紅肥嫩,里面緊緊的,夾得我好舒服。”
霍青桐俏臉緋紅,媚眼含春,吃吃笑著湊到陳家洛耳邊說道:“把我說得這麼好。想不想要我給你啊?”
陳家洛才說好,霍青桐格格一笑,跑開道:“想得美,你竟敢瞞我。如不是看你受傷可憐,就要你跪地板。”
陳家洛道:“你敢耍我?”
霍青桐問道:“耍你怎麼啦?還沒打你呢。這次就算了,以後再有瞞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跑進小屋關上門,不再理會陳家洛的叫喊!
(35)情怎堪 此情此景似曾識
福康安興衝衝來到余魚同處,問他考慮得如何。余魚同道:“你可以讓我跟芷妹見面嗎?”
福康安皺皺眉道:“有這個必要嗎?”
余魚同道:“如若不然,只聽你一面之辭。如何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福康安想想後,道:“你要證實那也容易得緊。我現在就去准備。”
說完,走出去和白振等人嘀咕一陣後走進來道:“走吧。我帶你去見李沅芷。”
余魚同身上要穴被封,所以福康安不怕他使詐,只是臨近紫華宮時,點他的“啞穴”,余魚同不解地看著他,福康安道:“你聽聽就成。不要說話。”
福康安把余魚同帶進他臥室旁邊小房間,示意他在臨近牆邊一張椅子坐下,余魚同雖是不大明白,還是順意坐下,屁股才剛落下,“伏兔穴”又被點,周身瞬時動彈不得,余魚同這時才發現牆壁被鑽一個小孔,透過小孔赫然看見李沅芷正半躺在床上看書。
福康安道:“我這就過去給你證實。”說完,獨自來到臥室。
李沅芷轉頭笑道:“你來得正好。我還想去找你陪我出去逛逛呢。”
福康安道:“逛什麼啊?安心在家養好你肚里的孩子才是正經。”
李沅芷笑道:“哎喲,你緊張什麼。郎中說了,現在要多走動,散散心,對胎兒才有好處。再說,你看我這身材像有孕在身的人嗎?”
福康安道:“要不你在府里走走吧。外面現在也不太平,出去不安全。”
李沅芷眼珠打轉,問道:“你指的是紅花會?”
福康安見她張口不絕地提紅花會,有些煩了,道:“你是不是想他們了,我知道紅花會有你肚中孩子的親爹。”
李沅芷道:“胡說八道。上次與他們鬧成那樣,就算我有心他們未必有意。”
福康安越聽越不是滋味,想到余魚同還在旁邊聽著,不想跟她說太多話,道:“你愛去就去吧。我現在沒空陪你,我還有客人等我在外面呢。”
李沅芷道:“那你忙。我這就走了。唉呀,在里面呆,可把我悶死了。”
福康安目送李沅芷出門後,來到偏房,示意白振解開他的“啞穴”,見他兀自呆坐沉默,表情呆滯,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心情,微笑道:“余兄,我沒騙你吧。”
余魚同點點頭,喃喃自語道:“沒想到我有孩子了。沒想到……”
福康安道:“余兄,我昨日跟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麼樣?”
余魚同口腔蠕動,猛地嘴巴一張,一口唾沬噴在福康安臉上,由於他幾日不曾漱口,唾沬中臭味幾欲熏人欲吐,福康安先是一怔,再是大怒,鼻中飄來聞之作嘔的臭味,眼中直冒怒火,終於忍不住抬腳踹在余魚同胸口,余魚同悶哼著連人帶椅倒在地上,臉上卻現出笑容道:“雜種,老爺我的口水好吃吧?”
福康安怒極而笑道:“很好。看來你是存心不想要孩子了?”
余魚同道:“如果我兒子日後知道他爹叛身投敵,只怕這種恥辱還比不上不生下他好呢。”
福康安道:“這你可就想錯了。你的孩子我會讓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就把他賣進青樓,任千人騎萬人踏;如果是個男的,我會讓他淨身入宮。嗯,如果到時紅花會依然不能滅絕,我讓他去負責此事也不錯。”
余魚同臉色一變,道:“此事也只有你這個狗雜種才想得出來。嘿嘿,你娘是個騷貨,生下你這個賤貨,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連著在余魚同身上踹幾腳,道:“余兄,你也是讀書人,出此穢語,不怕褻瀆聖賢,遭天打雷劈嗎?”
余魚同道:“和你說人話,只怕你聽不懂。狗種。”
福康安笑道:“余兄口口聲聲罵我狗種,可有想過,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後她肚里的孩子也得管我叫爹,哈哈……”
余魚同道:“你做夢!”
福康安道:“我做夢?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來我想如果咱們能合作,日後便是兄弟,俗語說朋友妻,不可欺。自然李沅芷就還給你。無奈你頑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講義氣了。”
余魚同道:“要殺要剮盡管來,我也不與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殺你豈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麼,我就讓你看,讓你開開眼界。你都是你招來的。別怨我!”
余魚同充耳不聞,福康安讓人進來將余魚同扶好後,笑道:“余兄,你現在就好生呆著。好戲將會上演。你別打算動,也不用叫,眼睛瞪大點。呵呵,我先走了!”
余魚同百無聊賴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麼時候。
這時,李沅芷的倩影出現在他眼簾里,隨後福康安也進來,有意無意向余魚同瞟一眼,徑自坐到李沅芷身邊,把她摟到懷里,大手在她背部滑動,熱唇在她俏臉輕吻,余魚同看得又驚又怒,他原以為或許兩個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摟摟抱抱,牽牽手而於,可現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對福康安的親熱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安所言“好戲”是何意。
這時,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首墊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隨著呼吸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兩座山峰來回撫摸,李沅芷嬌軀輕微扭動,呼吸漸顯急促,櫻唇嗯哼起來,余魚同看在眼里,丹田一股欲望驀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硬起來,心里又酸又痛。
福康安這時把李沅芷腰帶解開,外衣脫掉,肚兜也脫體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體顯現出來,圓潤挺拔的乳房驕傲地向上挺立,粉紅乳暈中間盛開兩個紅色奶頭,福康安貪婪地看著,他知道余魚同也在看,可他不在乎,因為余魚同才是眼前佳人言正名順的丈夫,曾經在這具迷人的胴體上馳騁,對這具身體的一切他同樣了如指掌,所以他不怕讓余魚同欣賞。
反而因為他的存在激起他強烈的征服欲!
他鐵定心要在余魚同面前好好把玩,以報復他的二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沬,到現在還讓他恨意難平。
他說道:“芷妹,把褲子脫了吧。”
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輕抬,長褲連同褻褲被剝掉,完美誘人的胴體一絲不掛落在余魚和福康安眼里,除了下腹茂密的黑森林,周身無一處不勝過羊脂玉。
余魚同看著熟悉的胴體,腦海里浮現出李沅芷歡愛的日日夜夜,那時的她也如現在一樣肌膚雪白滑膩,乳房堅挺圓潤,也如現在一樣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雙手不再屬於自己,她迷離的眼神也已經轉向他人,婉轉的呻吟也不在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大力揉捏下變化形狀,聽到福康安吸吮奶頭時發出的夸張的“嘖嘖”聲,余魚同似乎心中被點著火,渾身發熱,身下肉棒不可控制地充血脹硬。
福康安抬頭道:“好香,好香。以後我們的兒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饞樣。”
福康安道:“我還想吃!”
李沅芷不無憐愛地說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給你吃。不都在你面前麼?”
福康安道:“我要你喂你吃。”
李沅芷道:“你又不是三歲小孩,自己不會動手麼?”
福康安道:“我就喜歡你喂我吃。快。”
李沅芷無可奈何爬起來,笑道:“你叫我聲娘,我便喂奶子給你吃。”
福康安果然很聽話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李沅芷一手抱著福康安的頭,另一只手捧著雪白大乳湊向福康安,嘴上笑道:“乖兒子,娘這就給你奶吃。”
看到福康安張大嘴巴等待鮮美可口的奶子,余魚同腦子轟地一下被炸開了,他無法想像這個表情蕩漾,風情萬種的女人就是以往純真可愛的李沅芷,念及以前夫妻恩愛,李沅芷嬌羞靦腆,就連叫聲也微不可聞,他的心就被刀割一樣火辣辣地痛,真想閉上眼睛不去看這淫蕩一幕,偏偏福康安在他身上動手腳,眼睛連眨也不能眨,只能目送李沅芷把柔軟的乳房塞入福康安嘴內,一時間,耳邊盡是福康安吸吮乳房發出的“砸砸”聲和李沅芷高亢的呻吟聲“啊……福大哥……輕點……別把奶頭咬壞了。”
李沅芷把這邊乳房抽出來,又把另一個乳房送進福康安嘴里,余魚同看到剛被福康安舐舔的乳房布滿唾沬,鮮紅的奶頭上的唾沬更向下垂,說不出的淫穢!
這一瞬間,余魚同仿佛忘記憤怒,心頭的欲望直线上升,恨不得衝上去,也啃咬幾口……
福康安吃膩乳房,涎著臉道:“我要吃肉穴。”
李沅芷把福康安平躺後,分開雙腿站在福康安臉上,雙手向下分開陰唇,緩緩下蹲,由於李沅芷側對余魚同,是以余魚同無法看到李沅芷鮮嫩的肉穴,余魚同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李沅芷的肉穴的樣子,思前想後他終於沮喪地發現雖然他和李沅芷歡愛無數,他卻對李沅芷陰洞內的秘密一無所知,念及福祿安輕輕松松躺在床上,李沅芷就自行打開門戶,任他盡情欣賞,余魚同又嫉女妒,心想:“芷妹,這小子何德何能,竟讓你自賤若此!”
李沅芷將鮮嫩紅潤的寶穴放在福康安嘴上,說道:“大哥,小洞里好癢。快幫我止癢。”
福康安問道:“是用手還是用嘴?”
“都可以。快。”李沅芷催道。
福康安似是問李沅芷又像是告訴余魚同道:“我用手指挖里面,嘴巴舔外面,好麼?”
李沅芷道:“好的。隨你怎樣,我都喜歡。”
隨後,余魚同就聽到李沅芷動人的叫聲:“哦……福大哥……挖的好深啊……挖左邊一邊,不對,再左邊,就是那里,哦,用力挖,好癢。”
“嗯……你的舌頭別盡在那里啊。”
良久,李沅芷才把陰部抬離,身子躺在一邊,劇烈的喘息,讓她胸部大起大落,原先雪白的也因為春情變得粉紅。
看著福康安挺著肉棒站在李沅芷身邊,余魚同發現福康安的肉棒比自己的要長,要粗。
李沅芷坐起來,手摸著福康安肉棒,小巧紅潤的舌頭伸出在肉棒頂端的馬眼舔一下,然後順著肉棒向下左右滑動,靈巧的舌頭包,裹,卷伺候福康安的同時也把余魚同的心肢解得支離破碎,他以為舔男人的肉棒是妓女才做的下賤肮髒活,他不敢相信往昔貞潔喜淨的李沅芷會做這種事可現實無情地碾碎他和想法,看到李沅芷津津有味地舔著肉棒,讓肉棒在她櫻桃小嘴進進出出,她還不時面帶笑容,眼睛討好地望著福康安,便就像吃著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福康安扶著李沅芷的螓著,看著肉棒進出李沅芷可愛紅潤的小嘴,轉頭對上余魚同的目光笑笑,得意之色溢於臉上。
把肉棒抽出來,問道:“芷妹,以前幫余魚同含過嗎?”
李沅芷聞言臉變,道:“好端端地又問這個做什麼?”
“好芷妹,我想知道嘛。”福康安道。
“你壞死了,老是問人家這種羞羞的問題。”李沅芷嬌嗔道。
“快說嘛。哥好想聽你說浪話。”福康安軟語央求道。
李沅芷看到他懇求的目光,心頭一軟,就說道:“沒有給他舔過。這下你滿意了吧。”
“那你以後會幫他舔不?”福康安壞壞地問。
“我現在是你的,怎麼會幫他做這種事。”李沅芷道。
福康安得意地說道:“真乖。來,哥賞給你棒棒吃。”說著,把肉棒再次插入她嘴內。
李沅芷“唔”地一聲,竭力張開小嘴,將整支肉棒吞進嘴里,面頰因為用力而凹進去,福康安道:“好芷兒,用力吸,哦,好舒服。”
李沅芷把肉棒吞出,媚眼迷離地說道:“壞死了,要把我憋死啊。”福康安道:“接下來要插你的小穴了。怕不怕?”
李沅芷道:“怕什麼,都讓你插那麼多次了!”
福康安呵呵笑著面對余魚同躺下,李沅芷面對著福康安正要坐下,福康安卻示意她轉過身去,李沅芷一楞,還是依言轉過去,正好她也面對余魚同,雙手撥開陰唇,向福康安挺立的肉棒坐下,余魚同此時在福康安的幫助下終於能把李沅芷的秘密看清楚了:鮮紅幽深的陰道,一團褶皺的鮮紅多汁的嫩肉。
只見李沅芷將陰道口對准龜頭往下坐時,身子頓了下,皺眉道:“大哥,你的肉棒今天怎麼好像大了許多?”
福康安道:“今天是個比較特殊的日子。太興奮了吧。”
李沅芷一邊大力拉伸陰道口以便迎接肉棒,一邊問道:“什麼日子啊?”
“保密,不足為外人道也。”福康安說道。
李沅芷也不再追問,專心地扭腰擺臀,一寸寸地把肉棒吞沒,余魚同眼睜睜看著福康安的內棒消失在要沅芷體內,李沅芷面上露出滿足的笑容,春情遍布俏臉,心中僅存的怒火莫名消失,在他心里仿佛有個聲音在喊:“插死她,插死這個蕩婦。”
可福康安卻不如他所願,反而是李沅芷自動坐下抬起,讓肉棒進出她的陰道,福康安道:“芷妹,你快點啊!”
李沅芷嗔道:“你的肉棒把我的小穴脹得緊緊的,我快不起來嘛!”
福康安道:“所以你以後沒事就多讓我插插,要不越來越小,以後插不進去,可就不得了了。”
李沅芷“卟嚇”笑出來,道:“那有此事。盡胡說。”
福康安道:“那你現在不是變小了?”
李沅芷一邊動作一邊道:“是你的變粗了好不?”
“呵呵,想是幾天沒去火了。”福康安笑道。
“你這人,成天不知道在忙什麼,這幾天都沒有看我。”李沅芷幽怨地說道。
福康安坐起抱住她道:“對不住,我這幾天確實有點忙。皇上的壽辰要到了,我這不忙著准備嗎。以後我爭取每天都來看你,順便插插你,好不好?”
“好,芷兒每天都在房里等著你來插。”
“你說,要是余魚同知道你這麼浪,他會怎麼想?”福康安道。
李沅芷道:“大哥,求你別再提他了好不?”
“你心里是不是還有他?”福康安問。
“沒有。只是我跟他終究夫妻一場,現在我跟你做這種事,你問他,人家覺得別扭嘛!”李沅芷委屈地說道。
“現在你是我的。我就是想讓你忘掉他,什麼時候提到他,你不別扭,我便不再問了。”福康安說道。
李沅芷道:“嗯,你這人壞點子就是多!”福康安把李沅芷翻過來,從背後抽送著說道:“我從現在開始問,你必須老實回答。好不好?”
李沅芷趴在床上,享受著肉棒強有力衝擊帶來的快感,腦子漸漸被欲望替代,道:“好的。”
余魚同的心卻在這時被提到九天雲外,他知道福康安接下來的問題必不少不了羞辱。
福康安問道:“把你和他相愛的過程說給我聽。”
李沅芷激情之中,猛然聽到這話,腦海里突然浮現出與余魚同初次見面的情景:金風野店外,金笛響起時,笑與群狼斗,何等的瀟灑與快意。
及至自己情根深種,才有了後來的放下身段,不懼人言,萬里追夫,歷經千辛萬苦方守來洞房花燭夜,可現在縱然人依舊,情已遠。
原以為的美麗記憶現在卻成羞辱的導火线!
福康安見她良久不回答,身下衝擊加重,嘴上道:“快點,我想聽。再不說,我插死你。”
余魚同也在這刹那想到過去的點點滴滴,心頭在想,她是愛我的。
卻是我負了她,只是以後才能挽回嗎?
回過神來看到李沅芷趴在床上,迎接配合著福康安的肉棒。
口中向福康安敘述這段往事,心里不住黯然:“襄王有心,神女無夢。過去的終於過去,再也回不來了。”
福康安問:“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
“是的。”
“以前有沒有想過肉穴被別的男人干?”福康安問。
“沒,沒有。”
“現在為什麼要讓我插?”
“因為我愛你,你是我的相公。”
“以後還讓別人插嗎?”
“不,我的小穴只對你一個人開放。只讓你來插。”李沅芷理智已經全然被擊散。
福康安滿意地連連擺動下身,撞擊李沅芷的肉穴,李沅芷也因為剛才一番話激起無窮欲火,向後頂著,口中喊道:“肉棒好厲害。插死我吧。”
當福康安的肉棒噴射的精子涌入李沅芷體內之時,余魚同突然覺得後脊一麻,陽精衝關而出,把褲子弄濕一大片……
福康安抱著李沅芷躺在床上竊竊私語,余魚同側著耳朵要聽,可除卻李沅芷時不時爆發出來的輕笑聲,什麼也聽不見。
半晌,福康安和李沅芷赤身裸體相對站在地上,爾後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肥臀,李沅芷勾住福康安的肚子,福康安下身向前一撞,肉棒順勢進入依舊濕潤的陰道,兩個人先是站著你來我往的迎頂數百下後,福康安用力托起李沅芷美臀,李沅芷雙腿緊勾住福康安背部,福康安肉棒全數沒入李沅芷體內,手中揉捏肥厚的屁股,緩緩在屋內行走,每走一步,肉棒抽出再插進,李沅芷尖叫呻吟道:“哎喲……這可插得太深了。”
福康安目光拋向余魚同所在,心生一計,余魚同看見福康安壞笑著往這邊走,他的雙手用力分開李沅芷的兩瓣臀肉,露出中間一小朵粉紅小巧的菊花蕾,更可見福康安的肉棒在李沅芷的陰洞里進進出出,兩片大陰唇一張一合間還有淫液順著肉棒往下流;臨近余魚同時,可清晰聽見肉棒進出時發出“涮涮”的聲音。
余魚同只覺得眼前一黑,牆上兩個小孔已經被李沅芷身體緊緊貼住,想是福康安把李沅芷按在牆上,隨後隱約飄來一股香味,余魚同用勁呼吸,嗅著李沅芷身上夾雜胭脂味和汗味的體香,聽到李沅芷縱聲大喊“呀……你今天怎麼那麼厲害啊?”
福康安笑道:“我一想到余魚同在看著我們,我就激動。”
“你是在做夢吧?哦……他那有在這里!”李沅芷喘息道。
福康安努力衝刺,嘴上也不停留地說道:“你就當我是在做白日夢吧。你願意在余魚同前面讓我插嗎?”
李沅芷叫道:“願意。”
福康安猛地衝插一陣後,把肉棒抽出,從馬眼噴出的陽精盡數射在牆上,還有一小點穿過小孔射到余魚同臉上。
余魚同失神魂游太虛間只覺得臉上貼上幾滴溫溫的液體,有股腥味撲鼻而來,再看到小孔外,福康安剛才還耀武揚威的肉棒此時就如一條受傷的小蛇垂在胯下,上面盡是白色液體,黏乎乎的。
李沅芷則跪在地上,雙手握住肉棒,用舌頭去舔弄,直到將精液舔得干干淨淨,這才衝福康安笑道:“滿意了吧?”
福康安道:“芷妹,今晚是我此生最開心的日子!”
李沅芷道:“瞧你說的。難道我以前對你不好嗎?”
福康安道:“以前總是溫馨多些,今晚刺激多些。”
李沅芷道:“不跟你說了。也不知道你今晚吃那門子藥,神經兮兮的。”
(36)義氣重 劍氣衝天血含淚
陳家洛正在內房與霍青桐聊天。紅葉興衝衝跑進來,叫道:“公子爺,我家夫人回來了。”
陳家洛和霍青桐趕到客廳,見張娟娟正在和周綺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陳家洛臉現笑容,好生歡喜,但當著許多人不能太過親熱,所以只是打聲招呼。
當陳家洛替她介紹霍青桐時,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頓時呆住了,雖然早前也有人在她耳邊說霍青桐如何如何美麗。
但她沒有見過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為陳家洛正妻,有幾分姿色是真,但說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說話的人顧著陳家洛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輕掃,但已是絕色佳麗。
婀娜多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嫵媚,風嬌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颯爽,實是人間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為張娟娟身上那股嫻靜典雅的氣質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閨秀,終究和我們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張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對自己不知如何稱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這廂有禮了。”
張娟娟見霍青桐如此隨和,懸著的心放下來,回禮道:“青桐妹妹多禮了。久聞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於江湖。今日得見,才知所傳不虛。”
霍青桐聽她夸獎,心花怒放,過去牽住她的手道:“咱們妹妹之間也用不著這樣互相吹捧。我瞧著姐姐就好生親切,便似相識幾年似的。心里也有好多話,不過眼下還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誤你們了。好在來日方長,咱們姐妹總有機會。”
說完,跟周綺,紅葉使個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陳家洛和張娟娟在房中,陳家洛上前將張娟娟摟在懷中,道:“一切都好吧?”
張娟娟螓首緊貼在陳家洛胸前,道:“嗯。因為回去的時候,我……兒子病重,所以留到現在才回來。你不生氣吧?”
陳家洛笑道:“我是這麼小氣的人嗎?你怎麼沒帶他過來?”
張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慣了。再說我們以後免不了東奔西走,帶個孩子也不方便。”
陳家洛在她臉上吻了吻道:“沒關系。咱們日後也可以生一個。”
張娟娟面紅耳赤地伏在陳家洛懷中,心頭卻是美美的。
兩個人還在享受難得的溫馨,旁邊傳來“咳咳”聲,陳家洛回頭看是徐天宏,就輕聲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來。”
張娟娟柔順的走開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問道:“總舵主,聽說你已經探知十四弟位置?”
陳家洛笑道:“只是聽一個线人說的。還沒有完全證實。”
徐天宏問道:“不知道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陳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與否我也難判斷,不過想來她沒有騙我的理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談過。覺得事不宜遲,否則經總舵主這麼一鬧,福康安把十四弟轉往它處也說不定。”
陳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會跟霍姑娘商量下。”
無塵在旁不耐煩地說道:“現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麼?”
徐天宏道:“如此你們先談著。我去找她。”
徐天宏來到院里,看到張娟娟,紅葉,霍青桐,周綺四女圍作一團,相談正歡,走上前問道:“霍姑娘,有事叨擾你一下。”
霍青桐對其它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兩個人走出丈外,霍青桐問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麼搞的,看著眼前美人,心呯呯直跳。
只覺得她一顰一笑便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牽動他的心弦,黃色輕衫下掩不住的隱隱可見凝脂般的肌膚,豐胸翹臀無不透著初為人婦的風情,而她身上傳來淡淡的清香更讓徐天宏心搖神馳,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綺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商談下具體行動方案。”
霍青桐笑道:“此事你決定就是。行軍打仗我還可提供些許建議,說到這些個入宅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竅不通。”
徐天宏道:“所謂智者萬事通。我現在有個計劃,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
霍青桐讓他說出來。
待徐天宏把計劃說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後道:“就我看來,切不可這個計劃應該是很周細了。只是要讓兄弟們記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過。救不出也不打緊,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及時撤退才是,切莫意氣用事,反受其害。”
徐天宏道:“這麼說,霍姑娘是同意我這個方案了?”
霍青桐展顏笑道:“七哥外號武諸葛,我敢不同意嗎?”
徐天宏既得她夸獎,又見她笑靨如花,一時意亂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懷若谷,指揮千軍萬馬的本事才讓我欽佩呢。咱們這些宵小伎倆倒讓你笑話了。”
霍青桐道:“行啦。咱們再互相吹捧,讓旁人聽到要笑話了。”徐天宏這才打住話。
霍青桐說道:“你還有別的事嗎?”徐天宏搖搖頭。
霍青桐告辭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飄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繼而回過神道:“我是怎麼了?為何總是沒來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你堂堂一介男子漢,腦子怎麼如此肮髒。”
心念至此,腦海里又浮現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儀容,心思一時翻滾,久久不得太平,甚至於他好奇地想到這樣一個才貌冠絕江湖的女子如果脫光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風光旖旎,徐天宏邊走邊想,不覺肉棒越來越硬,快步走回房,從枕頭下拿出一條紅肚兜,放到臉上深深呼吸片刻後,脫去褲子,就著紅肚兜就摩擦起來,腦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不一刻,只聽他一個悶哼,精關松開,乳白精液從馬眼噴射出來。
余魚同圓睜大眼,看著對面床上李沅芷側身躺在床上,左手勾住左腿,福康安雙手捏揉她的椒乳,肉棒在她陰洞里擠進擠出,不時有淫液被擠壓出來,余魚同也數不清他們這是第幾次交歡了,反正福康安興之所至,肉棒就往李沅芷體內捅,變換不同各種姿勢,讓余魚同大開眼界,心中的憤怒仿佛已經消失,留在身上的是刺激,每當看到李沅芷一張一合的大陰唇吞吐福康安的肉棒,雪白高聳的乳房被揉得千變萬化,他只存在一個念頭:“插死她。插死這個小淫婦。”
李沅芷道:“福大哥,你的小弟弟還沒夠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插爛了。”
福康安道:“還早得很呢。我要天天插你,插到你洞爛。”
李沅芷道:“你這個壞蛋。一點也不憐惜人家。哎喲,這下又插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插得不深,你怎麼會跟我。”
李沅芷嗔道:“無賴。誰貪你這個啦?”
福康安道:“你不貪,怎麼一個勁地叫我快點插,用力插。”
李沅芷罵道:“要死啦!”
他們邊干邊說,突然外面人聲喧嘩,鑼聲四起,外邊的門被敲得嘭嘭直響,福康安頗不情願地將依然脹硬的肉棒退出陰洞,穿上衣服不耐煩地說道:“什麼事啊?”
來人神色緊張地說道:“大人,府中東宮和西府不知為何起火,下人正在搶救。”
福康安一怔,府中幾十年來不曾失過火,今晚一起就是兩處,未免也太巧,忽然他腦中一個靈光,道:“快,快。把白統領給我叫來。”
那人才剛轉身,白振已經趕到,見到福康安安然無恙,放下心道:“東宮出現紅花會反賊。”
福康安又驚又喜,“什麼?他們竟敢上門來,你沒有看錯?”
白振道:“沒錯。他們都沒有做任何行裝,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來了。”
福康安道:“真是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現在帶著你的人趕去,務必將他們拿下。”
白振道:“反賊素來狡猾,這指不定又是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小的們走了。這里怎麼辦?”
福康安念頭如電閃:“紅花會如此興師動眾想必是來救余魚同的,但他們定然不知道余魚同已經被我轉到這邊來了。所以急切到他們定然不會找到這里。”
於是道:“我跟你們一起去。這兒也不用留人,料想紅花會也找不上這兒來。”
白振聽他這麼一說,也不再堅持。帶上手下,往東府而去。
李沅芷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但她身子軟綿綿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慶喜有個時間休息,忽然想到這莫非是紅花會來了,一般的人縱有十個膽也不敢到這里來撒野。
這麼想著,再也呆不住,飛快穿好衣服,衝出門去,耳聽得東宮喊殺聲不斷,這邊靜悄悄的。
走出院門,方始看到一個侍衛,忙問他發生什麼事,侍衛說道是紅花會殺進來了,李沅芷證實想法,心中似打翻一個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心想果真是紅花會,那麼師哥也應該來了。
正要跑過去,忽然又想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縱使見了,那又如何?還不是徒增煩惱。罷了,還是眼不見為淨。”
這麼想著,舉步回走,快到房間時,看到侍女蘭花從隔壁房間走出,提著一個籃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我在這里也住了一段時日,也沒見過這房中有人啊?”
於是問道:“蘭花,你做什麼啊?”
蘭花嚇一跳,轉頭看是李沅芷,忙道:“奴婢來收碗呢。”
李沅芷問道:“里面住著人?”
蘭花猶豫地點點頭,“你知道是誰嗎?”李沅芷追問。
蘭花搖搖頭道:“奴婢只管送飯,其它的都不知道。”
李沅芷示意她走後,看著鎖頭緊鎖的房門,好奇心大起,用勁震開鎖頭,推開門一看,只見屋中點著微黃油燈,依稀可見屋里坐著一個人,李沅芷悄悄前行,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處卻是一張熟悉的面孔,不住“啊”的一聲叫出來。
余魚同的目光已經瞧見李沅芷,心中不住愁腸萬千,說不出是恨還是喜,偏偏嘴不能言,頭不能轉,李沅芷瞧他欲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關鍵,運功點開他的“啞穴” ,“伏兔”穴,余魚同這才將頭轉過來,慘然一笑道:“師妹!”
在余魚同轉頭過來的時間,李沅芷猛然發現牆壁被鑿開兩個孔,孔中還透著自己房間的燈光,李沅芷只覺整個身子墜入冰窖,從頭涼到腳,有身外涼到心里,一瞬間她明白了為何從昨晚起福康安那樣興奮,言行舉止間那麼怪異。
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羞辱余魚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交歡,其中各種不足為外人知的私密都已經讓他看光了。
不由俏臉刹時變得通紅,對著這個名義上還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師哥接下來的就再也說不出來,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
余魚同長嘆一聲,道:“師妹,以前我總相信人定勝天,現在我終究明白什麼叫天意弄人。我以前虧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過份自責。我只希望咱們孩子生下來後,你好好養著,我余魚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李沅芷低頭哽咽道:“師哥,從頭到尾你都對我很好。卻是我太任性,辜負了你。”
余魚同苦笑道:“過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淚道:“師哥,事不宜遲。我送你出去吧。”
余魚同點點頭,才剛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傷口讓他全身劇痛,忍不住痛苦的悶哼一聲,因為他外面穿的整齊干淨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傷,問道:“怎麼了?”
余魚同咬咬牙道:“沒事。可能坐太久,氣血不暢。走走就沒事了。”
說罷,強邁步子,不想這一拉動傷口,讓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瞧你這牛脾氣,都這個時候了。還逞強。快,我來扶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麼時候回來。”
余魚同實在走不動了,也只由她扶著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幾米,迎面看到福康安鐵青臉領幾個人走來,原來蘭花被李沅芷追問後,心知不妙,忙飛奔去告訴福康安,福康安一聽,顧不上那邊激戰正酣,帶著白振等人趕加,不想在這撞見。
福康安強壓心中怒火,冷冷盯視余魚同和李沅芷,余魚同心想:“此番是在劫難逃了,只盼若要因此連累師妹。”
於是手臂才要掙脫,卻發現李沅芷手臂緊緊抓住她,便是半點也不見放松。再一抬頭,見她神情凝重,目光堅定,這是他以前所不見的。
福康安說話了:“松開他!”
李沅芷道:“福大哥,以前你瞞我的,我也不怪你了。現在你放了他,好不好?”
福康安道:“非是我不願,實是放他不得。你想他是朝庭要犯,皇上點名要的人。我能放嗎?”
李沅芷道:“福大哥,皇上向來視你如己出,他不會為這點小事難為你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就當是我求你,放過我師哥,好麼?”
福康安道:“芷妹,你以前總說愛我。現在看到他,又要為他跟我作對嗎?”
李沅芷道:“我不是要跟你作對。只是我和他終究夫妻一場,不忍心看到他受苦而於。”
福康安道:“這好辦。你離開他,還要瞧他就是。來,過來我這邊。”
李沅芷猶豫一下,看看余魚同,又瞧瞧福康安,終於松開余魚同的手臂,向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余兄,連芷妹都棄你而去,我看還有誰幫你?”
余魚同看著李沅芷的背影,心里反而寬慰,勉力站住身子道:“你要殺便殺。小爺我難道還怕嗎?”
福康安對白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這時李沅芷身形驟閃,奪過旁邊侍衛鋼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誰敢動,我殺了他!”
在場之人莫不被這變故驚呆,福康安回過神來,道:“芷妹,你瘋了嗎?”
李沅芷道:“我是瘋了。我真恨自己瞎了眼,當初救你這個白眼狼。”
福康安見她情緒激動,怕她一個錯手把自己殺了,忙好言道:“芷妹,我對你一片真心。不曾變過,你先把刀拿開,咱有話好說。你說什麼我應承就是。”
李沅芷道:“我不信你,你先把我師哥放了。我留在這里,日後要怎麼樣處置也只得由你。”
福康安無奈,只好說道:“好好。我答應你,放過他就是。”
李沅芷挾著福康安道:“師哥,咱們走。”
余魚同點點頭,強忍住傷痛,亦步亦趨在旁邊跟著,白振等人緊隨其後,良久,來到東府,看到這邊依然戰況慘烈,李沅芷喊道:“總舵主,十四哥在這里。”
在場打斗之人聞言轉過頭,先是看到神情委靡的余魚同,爾後又看到李沅芷和福康安,福康安脖子上還架著明晃晃的鋼刀,大驚之下,不約而同停住手,分作兩個陣營望向李沅這里,李沅芷對余魚同道:“師哥,你跟他們走吧。”
“你不走麼?”余魚同問道。
李沅芷心里一酸,道:“我不走。”
余魚同知道她是放心不下她父母,嘆口氣道:“如此你保重。”
李沅芷點點頭,看到余魚同拖著蹣跚的腳步離自己越來越遠,淚珠終於再也忍不住流出來,福康安眼看紅花會群雄脫離而去,個把月的心血行將付之東流,心里恨得牙癢癢的,奈何刀架在脖子不得不從。
陳家洛搶先出來,將余魚同扶住,李沅芷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豈料她這一走神,便讓一旁虎視眈眈的白振抓住機會,倏地左掌拍出,打在李沅芷手臂,鋼刀隨之掉落在地,右手搶過福康安,福康安脫離李沅芷控制,便叫道:“快,給我將反賊拿下。”
李沅芷一把搶在福康安前面道:“你先前不是答應放過他們麼,怎的言而無信?”
福康安道:“我只答應放過余魚同,可沒說要放過其它人。”
這時,福康安手下已經撲過去,徐天宏道:“總舵主,你先帶十四弟先走。我們斷後。 ”
陳家洛將余魚同背在後面,道:“好。”
可是眾侍衛知道他是紅花會首領,抓住他功勞必是最大,再加上見他背著個人,行動不便,是以圍攻他的人反倒最多,陳家洛左騰右閃之間也不禁手忙腳亂,這里只見左右兩個人刀光劈來,陳家洛側身躲過,左拳擊在身旁一人胸上,那人凶悍異常,不顧陳家洛之掌,大刀改劈為削,竟是要與陳家洛同歸於盡,陳家洛大驚,腳下錯開,閃過這刀,這樣一來,先機頓失,險境迭現,余魚同道:“總舵主,放下我吧。”
“閉嘴!睜開眼瞧你怎麼樣帶著你殺出去。”陳家洛道。
陳家洛嘴上說得輕松,情勢卻越來越緊,那幫人改變策略發刀劍槍盡向余魚同身上打招呼,陳家洛左支右絀,已完全處於下風,這時一個人影躍進來,道:“總舵主,我來幫你。”
陳家洛聽聲音是李沅芷,笑道:“謝謝你啦!”
李沅芷緊跟陳家洛身後,那些人知道她是福康安心上人,下手不免有所顧忌,李沅芷卻是招招殺著,再加上陳家洛神勇無匹,漸漸包圍圈讓他們打開一個缺口。
福康安對白振做個“斬首”的動作,白振心領神會,縱躍過去,大掌拍得呼呼作聲,其它人一見,才會過意來,對李沅芷再不容情,李沅芷功力終是不足,才拆到數招,玉背驀地被擊中,嬌哼一聲,口吐鮮血,余魚同看得肝髒俱碎,大聲叫道:“芷妹!”
李沅芷慘然笑道:“師哥,我對不住你。就算現在去死,我也無所怨!”
余魚同道:“師妹,我從來都不曾怪過你,只要你願意,咱們出去後,還做夫妻,你說好不好?”
李沅芷聞言,心情激動,看著余魚同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倆口子,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打情罵俏。”
話音才落,人已到,這次來的是一個中年美婦,目光流盼,俏美臉蛋盈盈帶笑,豐腴的身材透著一種說不出道不盡的風情嫵媚,饒是在這生死搏斗的時候,也不禁讓人心神為之一蕩!
陳家洛說道:“四嫂,談笑間取強虜性命才是咱們紅花會本色。”
駱冰道:“少胡扯。我幫你擋著,你快些把十四弟帶走才是正經。兄弟們都等著你先走呢。”
說完,手中雙刀使得風聲作響,眾人不防竄出個武功高強的人,齊齊被逼退一步,陳家洛瞅准時機,跳出圈外,道:“四嫂,待我把十四弟安置好。再回來幫你。”
白振喝道:“哪里走?”身形躍出去追時,突覺背後一道勁風襲來,不得已回身閃過,陳家洛借此拉開一段距離。
那暗器是趙半山所發,他身法詭異,雖然急切間收拾對手不得,但那些人想傷他一根汗毛卻難如登天,他騰閃挪移間大是輕松,見到白振去追陳家洛,順手就發現一枚金錢鏢。
眼見到陳家洛漸行漸遠,徐天宏道:“兄弟們,咱們可以撤了!”
於是群雄邊打邊退,這當兒只聽到一陣慘呼,跟著便是蔣四根深厚的聲音叫道:“娘的。八哥被這幫賊子打死了,老子今日非要殺光這幫這狗奴才不可。眾兄弟且先走,如果我沒命回去,明年忌日再替我倆上炷香便是。”
衛春華叫道:“十三弟說的這麼見外。咱們兄弟自當生死與共,豈有棄你而去之理。”
無塵道:“正是。殺一個夠本,殺二個便賺一。”
這麼叫著,本欲退的紅花會群雄突地上前,個個奮不顧身,殺招迭出,他們武功原較侍衛為高,這麼一拼死搏斗,侍衛便覺吃力。
福康安瞧著這陣勢,也有些後怕,吩咐下人去搬兵馬後,也向後退去。
無塵劍走偏鋒,出招再不容情,劍光閃處,必有人倒下,到最後竟無人敢攖無鋒,但見他殺光周圍的人後,跳到駱冰和李沅芷中間,道:“你們兩個女娃,湊什麼熱鬧。快些走,別讓紅花會絕了後,我老道到黃泉下都不放過你們。”
駱冰笑道:“二哥怎麼的,看不起我們女的!憑你們殺得,我們殺不得,後代沒有便沒有了,兄弟們都死光了,還留著後代做什麼!”
兩人說著,手上毫不停留,這時一道人影撲向福康安,眼見這招迅如雷電,福康安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不料橫生枝節,他身旁侍衛閃出來,以身代福康安受這掌,他固然中掌身亡,福康安卻趁機躲得遠遠的。
陳家洛暗覺可惜,回頭看到場中,除了無塵和趙半山綽綽有余外,其它人已經傷痕累累,雖然他們武功卓絕,但敵人太多,也漸有脫力之感!
於是運勁喊道:“兄弟們,八哥之仇,咱們暫時記下,日後再來取。聽我號令,快快撤離此地!”
蔣四根轉手又打死一個,聞言應道:“總舵主好意。四根心領。我決意與狗子決一死戰。諸位哥哥不必管我!”
其它人殺得性起,也不願退,只聽一聽悶哼,卻是徐天宏左手劍刺入一個侍衛胸口,他也被後面的劍穿胸而過,身子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心里一痛,陳家洛不由叫道:“各位兄弟速走。若不聽令,會規處置!”
眾人一聽,這才紛紛後撤,那群侍衛先前被他們的凶悍所懾,也不敢過份逼近,福康安叫道:“給我追上去!”
陳家洛叫道:“二哥,三哥,請到我這來。”
二人應聲齊齊躍到陳家洛身邊,向福康安撲去,福康安剛才看到這三人劍光閃處,無人能阻。
知道他們是當世數一數二的好手,看到他們向自己撲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面如土色喊道:“來人,快來攔住他們!”
這麼一喊,剛才還在追紅花公的人都跑來這邊。
陳家洛,無塵,趙半山便如狼入羊群,舉手投足間侍衛便人仰馬翻,趙半山時不時的暗器更是讓人頭痛,這時陳家洛看到其它人已經走遠,便道:“二哥,三哥,咱們也走吧。”
於是三人身形展開,搶過徐天宏和楊成協,絕塵而去。
可嘆福康安一干手下無人有這等輕功,只能目前他們遠去,福康安面色鐵青,罵道:“一群飯桶!”轉身而去。
陳家洛,無塵,趙半山三人飛速直走,陳家洛忽然感到胸前徐天宏身子動了動,隨後就是微不可聞的聲音道:“總舵主。”
陳家洛欣喜惹狂,道:“七哥……原來你還活著,哈哈,這可太好了。二哥,三哥,七哥他還活著。”無塵和趙半山俱都一喜。
徐天宏苦笑道:“我撐不久啦……有幾句話想與你說……”
陳家洛停下腳步,看到徐天宏面無血色,臉上直冒虛汗,已經是出氣多吸氣少,不由心如刀割,徐天宏對趙半山,無塵道:“二哥,三哥。我有幾句私人話想與總舵主說。”
趙半山,無塵只好閃到一旁,徐天宏強笑道:“總舵主!”
陳家洛道:“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徐天宏道:“我……去後……綺妹子和天兒……就全拜托你了!”
陳家洛一怔,道:“好的。”
徐天宏道:“眼下我是沒命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她是……好上了?”
陳家洛點點頭,面現赧色道:“七哥,真的對不住!”
徐天宏道:“此時說這話還有何用。我早該想到……她……看你的眼神便與其它人不同。”
陳家洛見他聲音越來越大,呼吸卻是漸弱,已呈回光返照之相,忙道:“七哥,你先別說話。我帶你回去看綺妹和天兒。”
徐天宏又咳出一口血,搖搖頭,吃力地從懷中掏出一個肚兜,說道:“這個……你幫我還給霍姑娘吧!”
陳家洛奇怪霍青桐的東西怎麼會跑到他身上,才待追問,發現徐天宏已經是氣絕身亡,不由強忍住悲痛喊道:“二哥,三哥。七哥,他走了!”
無塵,趙半山齊奔過來,看到渾身血跡的徐天宏已經閉目倒在陳家洛懷中,十年兄弟情誼刹時涌上心頭俱化作悲痛傳到身體各部位,一時黯然無語,過了好久,陳家洛才抱起徐天宏道:“我們回去吧。”
三人回到駐地,其它人都在廳中休息,看到他們回來方始松口氣,周綺看到陳家洛懷中徐天宏,面色刹白,搶過來,愛憐地撫過他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唇,眼圈立時泛紅,陳家洛示意霍青桐上前安慰。
他去一一查看其它人的傷勢,發現保受些皮外傷,這才放下心。
又走到低聲哽咽的周綺旁邊道:“七哥已經走。你也莫要傷心了,咱先把他葬了吧。”
周綺點點頭一把撲入霍青桐懷中,不住抽泣,陳家洛喚進來幾個兄弟把徐天宏抬出去了,正要去抬楊成協時,蔣四根眼圈紅紅地叫道:“誰都不要碰我兄弟!”
幾名兄弟垂手看著陳家洛。陳家洛走上前,道:“十三弟,八哥的死誰都痛心。只是眼下,我們總得要他入土為安不是?”
蔣四根道:“我操他娘的。這老天也太黑了!”說著,大滴眼淚齊齊落下。
陳家洛拉開他,讓那幾位兄弟把楊成協抬出去下葬了。
陳家洛又忙一陣後,才回房,看到霍青桐坐在床沿,俏臉緊繃,上前問道:“綺妹呢?”
霍青桐沒好氣地說道:“回房睡了。”
陳家洛陪著笑臉抱住她手臂,道:“誰又惹你生氣了?”
霍青桐道:“還不是你!走之前,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讓你不要戀戰,你怎麼不聽?”
陳家洛道:“非是我不聽。只是剛才出了點變故,李沅芷突然領著十四弟出現。我們總不能不救他吧。待我把十四弟帶出來回去的時候,發現場面已經幾乎不可控制。”
霍青桐道:“你把十四弟帶出來了,那他現在在那里?”
陳家洛一怔:“我把他放在馬舵主一個姨婆家。我已經叫二哥和沅芷妹妹去接他了。”
霍青桐道:“這可真是歪打正著。”
陳家洛想起一事,說道:“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霍青桐笑道:“你能有啥好東西?拿出來我看看。”
陳家洛從懷中拿出徐天宏交給他的肚兜,遞過去,霍青桐先是一楞,繼而笑道:“這算什麼禮物。該不會是你那個王妃情人的吧?”
陳家洛反而吃驚:“這個不是你的?”
霍青桐接過來看一眼道:“不是。咦,你這是哪里撿的,怎麼說是我的?”
陳家洛把徐天宏的話說了。
霍青桐道:“想必七哥當時神智模糊。說錯話了。你也不動腦想下,我的這個東西怎麼會跑到他那里去,我瞧啊,這多半是當年綺姐姐送給他的訂情信物!”
陳家洛道:“那你收著,改天給她吧。”
霍青桐道:“我才不要。這是七哥交給你的任務。憑什麼要我幫你?”
陳家洛無奈只得把肚兜收好。
道:“行。我到時候給她。哎,累死了,得好好睡一覺。”
說完,正要脫去外衣,霍青桐道:“你不去陪娟娟姐嗎,她才剛回來的。”
陳家洛道:“現在都這麼晚了。她都入睡了。改天吧。”
霍青桐這才不說話,脫去衣服,鑽入陳家洛懷中。
陳家洛抱住她,道:“桐妹,經今晚這麼一鬧,福康安惱羞成怒,只怕這里也藏不了多久了。你現在有孕在身,綺妹還帶著小兒,娟娟姐又不懂武功。我實在放心不下,不如你們早點離開,待救出周伯父,我馬上去找你們。好不好?”
霍青桐道:“我聽你的就是。”
陳家洛道:“你想什麼時候走?”
“再過二三日吧,綺姐姐現在情緒也不穩定。”霍青桐說。
陳家洛點點頭,兩人竊竊私語,相擁而眠。
(37)迷人夜 叔嫂再續不倫情
福康安怒氣衝衝回到廳中,對著若干手下大發怒氣後,這才向傅恒氏府上行走而來,遠遠看到侍女正站在門口,臉蛋繃得緊緊的,顯是非常緊張。
看到福康安來到,這才出口氣,蹲身問安。
福康安問道:“夫人,睡了嗎?”
侍女道:“沒有呢。貝勒爺,外面是什麼人啊,吵了一夜,嚇死婢子了。”
福康安微笑道:“一群宵小之徒。都被抓起來了。你家主子在呢,你怕什麼?”
里面傳出傅恒氏的聲音:“是康兒麼?進來吧!”
福康安進門看到端坐在床頭的傅恒氏,心里一怔,只見傅恒氏似是剛睡醒,但畫蛾眉下一雙杏眼流盼眸里含春;俏臉細潤如脂,粉光若膩;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與前些日子幽怨傷感,郁郁寡歡的樣子不同同日而語。
他是久經花叢之人,知道女人若不是經男人滋潤斷不會生出這般春意撩人姿態,不由想到:“爹爹這些日子病重不曾有好轉,斷不會有行房之能。難道竟是……”心念至此,再不敢往下想。
傅恒氏見福康安沉默不語,問道:“康兒,為娘聽說外面有賊人鬧事,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福康安回過神來,道:“回額娘。孩兒沒事。賊人全部被趕走了。孩子不孝,累額娘受驚了。”
傅恒氏道:“傻孩子。這跟你又有什麼關系了。”
福康安無心再呆下去,找個借口告退出去,來到屋外,喊來侍女,問道:“這些日子,有誰常來此地?”
侍女道:“除了我們幾個姐妹,再無陌生人來。”
福康安道:“現在外頭不大平靜,你們幾個要好生注意,不可讓賊人摸進來。”
話到這,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猜測是真,那叫她們去注意,豈不是讓她們看見了。
當下就說道:“你把夫人旁邊的小屋收拾下,我明天起住進來,保護夫人。”
侍女聽完,應道:“是,奴婢這就走准備。”
陳家洛第二天沒看到余魚同,就找到無塵,問他余魚同的消息。
才得知余魚同和李沅芷已經連夜出城,趕往杭州了。
就說道:“十四弟傷勢不輕,你怎麼不叫他留下休養?”
無塵道上:“是他娘子說擔心她爹娘的安危,怕遭到福康安報復,所以急著回去。”
陳家洛笑道:“原來如此,經此一劫,他們夫妻定然相處無隙了。”
李沅芷看到余魚同兀自望著京城方向,幽幽地說道:“你若後悔。現在回去也來得及。”
余魚同道:“我為什麼後悔?我只是感慨兄弟情份,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續。”
李沅芷道:“你真割舍不下,那等我安置我爹娘,再與你回來,好不?”
余魚同握住她的手腕,道:“芷妹,以前我只為兄弟們活著,以致負你良多。從現在起,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了。你要我做什麼,我總不會反對。”
李沅芷道:“你能不計較我過去的事情。我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只希望以後咱們能好好的活著。這輩子就算過去了。”
余魚同深情地把李沅芷攬入懷中,聽著馬車奔馳發出悅耳的聲音,豈不像是通往幸福的歌聲?
當陳家洛把肚兜交給周綺時,周綺道:“咦,這是四嫂的。你卻從那里得來?”
陳家洛傻眼了,暗想:“七哥當真是出事出人意表,這肚兜怎麼又成綺妹變成四嫂的了。”
於是也不敢說這是徐天宏給他的,只得道:“我適才在外面撿到的。”
周綺道:“怎麼沒看你撿到銀子?嗯,前不久,我聽四嫂跟說我她的肚兜不見了,我們商量時都沒把懷疑到你。沒想到你扮豬吃老虎,把我們都給騙到了。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陳家洛心想:“真人是七哥。我可替他受罪了。不過七哥平素端正好義,卻是什麼時候迷戀四嫂了?”
周綺道:“你去還給她的時候,多說幾句好話,她也不會怪你的。”
陳家洛無奈收起,因為徐天宏剛去,他不好跟周綺同宿,就走出來,才想去找張娟娟,路過駱冰房間時看見房中還亮著燈,想到懷中的肚兜,就輕扣門。
駱冰開門見陳家洛,嫣然笑道:“總舵主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陳家洛看到駱冰穿著一件連體乳白長裙,在耀眼燈光下,雪白豐潤肌膚隱約可見,見她轉身走往臥室,心中一熱,趕忙關上門,跟了進去。
駱冰似笑非笑道:“有什麼事說吧?”
陳家洛從懷中掏出肚兜,問道:“四嫂,這個是你的嗎?”
駱冰道:“是的。呵,原來是你給偷去了。”
陳家洛道:“雖然我對四嫂心懷不軌。但如果我想要,盡可光明正光跟你要,怎麼會去行這下三濫之事。”
駱冰臉一紅,道:“不是你偷。難道是它長出腳跑到你這里?”
陳家洛道:“非也。這是一個神仙交給我的。說是它的主人前生與我有緣。讓我依此再續前緣”
駱冰啐道:“沒正經。我跟你好好說話呢。”
陳家洛收起笑容道:“這是七哥臨走之前交給我的。讓我物歸原主。”
駱冰道:“反正他不在了。你說什麼都沒人知道。”
陳家洛道:“若我有半句虛言,讓我不得好死。”
駱冰道:“奇怪。他又怎麼會做這種事?”繼而輕笑道:“換作是你。才是順理成章之事。”
陳家洛看她巧笑嫣然時腮暈潮紅,眸含秋水,兩頰笑渦間似霞光蕩漾,端的是風情成種惹人憐,不由道:“下所謂東山窈窕娘,幽夢惱襄王。天下男人見了這種美人,皆是心醉福搖,豈獨七哥置身事外?”
駱冰吃吃笑道:“你自個不懷好意。偏教天下男人都跟你一幅德性。你七哥平時見我都是規規矩矩的,那像你這樣目光游離,滿嘴諂詞不斷。”
陳家洛道:“罪過。罪過。我誠心誠意,怎麼換來這等下場?”
駱冰道:“你馬屁拍完,就快走吧。”
陳家洛欲火早在對話之時便被眼前四嫂一嗔一笑勾引上來,上前幾步將駱冰豐潤迷人的身子抱住,道:“四嫂,今晚我們再敘前情,如何?”
駱冰讓他抱住,感受他有力臂膀,聞得他強烈男子氣息,霎時想到那日纏綿,腦中一片混亂。
直到陳家洛熱唇貼到臉蛋時,才醒悟過來,用力推開陳家洛,低聲道:“咱們之間有過一次,已是不該,如何再能二次?”
陳家洛道:“四嫂,倘若只一次便有孩子,為何夫妻都要幾個月才能有身孕呢?”
駱冰道:“你什麼意思?”
陳家洛道:“四嫂試想,咱們只做一回夫妻。如何能這樣輕易得子?”
駱冰陡得明白過來。道:“你早早便算計好是不是?”
陳家洛道:“天地良心,小弟絕無此意。小弟當日見四哥盼子心切,這才信口開河。及至後來說到做夫妻,也是四嫂提出來,現在倒打一耙,小弟何其冤!”
駱冰明知道他一番強詞奪理,卻又無可反駁,一時好是惱羞。
陳家洛道:“小弟那日得四嫂垂青。委身相依,雖然其中覺得妙不可言,每日思來便覺如同做了一天神仙般!不過後來念及兄嫂有別,不敢再起貪念,試想似四嫂這種人物,春風一度已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再貪多豈不有傷天和?”
駱冰道:“我呸,你造的孽跟我有什麼關系?”
陳家洛見她臉色有所緩和,心頭大喜,再次抱住駱冰,道:“你是觀世音菩薩。救救我吧!”
駱冰用力掙脫,不想陳家洛這次用上了力道,她掙脫不出,便道:“你四哥就在隔壁。你不想要命了?”
陳家各隔著衣服撫摸她光滑的肌膚,道:“咱們輕點不就行了?四嫂,我尚記得你上次在床上的風情。想必你忘不掉吧?我今天加倍努力,給你更好的享受好不?”
駱冰只覺陳家洛大手所到之處,便似引發大火一樣,灼得身子滾熱熱的,多日累積的欲望驀地上升,腦中閃過上次和陳家洛的雲雨,他那根又長又粗的肉棒進入身時帶來的充實灼熱,感覺刹時遍布全身,讓她忍不住“哦”的一聲,下身仿佛都要流出水,她年逾三旬,正是欲望正濃之時,偏偏文泰來身負重傷,不能行房,雖然她有時興起,去找周綺做那手慰之事,但非但不能消除其中欲火,反而在心中埋下火種一樣,直到此時被陳家洛點燃,一時之音,只覺全身三百六十孔無不跳動著渴望的欲火。
當陳家洛在她耳邊吐著熱氣道:“四嫂,到床上吧。小弟給你一個又白又胖的妹妹。”
時,她僅存的理智和矜持完全被欲望的洪水衝垮了,心想:“他說的對,只做一回夫妻又怎麼能懷上骨肉。嗯,反正已是不潔之身,且為了孩子再來一次又何妨。”
這麼想著,半推半就的任由陳家洛抱平躺在床上,俏臉因為動情而變得緋紅,媚眼輕閉間似有一團輕霧遮掩美眸,兩片紅潤嘴唇似合還閉間透著其中潔白的貝齒。
陳家洛拂去幾縷在她臉上的秀發,望著美艷絕倫的臉蛋,深情地吻了上去,額頭,眼睛,鼻梁,臉蛋無不留下他動情的吻,當他堵住駱冰的櫻唇時,駱冰配合地打開牙關,吐出紅舌,兩人忘情追逐舔吻對方舌頭,直到感覺快要窒息,這才氣喘吁吁分開。
陳家洛將她裙子推到胸前,露出駱冰豐滿傲人的身材,青色肚兜緊緊包裹胸前一對高聳的乳房,白色褻褲貼在下身凸起的山丘。
讓陳家洛的目光不得其入卻反而激起他的欲火,迫不及待拉開肚兜,一對雪白圓潤的大白兔頓時彈跳出來,陳家洛笑道:“多日不見。這對寶貝又長大不少呢。四嫂是不是經常愛撫啊?”
駱冰害羞地扭動身子,似是抗議但沒想到肥嫩的乳房隨之抖動,倒像是召喚男人的愛撫,陳家洛虎口從乳球下端用力向上壓碾,柔軟的奶子竟然被壓扁,從手掌四周逸散;待手掌全部壓在乳房上後,紅色鮮艷奶頭從指縫間露出,陳家洛雙手用力向下壓,向左或向右旋轉,乳房被陳家洛不加憐惜的揉著,變化萬千,駱冰嘴里輕哼著愉悅的音符,待陳家洛雙手松開時,被壓扁的乳房瞬時變回飽滿挺拔球形體,只是原先如凝脂的肌膚留下數條鮮紅指印。
仿佛為了抹去它,陳家洛伸出舌頭用力舔,駱冰呻吟著雙手抱住陳家洛的頭部,胸部向上聳,可直到兩邊乳房布滿唾液,紅色指印也沒有退去。
陳家洛放棄努力,嘴唇向下吻去,兩手順著光滑肚皮向下走,來到褻褲上,緩緩向下拉,駱冰輕抬臀部,方便讓陳家洛脫去身上最後的屏障,這樣除去胸部上方卷著的裙子,駱冰再無一著,雪白渾圓修長的大腿被迫分開,將女人最大的秘密向外公開,陳家洛輕柔地梳理她茂密卷曲的陰毛,嘴唇從肚臍向下,隔著陰毛吻上她的陰阜,刺激得駱冰哼聲不斷,身子抖得越發厲害,忽然駱冰覺得腦袋一沉,下身騰空而起,被陳家洛抱在胸膛,悄悄睜開媚眼看到因為臀部倚在陳家洛懷中所以只要他低下頭,自己的陰戶和屁眼便盡在他眼里,心中不時卷起千堆浪,快感連連。
這里,陳家洛肘部將她雙腿大大分開,雙手捏住大陰唇,用力一分,駱冰陰戶的每個角落就無可避免映入陳家洛眼中,中間肥嫩多汁的蚌肉因為駱冰的劇烈喘息嗡動著,陰道口則分泌出溪水,陳家洛左手分開陰唇,右手中指探入陰道向上摳,向下挖,股股淫水被他挖得更如決堤的洪水洶涌而出,陳家洛湊上前用嘴猛吸猛舔,駱冰“嗯嗯”地叫著,雙手抓住床單,好久身子才又被放平,陳家洛蹲坐在大腿間,兩手打開她的門戶,龜頭在她勃硬的陰蒂摩擦,卻不進去,駱冰早已將裙子脫去,豐滿的胴體真正一絲不掛仰躺在床,陳家洛的肉棒的廝磨讓她心里的欲火更加熾烈,陰道的麻癢和空虛的加劇讓她急切地渴望肉棒的插入,偏偏肉棒卻在陰洞四處亂走:一會頂在嫩肉用力摩擦,一會頂在陰蒂猛捅。
駱冰睜開幽怨的雙眼,輕聲道:“給我!”
陳家洛見駱冰終於屈服,心中好是興奮,問道:“想讓我插進去吧?”
駱冰羞得媚眼重又閉上,嗯一聲,陳家洛這才將肉棒對准溪水橫流的陰道,緩緩插進去。
之後陳家洛再也掩飾心中的欲望,身上用力衝刺,駱冰久旱逢甘霖,嬌軀迎合著,嘴中大叫呻吟,陳家洛調笑道:“你這麼大聲,不怕四哥聽見嗎?”
駱冰這才想起文泰來就在隔壁,心中一緊,銀牙咬住嘴唇,只是鼻孔的喘息暴露她的興奮,陳家洛想到文泰來就躺在隔壁,自己卻在這里騎著駱冰,一時心頭上火,顧不上其它,抓過枕頭放在駱冰屁股下,讓她陰阜向上凸起,雙手大大撐開陰道,碩大的肉棒退到洞外,再用力向里面捅去,只聽“涮”的一聲,淫水擠射出來,駱冰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來,隨即感覺不對,趕忙抓過旁邊肚兜塞住嘴巴,猶不住發出“嗯嗯”的哽咽聲,脖子因為尖叫有力而紅筋盡現;雙乳因為陳家洛的用力衝刺劇烈晃動。
才插幾十下,駱冰猛得抽出肚兜,叫道:“總舵主,我……不行了。快停。”言罷,陰道中白色精液洶涌而出。
陳家洛見她面目發白,激情後的雙眼也有些失神,趕忙停止動作,抱住她問道:“怎麼了?”
駱冰只顧喘息,不搭話,陳家洛柔聲道:“對不住。別生氣啦。好不好,下次我一定溫柔點!”
駱冰叫道:“你還想有下次啊?”
“哦,沒有了?那我再繼續,今日盡興個夠!”
說完,翻身起來,帶動肉棒在駱冰體內抖動,駱冰悶哼一聲,急忙抱住陳家洛道:“別,我真受不了了。”
陳家洛也只是跟她開玩笑,把肉棒抽出來,說道:“我看看是不是騙我的?”
於是撥弄她的陰唇,只見里面白色精液夾雜著紅色嫩肉一片淫靡,陰道口還不住有精液流出,陳家洛伸出舌頭細細幫她“打掃”洞內每個角落,更控入陰道翻轉打滾,駱冰覺得舌頭舔過之處,麻辣疼痛立消,酥癢的感覺傳遍全身,不由舒服地哼出聲,媚眼半張之間看見陳家洛專心致志地伏在身上,舌頭舔完洞里又把沾著精液的陰毛以及大陰唇外沿全部細細舔掃,一時好生感動,說道:“好了。別舔了,咱們說會兒話。”
陳家洛爬上來抓過一只乳房輕揉慢捻,道:“說什麼話啊?”
駱冰嗔道:“你平日說話不是如高山流水,一套一套的嗎。怎麼便宜占完了,就沒話了是不?”
陳家洛嘻嘻笑道:“有有。只要四嫂願意,我和你說上一夜都成。”
駱冰道:“少來。你不怕別人知道我還怕呢。”
陳家洛道:“那你剛才還叫那麼大聲?”
駱冰掐著陳家洛手臂,道:“還說。你這人也太凶,非要把人往死里整。”
陳家洛道:“誰叫你隔那麼久才給我。我一看到你白嫩嫩的奶子就再忍不住了。”
駱冰面紅耳赤,道:“嗯,這倒成我的錯了!”
陳家洛道:“可不是。四嫂,以後咱們多來幾次,你便習慣了。”
駱冰道:“去你的。以後再來纏我,看我不把你的的命根子割掉才怪!”
陳家洛道:“你舍得嗎”說完,起身把駱冰翻過來,從後面進入,身子趴在駱冰身上,下身緩慢抽送,雙手捏揉柔軟的奶子,道:“這樣舒服嗎?”
駱冰扭動身子,罵道:“快出來!”
陳家洛用力壓住她,駱冰掙脫不得,也只好靜靜趴在床上,慢慢地,碩大的肉棒一次次擴張陰道,那種充實暖哄哄的感覺上她欲火再次升起,她催道:“再快點吧。”
陳家洛笑著身下緩緩加力,道:“這樣行不?”
“再快點……嗯……就這樣……好舒服。”駱冰呻吟道。
良久,兩個人你迎來高潮,陳家洛摟住駱冰溫存一陣後,道:“四嫂,我回去了。”
駱冰點點頭,陳家洛驀地手指探入陰道,說道:“四嫂,真舍不得走呢。”
駱冰道:“你的手指還要不要了?”
陳家洛訕訕抽出手指,道:“明晚我再來,好不?”
駱冰道:“你不想命。就來吧!”
陳家洛笑笑道:“為了四嫂,我是連命都不想要了。”說完,站起身來,穿好衣服,湊到駱冰耳邊道:“多謝四嫂施舍。小弟走了。”
駱冰呆呆躺在床上,陰道里還有肉棒抽插時留下的酥麻感,想起剛才肉棒撐開狹小陰道時的快感,她身子忍不住一陣酥軟,突然她仿佛想到什麼,急急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文泰來的房間,見他呼吸順暢,睡得正酐,這才放下心,回到房中睡下。
(38)羞與怒 兒窺母戲心何在
晨間的陽光異常嫵媚,連帶著空氣都是鮮活的。
陳家洛看著霍青桐,張娟娟,周綺,紅葉的背景消失在漫長的古道上,心中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的感慨,周圍的樹葉發出“嘩啦”的聲音,卻如他的心情一樣復雜,緩步隨著會眾走回住處。
石雙英這時跑過來道:“總舵主,我今日從宮中聯系到一個人,他可以幫我們救出周老爺子。”
陳家洛驚訝地問道:“什麼人有這般本事?”
石雙英道:“此人名叫和珅,是滿洲正紅旗二甲喇人,現授正藍旗滿洲都統。平日素得乾隆寵愛。”
陳家洛道:“他是滿人,如何肯真心實意地幫助我們?”
石雙英笑道:“此人雖是滿族人。平生卻是最愛金錢財富。在朝中素有雁過留毛,魚過也要輕三分之說。只要我們許以重利,他未必不會聽從。”
陳家洛問趙半山道:“三哥,你的意思呢?”
趙半山道:“錢財再多,如果能救出周老爺子,亦是完美之計。畢竟讓你喬扮成福康安一計,雖是妙計。但終是深入虎穴,未免讓人放心不下。”
陳家洛環顧四周,看到其它人都是露出深以為然的神色,就說道:“好吧。不過此前不曾和這個人打過交道。不知道石雙英能不能把他約出來,我當面和他談談。”
石雙英道:“好的。就在今晚吧。”
夜色如水,陳家洛,趙半山趕到郊外一處酒館,見石雙英已經在廳中等候,看到陳家洛和趙半山到了,上前領著他們來到樓上包間,陳家洛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粉皮嫩臉的人坐在里邊,一雙小眼蘊含著無限笑意,給人非常機靈討好的感覺。
他看到陳家洛,馬上站起來揖拳道:“這位公子想必就是陳總舵主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陳家洛問道:“和大人聽說過我?”
和珅道:“何止聽過,簡直是如雷貫耳啊。我和某平生最喜和像陳總舵主這樣的英雄打交道。只是一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不,我一聽說石兄弟能幫我引見,馬上就過來了。”
陳家洛道:“和大人真會說話。來,大家坐下,慢慢談。”
陳家洛也不拐彎,直接問道:“我們這次過來的目的,和大人想是清楚了。不知道和大人的意思是?”
和珅笑道:“周老英雄的為人我向來是仰慕的。打一聽說他進到牢里開始,我就存著救他的心思。不過他畢竟是皇上欽點的要犯,加上我事務繁忙,一直抽不得空。不過既然陳總舵主你如此關注,我和某舍不得只好也要去斡旋斡旋。不過自從福王府親近遭人襲擊,皇上的龍顏大怒,這個時候救人,實在有點為難,呵呵……”
陳家洛眉頭一皺,暗想:“這人當真油滑。繞一圈,說了一大堆好話,到後面都沒有落到正點上。”
心念至此,道:“我們也知道這事困難重重,要不怎麼會找到和大人。實因此事當朝中除了和大人,再無別人能辦。和大人,你看這事咱們再如何配合?”
和珅道:“陳總舵主高抬了。我也只是吃皇上的飯,幫皇上做事而於。此事,也不須難,不過我現在一時抽不得空,唉呀,眼看皇上壽辰已到,我都沒幫他張羅到一個禮品,這可難死我了。”
陳家洛道:“我這里恰好帶有一個玩意,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和大人?”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見里面裝一個玉美人,身高三寸,雕刻得栩栩如生,渾身散發迷人的香氣,和珅見多識廣,脫品道:“紅玉美人!”
陳家洛道:“不錯。此物原為明宮鎮宮之寶。不巧落入我的手中,我拿著沒用。不如送給和大人。”
和珅笑道:“總舵主,說得太客氣了。你我一見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我就算拼著皇上的事情沒辦完,也得先把你的事辦了。”
陳家洛道:“如此,我在這先謝了。”
四人又談笑一陣,方始告別。陳家洛問趙半山道:“你看這人可信嗎?”
趙半山道:“此人處事圓滑,他既然答應。再加他確實深得乾隆信任。想必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陳家洛道:“希望如此。三哥,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要處理。”說完,轉身奔向福王府。
也說福康安這幾日每到夜深之時,總會悄悄來到傅恒氏住處,不想都是一無所獲,他不由好生奇怪:“難道是我想錯了?還是那人在和紅花會搏斗中丟了性命,抑或竟發覺我在此等候,所以不來了。”
正想得昏昏欲睡的時候,只聽到傅恒氏傳來慵懶的聲音道:“誰啊?”
他本能一個激靈,肚子一個念頭:“來了!”
身子翻下床,小心來到縫隙處。
那邊傅恒氏下床,秀發稍顯凌亂,秀眸惺松,想是匆忙,身上只披件長及大腿的絲綢睡衣,露下面雪白修長渾圓玉腿,隨她走動,衣擺舞動,偶爾瞧見青色褻褲邊緣,上面也只胡亂扣了幾個衣扣,卻沒有完全遮住春光,以至於胸前春光大開,紅色肚兜被一對高聳入雲的奶子撐得幾欲脹裂。
福康安看得心動神馳,心道:“不想額娘原來這般美艷。”
可轉念又想到這具美艷絕倫的胴體快要落入別的男人手中,他不禁怒火中燒,這時外邊人說道:“棠姐,是我。”
福康安一聽這聲音,便如五雷轟頂:“怎麼會是他?”
只見傅恒氏臉變得嫣紅,道:“你來做什麼?”
外面人道:“好幾日不見,心中好是想念。快請棠姐開門。弟弟剛來一解相思。”
傅恒氏道:“天色已晚,我要睡了。你換個時間再來吧。”嘴中雖然是拒絕,但觀她眉目含情,任方便都看得出她是違心之言。
外面人的突然說道:“棠姐,有侍衛來了。快點讓我進來躲躲。”
傅恒氏說道:“把你捉去才好呢。”手上卻急忙打開了房門,來人一躍而進,伸手環抱住傅恒氏道:“棠姐,我可想死你了。”
福康安定神一看,那個男人果真是陳家洛。
怒火直欲從他眼中噴出,他實在難以接受自己視為平生第一大敵,竟和母親款款私通。
又見傅恒氏開始身子左右搖擺,好像是要掙脫陳家洛的懷抱,道:“別碰我。你等侍衛過了。便自走吧。”
陳家洛道:“棠姐,我日思夜想盼到今日,說什麼我也不走了。”
傅恒氏道:“胡說。你想我,怎麼隔這麼許久才來找我?”
陳家洛笑道:“我每日來,總看到你這里防衛深嚴,總是進不來?”
傅恒氏道:“就會找借口。”
陳家洛又上前抱住她,左手牽引她的手來到肉棒處,道:“你摸摸看,我這想你都硬成什麼樣了。”
傅恒氏纖手握上堅硬滾燙的肉棒,多日陷埋的肉欲瞬時爆發,身子軟綿綿靠在陳家洛身上,雙眼水汪汪地直欲往下滴,陳家洛嗅著傅恒氏的成熟女人香味,欲火上涌,一只手伸入她的褻褲,分開厚厚的大陰唇,深入深入陰洞中摳挖,說道:“棠姐,你的小穴也濕得了喲。是不是想我了?”
傅恒氏嬌哼道:“是的。咱們到床上吧。”
於是兩個人相擁到床上,雙唇相接,熱吻起來,福康安看得血脈賁張,腦中不斷思考什麼方法可以打斷這二個人。
不久只見他走一侍女蘭花房前,將蘭花喚醒後,道:“蘭花,你現在馬上去叫夫人起來,說是老爺有事找她。”
蘭花在里邊梳妝穿衣,福康安急急跑回房中,這里陳家洛和傅恒氏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陳家洛雙手各握住一個奶子捏揉,甩頭時而把兩個奶頭擠靠在一起,含入嘴中吸吮,傅恒氏媚眼注視在胸前活動的陳家洛,下巴上揚,嘴唇輕叫出聲,陳家洛一路向下吻,吻到平坦小腹處,伸出舌頭在她圓潤小巧的肚臍打轉舔吻,眼看陳家洛的嘴唇和魔掌就要達到陰阜,打開那扇生下自己的秘密之門,福康安不由急起來:“這個蘭花死到那里去了。怎麼還不來?”
就在陳家洛的嘴唇來到陰阜上面的陰毛時,門外終於響起蘭花清脆的喊聲:“夫人……夫人。”
處於激情的傅恒氏不耐煩地叫道:“怎麼了?”
蘭花道:“老爺請你過他房中。”
傅恒氏瞧著身下幫專心自己梳理陰毛的陳家洛,心神一蕩回聲道:“你去跟他說,我已經睡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蘭花無奈只得走了,福康安心底一陣訝然:“這個還是平日高貴端莊,知節達禮的額娘嗎?分明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
陳家洛笑道:“你相公叫你,怎麼不去?”
傅恒氏道:“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壞蛋!”
陳家洛道:“棠姐對小弟的一片心意,小弟真是無以為報。”
傅恒氏道:“別亂許諾言。你怎麼報答?”
陳家洛笑道:“自然是讓夫人欲仙欲死,你同意嗎??”
傅恒氏氏粉臉一紅,柔聲道:“那你還不快點?”
陳家洛將傅恒氏是雙腿屈起分開,手指打開她的大陰唇,里面千溝萬壑的鮮艷嫩肉暴露在空氣中,陳家洛俯下頭,手指輕輕撥動鮮艷的嫩肉似在欣賞也似在探索其中的奧秘,福康安第一次看到母親的陰洞,一顆心都快要跳出胸口,陳家洛的手指在巨大的陰蒂,粉艷的嫩肉的每一次捏,揉,捻,仿佛就像是在他心中動作一般,雖然覺得窺視母親胴體於情不通,於理不合,但總有一股刺激感讓他腳步移動不得。
陳家洛雙手將大陰唇扯到最大,讓陰蒂嫩肉更顯出來,隨後湊下鼻子嗅了嗅,抬頭道:“好香啊!”
傅恒氏媚眼迷離,道:“我每夜洗浴都用香露洗水多洗幾次,喜歡嗎?”
陳家洛說道:“喜歡,不過我更喜歡棠姐的騷味。”
傅恒氏嗔道:“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陳家洛哈哈大笑,舌頭從上往下用力掃著,用嘴對准陰道吸,舌頭時而卷成一條深入陰道攪拌,傅恒氏嬌喘息息,屁股向上挺著,大腿緊緊夾住陳家洛的頭,在身子扭來就來,陳家洛一路向下舔,把她翻過來,分開她的兩瓣臀肉,就著中間美妙的菊花洞吻上去,手指順勢深入她的陰道,傅恒氏碩大的屁股在空中舞動,聲音漸起漸高。
陳家洛躺在床上,道:“棠姐,來。”
傅恒氏嫣然笑著爬上陳家洛身子,嘴唇順著陳家洛頭部向下,一對豐滿乳房貼在陳家洛胸口緩緩磨擦,突然傅恒氏輕聲問道:“你這里怎麼了?”
陳家洛見她問起的地方乃是前些天留下的傷痕,說道:“你還記得幾天前,我說要去看看你府中美景嗎?不巧讓你兒子部下看見,一番打斗,傷到了。”
傅恒氏說道:“原來如此。現在還痛嗎?”
其實傷已經好了,只是留下痕跡而已,陳家洛卻說道:“還說呢。你兒子那麼狠,差點把我的命拿去了。”
傅恒氏嫣然笑道:“別生氣了。你這不沒事嗎?我現在代他向你賠罪,好不?”
說完,小巧的舌頭在傷痕來回舔,然後抬頭杏眼含春,嬌柔地問道:“好些了嗎?”
陳家洛搖搖頭,傅恒氏又把雙乳貼到傷痕處,一邊揉著一邊討好地問道:“氣消沒有?”
陳家洛享受她乳房的柔軟,滑膩,口中說道:“沒有。”
傅恒氏說道:“你這個人還真小氣呢!”說完,雙乳離開他手臂,紅唇輕啟,含入肉棒,吞吐吸吮,時而伸出,舌頭在上面打滾……
福康安再也無法看下去,他實在不能接受他心中如神一樣的母親如一個淫妖蕩婦向別的男人乞討賣好,尤其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深惡痛疾的人,他轉身靠在牆上,心里又氣又惱,隔壁房間傳出陳家洛的聲音:“棠姐,快,坐下來。”
傅恒氏道:“來了,你急什麼?”
接著傳來兩個人一聲舒服的嘆息,然後是“噗噗”的聲音,以及陳家洛和傅恒氏的呻吟聲,福康安知道他母親的陰道終於被插進去,不,是她主動去吞男人的肉棒,可以想象母親此刻正此起彼落,任由男人粗長的肉棒反復穿梭在她狹小的陰道——而這個原來只屬於他父親的。
尤其,這是他的出生地,此刻被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進進出出。
“撲哧撲哧”的聲音越來越大,傅恒氏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快……用力向上頂啊!”
陳家洛道:“我這不是用力嘛?棠姐,你的陰道真緊。”
傅恒氏呻吟道:“你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死了。它夾得我好爽!”
“喜歡就好。以後多來,我讓你進去。”
陳家洛說道:“棠姐,累了吧?換我來吧。”
傅恒氏道:“好,你想怎麼玩?”
陳家洛道:“還是躺著吧。我想順便揉揉你的奶子。”
兩個人擺好姿勢,陳家洛肉棒慢慢抽插,臉都埋在傅恒氏胸部盡情親吻,傅恒氏道:“好舒服……我愛死你了。”
陳家洛問道:“棠姐……福康安拿小子真是打你這洞出來的嗎?”
“是。”傅恒氏說道。
“可我怎麼覺得它對我毫無敵意,反倒很歡迎我。,要知道比兒子可是對我恨之入骨的啊。”
“你這什麼邏輯啊,你跟他的恩怨跟我沒有關系,我也不想知道,我現在就想要你。快,再大力些!”傅恒催道。
“他是你兒子,怎麼跟你沒有關系。我這些日子可讓他給害苦了。”
傅恒氏說道:“誰讓你整天做偷雞摸狗的事,活該!”
陳家洛抽出肉棒,翻身下床,傅恒氏正進入高潮,陳家洛這麼一離開,頓時讓她感覺一陣空虛,陰道酥癢難耐,不由問道:“怎麼了這是?”
陳家洛道:“你偏心你兒子,可全不顧我的感受,我留下還有什麼意思?”
傅恒氏道:“我都是無心之言,跟你開玩笑呢。”
陳家洛心在好笑,卻道:“那福康安的事情,你怎麼解決?”
傅恒氏道:“你想怎麼樣才肯罷休?”
陳家洛道:“我想要你的屁眼!”
此言一出,福康安大吃一驚,他出身貴族,雖然知道有這種玩法,但想來也是民間下等賤民才玩,所以縱然歷經花叢,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現在聽到陳家洛有此要求,不由再次瞧去,只見母親坐在床沿,低頭沉思,顯然她也是好生為難,福康安心中叫道:“這個王八蛋,竟敢如此羞辱額娘,要不要叫人把他殺了。可是這樣叫出聲,惹來眾人,讓別人知道,這個面子往哪里擱?”
傅恒氏說道:“這……怎麼能行……你想怎麼玩都可以……怎麼插小穴都隨意。”
說完,拉過陳家洛的手來到毛茸茸的陰部摩擦,媚眼露出哀求的神色,福康安心道:“對……不能給他。”
此時他忘記了母親被陳家洛奸淫的事實,只是一個勁的期望母親能保住身體最後一個洞。
陳家洛掙脫她的手道:“你不是真心的,我也不稀罕。”
說完,向衣服堆走去,心中忐忑不安:“我是不是操之過急了。要是她不答應,該怎麼辦?”
但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如此,好在他才跨出幾步,便聽得傅恒氏既無奈而又害羞的聲音說道:“好吧,你想要,我便給你!”
陳家洛聞言,心里固然大喜,福康安卻仿佛墮入地獄,一時間,腦海里萬念俱灰。
陳家洛走回傅恒氏身邊說道:“棠姐,我,實在太愛你了。我想占有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你明白嗎?”
傅恒氏道:“好了。別說了,你的心意我知道的。不過這要怎麼做,我可不知道。你可得教我。”
陳家洛說道:“你只管趴在床上,其它的我來,保證讓你爽得上天。”
傅恒氏依言趴在床上,圓如滿月的屁股朝向陳家洛,陳家洛雙手不客氣的抓上去,嘴唇四處游逛,隨後目標逐漸集中到中間的菊花蕾,輕輕吻舔後,陳家洛濕潤的中指按在肛洞口,緩慢而有力向里面擠去,傅恒氏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只覺得肛門肌肉被陳家洛的手指擴張,一陣痛楚和心中無以倫比的羞恥感和緊張感讓她忍不住哽咽出聲,陳家洛的手指在里面停留片刻,感受著緊湊壓迫感後才慢慢旋轉,抽插,然後再塞入一根手指,福康安眼鏡也是睜得老大,唯恐錯過這平生不曾見過的場景。
陳家洛抽插片刻後,挺著大肉棒,把龜頭頂在屁眼處,問道:“棠姐,我要進來了。”
傅恒氏“嗯”一聲,嬌軀微微晃動,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就在福康安的眼睛下,陳家洛的肉棒慢慢的向肛門里面前進,傅恒氏大叫道:“你輕些啊……好痛。”
陳家洛手指撥弄她的陰戶,嘴上安慰她道:“不怕,就一下就好了。”
最終陳家洛的肉棒完全進入傅恒氏的肛門深處,這才靜止不動,傅恒氏回頭問道:“全部進來了嗎?”
陳家洛點頭,又問:“還痛嗎?”
“嗯,有些脹,又有些痛。你先別動!”傅恒氏皺眉頭說道。
陳家洛溫柔地說道:“開始都這樣。等下就好了。”
說的時候,下身動起來,碩大的肉棒開始擴張緊湊的肛門,發出“涮涮”地聲音,傅恒氏剛開始還覺得痛楚,後來就覺得在肉棒的穿梭下,快感遍布全身,她不禁發出攝人心魄的呻吟聲,屁股也漸漸舞動迎頂陳家洛的抽插……
福康安這時再也看不下去了,羞辱和憤怒讓他衝到傅恒氏房前,就欲推門而進,轉念又想到武功和陳家洛的差距,嘆一口氣,突地想到自己不能叫侍衛衝進去,難道不能在府外等候陳家洛出來再行擒殺嗎?
這樣一想,心情大有好轉,馬上去安排人手……
陳家洛和傅恒氏纏綿到下半夜,這才起身離去,打開房門,一看外面原先寥寥無幾的侍衛此時一個都不見了,再仔細凝神傾聽,這才發現府外圍著不少人,不由好生奇怪:“難道他們竟是早就知道我在里面嗎?或者所對付者另有其人?”
當下腳步毫不停留,運足全勁,展開輕功,門外的侍衛多數是些武功稀松者,只覺人影一閃,才叫道有刺客,再回頭過來時,陳家洛已經不知所終。
(39)迷人夜 義嫂屋中也醉人
福康安早上起來,聽到士兵昨晚的報告,少不得又是一陣痛罵,正獨自坐在椅子上發呆,白振進來說道:“大人。和大人在門外求見。”
福康安正在氣頭,順口說道:“不見!”
白振說道:“是,卑職現在就去把他打發他走。”
他才走出門口,福康安突然發話問道:“是哪個和大人?”
白振答道:“是和珅和大人。”
福康安一怔,問道:“他不是去回疆幫皇上置辦貢品了嗎?”
白振說道:“聽說就前兩天才回來的。”
福康安說道:“哦,如此你去把他叫進來吧。”
和珅進進房門,笑著說道:“福大人,好啊。一別數月,看到你是越發俊朗了。真是羨煞我也。”
福康安強笑道:“和大人公務繁忙,怎麼有空過來啊?”
和珅道:“我今次奉命到回疆辦差。特意准備幾份當地土產送給京城親朋好友,今日送來給福大人。尚請笑納。”
說完,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遞給白振,讓他傳給福康安,福康安接過來放在桌上,說道:“如此謝謝和大人了。”
和珅道:“福大人客氣了。對了,前日聽聞紅花會逆賊到府上滋擾生事,我剛回來,一時抽不出空過來探望,不知道府中一切可好?”
福康安道:“讓和大人費心了。小小毛賊,不足為慮。”
和珅說道:“我這次一路走來,說起福大人,江湖中人莫不交口稱贊,都說福大人年紀輕輕,能把偌大個江湖管理得井井有條,真是天降奇才啊!天朝之福啊!”
福康安得意地說道:“這都是皇上的功勞,我可不敢居功。”
和珅語氣轉小心說道:“不過福大人,聖上可是對紅花會遲遲沒有進展頗有微詞呢。”
福康安笑容盡斂,看著眼前笑容可掬的和珅,問道:“久聞和大人足智多謀,不知道有何良策?”
和珅道:“我估摸著紅花會也不過一群烏合之眾,論實力實在不足為慮,只不過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如果能將他們藏身之地找出,定可將他們一網打盡!”
福康安苦笑道:“和大人有所不知,這群反賊端的是狡詐無比,我查了半個月,都一無所獲。”
和珅道:“我這里有一個小計,不知行的通不?”
福康安眼前一亮,道:“和大人請說。”
和珅微笑道:“我此次到回疆,發現當地牧民放牧方式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嘆為觀止。”
福康安想著這放牧跟紅花會有什麼關系,又聽到和珅繼續說道:“他們兩,三個人管理成千上萬只牲口自不用多說。然而我百思不得其解,在空曠的草地上,這個牲口到處游走,難免不有所走失,這牧民難道不怕?後來一問才得知,他們在牲口身上塗抹一種微不可聞的香露,這種香露平常幾日內任由雨水衝刷也不褪去,最後他們再要牧羊犬去找,自然失而復得。”
福康安聽到這里,若有所悟:“和大人的意思紅花會就是那些走失的牲口?”
和珅反問道:“福大人以為此計可否?”
福康安撫掌笑道:“和大人真乃神人,無怪皇上恩寵有加。此次反賊定難逃一死。現在天牢里正關著幾個和紅花會關系密切的人。我等下就去見皇上,把天牢里幾個人塗抹上香露,然後放出去,這樣一來,不怕找不到紅花會反賊。”
和珅說道:“我在這里預祝福大人馬到成功。”
福康安道:“事成之後,我自會在皇上前面幫你請功。”
和珅道:“先謝過福大人了。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出得門口,一直跟在和珅身邊不說話的豐紳殷德問道:“阿瑪,此等功勞,怎麼就這樣讓給他?”
和珅笑著說道:“這算什麼功勞?”
豐紳殷德一怔:“眼下皇上最看重的就是紅花會逆賊何時歸案,如果我們將他們拿下,難道沒有功勞?”
和珅道:“你機智聰明,但畢竟年輕,瞧不出這其中的奧秘,你想想看,福康安可是皇上親自點名督辦紅花會之事,倘若咱們繞過他去辦,且不說皇上高不高興,首先就把福康安得罪了。呵哥,這福康安小子我瞧著也平平無奇,但皇上卻寵愛他的緊,只怕不下於任一個皇子。得罪他,以後我們還有好日子過?”
豐紳殷德道:“原來如此。爹果真是考慮得周密。”
和珅一得意,繼續說道:“再說了,這個紅花會每個人都身懷絕世武功,在皇宮尚且來去自如,難道這次讓我們找到老窩,便能一網打盡,我看未必。有句話說得好啊,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紅花會乃是天下第一小人,個個目無法紀,殺人不眨眼之輩,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你爹我還想多過些舒坦安穩的日子,犯不上去招惹他們。我只管在中間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更好。”
豐紳殷德道:“爹爹深謀遠慮,孩兒受教了。哪紅花會哪邊又該怎麼去說?”
和珅說道:“你就這樣說,皇上正在和福康安商量放人事宜。至於何時,我們有消息再通知他們。”
豐紳殷德應聲:“是,我這就派人去和他們聯系。”
陳家洛接到和珅派人送來的情報後,喜不自勝,他沒想到和珅這麼快就有消息了,轉身才要回去,卻見駱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前面,不由一楞,問道:“四嫂,怎麼在這里,莫非是追蹤我?”
駱冰含笑說道:“我呸,你當自己是塊寶麼,我跟蹤你。我是剛從集市買藥回來。”
陳家洛見她巧笑嫣然的樣子好不可愛,春花般的臉蛋上蘊含著無限的風情,念及之前的種種銷魂之處,心中一動,伸手就在她碩大渾圓的屁股捏一把,駱冰不防,嬌軀一顫,杏眼打量四周並無一人,這才稍稍放心,轉頭嗔道:“瘋了吧你。不正經也不挑個地方。”
美人薄嗔,反增可愛。
陳家洛索性張開手臂把她摟在懷中,邊吻她臉蛋邊說道:“四嫂放心,我留意著呢。周圍便是一只老鼠也休想逃過我的眼睛。”
駱冰知道他內力深厚,既然已經留心,自然所言不虛,當下身子一軟,靠在他身上,任憑陳家洛親吻愛撫,陳家洛的大手也來到駱冰的胸脯,隔著衣物緩緩捏揉,駱冰心神大震,一只手握住了陳家洛的手不讓他活動,陳家洛道:“四嫂,乖,讓我摸摸,就一下。”
駱冰看他殷切的目光,嘆息一聲,松開手,由得他的手大肆在她胸前活動,心中欲望越來越強烈,媚眼漸顯迷離,這時,陳家洛卻突然停止動作,貼在駱冰耳邊說道:“今夜把門給我留著,我來找你。”
駱冰俏臉緋紅,推開陳家洛,嗔道:“想得美哩。偏不給你開門。”
說完,不再理會陳家洛,展開輕功,回到住處,芳心兀自卟卟直跳,深呼口氣讓心情稍稍放松,這才走到文泰來床前。
文泰來轉身過來看到駱冰,愛憐地說道:“怎麼才出去一下功夫,就累得這樣,身子不舒服,就讓其它兄弟幫忙嘛。”
駱冰道:“沒事。只是外邊有點熱,走得急了點,所以出了些汗。”
文泰來小心地撫摸她光滑的小腹,說道:“看你都有孩子了,還這麼風風火火的!咱們的孩子還小,可經不得你的折騰。”
駱冰嬌笑道:“好呀你,現在就開始偏心了。”
文泰來語氣突轉落寞道:“現在我除了他,可再無他求了。”
駱冰一怔,道:“我呢?難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了嗎?你莫不是想要當那個有了兒子不要娘的爹?”
文泰來忙道:“不敢。瞧我這張嘴,又說錯了。該打。”
說著,抓起駱冰的手在臉上輕刮著,駱冰格格直笑道:“好啦,不跟你鬧了。我要去做飯了。”
說完,站起身回到臥室換過衣服,驀地看見鏡中的自己粉臉通紅,杏眼迷離地便似藏著一泓秋水一樣,不由暗自啐道:“感情這副樣子都讓大哥看在眼里了。”
心中想著,手上不停留,換好衣服然後再去煮飯且不提。
陳家洛晚上如約悄然來到駱冰屋外,果見窗戶是虛掩的,稍稍用力,打開窗戶,進到里頭,見駱冰俏立屋中,忙趕上幾步,將她擁入懷里,嗅著她身上的清香,心里好生感慨,暗想不日或將別離,然則懷中玉人又將身往何處?
駱冰見他只是抱著自己呆呆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不滿,嬌軀不自覺在陳家洛懷中扭動,陳家洛回過神來,將駱冰身上的衣物盡數脫掉,駱冰任由陳家洛在她身體各處游動,雙手快速脫去陳家洛的衣服,他們赤裸站立著愛撫對方的性器,駱冰感覺到陳家洛的肉棒在她的捏握下越脹越大,肉穴也讓陳家洛摳弄得酥癢無比,不由叫道:“總舵主,到床上去吧。”
陳家洛抽出手,牽她的手來到床邊,拍拍她的肥臀道:“趴下。”
駱冰杏眼橫拋,雙腿分開,上身趴下,雙手抓住床沿,陳家洛在後面,欣賞圓如滿月的翹臀,兩只手撫摸上去便如抓著綢緞一般光滑細膩,用力分開再瓣臀肉,中間那朵嬌艷的菊花向外綻放誘人的魄力,沿著股溝而下是一道狹長的肉縫,烏黑陰毛掩蓋下的兩片陰唇略微向外翻開,露出里面鮮紅的嫩肉,陳家洛著了魔似的舌頭依次從屁股舔到陰戶,才幾個來回,駱冰已經忍不住叫道:“呀,好癢。別再舔了,我受不了了。”
陳家洛插著肉棒來到駱冰身旁,說道:“四嫂,幫我含下。”
駱冰轉身看到凶神惡煞的肉棒,立馬轉頭到另一邊,罵道:“髒死了,我不要。”
陳家洛道:“快點啦。要不,它可硬不起來。”
駱冰站直身子,說道:“既然硬不起來,那你走便是。誰稀罕你!”
陳家洛無奈,只得說道:“四嫂,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遂了我的心願嗎?”
駱冰說道:“你少裝可憐。我最大的便宜都讓你占去了,難道還不遂你的心願嗎?”
陳家洛見她說話時間,雙峰此起彼伏,一時忘情地把她按趴在床,道:“敢不幫我含,我插死你。”
說完,肉棒對准早已濕潤的陰道,用力捅了進去,駱冰扭腰擺臀迎合著,嘴中浪聲不絕,陳家洛才抽插百下,駱冰渾身一顫,溫潤陰精洶涌而出,陳家洛這才停住問道:“怎麼樣?爽了沒有?”
駱冰不答話,拖著疲憊的身子爬到床上,大口喘著粗氣,陳家洛捻著她的奶頭問道:“沒事吧?”
駱冰道:“還說,你那麼用力做什麼?”
陳家洛不懷好意地說道:“要不,你幫我舔舔,去去火,下次我就沒那麼大力了。”
駱冰瞪他一眼,道:“休想!”
陳家洛不再說話,兩只手在她身上游走,駱冰慢慢合上雙眼,感受著陳家洛的愛撫,才過一會,只聽陳家洛說道:“四嫂,張開嘴。”
駱冰不解地張開小嘴,不想一只棍狀物直插進來,直至喉間,鼻子嗅到一股腥味,臉上還有許多毛茸茸的東西掃來掃去,睜開眼一看,陳家洛蹲在自己臉上,塞入嘴中的不是他的肉棒又是什麼?
頓時羞辱感漫遍全身,身子左右晃動,雙手用力推著陳家洛,嘴巴發出哽咽的聲音,陳家洛不為所動,將肉棒往復抽插數十下後,待見她反應漸趨平緩,這才抽出來,笑問道:“味道怎麼樣?”
駱冰羞惱之下,伸手在對著肉棒就是一拍,卻見長如巨龍的肉棒就如受到委屈一樣左右亂晃,覺得好笑,忍不“噗哧”一聲笑出聲,陳家洛見她笑靨如花,忙道:“四嫂,再幫我含下。”
駱冰白他一眼,終於輕啟檀口,讓陳家洛的肉棒再次插進去,陳家洛邊抽動邊教她如何吮吸,如何用舌頭去舔弄,如此過一會,又把肉棒抽出,插進陰戶,駱冰緊抱住陳家洛,說道:“你輕點。”
就如這迷人的夜色一樣,屋中也是一派迷人的景象;伴隨著迷人的聲音,送走了夜色的月光,迎來晨曦的陽光。
(40)情與欲 曲終人散音末消
“二哥,我確實無意再擔此重任。”
陳家洛說道。
他今日叫上無塵和趙半山來到文泰來房中,對他們說自己要辭去總舵主之位。
立時遭到三人拒絕。
趙半山說道:“總舵主,這一年確實諸事不順,不過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也不必如此掛懷。”
陳家洛說道:“各位哥哥,從我擔總舵主以來,一直殫精竭慮,唯恐不能把事情做好。然而我本身,因為年紀尚淺,能力不足。對許多事情處理上尚有欠缺,實不足以擔此重任。眼下紅花會處於危急時刻,需要的是有魄力的兄弟來主持大局。”
無塵聽了,想一會兒,在旁說道:“既然你意已決,我也不再勸了。四弟,你的意見呢?”
文泰來說道:“人各有志,那也不必勉強。只是眼下又該讓何人來當總舵主呢?”
趙半山看到無塵和趙半山相繼同意,也改變初衷說道:“如果七弟還在,他應是最適合人選。只可惜……”
無塵道:“這樣吧。待救出周老爺子,讓他來當,怎麼樣?”
文泰來一怔,說道:“他不是本會中人,這麼一來,只怕於情不合。”
無塵道:“眼下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哪來那麼多勞什子規矩。”
趙半山沉吟半響後說道:“周大哥在江湖素有俠義之名,人緣甚廣。對紅花會以後發展的確大有幫助。只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如何,莫要熱臉貼上冷屁股,墮了我們紅花會的名聲。”
無塵笑道:“我們紅花會為了救他,搭上數十條性命。咱們以此相脅,盛情之下他難道還能退卻嗎?”
文泰來嘆道:“也只好如此了。不過,總舵主,在救出周老爺子之前,你可不能甩手不干。”
陳家洛說道:“四哥放心,我會堅持到最後一刻。”
四個人又在一起聊一會,方始告別文泰來出來。
陳家洛心頭大事一經了卻,頓覺渾身輕松,看到滿院子里的落葉,才知道秋天到子,觸景生情,想起遠在他方的伊人,心底一片惆悵,忽聽得後面有人笑道:“總舵主,在想什麼?”
陳家洛聞聲回頭,見是駱冰笑意盈盈地面對自己,她的笑容,她的神情,便似為這寂寥的院子增添許多生機,也給陳家洛注入愉悅胡動力,想到這幾日和她的纏綿,陳家洛心頭一熱,說道:“在想你呢。”
駱冰嗔道:“胡說。”
走到陳家洛旁邊,環顧四周無人,悄聲問道:“我們做了那麼多次夫妻,你說我現在是不是懷上了?”
陳家洛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看著她臉色通紅,手足失措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來,駱冰問道:“你笑什麼,我聽大哥說你要走了。所以才問一下,要不,到時候你一走了之,我豈不吃虧了?”
陳家洛道:“我又不是郎中,怎麼會知道。”
駱冰聽了,不再說話,陳家洛問道:“你不和我走嗎?”
駱冰斜視他一眼,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憑什麼要跟你走?”
陳家洛道:“你要做我妻子,也容易得緊。”
駱冰笑道:“你要當我相公,你前世修的福也還沒夠。”
陳家洛道:“你現在跟著我,我這輩子慢慢修也行。大不了,下輩子再還給你。”
駱冰笑道:“這可不行。我一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等你以後修夠了再說吧。而且我看你這副德性,只怕修一百世都不夠也未嘗可知。”
陳家洛還想再說,駱冰突然叫道:“糟糕,我還在煎著藥呢。跟你胡扯,都忘記了。”
說完,轉身向廚房跑去,陳家洛才要跟過去,石雙英跑過來興奮地說道:“總舵主,和珅有消息來了。”
陳家洛停住腳步,問道:“怎麼說?”
石雙英說道:“他的消息說皇上和福康安已經同意放周老爺子出來,時間就在後天晚上。”
陳家洛喜出望外,道:“真的?”
石雙英說道:“應該是真的。今日我在城中看到皇榜公告說,不久便是乾隆壽辰,大赦天下,我想周老爺子也趕上這個時候了。”
陳家洛道:“好。你把這個消息也告訴其它兄弟,讓大家高興高興。”
說完,他快步進到廚房,看見駱冰坐在爐邊支著腮子發呆,走到她身旁,把駱冰嚇一跳,呼道:“干什麼,要把人嚇死啊?”
“自然是十分歡喜了。我都有些日子沒見他這樣高興了,要是他天天能這樣高興,該有多好!”駱冰道。
陳家洛說道:“你這樣關心他,也不怕我吃醋的。”
駱冰說道:“他是我相公,我當然關心他。”
陳家洛說道:“我可是你肚子里的爹呢。”
駱冰臉一紅,低聲嗔道:“瞎扯什麼,別讓人聽見了。”
陳家洛猛地抱住她,道:“今夜是你來找我。還是我去找你?”
駱冰奮力掙脫他,低聲說道:“我來找你吧。”
陳家洛躺在床上,看著一絲不掛的駱冰一雙嬌嫩的小手環握肉棒抓捏,擼著包皮,露出龜頭,然後吐出舌頭輕輕舔過馬眼,掃過龜頭,游到龜棱外,爾後讓她的紅舌包裹住纏繞,再將整個龜頭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動作熟練,手法精湛,陳家洛舒服地嘆道:“四嫂,好樣的。用力吸。”
駱冰討好地向他拋過一個媚眼,玉手轉到兩個小肉球揉捏,小嘴大張,將整支肉棒吸納進去,再吐出,香舌就如一條靈活的小蛇在肉棒上往復舔過,紅唇則吻過肉棒每一部份,陳家洛年幸存因為跪趴在身下舔吐肉棒而高高翹起的肥臀,伸手過去拍幾下後說道:“轉過來。”
駱冰戀戀不舍地放開肉棒,將身子轉過來,雙腿打開跨過陳家洛,讓陰部展現在陳家洛臉上方,陳家洛小心撥弄草叢,打開大陰唇,發現里面已是汪洋一片,手指東捏一下脹硬的陰蒂,西摸一下柔軟紅潤的嫩肉,時而手指探入幽深的陰道摳挖,時而雙手擴張她的陰道口,舌頭深入其中就如一條回到海里的巨龍在里面翻江倒海,駱冰剛開始還能吸吮吞吐肉棒,後來整個頭部上揚,發出淫蕩有呻吟聲,轉頭呢聲說道:“玩膩沒有?”
陳家洛停下動作,問道:“怎麼了?”
駱冰說道:“你快點啦。我要回去了。”
陳家洛道:“我都沒有插進去呢。就要回去了?”
駱冰見了裝糊塗,伸手就在他肉棒打了一下,陳家洛叫一聲道:“我說你怎麼老喜歡打那里啊。”
駱冰笑道:“我就看它不順眼。怎麼的?”
陳家洛一把將她翻在身下,說道:“等下,你就喜歡它啦。”
駱冰嘻笑著伸下手抓住肉棒對准陰洞,說道:“廢話少說。快點進來吧。”
陳家洛就勢一插,肉棒滑進駱冰體內,駱冰得到滿足,忍不住呻吟出聲,大腿緊勾住陳家洛臀部,雙手抱住陳家洛前部,用力往自己身上壓,叫道:“快……里面好癢!”
陳家洛在她的鼓勁中奮力衝刺抽插,懷中除了駱冰嬌滴滴的呻吟聲,陳家洛劇烈的喘息聲,還有肉棒進出肉穴時發出的涮涮聲,間或夾雜床板不堪重負而發出的吱吱聲,突然陳家洛感到駱冰陰道深處急劇收縮,涌出溫熱的陰精,自個也忍不住精關一松,萬千精子射進駱冰體內,兩個人擁抱享受性高潮後難得的溫馨,陳家洛問道:“四嫂,今天怎麼那麼快就來了?”
駱冰含羞道:“誰叫你那麼用力?我身子都讓你頂散了。嗯,我看你文質彬彬的,怎麼在床上跟頭牛一樣。”
陳家洛笑道:“誰叫你們女的牛一樣的男人。”
駱冰似笑非笑地說道:“是麼,青桐妹子和周綺妹子也喜歡嗎?”
陳家洛道:“是的。就跟四嫂一樣。”
駱冰道:“我可不喜歡。”
陳家洛扭動臀部,讓肉棒摩擦駱冰的花蕊,問道:“喜不喜歡?”
駱冰道:“等下我把它剁去喂狗,你信不?”
陳家洛聽了,就是一陣狂抽猛插,直到駱冰嬌喘吁吁,叫道:“好了。我怕你了。快停下吧!”
陳家洛停止動作,雙手又揉捏高聳柔軟的乳房,駱冰媚眼如絲,嗔道:“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陳家洛此時正吸吮她的奶頭,沒答話,駱冰氣不過,說道:“別玩了。我問你話。”
陳家洛抬頭道:“我洗耳恭聽呢。”
駱冰問道:“你跟綺妹子的事情,會中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人知道嗎?”
陳家洛說道:“沒有了。”
駱冰“哦”一聲,突然問道:“那你說,咱們的事情四哥會不會知道?”
陳家洛一怔,說道:“我觀他神情說話,應該不會吧。”
駱冰道:“咱們時不時便在房間鬧騰,難道他聽不到?”
陳家洛道:“他目前有傷在身,不能運功,耳目和平常人無異,怎麼會聽到?”
駱洋稍放寬心,陳家洛又道:“哪怕他聽到,也不用怕。他不要你了,我要。”
駱冰瞪他一眼,說道:“你就不怕他一掌把你打死了。”
陳家洛笑道:“我跟你在一起,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眼下就算死,也值得了。”
駱冰杏眼流盼,說道:“你這嘴就是會說話。”
陳家洛說道:“四嫂,我是真的喜歡你。”
駱冰含笑道:“我現在身體都給你了。你也別肉麻了。”
陳家洛涎著臉說道:“四嫂,咱們再來一次吧。”
駱冰掙扎道:“不行。我出來有段時間了。該回去了。”
陳家洛還想再說,駱冰已經下床穿衣,陳家洛眼看著駱冰豐腴圓潤動人的胴體被衣物重又遮住,只得暗嘆一聲,走出去打開門,看外面無人,才讓駱冰離去,重回床上,懷里尚存佳人氣息,陳家洛突然想到這幾日只顧和駱冰纏綿,卻把傅恒氏丟一旁了,想到自己不日即將離開京城,或許永不再踏入這里,那是無聲無息離開還是去知會她一聲呢?
轉而浮現出傅恒氏幽怨的眼神,遂決定去跟她道別,陳家洛其實也不明白對傅恒氏他是什麼樣的一種感情,就如同對駱冰一樣,也許一開始是因為肉欲,後來就好像加入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這種感覺讓陳家洛倍感沉重,因為他知道這份感情對他來說,是不現實的!
陳家洛在會中向其它兄弟公布他將辭去紅花會總舵主的職務,但沒有宣布周仲英即將接任,因為經過討論後,他們認為在周仲英沒有親口答應之前,還是保密為好。
其它兄弟雖然覺得有點意外,但看到無塵和趙半山已經同意,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是夜,陳家洛趕到傅恒氏屋中,傅恒氏又是歡喜又是埋怨道:“怎麼一去又是這麼多天?”
陳家洛抱過她道:“我得掙錢養家呢。又不像你每日有人養著。”
傅恒氏嬌嗔道:“瞧你說得這是什麼話,我前次不是跟你說讓你到我府里來做護院嗎?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陳家洛道:“當個護院也太沒意思。”
傅恒氏豐滿的胸部有意無意壓在陳家洛的手臂,媚眼含水,說道:“便是為了我,委屈一下自己也不行嗎?”
陳家洛問道:“你當真這般舍不下我嗎?”
傅恒氏道:“嗯,我現在是天天盼著見到你。”
陳家洛見她語出真誠,也不禁有些感動,說道:“不如你跟我走吧?”
傅恒氏一怔:“跟你走?走去哪里?”
陳家洛道:“是的。我明日就將離開京城,以後不再會回來了。我喜歡你,你能跟我走嗎?”
傅恒氏急道:“為什麼?如果說你要掙錢,我可以給你。你也不用到我府里來,只要你想著我時,過來看我就可以了。”
陳家洛苦笑道:“你不會明白的。我是不能呆在京城的。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是紅花會的,我就是陳家洛。”
傅恒氏身子一震,面現惶恐之色,問道:“你是……紅花會的陳家洛。”
陳家洛點點頭。
傅恒氏這里反而笑道:“這就是了。我原想一般小賊,怎麼會有這個膽子敢闖進王府,又有這個本事來去自如。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何要到這里來嗎?”
陳家洛就把來這里的目的說了,最後補充說道:“也許剛開始我存著一絲肉欲,可我現在是真的愛上你了。棠姐。”
傅恒氏重又抱住陳家洛,喃喃自語道:“我知道,從你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來。來吧,好好愛我,在我眼里,你永遠是那個小偷小摸的陳化明。”
陳家洛也被她火樣的熱情感染,欲火上升,雙手幫她褪去衣物,欣賞她凹凸有致,豐滿圓潤的胴體,贊嘆聲不絕,傅恒氏脫去陳家洛衣物後,蹲下身,張嘴含進肉棒,香舌靈活用力的舔弄,陳家洛扶住她臻首,垂首看著肉棒進進出出她小巧嘴巴,看著她的舌頭追逐嬉戲晃來晃去的肉棒,心中征服感油然而生,輕輕說道:“好了。上床吧。”
傅恒氏站起身,衝陳家洛拋來一個媚眼,嫣然一笑,轉過身向床塌走去,肥大渾圓的屁股隨她的走動左右舞動,勾引得陳家洛緊步相隨,傅恒氏坐在床上面對陳家洛,兩腿大大張開,雙手分開大陰唇,露出里面褶皺紅紅的嫩肉,脹硬的陰蒂,和不斷蠕動的陰道口,陳家洛蹲在床前,細細打量後,道:“棠姐,你的小穴真漂亮。”
傅恒氏道:“你喜歡,我很是高興。它現在是你的,隨你怎麼玩都可以。”
陳家洛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手指輕彈陰蒂,傅恒氏宛如被電擊中一般,深奧顫抖,隨著陳家洛輕彈次數的增加,傅恒氏聲音亦發響亮:“明弟,別光顧著那里啊。我里面癢,快幫我挖挖。”
說時,兩只手加勁讓陰道口撐得更大,便連陰道里紅彤彤的嫩肉也跟著被帶了出來,陳家洛的中指伸進去上下左右旋轉,只覺里面熱度越來越高,也越來越濕潤,才又加根手指,兩根手指上摳下挖。
傅恒氏叫聲不絕,媚眼看著陳家洛雙手在自己小穴伸進翻出,心中一蕩,說道:“幫我舔舔吧。我喜歡你舔我的小穴。”
陳家洛抽出手指,舌頭伸出,在陰蒂上纏繞快速舔弄著,傅恒氏嘴巴大張,叫道:“哦……好爽。好吃嗎?”
陳家洛說道:“好像有股騷味。”
傅恒氏伸出一只手,打了陳家洛一下,說道:“亂說。”接著卻又溫柔地說道:“人家不知道你夜晚來嘛。要不,我現在去洗下。”
陳家洛說道:“不用。我喜歡這種味道。”
傅恒氏說道:“那就好。”
陳家洛把整張嘴壓在陰洞里,舌頭在里面胡亂攪弄著,傅恒氏臀部高高聳起,方便陳家洛的親吻,嘴上叫道:“輕點咬啊……哎喲……你的舌頭進到那麼深,都快親到我的心里了。”
陳家洛嘴巴離開陰部,又用舌頭在陰部周圍舔掃著,時而去舔傅恒氏春蔥般的手指。
才又舔一支,傅恒氏急叫道:“快用肉棒插我……我要。”
陳家洛將她雙腿伸直張開架在自己腰部,肉棒對准她的陰洞插進去,傅恒氏躺倒在床,叫道:“對,用力插。哦,我的小穴好舒服。”
陳家洛站穩馬步,肉棒就如打樁機一樣,深進深出,傅恒氏身子更因為劇烈的撞擊而抖動,雙乳顫動幻化出層層波浪,傅恒氏緊蹙的眉頭,似閉還合的眼睛,緋紅的臉蛋是他動力的源泉,每一次的插進抽出能帶出鮮紅嫩肉,甚至於體內的溪水也如決堤了的洪水往外噴涌,陳家洛又用力插幾下,只聽傅恒氏一聲悶哼,身子如痙攣般抽動,陰精涌出,陳家洛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抱著她躺到床上,兩個人親密熱吻後,陳家洛說道:“棠姐,隨我走吧。”
傅恒氏幽幽地說道:“我怎麼能跟你走?我有丈夫,有兒子。再則我們敏爾族榮耀全系於我一身我一旦承你走,又將如何面對他們?”
陳家洛說道:“既如此。我就不勉強你了。”
傅恒氏說道:“也是我過慣平靜安逸的生活。再讓我隨你流浪飄泊,也受不了。”
陳家洛笑道:“你說得這麼直接,也不怕我生氣。”
傅恒氏道:“你會嗎?”
陳家洛在她光潔的額頭吻了吻,道:“雖然不能跟你在一起,未免有點遺憾。但我確實很高興你對我如此坦白。”
傅恒氏傅恒氏嫣然笑道:“你能這樣想,也不枉我愛你一場。”
陳家洛道:“那就這樣吧。我要回去了。”
傅恒氏道:“你走這麼快?今夜陪陪我吧,好麼?”
陳家洛道:“我要在這里呆久,讓福康安發現,那可怎麼辦?”
傅恒氏道:“他今夜吃過飯,就回去辦事了。”
陳家洛想到和紳所說的福康安會在今天夜里放出周仲英等人,想必現在是去辦這件事了。
便笑道:“好吧。”
說完,張開大掌攤上傅恒氏雙乳大力搓揉,傅恒氏皺眉道:“輕點……我的心都要讓你揉碎了。”
陳家洛雙手把雙乳揉得千變萬化,直到雪白的乳房變得通紅,這才說道:“趴起來。”
傅恒氏忙不迭地轉身跪趴在床,纖腰下沉,讓臀部高高聳起,陳家洛打開兩瓣臀肉,中間一朵暗紅菊花蕾隨傅恒氏急促喘息收縮綻放,意動之下,舌頭舔上去,反復舐舔肛門洞口,傅恒氏叫道:“啊……別舔那里啊……髒死了。”
陳家洛不說話,舌頭在肛門和陰部中間往復來回親吻舔弄,直到感覺肉棒已經充血脹硬,這才對准紅撲撲的陰洞插進去,手指卻在菊花洞比劃著,爾後慢慢擠進去,受此雙重刺激,傅恒氏歇斯底里叫喚著,身子如大蛇狂扭,陳家洛在陰洞抽插幾下後,又把肉棒抽出,放在菊花洞外來回磨著,接著插進去,傅恒氏雙手趕忙用力張開臀部,以方便讓肉棒進來,嘴里叫道:“好脹……慢點進!”
陳家洛說道:“上次不是插過了嗎,怎麼還這樣緊?”
傅恒氏回頭,媚眼迷離,柔聲道:“你不喜歡緊嗎,要不,你先放出來,再用手指進去張開下。”
陳家洛說道:“好了,全部進去了。你還好吧?”
傅恒氏道:“嗯,就是有點脹痛。你插吧,別管我。”
陳家洛緩緩動起來,問道:“你覺得插小穴舒服,還是插後庭舒服?”
傅恒氏想一下,然後說道:“還是小穴舒服,你插小穴的時候,全身酥癢;後庭就是太緊了,好像沒什麼快感。”
陳家洛道:“我卻喜歡插你後庭呢,我一想到你是福康安的娘,全身都讓我插過,全身就來勁。”
傅恒氏佯怒道:“變態吧你。他得罪你,卻和我有什麼關系,你這樣作踐我?”
陳家洛一只手去揉她的陰部,肉棒抽插屁眼,說道:“我就喜歡。怎麼,不許嗎?”
傅恒氏道:“許,我只盼著你天天能這樣插我。不管是插那里,我都歡喜。就怕你這一走,以後都不來了。”
陳家洛道:“念在你對我一片深情,我總時不時抽出空來看你的。”
傅恒氏身子輕扭,說道:“你說的話,我可記下了。我隨時歡迎你來……”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抽插頂迎,最後陳家洛把陽精射進傅恒氏直腸里面,這才抱著傅恒氏入眠……
睡得迷迷糊糊間,突然被外面的嘈雜的腳步聲驚醒,看到外面火光閃爍,人影憧憧,心想:“莫不是有人來了?”
這麼想著,悄悄起身穿衣,然後來到人群集合處,找到個好地勢藏起來,便聽見白振在前面,喝道:“兄弟們,安靜下,聽我說話。剛剛接到小王爺的消息。他已經探知紅花會反賊反在,要我們馬上趕過去,他已經跟大內侍衛在那里了。現在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跟大伙說下……”
陳家洛無心再細聽下去,縱身往住處奔去,這時已經遠遠便聽到廝殺聲,叫喊聲,顯是比方已經打了起來,原來福康安雖然小心,但紅花會無塵何等功力,稍加細察,便發現有人設伏,於是雙方打起來,雖然無塵,趙半山,周仲英等人武功高強,但輸在敵眾我寡,一時雙方正陷入僵局,陳家洛心想這只是前頭部隊,等下後援來到,可大大不妙,於是喊道:“兄弟們別戀戰。狗韃子還有後手。二哥,三哥,你們在前面開道,周老爺子,五哥,六哥,你們和我墊後。其它人在中間,咱們一起殺出去。”
這麼一來,眾侍衛見無塵,趙半山勇猛異常,都不敢攖其鋒,漸漸地,紅花會殺出包圍圈,躲在暗處的福康安大聲喊道:“大伙聽著,我們的人馬上就到了。再堅持一下,今夜抓拿反賊,生死勿論,留下一個人,賞金萬兩!”
侍衛一聽,勇氣大增,不顧生死相搏,紅花會一時頓感壓力倍增,尤其駱冰因為背著文泰來,行動多有不便,雖有蔣四根,石雙英在旁邊照拂,情勢也岌岌可危,突然一把長劍橫空刺向文泰來,眼看駱冰閃躲不及,蔣四根眼疾手快,手中大棒擋開長劍,自己背後卻被一掌擊中,一時大口血噴出,灑在文泰來和駱冰身上,文泰來見他為救自己受傷,一時傷心憤怒涌上心頭,再看看駱冰手臂掛了幾道傷,出手已經是左支右絀,不由說道:“冰妹,快放下我。要不,你走不了的。”
駱冰回頭說道:“大哥,咱們死在一起,可也美得緊。”
文泰來道:“咱們都死了。為的是反清大業,倒也痛快,可你肚里的孩子,跟著沒了,咱們於心何忍?怎麼對得起他。”
駱冰道:“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咱們的孩子生來沒爹嗎?”
文泰來語調突轉悲涼,湊到駱冰耳邊低聲說道:“我死後,你當可和總舵主在一起,他對你這麼好,必不會虧待我們兒子。”
駱冰一震,問道:“你為什麼這樣說?”
文泰來說道:“我雖受傷,可眼不瞎耳不聾。可知道得清楚。”
駱冰心弦欲斷,如不是身處敵叢中,只怕便癱倒在地了,饒是如此,珠淚也不斷從眼眶涌出,道:“四哥……我。”
文泰來說道:“你別說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怎生出去,你快把我放下吧。你自己當可突圍。”
駱冰搖頭道:“大哥,不,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護你出去。”
文泰來說道:“你何必如此。我沒怪你,成親那麼多年,我一直沒有給你過上好日子,相反卻讓你疲於奔波,過著出生入死的生活。想來,好生對你不住。”
駱冰道:“這種生活,我可喜歡得緊呢。”
文泰來還想再說,卻見駱冰手臂卻中了一劍,馬上掙扎道:“快,放我下來。”
駱冰一只手死死抓住文泰來,嘴上大叫道:“陳家洛,陳家洛!”
陳家洛聞聲殺退身邊敵人,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駱冰道:“你帶著四哥走,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
陳家洛二話不說,接過文泰來,反背在背上,這時文泰來道:“總舵主,韃子太多。咱們分開突圍吧。再這樣下去,可一個都走不了了。”
蔣四根說道:“是啊。衝出一個是一個,以後總有翻本的機會。”
陳家洛說道:“我明白,可是要拋下兄弟們,獨自逃命,總是心有不忍。”
蔣四根說道:“總舵主,有些話說了你不愛聽。我也管不得許多了。你文才武功總是好的,只是有時候做事婆婆媽媽,也太沒有男子氣概。”
陳家洛還在猶豫,文泰來了說道:“蔣兄弟說得對。總舵主,倘若紅花會今日全折在這里,你便要負全部責任,你又怎麼對得起故去的你的義父。”
陳家洛眼看清兵侍衛當真是前仆後繼,此時便連無塵,趙半山幾個武功高強的人都露出疲態,忙喊道:“兄弟們,聽我令。大家分開散開。日後再圖報仇。”
說完,對駱冰說道:“你跟我旁邊,咱們殺出去。”
駱冰點點頭,陳家洛搶上幾招,逼退周邊的人後,攜著駱冰殺出去,陳家洛和駱冰輕功卓絕,他們展開身法,侍衛們便跟不上,陳家洛背著文泰來和駱冰來到安全地,把文泰來交給駱冰後說道:“四嫂,四哥就交給你了。我再去看看其它兄弟們怎麼樣了。”
駱冰說道:“你小心點。”
看著陳家洛遠去的背影,又看看文泰來,一時眼淚又涌出,文泰來道:“我沒事,你哭什麼?”
駱冰抽泣道:“大哥,我真的好生對你不住,你要怎麼樣對我,我都沒有意見。”
文泰來幫她抹去眼淚,說道:“傻妹子,大哥沒有怪你,哪怕我對你再有百般怨氣,念在你肚里的孩子,也不能對你不好不是。”
駱冰心想:“原來大哥還不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總舵主,也罷,就瞞著他吧。”於是,說道:“大哥,沒有孩子,你就不理我是不?”
文泰來說道:“也未必如此。誠然剛開始我是怒氣衝頭,可後來靜下心來想,我這些年對你確實不周。倘若你離我離去,也是怪我沒有福氣。可是你呢,心里還喜歡我嗎?”
駱冰說道:“大哥,我心中一直都有你。這幾日我想了想,我對他始終只是兄弟義氣。大哥,我心里對你才是生死與共的愛戀。可是我現在犯下這種大錯,又怎麼能求得你原諒呢?”
文泰來把她擁入懷中,苦笑道:“冰妹,如果我不能原諒你。才是我一生最大的錯誤呢。要不咱們現在就走吧。”
駱冰一怔道:“去哪里?”
文泰來說道:“你不是老想著找一處安靜的地方和我好好的過日子嗎?”
駱冰點點頭,說道:“那我給總舵主留幾個字吧。免得他等下來看不到我們,著急。”
說完,握刀在手,凝神細思,就在樹干上留下一行字:“我們走了。珍重!”
且說陳家洛回轉到剛才廝殺之處,看見這里已經靜了下來,福康安和白振正站在一起說著什麼,地上躺著上百具屍體,陳家洛仔細一看,其中赫然躺著石雙英,蔣四根,常赫志的屍身,只見他們身上不下數十條傷口,顯是經過一場苦斗,最後竟脫圍不出,命喪當場。
一時心如刀絞,不忍再看,轉身回到剛才和駱冰分開之處,看到樹上留的字,才知道他們夫婦已經離去,往昔的一幕幕刹時從腦子涌出,一時感慨,可轉念想到霍青桐,周綺,張娟娟正在遠方等著自己,心頭不由掠過一絲溫暖……
陳家洛來到房中,看到床塌上躺著四個美人,四張嬌美不同的玉臉,四具形態各異的胴體,或是豐滿,或是纖細苗條,但不管怎麼樣在她們有限的衣著的遮掩下,豐胸肥臀所散發出來的風情,迷情媚眼所釋放的誘惑,凝脂般的肌膚所傳達的訊息,無一不撩動著陳家洛的心弦,他三步並作二步跳上床,便宛如一塊大石頭落入水中,驚起千堆雀,玉人嬌笑著扭動迷死人的身肢欲逃離陳家洛的魔爪,可陳家洛出手迅捷,近在咫尺的霍青桐和周綺終於讓他抱在懷中,欣賞兩張秀美絕倫的臉蛋,笑道:“看來你們姐妹四個今晚不將我榨干是不罷休了?”
霍青桐吃吃笑著,一抹嫣紅浮上冰肌雪白的玉臉,柔聲說道:“可不是,誰讓你老平日老欺負我們來著,我們自忖單挑不是你的對手,沒得只好厚著臉皮一起上了。”
陳家洛一時興起,摟住周綺的手轉而撫上霍青桐的雙乳,笑說道:“難道你們一起上,便不怕我欺負了?”
霍青桐說:“大言不慚,待會莫要討饒。”
陳家洛手上加把勁,把霍青桐一對豐乳握在手里,口中笑道:“好,咱們看看等下看看是誰求饒。”
霍青桐推開他的手,望著另一邊的周綺,對陳家洛說道:“你先找周綺妹子吧,她可渴很久了。急待你的滋潤呢。”
此言一出,周綺自是不依,張娟娟和紅葉也笑出來,陳家洛念及自徐天宏去後,因顧及她的內心感受,確實也沒去恩寵她,心中不禁憐惜,將周綺擁入懷中,嗅著鬃上芬芳,說道:“綺妹,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周綺昵聲說道:“你現在好好的補償我便好。”
陳家洛說道:“這事容易得很。”
說完,站起身才要脫去衣裳,周綺早已伸出手輕快地幫他褪去衣物,霍青桐同時也在脫他的褲子,張娟娟湊過來和他熱情接吻,待到陳家洛全身衣物被脫去後,紅葉也來到他身後吞出香舌輕舔他的身體;周綺攥著他的肉棒,上下擼動包皮;霍青桐則把肉棒下兩個小肉球握在手中捏玩,幾女時不時相視一眼發出會心的微笑。
爾後霍青桐和周綺兩個人心有靈犀的伸出舌頭,舌尖在陳家洛的龜頭輕舐慢吻,兩根舌頭彼此配合,分工明確,當一個人順著龜頭向肉棒根處滑動時,另一個人沿著相反方向移動,不一會,肉棒已經是凶性大發,粗長的肉棒容顏畢現,周綺將嘴張到最大勉強將它含入,玉齒輕嚙,舌頭纏繞,緊跟著就是大力的吞吐,讓肉棒在口腔內肆意遨游,霍青桐小嘴吻上胯下吊著的小肉袋,時而張嘴交替吞進一個小肉球,細細品嘗;那邊紅葉從背部舔到屁股,小手撐開兩瓣臀肉,舌尖仔細舔著肛門。
陳家洛只覺下身讓三張溫熱的小嘴吻著,滑膩舌頭掃著,一股觸電的感覺刹時涌遍全身,肉棒因為脹硬充血而有點發痛,他無法再忍受了,輕輕推開張娟娟,目光落到身上鴰吻有聲的三個佳人,喘著精氣說:“好了。再舔下去,我可要爆炸了。”
三女停止動作,嬌笑不已,春情媚眼凝視陳家洛,乞求他的寵愛。
陳家洛將周綺壓倒,雙手脫去她的衣物,轉頭對其它三女說道:“你們自己脫吧。”
霍青桐,張娟娟,紅葉相視而笑,抬手輕解羅衣,不一會,三具美妙無匹的胴體便展現出來,只是此時的陳家洛已無暇細看,他正埋首於周綺酥胸把玩她的雙乳,周綺嬌軀輕擺,叫道:“大哥……插進來。我的小穴好癢。”
陳家洛伸出手在她的陰洞中掏弄幾下,發現確實已經濕潤,肉棒這才頂進去,抽插進她的體內,周綺全力奉迎,口叫浪叫道:“好……大哥……多日不見,你的肉棒越發大了,頂得我好舒服。”
陳家洛說道:“這可都是讓你三個姐妹逼出來的。不粗不長她們可不喜歡。”
周綺說道:“大哥,我也喜歡。我每天總盼著你來疼我,可你總不來。”
陳家洛整支肉棒盡數沒入她的洞內,抵住花心,將抽插改為研磨,下身體味陰洞內的溫熱,洞內嫩肉收縮帶來的的快感,說道:“早知你這麼想我,我早就過去找你了。我總是在怕去找你,你會說,乖乖,陳家洛這個小子,巴不得七哥一走,就爬上我的床了。”
周綺格格笑說:“你這人可是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陳家洛一怔,問:“什麼意思?”
周綺柔聲說道:“倘若你當真重情守節,當日為何勾引我?就依你而言,你七哥的屍骨現在也未寒呢,你的肉棒可插進了我的小穴,嗯,還插得那麼深,七哥泉下有知,可不會放過你。”
陳家洛笑道:“你是誰啊?我愛插就插。”
說著,沉寂已久的肉棒抽到洞外,使勁再往里捅,這一下,正中周綺的花心,只聽周綺大叫一聲,俏臉露出滿足愉悅的表情,說道:“我是七哥的妻子,可也是你的七嫂。你以為像是他們三個人,任你可以隨意上的嗎?”
她的聲音妖媚無限,眉目流盼之間兼具風情萬種,惹得陳家洛性欲大盛,肉棒一次重過一次,周綺呻吟叫道:“哦……頂死我了……三位姐姐,你們相公插他嫂子了,你們管不管?”
張娟娟說道:“你之前不是整天抱怨他沒插你嗎,這可不就遂你的心願了?”
霍青桐卻佯怒說道:“總舵主,你聽到沒有,堂堂男子漢,卻逞這叔嫂亂倫之事,你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陳家洛順勢說道:“如此說來,是我錯了?我就停下來。”
說完,狂抽猛插的肉棒退出洞外,正在情濃的周頃卻抱住他的屁股向下壓,說道:“不要走嘛。我還要。”
陳家洛說道:“這可不行,我不能一錯再錯了。”
周綺說道:“不是。你沒有錯。是我的錯,是七嫂勾引你。請你念在七哥已去,七嫂的小穴多日無人滋潤,再給我吧,七嫂喜歡你的肉棒。”
陳家洛聽到此處,再也受不住的插進去,一陣猛插,周綺扭腰擺臀迎接他的進入,喊道:“啊……真爽……總舵主,你喜歡七嫂的小穴嗎?”
陳家洛說道:“喜歡,我天天盼著想著插你的小穴呢。”
周綺說道:“那就好,你七哥不在了。日後你可得常常光顧它,可別讓它荒廢了。”
陳家洛說道:“我求之不得呢。”
兩個人忘乎所以地激情歡愛,在一旁看戲的張娟娟,霍青桐可被他倆的春戲逗弄得春心蕩漾,紅葉問道:“咱們就這樣看著嗎?”
張娟娟說道:“臭丫頭,小穴癢得受不了了?那也得忍著,誰叫你家相公只長著一根肉棒。”
霍青桐說道:“要不然,你去讓相公幫你舔舔。”
紅葉聽了站到陳家洛眼前,昵聲說道:“相公,幫我舔下。”
陳家洛伸出兩手才要去剝開紅葉的陰唇,紅葉忙說道:“我自己來吧。你留出手去伺候兩位姐姐。”
霍青桐和張娟娟聞言齊笑道:“小妮子,算你有點良心。”
紅葉將小穴大大分開,血紅濕潤的肉穴送到陳家洛嘴上,陳家洛毫不遲疑地貼上去,便嘗到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緊嘬猛舔,舌頭深入陰道掏弄;兩只手分別鑽入霍青桐和張娟娟肉穴摳挖,一時間,四女的浪叫聲響作一團,周綺首先來到高潮,陰精一泄千里,陳家洛拔出肉棒,只見周綺兩瓣大陰唇兀自向兩邊張開著,隨著周綺高潮的痙攣蠕動不時張合著……
陳家洛這時嘴巴放過紅葉陰戶問道:“換誰了?”
周綺聽了,說道:“我還沒夠呢,你只顧前面不顧後面了?”
陳家洛只好道:“好,我原想等你休息一陣呢。”
周綺翻身趴起,將肥大的屁股向上仰,雙手拉開兩瓣屁肉,露出中間小巧可愛的屁眼,隨著周綺的用力拉伸,正微微張開一個小口,陳家洛手指沾了點口水,小手翼翼地插進去,周綺“嗯”地一聲,屁股向外頂,急切需要手指的進入,陳家洛手指往返摳挖,覺得周綺已經適應後,這才把肉棒慢慢插進去,隨著精大肉棒的慢慢擠進,原先的褶皺正在消失,周綺的喘氣聲,嬌哼聲更響了,到最後肉棒全部進去後,周綺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那是一種滿足又像是一種解脫。
陳家洛的肉棒在捅著她屁股的同時,雙手也不忘記在紅葉的陰部把玩;周綺屁股拼命迎合,嘴中喊道:“總舵主,小妹的屁眼夾得你舒服嗎?”
陳家洛說道:“舒服。”
周綺又說道:“你知道嗎,我這里便是七哥都沒有用過,沒想到最後便宜你了。”
陳家洛激動地身子趴在她背上,雙手抓揉她的雙乳,說道:“是,多謝七嫂讓小弟得以進入這人間仙界一游。”
周綺說道:“既然是人間仙界,你自當好好愛惜,這麼用力,不怕將它弄壞了,以後就不得玩了。”
陳家洛道:“如果我不用力,只怕七嫂不願意呢。”
周綺奮力回頂,說道:“對。我就是要你用力插,插死我。哦,我要來了。”
隨著她的呼叫,只見她身子痙攣軟綿綿趴在床上,對陳家洛說道:“我好了。你去找別人吧。”
霍青桐一旁說道:“紅葉,該你了?”
紅葉這時也顧不得謙讓了,把陳家洛放倒在床,一手掛住他的肉棒,另一手張開小穴對准肉棒坐下去,爾後就是上下挺動,起落,用肉穴套弄肉棒。
霍青桐跨坐在陳家洛的臉上方,玉手撥開守衛陰洞秘密的大門,慢慢跪下,竟然將整個肉穴的秘密置於陳家洛的眼睛上方,綠豆般晶瑩剔透的陰蒂,粉嫩紅艷的肉團,深不見底的陰道就這樣被它們的女人出賣給她心愛的男人,任憑她的男人欣賞自己身體最大的秘密。
而在她看到跨下的男人露出驚嘆的表情後,眼睛發出貪婪的目光時,她絕美的臉龐也綻放出來欣慰的笑容,她為自己的身體能搏得愛人的喜歡而自豪。
我們也有理由相信,為了能得到眼前男人的歡笑,她寧可拋棄一片羞恥和矜持,將身體全面無保留開放,任憑他的把玩。
霍青桐問道:“還要看嗎?”
陳家洛搖頭說道:“我想吃。”
霍青桐才將陰洞移至陳家洛嘴邊說:“伸出舌頭就行。你不能動。我來喂你。”
陳家洛依言伸出舌頭,霍青桐含笑問道:“要吃哪里?”
陳家洛道:“只要是你的身體,我都喜歡。”
霍青桐心里甜絲絲的,杏眼卻橫他一眼,嗔道:“貪吃鬼,饞死你。”
說時,雙手剝開大陰唇頂端的陰蒂,放到陳家洛的舌尖,臀部左右擺動,然後緩慢上下移動,讓舌尖能從陰蒂掃到陰部下方,又從下面向上舔過;如此往返數十下後,霍青桐說道:“把你的舌頭卷成棍壯。”
陳家洛依言而行,霍青桐左右兩根手指往里捏住小陰唇向兩邊拉伸,陰道口被撐大後,霍青桐才將舌頭迎進來,扭動幾下後,才發現柔軟的舌頭遠不如肉棒那樣得心應手,一氣之下,問道:“死人,你怎麼也不懂動下?”
陳家洛笑道:“不是你叫我別動的麼?”
霍青桐啞口無言,半響索性轉過身,和陳家洛成“69”式,說道:“好了,你要怎麼樣玩便玩吧。我不管你了。”
且不說陳家洛如何玩霍青桐的陰部,等霍青桐轉過身來時,她才看見紅葉此時雙手撐在後面,身子向後仰,張娟娟正趴在那里,兩手拉開紅葉的陰唇,這樣一來,肉棒進出紅葉小穴的景象就被盡收眼底,而張娟娟則在兩人的結合處親吻著,霍青桐看得興起,也湊下頭,一會親吻紅葉的陰蒂,待肉棒抽出時,則快速舔過肉棒,兩人正舔得興頭,突然霍青桐仰頭尖叫出來,張娟娟一怔,問道:“怎麼了?”
霍青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哥,他在挖我的屁眼和小穴。”
張娟娟笑道:“你那兩處地方,可都被挖上不知道多少回了,怎麼還這樣一驚一乍的?”
霍青桐笑道:“人家是舒服嘛。”
這時只見紅葉身子一陣顫抖,急叫出來:“我……不行了,快,換人。”說著,她就拖著疲憊的身子翻下來。
張娟娟看見陳家洛左手還在插霍青桐的屁眼,右手正在挖霍青桐的小穴,於是說道:“桐妹,我先上了。”
霍青桐點頭說道:“娟娟姐,你讓大哥插你屁眼吧,我想玩玩你的小穴,好嗎?”
張娟娟展顏笑道:“自家姐妹,有何不可?”
說完,屁眼套進肉棒,張娟娟向後仰,雙腿大張,讓陰部展示在霍青桐前面,問道:“這樣可以嗎?”
霍青桐說道:“好的。”
張娟娟說道:“你自個玩吧。我可還要伺候這根惡棍呢。”
霍青桐嘻嘻笑著,看到張娟娟兩手撐在後面,身子上下起落,讓大肉棒進出屁眼,自己也打開她的陰唇,嘆道:“娟娟姐,你的小穴可真漂亮啊。”
張娟娟說道:“姐姐老了,顏色不鮮艷,洞口也沒有以前緊湊,又怎麼比得上你?”
霍青桐一笑置之,又看到因為肉棒在屁眼的進出,小穴里面的嫩肉劇烈抖動,霍青桐好奇心起,手指插入張娟娟陰道,隔著一層薄膜感受肉棒的摩擦,張娟娟的呻吟浪叫,陳家洛這時感到張娟娟挺動速度減慢,心知她體力已經不足,於是放開霍青桐,說道:“你先躺到一邊去。”
霍青桐柔順地坐到一旁,睜大眼睛看著陳家洛將張娟娟按趴在床,肉棒先是快速進進出出屁眼,爾後重重插入小穴,插得百十下後,陳家洛笑對霍青桐說道:“想不想看?”
霍青桐點點頭,陳家洛將張娟娟一只腿抬起,霍青桐鑽到仰臥的張娟娟身下,一只手揉捏陳家洛的肉袋,香舌在兩個人性器交替舔掃,又聽張娟娟悠長的尖叫聲,身子軟軟倒在一旁,媚眼如絲,嬌喘吁吁,霍青桐撫上依舊挺立的肉棒,柔聲問道:“累嗎?”
陳家洛搖搖頭,霍青桐說道:“你躺下,讓我來吧。”
在霍青桐把肉棒吞進後,她運用腰肢力量前後左右繞圈子,陳家洛在狂風暴雨後驟得溫柔,讓他不自然而然閉上眼睛,享受霍青桐的貼心關懷,霍青桐抓住陳家洛的雙手放在雙乳上,說道:“你今晚可沒疼過它們呢?”
陳家洛懶洋洋地躺關,虎爪一抓一放,霍青桐的奶子被揉得千變萬化,霍青桐溫存片刻後,身子逐漸用力,起落套弄,陳家洛將她摟在懷中,臀部上頂,將霍青桐捅得花枝招展,吟哦呻吟,陳家洛問道:“你還行嗎?”
霍青桐道:“嗯,你先讓我過下癮待會我有個新花樣。”
陳家洛道:“什麼新花樣?”
霍青桐神秘一笑,閉上美眸,嬌聲說道:“我累半天了,先休息一下。你就讓我舒服下嘛。”
陳家洛一笑,肉棒不緊不慢地進出小穴,兩根手根也插到屁眼,上下齊飛,服侍著讓人又愛又憐的美人,好一會兒,霍青桐睜眼,笑道:“好了,快放開我。”
待陳家洛抽棒抽手後,霍青酮含笑站立到地上,說道:“你把眼睛閉上,不准偷看。”
陳家洛閉上眼,又聽霍青桐嬌媚的聲音響起:“可以睜開眼了。”
陳家洛眼睛一開,只看到霍青桐雙腿,雙手著地,身子拱起,恰成一個“拱橋”姿式,烏黑陰阜向前凸出,陳家洛跳下床,繞著霍青桐走上數圈後,霍青桐問:“這個姿式好看嗎?”
陳家洛答:“不錯。”
霍青桐說道:“那你還不快插進來……我可支撐不了多久。”
陳家洛來到前面,肉棒插進霍青桐嘴里,雙手從小腹滑下,找到雙乳,用力搓揉,霍青桐含弄肉棒後說道:“快插進來吧……我試試這個姿式舒服不。”
陳家洛來到前面,肉棒一衝而進,卻不曾想霍青桐身子一個劇抖,尖叫道:“啊……頂到了……頂到花心了。好舒服,你再給我來幾下。”
陳家洛依言而行,霍青桐說道:“行了,扶我起來吧。”
陳家洛扶住她上身,將她抱起來,肉棒在卻依舊刺在她體內,在屋內邊走邊插,霍青桐臻首倚在陳家洛肩上,問道:“剛才那樣子插得我爽極了。你呢,感覺怎麼樣?”
陳家洛道:“還好啦,其象征意義遠大於實際意義,這一招又是誰教你的?”
“我前日練武時,使上鐵板橋功夫時,突然想到如果歡好進,使用這招,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陳家洛說道:“瞧你正事不去想,卻去想這亂七八糟的東西。”
霍青桐道:“人家還不都是為了你,想讓你開心嘛。”
陳家洛忙道:“是我錯了。”
霍青桐說:“等咱們都隱退了,我一定想出更多好玩的花樣。”
陳家洛說道:“這倒不必,只要你日後每天洗淨身子在床上等我,就足夠了。”
霍青桐說道:“這容易得緊,我只怕,幾年後,你若玩膩了,只怕我親自奉上,你都不屑一顧了。你們男人都喜新厭舊的”,陳家洛才要搭話,周綺的聲音傳來,道:“你們兩個弄完不有,還讓不讓人睡了?”
霍青桐伸伸舌頭,笑道:“綺妹,怕是你想要了吧?你再等等,我快了。”
周綺道:“你自己使壞,偏要賴我,羞也不羞?”
霍青桐嬌媚地對陳家洛說道:“大哥,既然她不想,你便多插幾下我吧。哦,這下可插到肚子里了,好舒服,大哥,再用勁。”
周綺俏臉一紅,嗔道:“不跟你們說了,我要睡了。”說完,果真掩被過頭;霍青桐趴在陳家洛肩膀,問:“你夠了沒有?”
陳家洛道:“不夠,便是插上一輩子也不夠。”
“可人家明天還得趕路呢,我可不想讓她們看了笑話。”霍青桐道。
陳家洛想想也是,這才抱她床上,大被同眠。
問君傷悲何處來,往昔風情美如花;道是情深怎堪別,此後心中空遺遺。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