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

　　出於一種本能，我把手中的小卡片揉成一團，塞進了口袋。

　　顧不及多想，我又回到無人的樓道口，撥了齊蔚的電話。

　　“喂。”電話一通，我就迫不及待，壓低聲音質問道：“你這卡片什麼意思啊？你別特麼說你不知道啊！上面是我老婆的……”

　　“哦哦。黃色小卡片啊。這是我送給你的一份禮物。”

　　“禮物…？”我一下有些懵，不知道電話那頭的那個人到底在說什麼。

　　“對，沒錯。禮物。”齊蔚語氣里透著笑意，“首先這照片是P 的，也就是假的。其次呢你想。你遠在上海。我們城市離那里十萬八千里。那里的人誰認識嫂子啊。誰會知道這照片里的人會是她啊。大家只會以為照片是張網圖。你想想，這多刺激……”

　　“刺激…？”

　　“嫂子那麼漂亮的臉蛋。那麼誘人的身材。雖然是P 的，但是大差不差。”

　　齊蔚接著說：“你想想，這就好比嫂子暴露在了廣大狼友面前……大家看了照片，會對嫂子評頭論足，會稱贊嫂子……會想玩嫂子……換句話說，嫂子這不就成了大家共享的情人了嘛。”

　　我一時語塞，思慮被齊蔚持續引導著。

　　“特別的。如果你那些同事看到呢？你想，你們也只是臨時湊一起。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啊。如果連他們都評價嫂子呢……？老哥。這就好比你把嫂子的裸照，不知不覺間給身邊同事看了…你啊……大可以在現實里聽到大家意淫嫂子……這難道不刺激？”

　　我握著手機，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是啊…齊蔚說的沒錯…我遠在上海，和這些同事未來也不會有什麼交集…至少我的妻子和他們絕對不會有交集…這不就和我之前想把妻子的照片發在論壇上，但又不敢，最後只敢發手部照片之類的差不多嗎…

　　一想到整個酒店，一想到我的那些同事確實也可能會看到小卡片…我的淫妻病症就開始慢慢發作…

　　一陣沉默。

　　直到我消化了這之間所有的利害關系，我深深呼出一口氣，對著齊蔚說：

　　“以後你再做這種事…事先和我說一聲…”

　　“提前說就不是驚喜了嘛。”齊蔚在另一頭笑著說。

　　“會有人打那個小卡片上的電話麼…？”

　　“應該會吧。不過那是空號，假號碼。無所謂的。”

　　“行……吧。”

　　掛了電話。我又從兜里掏出了剛被我揉成團的卡片，然後將它展開復原。

　　看著卡片上香艷誘惑的赤裸女人。是啊。誰能猜到這女人…會是我的妻子啊？

　　********************

　　回到房間的時候，曹蒙越已經躺在床上了。

　　他沒問我去哪了，只是客氣地問我：“陳經理，你有帶沐浴露，洗發水之類的嗎？”

　　“怎麼了？”

　　“是這樣。這里的酒店聽說不是很干淨。有些人會在沐浴露，洗發水的瓶子里加料…所以最好還是用自己的。如果你沒有的話，可以用我的，就放在浴室洗臉台上。”

　　我一聽笑了笑。這小子雖然是個悶葫蘆，但沒想到還是挺周到的。

　　“嗯好。那我不客氣了，謝謝！”

　　“沒事沒事～ ”

　　進了浴室，我果斷用了小曹的浴液。

　　畢竟想想現在這類變態的新聞確實層出不窮。

　　然而，當我擠出那乳白色的沐浴液時，我竟一下子想起那晚我偷偷塗抹在妻子身上…還騙她舔了一口的精液…

　　呼…

　　好像我干的事情，和那些變態也沒什麼區別…甚至似乎更變態？

　　試想哪個正常男人會拿除自己以外的精液……咳咳……

　　********************

　　洗完澡，我穿上浴袍，在浴室里一邊擦頭發，一邊點開微信。

　　“家里電修好了嗎？”我看妻子遲遲沒來告訴我電修好了，便主動向她詢問。

　　照理說電修完了，她就該主動告訴我一聲。

　　“哦哦。修好了，忘記和你說啦。”妻子過了一會才回復。

　　這不在身邊就是不知道對方會在干嘛。

　　怕不是妻子在自慰？

　　不不……應該不至於…我實在想不出剛才的修電過程，有能讓她發情的點。

　　嗯…應該沒有吧？

　　我看著手機屏幕，思忖片刻，又給齊蔚發去了微信。

　　我問他，修電的時候，是不是在我家裝了竊聽器之類的東西。我想著，如果裝了的話…或許我可以再聽聽…

　　齊蔚意外的很爽快。或者說他今天都很爽快。

　　“嗯。一共裝了三個。玄關一個，客廳一個，臥室一個。專業收音。”

　　果然，我猜到了齊蔚的手段。

　　然而，不給我心理准備，這家伙接著又說：“針孔攝像頭裝了兩個。一個在客廳電視的插座里。另一個在臥室的吸頂燈里。”

　　看到這串文字，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隨後，他又發來一個鏈接，以及一串密碼。

　　他告訴我，只要打開這個鏈接，輸入密碼，就是可以實時觀看，或者回看所有錄像。

　　換言之，從今日開始…我的妻子在家里，將再無任何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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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回床上，心情非常的復雜。

　　一方面我覺得齊蔚有些比我想象的可怕，覺得妻子屬實有些可憐了。

　　她就像《楚門的世界》里的楚門，被人可以觀看到無數她不想被人看到的東西。

　　我想如果她知道這些事，她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理我了。

　　我暗下決心，等我回家之後，我一定第一時間，就把這些拆干淨。

　　然而另一方面，我又迫不及待地戴上了耳機…

　　當我確認聲音連接無誤，只會從耳機里發出後，我便點開了齊蔚給的鏈接。

　　很快，頁面加載成功，出現了兩個黑框。一個標題是客廳，一個標題是臥室。

　　另外還有三個可供選擇的音軌。

　　我先是點了臥室。然而不管是實時，或者是拉動回放，都看不到妻子的影子，只能看到那個我們平日里睡在一起的2 米大床。

　　床上放著幾件零散的衣物。兩邊床頭櫃上，一邊是妻子厚厚的教案，另一邊則是一個鬧鍾，以及一支燃完的香薰。

　　而點開客廳頁面之後，我立刻就看到了熟悉的妻子…

　　不得不說，這種背景是自己家的監控，感覺比當時妻子在酒店的時候還要刺激…

　　此時，妻子應該還沒洗澡，身上依舊穿著她的那件標志性白色圓領襯衫。

　　她的雙手交叉抱於胸前，身子輕彎，有些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穿著黑色直筒西褲的雙腿微微露出白皙的腳踝。

　　它們一上一下，交疊在一起，只是可惜那對小腳被茶幾擋住，看不到模樣。

　　她的秀發盤成一個圓髻，劉海梳到兩邊，從上自然落下，這是她平時上課時最常梳的發型，也是她在我心中最干練的造型。

　　然而這分干練，卻在我放大圖像，看向她的表情時，出現了特別大的反差…

　　只見妻子紅唇微張，柳眉舒展，白皙的臉頰泛著潮紅，沁得出水的溫柔大眼痴痴地看向茶幾上的手機。而手機的邊上，又是一支燃盡了的香薰。

　　她就這樣坐著發呆，盡是一股酥軟媚態…

　　半天，許是她坐累想換個姿勢，這才輕抬左腿，換成右腿搭在上方。只是兩腿交錯，感覺夾的越發緊了。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無從得之，只是覺得這一刻，她與我一樣，有太多不能明說的秘密。

　　又看了半天。

　　就在我以為妻子會這樣一直發呆下去的時候，她竟然輕輕抬起了右手。

　　白皙的手指劃過衣領，手腕微微弓起，然後緩緩地解開了襯衣的紐扣，露出了白色的乳罩…

　　她的眼神還是那樣的迷離，小手卻靈活地伸入了襯衣，鑽進了胸罩。她的手腕輕輕扭動，許是在乳上溫柔地畫圈…

　　雖然已和妻子結婚多年。

　　但這僅僅是我第二次看到妻子一個人主動做出如此不雅的動作（上一次是妻子在酒店里）…要知道她可是一名老師…是眾多年輕孩子的榜樣…

　　出於一種本能，我轉頭看了看邊上床的曹蒙越。見他低頭也在玩自己的手機時，我才將視线挪回屏幕。

　　然而下一秒，我卻看到妻子站起了身，鼓了鼓紅撲撲的腮幫，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她彎下腰，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手指靈活地按著屏幕。

　　然後，幾乎也是在她放下手機的一瞬間，我的屏幕彈出了她發的內容：“你洗澡了嗎？我先去洗澡啦。”

　　我立刻切回微信，回復了她。

　　而後，雖然我依舊時刻盯著監控畫面，但妻子再沒做出什麼不雅的動作。

　　只是她這個澡，洗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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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

　　早晨，淅淅瀝瀝的雨聲代替鬧鍾將我和曹蒙越吵醒。

　　上海的天氣好像就是這樣，喜歡凌晨的時候突然下雨，然後帶給你潮濕的一整天。

　　我的頭有些沉，睡眼惺忪地開始刷牙、洗臉。

　　若是在家里，我很少會這麼疲憊。

　　因為妻子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往往都會在准時准點入睡，並不會出現像昨晚那樣，盯著手機監控意淫了好幾個小時的事情發生……

　　洗漱完畢之後，我走出衛生間，換曹蒙越進去洗。

　　我坐在床上，換上外衣和外褲。當無意中摸到兜里的卡片時，我這心頭就是一熱……

　　出於一種本能，我下意識地就把目光看向衛生間。

　　當看到那扇衛生間的木門關的嚴絲合縫時，我這才放心地掏出那張皺巴巴的小卡片。

　　這種感覺和我前些日重溫手機里的那些“艷照”有點像。但又有些不同。

　　我低頭看著手里的卡片。

　　卡片上的“妻子”還在，看上去熟悉又陌生。

　　她和昨晚一樣，露著白皙的嫩肉，誘人的酥胸，用一種迷離地眼神勾引著男人給她打電話。那副欲求不滿的騷貨模樣，看的就讓人頭大……

　　我就那樣坐在床頭，看了好久好久，直到衛生間傳來開門的動靜，我才將將站起，把卡片重新塞回兜里。

　　說來有些可笑。

　　當我和曹蒙越打開房間大門，准備去餐廳吃飯的時候，門口竟散落著無數張我剛才偷偷摸摸才敢看的小卡片。

　　我的臉當下一紅，莫名有些心虛和羞恥…

　　許是小曹不太好意思開口吐槽，又或者是他早已司空見慣了吧。

　　他沒有對地上的卡片做出哪怕一句評價，只是跨步踩了上去，在那些印著妻子裸照的卡片上踏上一道不屑的灰色。

　　那一刻，我心里是立馬涌起一股錯愕和惱怒，恨不得上前踢開小曹的臭腳。

　　不過我自然是沒有這麼做的。

　　我站在門口，沒有立刻跟上去，心里默默認可了齊蔚。

　　果然，沒人會去注意卡片上的女人，更沒人會去聯想她可能是誰的妻子…

　　我和小曹與張濤李明在餐廳會了合，吃了早飯後，就一起叫了出租車前往客戶公司。

　　可能是下雨的緣故，也可能是附近有展會限流的關系。總之，我們去公司的這一路上堵之又堵……但……堵得讓人愉快。

　　我坐在前排，頭撇向窗外，一面欣賞著大城市的繁榮與擁擠，一面祈求堵車再久一些吧。

　　當然，這倒不是我本身有多討厭工作，或者是我有多麼不求上進。

　　只是自昨晚知道這次工作機會是齊蔚給我的之後，我就打心底有點排斥這份工作……

　　即使齊蔚說沒人知道我的事，但我總覺得他沒說實話。

　　我覺得自己可能已經是個人盡皆知的小丑，說不定此時就有幾個有心人在後面八卦地閒聊，嘲笑我這個竟然喜歡把老婆送給別人干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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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公司，我們四人徑直來到我們的辦公地，然後開啟了一天的忙碌。

　　把我調來這個項目，目的應該是方便他攻略我的妻子。

　　但……現有的工作卻是實實在在的，而且其工作量比之往日的項目，有增無減。

　　剛來公司沒一會，我就已經前前後後跑了5 趟王碩的辦公室，與他交流項目進展。

　　說實話，相比昨日，今天每次和他打交道的時候，我都會從心底感到一絲的虛心，以至於讓我都不太敢與他對視。

　　要知道，齊蔚應該是動用關系把我弄來這里的。

　　這樣的話，我自己單位的高層里，肯定是有他的人脈……不僅如此，就連客戶這里的高層，說不好也有他的人脈……而這個王碩就極有可能認識齊蔚……

　　每每想到這層關系，我的心里就止不住地感到不安和慌張。

　　我感覺自己真的是已經淪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玩弄，任人宰割啊……

　　盡管我有點變態，喜歡淫妻，但我真的從未想過，工作這方面也會受此產生影響。

　　舉個例子，若是某一天，齊蔚的這個人脈也看上我的妻子……然後轉頭就要挾我獻妻之類的……那我豈不是徹底社死？

　　別說是男人的尊嚴了，感覺連人的尊嚴也要沒了……

　　至此，我是越發地無心工作，總是時不時的晃一下神，發一會呆。

　　這當中的精神壓力，若是沒體會過的人，我想應該是理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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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晃到了中午。

　　在去客戶餐廳的路上，妻子給我發來了一個嘆氣表情。

　　我問道：“怎麼了？上午的公開課不順利嗎？”

　　看著聊天欄上時斷時續的正在輸入，想必妻子一定是來來回回措辭了很久。

　　不過到了最後，妻子卻只是簡單地發了幾個字：“一般吧……你吃飯了嗎？”

　　“盡力了就好，也別多想啦。”回完信息，我還發了個擁抱的表情。

　　對於妻子，我是太了解不過了。

　　她就是這樣，一方面想傾訴，一方面又害怕自己的壞情緒影響對方。

　　“嗯好～ ”

　　我繼續回復：“我現在正在去吃飯的路上，你呢？”

　　“我吃好啦已經。”

　　妻子接著說：“那你先吃吧！我下午還有一節公開課，我再想想有沒有改進的方法～ ”

　　“微信表情OK”

　　其實不在身邊就是這樣，哪怕你知道對方情緒不好，很需要人的關心，你也只能動動手打幾個字，發幾個表情。

　　我想著晚上等妻子回家給她打個電話吧！

　　畢竟現在她大概率在辦公室，這會就打電話也不方便。

　　我把手機揣進兜里，跟上前方的幾位同事。

　　張濤和李明在笑著聊天，曹蒙越則默默地走在他們身後。

　　看著他們的身影，我的腦海里卻想起了妻子和齊蔚。

　　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我想，也許齊蔚就是在等這種機會，等妻子情緒不佳，然後趁虛而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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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大量的工作繼續占據著我們的時間。

　　方案來來回回改了數個版本，大會議室里和客戶也交流了大半天，可最後王碩卻選擇了沿用最初的方案。

　　對此，李明和張濤都表達出了強烈不滿。

　　而我呢，不敢有一點造次……我甚至當他看向我，表示要沿用第一個版本的時候，我都不太敢正眼看他……

　　窗外的雨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下了起來，綿綿細細的，有些惱人。

　　下班後，我支開其他幾位同事，以自己想逛逛上海的夜景為由，向客戶借了把傘後，一人散步在街頭。

　　雖在下雨，但絲毫不讓人覺得涼爽，反倒潮濕悶熱，讓人感覺有一些“窒息”。

　　特別是皮膚，我感覺我的臉一天都泛著紅光，又油又燙的。

　　我看了看時間，這會已經是晚上9 點25分了。妻子的晚自習應該已經結束了。

　　按往日來說，這會可能都已經到家洗完澡了。

　　我默默地想了一些安慰她的話，以及可以改進課堂效果的建議。然後給她撥了電話。然而，那嘟嘟聲響了好久就是沒人接。

　　我張望了一下四周，往一條燈光略微昏黃的小道走去。我一手撐傘，一手插在褲兜里，捏了捏那張早就皺得不像樣的卡片。

　　其實不接電話很正常，說不定在洗澡或者是正巧沒看到，但我……就是忍不住幻想她是不是在做一些離經叛道的事情…

　　因為有監控的緣故。

　　這一次，我沒有選擇再繼續打電話或者是給她先發微信，而是選擇戴上耳機，打開監控的鏈接，在砰砰的心跳聲里點開了客廳的畫面……

　　********************

　　呼。怎麼形容我看到畫面那一刻的心情呢？

　　有些吃驚，又有些失望。

　　吃驚的是，妻子正和一個男的坐在沙發上，男的脖子上掛著一塊毛巾。

　　他們兩個人靠的很近，似乎在說些什麼。

　　而失望的是，這個男的年齡大概只有我的一半……

　　齊蔚的“孩子”，小傑。

　　我對於孩子的看法，向來是單純的，或者說是帶有傳統的看法吧。

　　我始終認為，孩子就是孩子，乳臭未干，毛都沒長齊。

　　所以就連當時我看到妻子在齊蔚家里，和小傑有肌膚接觸的時候，我都沒什麼感覺。

　　要知道，在我小的時候，即便是高中的年紀，我滿腦子還是只有動畫片或者打游戲。

　　我總是潛意識地認為現在的小孩子和我當時的心境大差不差。

　　所以這一次看到小傑在我家里，我也沒什麼感覺。唯一的感覺只是吃驚。吃驚這個孩子怎麼跑我家里來了，怎麼和妻子都坐在沙發上。

　　至於為什麼有些失望，那便是他一個小屁孩能干嘛，根本就毫無刺激點可言……

　　我站在小道一旁。昏黃的燈光照在我的身上，映射出長長的影子。

　　既然有監控，也就不需要再憑想象去猜測發生了什麼了。

　　我打開音頻和回放功能，已有些熟練地點開進度條，然後往回一拖，將時間拉回到小傑出現的那一刻。

　　原來，今天8 點半左右，妻子就回家了。

　　我沿著小道，拐到一個轉角處蹲了下來，然後一秒一秒，一幀一幀地看著，試圖不去錯過任何細節。

　　8 點37分。妻子進門開燈，把皮包放在玄關櫃上，脫下她的那雙白色運動鞋以及白色船襪。

　　8 點38分。

　　她走到客廳餐桌上，給自己倒上一杯水。

　　白皙的小手舉著水杯，微微抬頭喝了兩口之後，放下水杯，有些失力一般地坐在餐桌椅子上。

　　她看上去很疲憊，兩眼略微失神，用著指腹輕按著自己的額頭。

　　看到妻子這個樣子，想必下午的課也頗為不順。

　　8 點43分。她才重新站了起來，脫下了她那件卡其色小外套，然後回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8 點45分。

　　許是她有些熱吧，伸手卷起了自己襯衣的袖管，並且解開了三顆紐扣。

　　敞開的襯衣露著胸罩與乳溝，性感的同時竟然還有一點颯氣。

　　只見妻子隨後彎下腰，從茶幾下面拿出一支粉色香薰，然後用其附帶的火柴將其點燃……

　　8 點48分。

　　妻子拉下袖管，解開了全部衣扣，然後……褪去了襯衣。

　　她的臉色很平淡，看不出一絲波瀾，只是將手繞到背後，頗為熟練地解開那粉色的乳罩扣子，然後脫了下來……

　　由於監控的角度完美，即使妻子重新穿上襯衣的速度再快，也依然可以將她的春光一覽無遺。

　　看到這里，我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句操。

　　畢竟這是齊蔚給我的鏈接，我實在難以保證，看到這些畫面的是不是只有我和齊蔚。

　　細雨中，我蹲在傘下，感覺自己的臉更燙了。

　　8 點50分。

　　妻子橫過身子，躺倒在了沙發上。

　　她的手搭在臉上，隔絕了燈光，遮住了精致的面孔。

　　那雙美腿藏在黑色長褲之中側著微微曲起，與下方的翹臀形成曼妙的曲线。

　　纖細的腰肢，隆起的胸脯，都看得讓人心里癢癢的。

　　8 點52分。

　　妻子側曲的雙腿從放松的狀態，開始有些違和的並攏夾緊……她的左腿明顯用力地貼向右腿。

　　股間的一側長褲受到壓力，越崩越緊，勾勒出了更誘人的线條。

　　8 點55分。

　　妻子放下眸子前的小手，緩緩地坐起了身，眼里不知不覺間已盡是迷離……只見她的紅唇微張，雙手有些無力地放置腰間，然後開始解自己的棕色小皮帶……

　　呼。我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唾液，看著畫面里與平日反差極大的妻子，心髒砰砰直跳。

　　8 點56分。

　　妻子綿軟地將褲腰慢慢劃至臀處，露出了腰間的白皙肌膚以及粉色棉質內褲。

　　然後她下身微微一挪，在慢慢褪去黑色長褲的過程中，那雙粗細勻稱的白皙大腿也漸漸出現在了屏幕之中。

　　待妻子脫去褲子，看著她再次緩緩倒在沙發上，然後將手緩緩摸向襠部的畫面……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妻子也許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有所了變化……

　　人啊。若是可以用自慰手淫的快感來緩解日常工作的壓力與苦悶，那誰又會介意私底下偷偷來上一次呢……

　　看著妻子此刻流露的迷離眼神，我只知道，至少她現在是快樂的，是舒服的，就像那張小卡片上的她一樣。

　　********************

　　9 點08分。

　　妻子在一陣門鈴聲中，驚慌得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潮紅的臉頰四處張望，扯了幾張紙巾在私處擦了擦後，頗為慌亂地穿上脫到右腿膝蓋處的內褲。

　　她的手抖得厲害，花了比平時多上許久的時間才將將穿好乳罩。

　　解決完內衣，她飛速地套上長褲，從地上拾起襯衣。

　　隨意披在了身上之後，便赤著小腳，一邊系著扣子，一邊往玄關處走。

　　我家的門鈴還是那種老舊的對講門鈴，只能拿起話筒說話，不能看到人。

　　“喂？誰呀？”妻子拍了拍臉，深呼了一口氣，然後用略顯平淡的語氣問。

　　我想，諒誰也猜不到這個女人前一分鍾還在酥麻的海洋里暢游呢。

　　“喂？”

　　“喂？有人嗎？聽的見嗎？”

　　妻子這個時候背對著監控，看不到她的臉，但想必是一臉的疑惑。

　　就在她准備掛上話筒的時候，對方似乎是說話了。只聽妻子用一種疑惑又意外的口吻說道：“嗯？小傑？你怎麼來了？”

　　大概是得到了小傑的回應。

　　妻子沉默了片刻，潮紅的臉上露出一抹違和的認真，接著說：“外面是不是還在下雨？你先上來，有事上來再說。別淋濕了。”

　　原來今天，全國都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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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上話筒，此刻妻子已經系上了全部的衣扣。她重新卷起袖管，眼神略顯復雜地走到客廳，彎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棕色小皮帶然後將其系好。

　　她看了一眼大門，然後又看向沙發。

　　在吹滅香薰的同時，伸手在茶幾上又扯了幾張紙巾，頗有些窘迫地對著沙發用力的擦了擦。

　　此時此刻，她臉上的潮紅依舊清晰可見，想必其內心仍翻著驚天大浪。

　　進度顯示在9 點12分的時候，大門處傳來了清脆的敲門聲。

　　妻子稍稍一愣，隨即拍了拍臉，再次重重地呼了口氣之後，走向了玄關。

　　隨著大門的打開。

　　我再次看到了小傑這小子。

　　他的個子很矮，皮膚挺白的，長相偏幼。

　　若不是知道他在讀初中，光是看他的外形，我可能還會以為這是個小學生。

　　想必這幼顏也是妻子對他缺少防備的原因之一。

　　“怎麼回事小傑？你怎麼過來了？”妻子原先有些輕喘的聲音已經緩了下來，溫柔中又帶著幾分成熟。

　　面對妻子的提問，小傑卻站在門口低著腦袋，猶猶豫豫地不說話。

　　那副稚嫩委屈的面孔我是真聯想不到他其實是個早熟的小色狼。

　　“你這孩子。怎麼淋得這麼濕，先進來。”妻子拉住小傑的手，一把將他拉了進來，然後摘下他背上的書包，關上了門。

　　“外套先脫了。我帶你去衛生間擦一下。”大概是看到小傑狼狽的模樣，妻子的聲音明顯有些著急，“哎不行。淋得太濕了～ 你先洗個澡吧。我幫你准備一下干淨的衣服。”

　　“額，老師不用……擦一下就好了……”

　　“什麼不用，快去洗。”妻子皺了皺秀眉，抓起小傑的手就往臥室里的浴室走去。（我們家只有主臥室里衛生間有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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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兩人消失在畫面里，我記了下時間，隨後立刻把畫面切到臥室，同樣拖拉進度看回放。

　　監控里，妻子指著浴室，不置可否地說：“你先用我這塊粉色的毛巾吧～ 你快進去洗澡，發生什麼一會再說。不然你這樣很容易感冒的。”

　　許是見小傑還楞在原地，妻子雙手搭在小傑的肩上，發力將他推進了浴室。

　　由於浴室里的畫面看不到，接下來只能聽到淋浴的開水聲。

　　監控里，妻子急匆匆地從臥室走向廚房。

　　以我對她的了解，大概率是在煮什麼姜茶之類的。

　　當然。

　　也有可能，是在為她前幾分鍾的瘋狂做著最後的善後。

　　由於接下來的時間里，客廳和臥室都看不到妻子，所以我又拖拉進度條，直到她重新出現在了臥室。

　　只見妻子蹲下身，在我們的衣櫃里翻找著什麼。沒一會，她手里就拿著一條我的內褲和一套她自己的睡衣。

　　她重新來到浴室門口，開門將衣服遞了進去，說道：“老師把換洗衣服放在邊上了，你一會換上～ 可能有些不合適，不過你先將就穿一下。”

　　關上浴室的門，妻子從褲兜里拿出手機。她抿著嘴，眼睛愣愣地盯著屏幕，恍惚了許久之後，才似乎下定某些決心，把手機貼在了耳邊。

　　我猜到她在給齊蔚打電話。

　　也許她本不想再和他有所聯系，但這種情況，她怎麼可能不去聯系學生家長呢？

　　更甚的，若是換做別的孩子，妻子可能第一時間就會給家長打去電話。

　　隨著妻子輕輕的一聲喂，她慢慢踱步出了臥室，回到了客廳。

　　“喂，小傑爸爸。”妻子臉上的潮紅，比之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嗯。是我。”

　　“對的對的……這孩子突然跑我這里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雖然臉上泛著潮紅，但她表情看上去很是嚴肅。漂亮的眼睛直視前方，像是在看電話另一端的那個人。

　　“你放心他沒事，只是身上都淋濕了，現在在洗澡。”

　　“嗯……”

　　“嗯……”

　　“這樣啊……”

　　妻子的臉上透著一抹無奈，輕輕呼了一口氣，隨後說，“我等他洗完和他聊聊吧。”

　　“嗯。嗯。”

　　“好……”

　　“嗯。那一會見……拜拜。”

　　掛掉電話，妻子愣愣地站在原地。她似是回憶起了一些羞恥的畫面，小嘴輕咬著嘴唇，表情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