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瀚緊跟著淫氣滿滿的妻子走進了B廣場的大門,便開始物色第一個獵物。
是牽著小孩的美麗少婦,還是跟男友卿卿我我的嬌羞小女友,還是朝氣蓬勃活力滿滿的女高中生?
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畢竟是第一次使用平然儀尋找獵物,這珍貴的第一次可不能隨隨便便找個妹子即興處決算了。
他有生之年只和兩個人發生過性關系,第一個是18歲時與他偷吃了禁果的16歲的女朋友,也就是他現在的妻子——左佩蘭;另一個是21歲時因為醉酒發生性關系的親妹妹——江文萱。
而這兩個人幾乎是在他的心里有著最高的地位,因此這第三個人在選擇上可要好好斟酌斟酌。
其實他在計劃用平然儀狩獵之前,他就曾在實驗室里苦苦冥思,自我掙扎,是否要背棄自己的道德和良知,投身無底的欲望深淵。
他曾經承諾過永遠不背叛自己心愛的妻子,他也無法理所當然地找到背叛她的理由。
或許是她沒有了年輕時的溫柔體貼,取而代之的是囉嗦和咒罵,但人要成家,性格的變化自然合情合理,這種性格的變更並不能成為背叛的理由。
而苦苦思索之後,他的理性和道德,全部被欲望吞噬,陷入無盡的欲望深淵之中。
他渴望用性來滿足自己,用那些可望不可及的肉體來安撫自己痴決的渴望,因此他走上了一條墮落情欲的不歸路。
言歸正傳,江文瀚跟著半身裸露,小穴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的愛妻左佩蘭,走進了她下午茶聚餐的所在地——杏芮咖啡館。
幾位閨蜜看到左佩蘭的到來,連忙打招呼邀請她坐下。
“佩蘭,你之前不是從不遲到的嗎?怎麼今天成最後來的啦?”一位閨蜜打趣道。
“唉呀,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個紅綠燈我等了特別久,可能是出故障了吧。”左佩蘭用優雅的坐姿坐下,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裙子和內褲已經不翼而飛。
江文瀚細細地打量了一下左的幾位閨蜜,都是中人之姿,遠不如剛剛被自己公開抽插的妻子美艷動人,江文瀚笑著嘆了口氣,心想:“想找個好的獵物可真不容易啊。”剛好他跟妻子大戰完,有些累想要喝口咖啡休息休息,於是他找到一個空座位,順手拿走一杯剛制作完成的咖啡冰,坐下聽妻子和閨蜜們的八卦閒聊。
“哎呀我老公總是…”一個閨蜜率先挑起話題,開始數落自己老公的不思進取,天天在家打游戲。
眾女紛紛附和,邊喝咖啡邊笑著談自己的丈夫,有的抽煙喝酒賭博一身陋習,有的媽寶封建迂腐樣樣占全,江文瀚聽著這群婦人的談論,不禁笑出聲來,他邊聽邊愛撫著佩蘭的乳頭,期待著妻子對自己的評價。
他想,自己什麼陋習都沒有,還是個卓有成就的大學者,自己的妻子肯定會在外人面前驕傲得意吧。
輪到左佩蘭發言,出乎他的意料,她居然在這群女的面前埋怨自己完成了幾個國家工程就早早回家歇業,一點斗志沒有;而且還不做家務,不照顧兒子,天天就窩在實驗室里遲遲才回家。
眾女嬉笑怒罵,聽到妻子這樣子埋怨自己,江文瀚氣不打一出來,他惡狠狠地捏住妻子的陰蒂,用力的玩弄。
瞬間,妻子的發言便開始帶著嬌喘,本來已經回復正常的臉色又開始變得緋紅,原本帶著些許怒意的神色沾滿了淫亂的味道。
“就…是…說…說啊,他,啊噫…”左佩蘭原本正常的語速語調變得結結巴巴,時不時發出一句溫柔的嬌呼,下邊又開始洪水泛濫了。
江文瀚沒想到,在說話的時候通過平然儀侵犯女人這麼好玩,他便樂在其中繼續擺弄著妻子敏感的陰蒂,摳玩她濕透的小穴。
“啊啊…嗯啊…別人…的…老公都…那麼聽…嗯話,他就…一點…都不在……啊啊啊啊乎我…的話…”左佩蘭的下體被江文瀚不停玩弄,說話的聲音不住地顫抖,透露出一種曖昧的淫亂,緋紅的臉頰轉為潮紅,兩只漂亮有神的桃花眼的眼神迷離,似乎能從眸子里拉出絲來。
她裸露的下體反復地痙攣,美麗的桃花屄在丈夫的玩弄之下張張合合,剛射進去的白灼精液混合著洪潮般的淫水四散噴濺,跟公眾所熟知的端莊優雅的左佩蘭簡直判若兩人,此刻的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被丈夫精妙的手技玩弄到幾近失神。
“啊啊啊!”一天內的多次刺激讓左佩蘭情迷意亂,她在全市最好的咖啡館,當著幾位閨蜜的面,潮吹了。
她翻著的白眼反映出她被玩弄的失神,她的下體噴射出騷臭的液柱,滋在了幾位閨蜜的腳上。
她軟軟地癱倒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繼續跟閨聊著天。
“叫你罵你老公,你個小淫種。”江文瀚冷笑地看著被玩弄到虛脫的妻子,接著說,“現在看來,你也不值得我在擁有無窮能力的前提下還不背叛你吧。”
江文瀚想起曾經的妻子,對自己是多麼的崇拜,她又是多麼的溫柔體貼,在首都的某次實驗事故中,江文瀚的左手被爆炸物炸得血肉模糊,是她每天大學下課都會來到醫院探望自己,給他帶來香噴噴的飯菜,讓他無比的感動;而在結婚之後,或許是成為一名市政領導的原因,她變得喜怒無常,常常對丈夫頤指氣使,就跟在單位里使喚自己的下屬一樣。
縱使江文瀚已經賺夠了足夠他們幾輩子生活的資產,家里還專門配備了保姆照顧兒子,她仍舊喜歡有事沒事挑起爭端,質問江文瀚作為一個男人為什麼不幫妻子分擔家務,為什麼不在教育上花很多時間陪陪兒子,甚至還常常譏諷他江郎才盡,制造不出新的發明申請專利,還天天窩在實驗室里晚上不回家……
這一切的一切,讓江文瀚的怒火不斷擠壓,在今天的凌辱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丈夫制造了這麼久的新發明,會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從一個美艷優雅的美少婦了淪為一條隨他擺弄的色情母狗。
“給你拍照做個留念,小賤貨。”江文瀚又打開相機連拍幾張妻子在咖啡廳里潮吹的淫蕩姿態。
雖然江文瀚對妻子十分不滿,但他打心底還是認為自己非常愛她,於是他輕撫妻子的秀發,和她來了一個法式長吻。
在這之後,江文瀚就開始著手尋找平然儀下的第一個獵物了。
他回眸,看了一眼背後淫蕩中帶有一絲可愛的妻子,貼在她的耳邊低語:“放心,縱使我找到再好的女人足矣讓我發泄,你永遠都是我的正宮娘娘。”
才第一天公開使用平然儀,江文瀚就無法自拔地愛死了這種當皇帝在後宮選妃的感覺。
以前無法觸碰的曼妙身姿和性感肉體,在今天統統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精力有限,要挑還得挑個質量好的。
於是他便對咖啡館里面的所有女性挑肥揀瘦,也沒能找到一個很滿意的對象。
他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准備轉身離開咖啡館,一個年輕清純的妹子和她的朋友們推門而入,正好吸引了江文瀚的注意力。
要說這個妹子的容貌,和年輕時的左佩蘭比那也是不分伯仲。
柳葉眉杏仁眼,前額做了一個可愛的空氣劉海,後發扎了一個簡易的單扎公主頭,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及背;她身著白色襯衫,手腕領口處有精致的蕾絲邊;純灰色百褶長裙及小腿肚,下面是純白色短襪和黑色圓頭小牛皮鞋。
一眼看過去,就是一個在校大學生以下年紀的清純小妹妹。
這不經意的回頭一撇,使得江文瀚虎軀一震,連連高呼好在沒有離開咖啡館,險些與寶藏擦肩而過。
江文瀚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親吻這個可愛女孩的臉頰。
親完之後更是為之震驚,平時自己親吻左佩蘭,都會感受到一股化妝品的味道,而左佩蘭只是為了遮掩細紋,不過是略施粉黛,然而這都能被江文瀚捕捉到。
而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你縱使是湊上前去猛嘬兩口大氣,也只能聞到她身上淡雅的少女清香,而非“科技與狠活”的海克斯工業氣息。
細細端詳她的的容顏,你只會發現她似乎只是微微塗上了一點豆沙紅色的口紅,臉上一點畫過妝的痕跡也沒有,然而還是素膚如凝脂,美玉無瑕。
這樣美得天然,美得清純的小妹妹,自然免不了引起江文瀚的虎視眈眈。
而小妹妹或許一輩子都不知道,她只是和同學出來逛逛街,便成為了豺狼盯上的獵物,她絲毫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等待著她的是怎麼樣的凌辱。
光知道小妹妹膚白貌美可還不夠,江文瀚必須還得知道人家叫什麼名字,多少歲啦,在哪里讀書?
只有這樣,這個天生麗質的可愛美少女才能成為江文瀚的長期肉票,而現在,他只是在和小妹妹談合同罷了。
(雖然小妹妹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可以拒絕簽訂這個肉票合同)
妹子一行四人走到咖啡館的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有說有笑地開始點單。
“我要來一杯焦糖瑪奇朵!”妹子笑著跟朋友們說,她的聲音也和她的容貌一樣出彩,簡直可以用天籟來形容,她的聲音軟軟的,甜甜的,婉轉動聽。
江文瀚的視线也便再也離不開她了,江文瀚緊靠著妹子坐下,輕輕撫摸她柔順的長發,那樣子好像是在愛撫自己可愛的小女朋友。
點完餐後,幾個女孩子還是津津有味地談論起她們感興趣的話題:明星、綜藝、美食…諸如此類,年輕女孩們談論的話題雖然提不起江文瀚的興趣,但是很顯然他認為比妻子所坐那桌談論的東西可好的太多,真像是怨婦開會。
江文瀚瞟了一眼已經緩過神來但依舊裸體的妻子,輕蔑地笑了一聲,轉頭便開始撫摸可愛妹子軟嫩的肩膀。
這件白色襯衫的布料相當柔順,搭配著女孩柔軟的身體,簡直是天作之合。
不過,聽她們的聊天,也只能知道女孩的綽號叫做呆子,於是江文瀚用女孩的手打開了她的手機,翻找她的身份和信息。
經過幾分鍾的翻找,他找到了女孩的畢業證和錄取通知書,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程書婭,是一個准大一的學生,而且成績相當不錯,考上了一所211大學,這次恰逢暑假和朋友們出來逛商場玩。
江文瀚又細翻小程同學的相冊,發現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張自拍,更多的是風景照和她在成人禮拍下的照片,看來她在讀高中時手機的使用頻率並不高。
微信里面置頂的聊天只有和爸爸媽媽的聊天和舍友的聊天,完全沒有和異性同學的頻繁接觸,看來又是一個乖乖女。
想到這里,江文瀚露出了邪惡的微笑,輕撫著小程的後背說道:“原來是個乳臭未干的乖寶貝呀,讓哥哥來教教你什麼叫做極樂。”
江文瀚情不自禁,把咸豬手直接伸到小程的乳房上,給她來了一套“抓波龍爪手”。
年輕的肉體和扎實的肉感讓江文瀚很自然的愛上了這個手感,雖然僅僅是隔著白襯衫和乳罩的揉捏,雖然她的胸部並不是很大(應該是B罩杯左右),但江文瀚並不介意,而是繼續邊用力揉搓她的酥胸,邊聽幾個女孩閒聊。
或許是小程的美太引人注目了,她的幾個好閨蜜的容貌和身材絲毫沒有引起江文瀚心中的波瀾。
當他換了一個姿勢,他把小程整個抱起,坐到了她的身後,讓小程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邊談話邊被玩弄乳房,而幾位閨蜜的容貌只一眼就能清晰可見。
江文瀚其實並不抱希望,但是在剩下三個人中仍能找到一個非常不錯的妹子,高馬尾大眼睛小虎牙,穿了一套朴素的黑t恤和藏藍色牛仔褲,只可惜都是高中生不會打扮,也沒有小程這麼優秀的底子,不然這個女孩也會非常吸睛。
但江文瀚的目標非常清晰,先把正菜好好享用完畢,再去管無關緊要的配菜。
他將鼻子緊緊貼在小程的長發上,恣意地吮吸著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兩只手已經找到了乳頭的位置並開始扯弄,但小程的談話並沒有受到很大的影響,畢竟是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片子,她的身體自然不會非常敏感。
“呆子,怎麼你這麼好看還不找個男朋友拍一下拖啊?”高馬尾笑嘻嘻地發問,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
“人呆子這麼好看,當然是怕那些臭男人饞她身子啊!”她旁邊的姐妹應聲附和。
“就是,從小到大媽媽都告訴我不要早戀,所以才拒絕的那些男生們的呢。”小程慢條斯理地回答。
“那你上大學有打算談戀愛嗎?聽說你們學校帥哥很多喔!”高馬尾繼續發問,調戲著對男女情感沒有任何經驗的小程。
“可能會吧,但是還是比較害怕和男生們接觸呢,呀~”小程突然發出了一聲酥酥麻麻的淺叫,是因為江文瀚在輕輕地咬她的耳垂,江文瀚也發現了這一華點——她的小耳朵非常敏感。
於是他邪惡地笑了笑,開始吮吸柔軟如果凍般的小程的耳垂,小程立刻開始全身顫抖,說出的話也會斷斷續續地發出可愛的淺哼。
“讓哥哥我來教你怎麼和男生接觸吧”江文瀚心想,停下了他的吮吸動作和手上的動作,准備開始為今天的正菜做准備。
小程絲滑的白襯衫的拉鏈在背後,江文瀚輕輕一扯就能解開她的衣服,背後露出學生款式的朴素白色胸罩背帶,身體上陽光未能照射到的地方更是白玉無瑕,似乎連一顆痣都沒有。
江文瀚麻利的解下了小程的襯衣,把它掛在了旁邊那位同學的頭上。
小程的內衣雖說是是很保守的學生款式,但因為是棉質的乳罩,撫摸起來還是相當柔順絲滑。
江文瀚淺摸了一小會兒,就把小程的內衣往上撩起,直接開始揉搓她的酥胸。
江文瀚忍不住地親小程的臉頰、頭發和耳朵,雙手停留在小程的兩坨嫩肉上,用變換的手勢將小程的兩只已經勃起的乳頭玩出花來。
玩弄了一會,江文瀚已經打算開始享用正餐了。
於是他離開沙發,鑽到了小程的灰色百褶裙底下,想一睹小程內褲的品味。
他猛地一頭扎進的小程的裙底下,輕輕撫摸著小程的的小內內,想要看清它的款式和顏色。
然而在不透光的裙子里,江文瀚只能看到一片黑色,因而他把小程的內褲當作了黑色,於是便發出了打趣:“你這小丫頭不是說什麼都不知道嗎,怎麼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出來玩,是不是想勾引別的男人啊?”江文瀚邊戲謔她,邊隔著同樣是棉質的內褲撫摸她的陰穴。
“好啦,接下來正菜開始咯!”江文瀚興高采烈地從她的裙下鑽出來,欲火焚身的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子把小程的百褶裙給扯了下來。
“啊,原來是白色的,錯怪你了程寶!”他淺吻了一下小程的朱唇以示歉意,然後就開始研究起小程的內褲款式。
其實也是很朴素的白色三角棉質內褲,不過頂端有一個可愛的天藍色蝴蝶結,倒確實是增添了不少趣味,內褲底部上有一絲淺淺的水痕,可能是剛剛咬她耳朵和撫摸她陰部的時候濡濕的吧。
江文瀚對朴素的內褲款式並不反感,相反還十分喜歡,這能讓他很輕易地想起年輕時候的妻子,穿著有青春活力的衣服,畫著淡妝,穿著朴素的內衣款式和他進行愛的互動,有時還會嬌羞地小臉緋紅用小拳拳“制裁”他的暴行,那時候清純可人的妻子到現在雖然增添了不少成熟的風韻,但在江文瀚看來仍舊比擬不了曾經時的她那種純真動人的美。
而眼前的小程,胸罩被撩起露出了兩個可愛的小白兔,穿著白色小內褲坐在滿是顧客的咖啡館里,若無其事地和朋友們聊天,誘發了江文瀚最原始的欲望。
他把小程的內褲撩到一邊,露出了一條小縫,他又用小程纖細的小手作為張開小穴的固定器,隨後他舉起了小程的雙腿(當然白色短襪和黑色小皮鞋並沒有脫掉),直直地挺入她柔軟脆弱的小穴里。
程書婭畢竟是一個剛滿18歲的黃花大閨女,小穴的緊致度相當優秀,加上她釋放的潤滑液並不多,想直直挺入還是有點難度的。
但此時如飢似渴的江文瀚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仍是霸王硬上弓,蹂躪小程的緊致小穴。
“啪”的一聲,程書婭保留了十八年的處女膜被江文瀚無情捅破,她吃痛尖叫了一聲,跟同學說話的語氣變成了哀鳴,兩行熱淚從她的眼眶滾落而下,頗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再看下面,鮮紅的處女血不斷涌出,浸濕了白內褲的邊邊,留下了少女破瓜的痕跡。
江文瀚看著眼前的小程,忽而想到當年十八歲的自己破十六歲的佩蘭的處女膜時,兩個人都害羞得不敢直視彼此,當時的左佩蘭也是吃痛不起,發出幽怨的哀嚎,過了一會緩過神來倆人才開始繼續親熱。
此時如花般年紀的小程,自然引起了江文瀚的憐憫,他揮手擦了擦她的淚水,停下了下體的抽插,他輕輕舔舐小程柔軟的嘴唇以表歉意。
等到小程的語氣逐漸恢復正常,也不再因疼痛發出悲鳴,江文瀚才開始繼續抽插。
畢竟是處女,程書婭的小穴無比緊致,肉壁緊緊裹住江文瀚的巨根,這種充實的包裹感是和已經生育過的妻子做愛時完全不能體會到的。
反復的抽插,讓江文瀚感受到無邊的快感,而正在被陌生大哥猛插的小程,似乎從她的聲音里也能聽到淫靡帶來的歡悅。
“呆子,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生啊?”高馬尾繼續發問,打趣小程,眾人歡聲笑語,聊得非常開心。
“我…啊…啊嗯,喜歡…溫柔的…嗯呢…男孩…子啊嗚…”小程邊被抽插邊回復道,可能她的心里藏著一個溫柔的白馬王子會和她相愛的美好願望吧。
只可惜,正在抽插她的,是一個如狼般飢渴的青年男子,雖說長的也很帥,但是和她心目中白白淨淨、溫柔體貼的理想型男孩有天壤之別吧。
“啊啊…嗯昂…嗯嗯…”小程在沒有回答問題的時候,也發出了淫蕩且可愛的嬌吟,看來她的身體早就習慣了這種猛烈地強攻,讓她變得舒服起來了。
“好像…啊有噫…嗯點熱啊。”程書婭跟朋友們說,眾人一臉懵逼,因為她們覺得咖啡館里的空調已經開得很冷了。
縱使她們所有人都覺得奇怪,小程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熱起來了,但是誰也沒想到是一個男人把她展現其清純可愛的衣物脫得精光,還在三位朋友面前把程書婭摁在沙發上猛操。
小程被猛烈抽插了幾分鍾後,小臉的紅暈已經藏不住了,下體流出了潺潺的淫水,方便江文瀚的進一步深入了解她的身體。
“啊噫…啊啊啊嗯…啊啊呀…”又被抽插了五六分鍾,小程已經開始胡言亂語,變得話也說不利索了。
她的身體在止不住的顫抖,下半身已經濕透了,撩到一邊的白內褲也沾染了不少淫液。
半小時前,她還是個清純可愛的准大一新生,跟朋友們快樂地出來逛街;半小時後,她裸露著身體在眾目睽睽之下淫蕩地扭動,享受性愛帶給她的極樂,而這一切只有江文瀚一個人知道。
“額啊!”江文瀚進行最後一次衝刺,白濁的液體被狠狠打進程書婭的處女小穴。
江文瀚滿意地拔出已經稍稍疲軟的巨根,看著眼前被自己中出的清純少女,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隨後他又拿來相機拍了幾張小程被凌辱完後的淫蕩姿態。
“程寶可真可愛!”拍完照後,江文瀚又靠過去猛親了幾口癱倒在沙發上累到失神的少女,順手褪下了她已被處女血和淫水濡濕的小內褲,說道:“你第一次的美好回憶哦,讓我幫你保管一下吧。”於是便把它裝到了口袋里,准備帶回家收藏。
跟可愛的小程干完一炮,江文瀚覺得有些許疲憊,畢竟都三十歲了,自然沒有年輕時那麼強的恢復力,看來以後要研發一款對身體基本無害的精力恢復藥劑了。
他坐在小程側邊,一口悶了小程還沒動過卻已經放涼的焦糖瑪奇朵。
他撫摸著小程裸露的筆直美腿,繼續聽她們閨蜜幾個的交流為樂。
“哎小柚,你和你男朋友最近發展得怎麼樣了?”程書婭在享受完瘋狂的高潮之後,語氣也變回平常不緊不慢的狀態,還是溫溫柔柔的,其余兩位閨蜜也應聲附和,想要聽小柚的八卦。
小柚正是先前所說的高馬尾,她全名叫柳柚,最近剛談了一個隔壁班的男朋友。
“他上次和我牽手還扭扭捏捏的,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呢!”小柚哈哈大笑,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不是個渣男。”
江文瀚看著眼前談笑風生的現充柳柚邪魅一笑,脫下鞋子開始隔著褲子用腳踩她的小逼。
“要是你男朋友知道你在被一個男人踩逼,該有多急啊?”江文瀚一邊笑,一邊加大力度踩。
一眨眼的功夫,他邊停下了腳中的動作。他快步走到柳柚身邊,把她的黑T恤和牛仔褲脫光,只剩下一條淺黃色的小內褲。
畢竟是配菜,他不想再在她身上花太多精力,於是他把小柚拋到了地上,讓她四腳著地,像一條小黃狗一樣趴在咖啡廳的地板上。
而她的主人江文瀚褪下她的內褲,以一根堅硬的肉棒直直挺入小狗的小穴,只可惜柳柚不是處女,或許是在前任那里破的處,但是江文瀚並不在乎,畢竟只是干完主菜小程後的額外小福利,也不用待她很溫柔。
這種想法驅使江文瀚開始更為放肆地抽插她的嫩穴,雖然不是處女,但是少女該有的緊致她仍是保持得很好的。
她的高馬尾,被江文瀚瘋狂的拉扯,隨著活塞運動的進行,她的馬尾的被拉讓她的脖頸後仰,性感淫蕩的小舌頭伸得老長。
“啊啊嗯…他對我…很…好啊啊啊,還…給我…買…了一條…好看…的啊嗯唔圍巾呢嗯…”柳柚趴在地上,像狗一樣被主人猛烈抽插,她介紹和男友的甜蜜故事變成了被陌生男人侵犯時吐露的淫蕩調味劑。
不一會,江文瀚就到達了身體的極限,他的二弟放肆地在小柚的小穴噴吐,在這之後二弟便軟軟癱下繳械投降了。
對於一個三十歲的人來說,一天高強度的性行為確實很讓他吃不消。
但是他還是認為程書婭和柳柚兩位青春靚麗的小美女能夠成為他的大肉棒的忠實會員,於是便在她們的手機上進行了一番操作,把她們的個人信息拷貝到自己的信息網絡里,方便下次再遇。
當然,這兩個年輕的女孩還有著大好的前途,江文瀚可不想因為莫名其妙的突然懷孕毀掉她們的生活,於是他給兩位喂下了緊急避孕藥;至於自己的老婆,他清楚知道老婆不想再生育第二個子女了,帶了環的她並不需要避孕藥來防止懷孕。
文靜清純的“呆子”小程和活潑可愛的“高馬尾”小柚成為了江文瀚這次狩獵行動的戰利品。至此,咖啡館的第一次狩獵圓滿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