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彎下腰,抓住她的後頸,“貓貓,你叫得真……”
讓他很想……
“再叫。”他懇求。
韋葉被他的力氣晃到,控制不住的干嘔。
車燈一閃一閃照亮她慘白的臉,被撞到的額角鼓起了一個青腫的大包,像幼鹿萌發出角,觸目驚心。
江湄一頓,捏著她的臉,摸她充血的眼睛。
瞳孔好像對光沒反應。
她還在喃喃:“我錯了……”
他把她抱起來,裹在大衣里包住,低聲嘆氣:“可憐,我的寶寶,我親生的小貓咪……”
他低頭連親她幾下,嘴唇停在她脖子上,含住她的頸動脈。
“我該帶你去玩今晚的玩具。”
很無趣,但是她加入,可能會有點意思。
韋葉聽著他的聲音,錯覺有回聲。
他的話讓她骨子里發寒,但是他的懷抱,又熱又穩。
“……”她徒勞抓著他的衣襟,對抗著腦震蕩的暈,肚子里是空的,而胃扭在一起。
應該去醫院。
但是不管怎麼樣,得把江湄帶走,讓這里變得安全……
“你願意去嗎?”他道,“雖然只是肮髒丑陋的老鼠……”
另一個不知名的受害人。
她意識昏沉,心不在焉,無意識地朝出租車方向側著頭。
對司機來說,這是無妄之災……她只有力氣顧得上眼前的真實。
江湄話音一轉:“但是車子壞了。事故和賠償讓江通去處理,我只想抱你。”
能賠償?
雖然不能完全彌補,但韋葉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氣。
這股勁一泄,她徹底失去了力氣,任由他擺布。
“……”他輕聲道,“好軟……好軟……”
“貓咪……”
韋葉眼睛看不見,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她昏昏沉沉的只聽到江湄的聲音,他的心髒隔著胸口打她耳朵,然後突然遠離。
他把她擺在床沿。
她的手臂和腿從床下掛了下去,凍得冰冷的手指摸到了毛茸茸的地毯。
熱的,有地暖。她把掌心展平取暖,頭頸部一動不動,伏在床里。
冰涼的剪刀貼在她的後頸上,帶來關於“死亡方式”的聯想和恐懼,但它沒有停留,伸進領口。
他把她身上的校服外套剪成兩半。
韋葉心里茫然了一下,很快無暇深想。燙傷的水泡和衣料粘合在一起,浸潤著揭開時,帶下一層血淋淋的皮。
她在慘叫,但慘叫也聲音微弱,斷斷續續。因為她頭昏腦脹,惡心欲嘔,沒有力氣。
“乖乖……”江湄的聲音懸在她頸後,語氣黏膩,喘息不止,“寶寶……你叫得真好聽……”
韋葉上氣不接下氣地嗚咽。
碘伏深層消毒,棉簽在她的傷口上來回塗抹,她知道這是必須經過的治療,但堪比酷刑,她的皮肉痙攣顫動。
“應該把你鎖起來籠養,傷好了再放開……笨貓。”
他貌似好心地說著恐怖的話,帶著低喘,壓在她腿上輕蹭。
汙漬在她的身體上蔓延。
“好了,好了,寶寶,不痛……”他絮語喃喃,漸漸低啞,忽而握住她小腿,教她纏住他的腿。
碘酒突地潑灑在她的背上,黃褐色的液體順著皮膚流淌,滴在床單上滲進去。
他壓低身體,單手撐在她臉邊,另一只手隔著寬松的褲子揉捏她的臀。
修長的手指一次次將臀肉捏得變形,撥的搖動,指尖幾次隔著褲子陷進腿心的軟肉里。
他的氣息完全將她捕獲,性器壓在她大腿內側,垂涎欲滴:“想個辦法,小貓……怎麼才能不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