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
殺人犯沉吟著:“貓咬人怎麼教呢?”
很快他就想起來了。
捅喉嚨。
無名指和拇指捏住她的兩腮,食指和中指挑開她的牙齒,他觸碰到了舌尖,兩指順著舌面伸進去。
濕潤滑膩的口腔圍裹著他,她沒辦法閉嘴,嘴角溢出清液,下意識狼狽地吮他。
殺人犯笑起來,手指繼續伸進去,在她嘴里侵入、爬行,一直到指尖頂住軟嫩狹窄的喉嚨口。
韋葉本能想要干嘔。
她想躲開,卻被他緊緊捏住兩腮,牢牢抱在懷里,捆在一起的兩只手格徒勞擋在胸前,眼眶泛紅。
他手指探得太深。
喉嚨口一陣陣地夾緊,抽搐,蠕動。
這樣的緊致……誘人。
“啊。”他低喘了一聲,抽出手。
修長白皙的手指上沾滿了透明的口水,從她唇中牽出淫靡的銀絲。
他停頓了一下,把手指放回去,來回塗抹,浸潤她干渴起皮的下唇。
韋葉狼狽地咳嗽。
一只溫暖的大手輕輕撫摸她的脊背,像安撫貓咪一樣輕柔。
“別這樣啊,小孩。”殺人犯苦惱皺眉,“我只想養貓。”
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尖,聲音的震動極近地傳進她的耳膜,激起強烈的酥麻:“乖乖的,好不好?”
她沒有說話。
殺人犯低聲笑:“發情的話,我會把你絕育。”
或許是殺人犯覺得馴養還算成功。
韋葉得以離開那間滿是灰塵的地下室,住進他的房間。
殺人犯堅持他變態的原則。
他說:“貓不能長時間籠養,要和主人在一起。”
最好的一點是,他終於放棄用貓砂盆,讓她自由使用人類的廁所、浴室,還給她准備了貓牙刷。
他也解開了她手腳上的扎帶,取而代之的是鋼制的腳鐐和手銬。
他考慮了很久要不要讓貓上床。
不過,轉眼就看到韋葉脫掉了髒衣服,洗完澡光著身子自覺縮進她自己的貓窩,根本沒想上床。
“嗯……”他在那里哼哼唧唧。
有一點慶幸,但又失落不已。人家的貓都睡在被窩里、枕頭邊呢。
韋葉在貓窩里蜷縮著手腳。
殺人犯的屋里有空調,恒溫26度。
她已經不在意在殺人犯面前赤身裸體了。他很嚇人,但又很安全。
他看她的眼光,完全是看另一個物種。
他們有……生殖隔離。
她閉上眼睛,隔斷和殺人犯的對視。她需要一點空間,現實空間沒有,就增加一點心理上的空白。
就目前來看,殺人犯“貓癮”上頭,暫時不會弄死她。
屋里突然寂靜。
過了好一會,韋葉忽然察覺屋里有風,睜開眼睛。
殺人犯近在咫尺,懟在面前,呼吸相聞。
她瞳孔緊縮。
怎麼——他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發現她被嚇到了,愉快地再膝行向前一步。
他跪在她眼前,彎腰垂首,趴在貓窩上方湊近她。
他身材高大,四肢足夠籠罩住她。
恐怖的壓迫感。
韋葉緊張地繃緊身體。
“貓貓……我的小貓。”他柔聲道,“你好可愛,你好香……”
他壓低身體,把臉埋在她的肩頭,深深吸氣。
深長的嗅聞和喘息壓在她光裸的肩膀上,韋葉聽到他發出令人遐想的婉轉呻吟。
“干干淨淨的。”他明顯地吞咽了一下,渴望地把鼻尖頂進她的皮膚里磨蹭,“咪……”
他學貓叫學的好像。
她瞪大眼睛看他。
“讓我親親吧,貓咪。”
他壓制她帶著手銬的手腕,強迫她展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