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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瘋魔則不成活

圍獵 AcePlayer 5964 2024-09-05 04:22

  對著鏡子,啟正喃喃自語:“我究竟是好人呢,還是壞人呢。好又稱不上好,壞又沒那麼絕。”

  啟正意味深長地回頭看了看之君夫婦,二人淚眼婆娑,正在往回穿衣服,一個念頭從啟正心底竄了出來。

  “反正開了個頭,那就走到黑!”啟正自言自語地,轉身就走到達二人跟前。

  “剛剛是第一次,第二次現在開始!”啟正呵斥著讓亦秋把衣服又褪去,潔白的胴體在他面前展露無遺。

  啟正邪魅一笑,轉向之君:“你也把褲子脫了,我操你老婆,你在旁邊打飛機。”

  啟正的心底,一陣陣狂野的呼喊噴薄而出:老子已經埋頭二十多年了!

  受夠了!

  想干的女人我就要干!

  想報的仇現在就報!

  現在我就要在姓徐的面前操他老婆!

  亦秋緩緩脫下衣服,而之君卻不為所動,眼中噙著淚水,那眼神,有幾分倔強,又有幾分憤恨。

  “你別不識好歹啊!當初換妻調教我老婆的是你,自己給汪那邊送了多少沒點逼數,我跟老吳說不要搞你。別逼我,我穿上褲子現在就去舉報!”

  “我…我同意。”

  之君的回應,更像是迫不得已的呐喊。

  見二人已經配合,啟正也不再猶豫,發起了最後的總攻。

  他一把抱起亦秋,來到臥室,正中央掛著二人的婚紗照。

  新娘明眸皓齒,新郎意氣風發。

  “就這兒了!”啟正把亦秋往床上一放,順手將臥室的窗簾全部拉開。一整面落地窗出現在眼前,窗外是熱鬧繁華的街區。

  “旁邊就是市區。如果有人用望遠鏡,你說能不能看到。”啟正一邊在亦秋身旁耳語,雙手已在小穴七進七出。

  “不,不要,害羞。”亦秋不敢反駁,但掩蓋不住內心的慌亂,夾緊雙腿,最後一絲理智還在拉鋸,“我…我還沒准備好。”啟正沒有理會,他把亦秋的雙腿架起,臀部沉下。

  這樣的姿勢能夠在做愛的同時看到眼前之君的反應。

  巨大的刺激早已讓啟正的陽具漲成紫紅色,他擺好架勢准備最後一擊。

  胯下的亦秋依然在反抗,但聲音微弱,更像是丈夫在身邊而不得已的姿態罷了。

  而之君一邊低聲啜泣,一邊下體卻自行其是地挺立起來。

  啟正頓了頓,他終於下定勇氣,他臀部一沉,大胯向前一送,肉棒再一次進入了亦秋的身體!

  床頭是純潔的婚紗照,窗外是喧鬧的人群,身前是正牌老公,而自己正無套享用著他妻子的美好肉體,還有什麼比現在更刺激的呢。

  之君就呆呆站在二人跟前,幽怨地看著這一切,可身下的陽具卻是誠實的,一柱擎天彰示著他內心扭曲的欲望。

  “就別裝了,你就喜歡夫目前犯。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把老婆送人,哭啥哭呢!”啟正一邊馳騁一邊不忘挖苦之君。

  一次又一次地抽插,一聲高一聲的淫語,啟正覺得自己似乎輕盈了許多。

  自己的一部分已經死了,死的人也叫啟正,熱愛技術,認真負責,充滿原則。

  而剩下的,是左右逢源,不擇手段,多變靈活。

  亦秋也短暫地忘記屈辱,全身心沉浸在這扭曲的性愛當中。

  她眼神迷離地看著身前的丈夫和高漲的肉棒,右手一抓,朱唇微啟,將丈夫的陽具含在嘴中,隨著節奏吞吐。

  時值十二月,剛過大雪節氣,南方市依舊一派陽光明媚。

  而屋內,兩男一女正大汗淋漓,啟正射了兩次,之君也射了一次,看著亦秋小穴里,後背上的粘稠液體,以及床單上的星星點點,啟正心中掠過一陣狂喜。

  完事後啟正找之君要了根煙,靠在落地窗邊曬曬太陽。窗邊擺著一個花盆,里面的水仙開得正盛,如同自己壓抑已久的欲望,終得怒放。

  煙霧繚繞中,他不由得回想起最近幾天自己的故事。

  原來,自打瑾語事件之後,啟正陷入了嚴重的精神內耗,他時常自問,自己怎麼會一步步淪喪,直至做出強上瑾語學姐的事情。

  一來二去,啟正竟病倒了。

  看著在床上病怏怏的丈夫,雨蘭心中猜出了三四分:“親愛的,你是不是有心事。”雨蘭畢竟是醫生,丈夫的狀態他豈能不知。

  啟正沉吟良久,念出一首詩:“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幾個月前,湘瀅問雨蘭准不准備做一個壞女人時,她同樣用此話作答。

  “親愛的,你不用想太多。我相信你的才華,你的能力,你將才華轉變成成功有什麼問題呢?”雨蘭撫著啟正的臉,認真的說道,“至於犧牲,做什麼事情不需要犧牲呢?”

  “可是…可是…我以後是不是沒有機會做好人了呢。”啟正一聲長嘆,當年的熱血,雖被現實冷卻,但依然溫存。

  “我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們,但這世界也不是當年的世界。一個人的抵抗毫無意義,沒有梁啟正,也有張啟正,王啟正會干。”啟正咳的厲害,雨蘭遞給他一杯熱水,“前幾次去找主任,他跟我說好了,他會支持我去一個獨立的研究所當所長。以後咱們,共同進步。”

  “前幾次?主動去找?妻子背著自己已經和吳主任有了更深入的聯系,竟還談起了條件?”

  啟正想發問,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閉上眼睛,露出一絲微笑,或者說苦笑。

  自己一直以為傳統保守甚至有些呆板的妻子,也學會了用身體去謀求利益,甚至比自己更主動。

  是啊,這世界變了,他僅剩的熱血在這一刻,砰的一聲被全部冰封住。

  他再也不去想什麼狗屁道德,妻子有沒有跟吳主任達成更多的交易,他不想知道,也不願知道。

  “不瘋魔,不成活。”他自我寬慰道。

  心思一通,不消半天,病竟然自動痊愈了。第二天,他見公示期已過,便徑直給之君打電話,把之前自己想都不敢想的瘋狂舉動變為了現實。

  “轉變賽道”的啟正,再也不關心技術的事兒,他打電話回總部,將投標材料一股腦地發了過去,讓總部找幾個干活的完善。

  “解決方案做的好不好,沒人關心。最後是不是真的有用,沒人關心。最後驗收,還不得靠上下打點。我還操心什麼技術方案,你們找個外包隨便寫點就得了。”啟正義正言辭地給內部匯報,並聲稱自己一定搞定客戶關系。

  回到現實,啟正掐滅煙頭,不聲不響地出門,下了樓。陽光依舊明媚,可幾片烏雲就在旁邊,眼看著要將日光吞沒。

  走到樓下,啟正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兒”,他抄起電話:“喂,吳主任,今晚來個二場唄。您想哪個妹妹陪你,我請客!”

  “害,今晚真用不著你請客。我們有個三人行,你來,那就四個人,妹子是誰你絕對想象不到!”那頭的吳主任興高采烈,難掩激動。

  南方市素來以夜生活聞名,KTV ,沐足更是不少。子時一到,啟正准時到場。

  包廂很大,人卻只有三個,一個吳得定,一個胡文華,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

  他不由得上下打量起這個女人。

  藍色深V 連衣短裙,將雪白的深溝襯托的更加挺立。

  裙擺雖然遮住了大腿,但開口不小,令人不由得遐想短裙中間的景象。

  修長的美腿下,深紅的高跟與美甲遙相呼應,美得不成樣子。

  當他細細地端詳起女人的五官時,他的臉上露出十二分的驚訝,女人見到他,同樣一臉驚訝。

  那是芸嵐的臉,不過臉上分明有好幾道傷疤,眼睛也又紅又腫,即使精致的妝容也沒法完全掩蓋。

  但二人旋即恢復了正常,“哎喲我以為是哪位貴客呢,原來是老熟人,梁總請坐請坐。來,我們敬一杯梁總!”女人對於KTV 的套路,似乎已非常嫻熟。

  啟正尷尬一笑,坐在了吳主任的一旁,心里卻打起了小鼓,“她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昔日自視甚高,把誰都不放在眼里的芸嵐,此時卻在KTV 陪酒買醉,令人唏噓不已。

  “小梁啊,芸嵐你應該很熟啦,芸嵐跟我提起,你當年可是學霸啊。”吳主任一只手在芸嵐的雙乳來回游走,另一只手則側向啟正,以長者姿態高談闊論起來。

  “芸嵐是好姑娘,海歸!我們當年海歸要是願意回國,大把公司搶著要呢!”吳主任的手捏完了胸,又轉移到臀部,芸嵐神情微妙,說不上順從,也沒有反抗,對吳主任似是而非的恭維,只是淡淡一笑。

  “可惜啊,沒攤上個好爹。不過放心,明天還有最後一天,我說到做到。你老豆不會有事的。”說完吳主任的嘴湊過去,要親芸嵐。

  芸嵐側身裝酒,說要敬大家一杯,躲了過去。

  幾番寒暄,大家這才回歸到KTV 的本題,唱歌。吳主任唱老歌,文華唱新歌,芸嵐唱外語歌,啟正不願喧賓奪主,見縫插針地陪著唱兩句。

  “芸嵐這妹子,烈的很!我以為搞定她爸就可以,人是來當秘書了,沒想到一摸就要報警,一親就要自殺,真的難搞。看到臉上幾道疤沒,她自己劃的!”趁著文華唱歌的當口兒,吳主任拉著啟正聊起芸嵐來。

  “害,他當年就這樣,大小姐慣了。不過您也是厲害,這才六天,已經服服帖帖了。”啟正附和著,內心卻已翻江倒海。

  “解鈴還須系鈴人,我直接把舉報信給她看,要是不從,她爸坐牢,她下半輩子毀了!老汪也是個窩囊廢,給他女兒做思想工作,又給我打電話求情。可這妹子還是不願意,說能給我看,不能給我碰,給打了好幾頓才消停!”吳主任撩起袖子,胳膊上好幾個牙印,在昏暗的燈光下都清晰可見,可見咬的時候有多用力。

  啟正蹙起眉頭,喝了杯悶酒,說道:“女人嘛,這世上這麼多,別強求一個。多的是鮮花,小心她那天想不開跟你同歸於盡呢。”

  “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歡這種有挑戰的。前天給她下了藥,綁了起來,這才把她給操了。掙扎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我一邊操,一邊找人在旁邊摁著,想想那叫一個刺激啊!”

  一邊說著,他把芸嵐叫喚過來,三人一同喝了杯酒。啟正一陣愧疚涌上心頭,不敢去看芸嵐的眼睛。

  “我以為留學生玩的花,沒想到緊的很,後來她跟我說,她一直到幾個月前還是處,最近男朋友做了兩三次,我這真是撿到寶了啊!”吳主任越說越上頭,開始兜售御女經驗:“女人被破了第一次,心理防线就散了。這幾天也不叫也不喊,我說搞3P,4P,她也不反對,調教的樂趣就在於此啊!”

  吳主任點的歌到了,他站起身來結束了這場意猶未盡的對話。

  啟正心里不是滋味兒,連喝好幾杯悶酒。

  事情一路發展下來,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掌控,眼前的人影逐漸模糊,他頭一歪,竟睡著了起來。

  不知睡了多久,啟正被拍醒。

  一睜眼,屋子的燈球不知被誰關了,只剩下昏暗又斑斕的燈光。

  芸嵐就站在他跟前。

  此時的她,已脫去藍裙,雙乳被黑色文胸包裹,下身也只剩下內褲,蕾絲花邊,隱隱勾勒出駱駝蹄的形狀。

  “干正事兒了,快起來!”芸嵐格格地笑,她湊近啟正的耳朵,飛速說了一句話,“待會我脫鞋的時候,你就出去,越遠越好。”沒等啟正問出為什麼,芸嵐輕吻一口,封住了啟正的嘴。

  之後便如蝴蝶般飛回吳主任和文華身旁。

  啟正這才發現,那二人也已脫得只剩內褲,陽具將內褲頂的老高。

  “我先來,小梁你和小胡把她架一下。”見到啟正已經醒來,吳主任開始發號施令。

  吳主任解開內衣的系帶,雪白的雙乳完完全全地顯露出來,芸嵐的整個身子白得想要化了一般。

  二人一上一下將芸嵐架住,吳主任氣勢洶洶地把內褲一撇,早已飢渴難耐的家伙見了天日,露出猙獰面容。

  他沒太多前戲,將芸嵐一只大腿抬起,內褲一拉,從側面徑直就插了進去。

  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插入,芸嵐終究有幾分局促,她不安地扭動著,雙唇微閉,想要呻吟,卻又有幾分害羞。

  “叫啊,不叫看來是不爽!”吳主任調整姿勢,雙手將芸嵐的臀部抵在自己的陽具根部,好讓陽具的插入更深。

  迎接芸嵐的,是一次更比一次有力的撞擊。而雙乳,早已被文華覬覦,他右手扶住芸嵐的腹部,左手對兩顆葡萄攏捻彈挑。

  受到這樣的夾擊,芸嵐的身體很快軟了下來,興奮地呻吟叫喚,臀部順著吳主任的抽插節奏上下搖晃,兩顆葡萄也成熟發硬。

  興許是提著一只腿太累,吳主任將芸嵐抱到茶幾上,芸嵐弓著身子,頭朝下屁股抬起,這下吳主任更好用力了,他的雙手把住腰間,使出渾身的氣力進退不止,誓要在兩個年輕人跟前聊發少年狂。

  芸嵐秀發紛飛,下身早已潮濕不堪,眼睛細眯,朱唇微啟,一聲聲撩動心弦的叫喚在房間里回蕩。

  文華嫌摸得不過癮,搖著自己的肉棒在芸嵐的面前晃悠,希望能在芸嵐的口中有所斬獲。

  芸嵐卻似乎沒看見似的,一邊呻吟著一邊指著啟正:“梁總的雞巴,我要吃。”

  “這騷娘們進入狀態了,小梁快去!哈哈。”吳主任在一旁起哄。文華知道自己在今晚的好戲里只是配角,只好悻悻地讓開。

  啟正看著芸嵐,一張張畫面涌上心間。

  她是高中時自己生病時照顧自己的女同學,是同學聚會上永遠清冷少言的千金小姐,是為了自己保持二十七年處女之身的純情人兒,同樣還是如今風騷誘人的私人秘書。

  他狠狠地搖了搖頭,“一定是醉了,一定是醉了,管他的,干就完事兒了。”芸嵐的嘴張到最大,將啟正的整個龜頭盡數吞沒,舌尖在馬眼處來回舔舐,一陣陣溫熱舒暢的快感,如同電流般讓他的整個身體極為舒爽。

  啟正的情欲被完全調動起來,在酒精的作用下,全身燥熱不安,急需一個出口盡情發泄心中的欲火,他揉著芸嵐的秀發,陽具在芸嵐的嘴中大力抽送。

  “上次操大學學姐,今天操高中同學,刺激不刺激!看我對你多好啊哈哈!”吳主任繼續添油加醋。

  啟正正要恭維,猛地卻發現下身原來一陣疼痛,看來芸嵐正吃著醋呢。

  啟正也不甘示弱,不再憐香惜玉,他按住芸嵐的腦袋,每一次發泄,都直達芸嵐的喉嚨,甚至停留三四秒,叫芸嵐嗆得直咳嗽。

  這種雙洞齊飛的體驗,對芸嵐還是第一次,巨大的刺激之下,她的呻吟越發陶醉撩人,每一個沉重的呼吸,都裹挾著最原始的欲望。

  此時的她,早已顧不上形象,面色潮紅,香汗淋漓,身體弓成一個彈簧,前後被兩個肉棍向中間頂著,中間的乳頭早已發硬發黑,隨著節奏微顫搖晃。

  率先到達高潮的是啟正,巨大的刺激讓他的龜頭格外敏感,不到十分鍾便將精華盡數射入芸嵐嘴中。

  芸嵐將精華吞下,狡黠地衝啟正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這種聰明人的精子,蛋白質含量會不會高一些。”

  眼見啟正可算完事了,文華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肉棒塞入芸嵐口中。

  他看著啟正,說道:“感謝啟正兄啊,還得是你聰明,要不是你設計的這連環套,我現在還在坐牢,也沒機會操到汪大小姐。”

  “誒!要謝得謝謝吳主任,我可沒出什麼力。”怕什麼來什麼,啟正趕緊轉移話題,自知多話的文華也閉上了嘴。

  啟正偷偷看向芸嵐,她的眼中幽幽地多了幾分憤恨。

  “我理一下鞋,松了。”芸嵐突然發話,掙扎著要將身體從兩人之中抽出來。

  二人雖然不解,但見芸嵐堅決,便也停了下來。

  芸嵐衝啟正使了使眼色,啟正借口給大家拿充電寶,出了門。他心想可能會出狀況,不敢走遠,在走廊徘徊。

  果然還是出事了,屋內出現了什麼情況他沒有瞧見,只見五六分鍾後,吳主任赤身裸體掙扎著從包房衝了出來,顧不上什麼臉面,直呼救命,肚子上似乎被扎了,血漬濺了一地。

  又見芸嵐光著腳,舉著一把小刀追著吳主任不舍。

  再之後,便是KTV 保安將芸嵐制服,驚魂甫定的吳主任從小門逃出,再沒回來過,聽說被專車接走了。

  芸嵐大聲叫喊著,大罵吳得定,詛咒這個肮髒的世界。

  啟正想起什麼,趁人不注意回到包廂,他見到的卻是不折不扣的驚魂場面。

  地上,茶幾上,甚至沙發上全是血跡,文華倒在血泊之中。

  仔細看,身上被小刀扎了好幾下,刀刀致命傷,甚至文華的下半身也被扎了一刀,龜頭連同一半的陰莖如同切菜般被切開。

  啟正一陣反胃,一幫人跑了進來,連送客帶威脅將啟正請出了KTV ,末了還仔仔細細地檢查啟正的手機,確認沒有拍照,沒有外發。

  “真實不瘋魔,不成活啊。”啟正感嘆著。

  他出去的五分鍾到底發生了什麼,芸嵐又知不知道她的墮落,是自己在背後出謀劃策,這些問題他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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