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一輕,緊接著舌頭被她拉住,往外抻出。藏在黑色眼罩下的眼睛已經完全變成心形,“有這麼爽嗎?”她一邊問一邊揉捏著我的胸部。
不等我回話,她就松開雙手,指示我站起來,“行了,站起來吧,接下來再看看,你還能不能這麼清醒的計算。”
我順從的由跪姿轉成坐姿,站起來的過程中腿軟得快要站不住,上下的動作像是自己在操自己一樣,搖搖晃晃的嘗試好幾次,終於拖著快要高潮的身體好好站穩。
她再次拉起我的乳鏈,把我帶著往前走,只是這次,那些視线如同羽毛掠過一般,雖然還是讓我動情,但在雙穴快感的對比下顯得微不足道。
在行走的過程中,我時而踮起腳來,徒勞的擺動髖部,時而集中精神,收動小穴和屁眼以求高潮。
但是,只是這樣根本無法高潮,快感一點點的積累,越來越多。
“噢~……”唇間漏出一聲淫蕩無比的哼叫,我突然警醒收聲,意識又馬上消散在快感的浪潮中,小腹部的淫紋散發著妖艷的光芒。
發情之後的我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一切的反抗、不情願,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
“好了,說說看,這次是多少人?”
“……?”這次怎麼這麼快?
思維時斷時續,我嘗試集中精神回憶,卻始終不能無視下半身的快感,再加上她不時動動手拉扯那根穿過我兩粒乳頭的乳鏈,快感層層疊加,讓我無法好好說話。
“唔~……十個……嗯~不,不對,斯爾個?”倒映著心形的雙瞳藏在黑色眼罩下,不受控制的一下下往上翻白,又被我盡力回正,櫻唇無助地一張一合,呼出的氣息甜膩無比。
“唉,不對,這次就沒有懲罰了,但是,直到你說對為止,不然我會一直帶你在外面散步哦?”她語氣輕松,絲毫不惱。
就在這樣的節奏中過了三天時間,該說不說,這樣的生活還挺有規律的。
晚上我悄悄指導小鐵,然後從早上開始被她調教一整天,終於,我感受到了“建立快感通路”的威力。
三天里,我的身體逐漸產生變化,倘若一開始我感受到別人帶有情欲、好奇,甚至審視的目光,還只是會微微濕了的話,那麼發展到後來,就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有視线在打量我身體的某處”,每當這個腦中有這個念頭出現時,緊接著會導致“兩穴的陽具抽動一次”,抽動又會給小穴和屁眼會帶來快感。
“嗯啊~一……二……三……”三天內的某一天開始,我已經無法站穩,四肢著地。
因為每當有視线落在我身上,我就會被體內的兩根陽具操一下,魔法陽具把他人的視线和小穴的快感連接起來。
真正意義上的“視奸”。
我只能在地上慢慢爬著,每當有人看我一眼,我就會像被操一下,渾身一顫,本就是薄薄一層的丁字蕾絲內褲已經濕透,蜜水甚至順著大腿根部慢慢流下去。
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我感覺自己像只蝸牛,爬過的地方會留下一層透明的黏糊液體。
“哼~……二十一……”嘴巴都快咬破了,我才控制住自己不叫出聲,在心中默默數著次數,記著地方,想爬快一點也做不到。
爬得慢又會讓我被多看很多次,我都不敢聽路人們的竊竊私語。
“好幾天了吧?這女的真騷,水都流一路了。”
“你想上?老老實實交錢去嫖,看看就不錯了,你還想真上手?”
“……我就想想,你別說,這騷女人屁股又大又圓,皮膚還真他娘白,這要是能把雞巴往她那個水穴里一送……嘖嘖嘖。”
耳邊響起的大多是類似的汙言穢語,雖然偶爾也會有同情的聲音,但不多。
耳邊的嗡嗡聲逐漸遠去,我心中一喜,這趟路結束了,果然,胸前一松,只聽她問,“說吧,這次有多少視线落在你身上,都是哪里?”
我腦中立馬浮現出這次被視奸的次數,“二百三十三。”
“嗯,不錯。”她語氣贊許,“都是些什麼地方?”
我仔細回想,一個一個報了出來,“第一次是奶子,第二次是騷穴,第三次是奶頭……”我對自己身體器官的稱呼也被糾正了,她原話是,“性奴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為了取悅主人,你說得這麼文雅,有意義嗎?”
所以我心中還是稱呼胸部為“胸部”,說話卻只能用“奶子”等詞語。
這應該是某種調教的方式吧,我想,語言畢竟是有力量的,這種情況下,我只能遵從她。
報著報著,身體就受不了了,我呼吸粗重,轉過身,半躺在地上,把手試探性的探到胸前,乳頭實在是太癢了,我就捏幾下止止癢。
“你可以自慰哦。”她聽起來心情不錯,我放下心,開心地揉搓起鼓鼓脹脹的乳頭。
伸出拇指和食指,輕輕夾起挺立的乳頭,我一輕一重地撥弄著它,改造過的乳頭敏感得不得了,輕輕撥弄一下就有一股強烈的快感出現。
它在小腹周圍繞著圈,暖洋洋的,既舒服又讓我苦悶,我只好用另一只手拉住穿過兩邊乳頭的鏈子,然後輕輕扯動。
“唔……啊~”奶頭好爽好舒服,我回想著剛剛暴露時的痴態,還有那些人的羞辱語言,僅僅只是輕輕欺負乳頭,腦子就快飛起來了。
‘人家就是賤貨,快點來打人家又大又騷的屁呼~’
‘操我操我,操小賤貨,狠狠地在小賤貨的穴里射精~’
這些浪叫當然只是在心里亂喊,不可能說出口。
在我雙眼翻白、小腹淫紋發亮、臨近高潮的一瞬,她猛地把我體內的兩根魔法陽具抽出,我白皙的脖頸猛地揚起,嬌軀亂顫,不出意外地噴了。
“滋滋滋。”一道細小的水柱從我下體噴出,這幾天積攢的性欲終於得到發泄。
‘她竟然真的記住了……主人只是說,讓她塞著假雞巴是為了改造她的身體,但她竟然真的能報出來那些視线都落在她身上的哪些地方。’
‘幸好她被眼罩蒙著眼睛,二十個以後,我就記不住多少人看了她多少次了,真是……’
她看著這個淫亂的女人,無法把這個胡亂自慰的雌性跟什麼過目不忘、記憶超群的巫師聯系起來。
“爽夠了沒?那就下一步咯。”她再次拉起我的乳鏈,牽著我走回去,我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當中,聞言只能乖乖跟在她身後爬。
回去的路上,我就感覺到渾身十分的不對勁,之前陽具還在我體內的時候,別人看我一眼就相當於操我一下,但我體內的魔法陽具已經被她給抽出去了。
於是,當有人看我的時候,本應該被抽插一次的兩穴就會反射般的抽痛一下。
快感的思維慣性和空蕩蕩的現實體驗,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融合,讓我不安的扭動起來。
“有感覺了嗎?這就是目的哦,主人說,要把你的身體變成只是被人看著,就會發情的淫蕩體質呢。”
我聽著她的話,剛剛才發泄完的性欲又開始增加,爬著爬著,下身慢慢搖晃起來,身體再次發情。
汁水從蜜處流出,頭腦開始發暈,再次落到我身上的視线變得完全不同,本應抽插一下的陽具不在,小穴和屁穴卻擅自起反應。
下身抽痛,空虛無比,想要什麼東西來填滿它們,“快感連通”的效果恐怖如斯。
我就在這樣的發情狀態下,一路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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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的吩咐已經完成。”她低下頭,恭謹地報告。
“嗯,下去吧。”鷹語氣冷淡,頭也不抬。
她想著,這段時間根本沒被主人碰過,再加上調教的那個女人又是個騷浪的,身體隱隱作痛,剛想開口求歡,卻看到鷹的冷淡神情。
身體不由一抖,想到那些不遵從命令的人最後的下場,只能咬咬牙,福個身,帶上門離開。
“啪嗒。”
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鎖上門就開始自慰起來。
“什麼好東西都用到那個賤女人身上。”她回想著這段時間用在那個女人身上的東西,背後都是閃亮亮、成堆的金幣。
“嗯~主人~”完成任務般很快泄了出來,她笑笑,那個女人叫什麼來著?什麼羽?反正也會跟她一樣,變成身體離不開男人雞巴的妓女。
畫面一轉。
我趴在地上,小腹刺痛,鷹的目光在我身上流連,每每掃過我身體的某個部位,心中就會下意識的報出名字。
看我身體跟著他的目光有節奏的微顫,他滿意的點點頭,“效果非常好,接下來,你就在公會前台當招待吧。”
什麼東西就公會了?意思我在這個地方還是個正經地方?
鷹把手放到我的腦後,“咔噠”一聲,遮住我眼睛有好幾天時間的眼罩就掉了下來。
“你以為這里是什麼地方?這里是覺銘鎮的冒險家公會,只是我同樣是奴隸商人罷了。”
“高檔妓院、冒險者公會,我每年都是交稅最多的商人。”
“我從繁華的都城來到這落後之地,但得到了一位'探尋'巫師的好感,也不差……”
我仍閉著眼睛,聞言才慢慢張開一點眼睛的縫隙,也幸好這里燈光不是很亮,眼睛只是有些刺痛感。
我很快適應了房間里的光线,然後注意到我的一頭黑發變成了金色的波浪卷,他走近幾步,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頭抬起。
“你真是幸運,已經打開了超凡的大門,只需要智識的積累,就能一路暢通無阻的成為一個真正的巫師。”
“不過,始終不過是個性奴罷了,哼哼哼,哈哈哈哈,一個邁入超凡的、女巫性奴。”
他說著狠狠抓住我的頭發,命令道,“張嘴。”
什麼情況,幾天不見換了個人?不對勁,看他這個表現不會是被我的稱號影響了吧。
“激發異性的施虐心”,這個效果在外面,異性離得遠還好,現在這個地方孤男寡女,估計影響到他了,不過還好,依照目前的稱號效果來看不是因果律,得找個機會把它給更換掉。
我此刻冷靜分析,可當他把褲子脫下,我看到他幾把的一瞬間,大腦就立馬宕機,腦中只剩下它幾把的形狀和氣味,留不下任何思考的空間和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