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銘鎮,黑街。
倘若說世界上所有東西都有光暗兩面,那麼黑街就是覺銘鎮的那個匯集了所有肮髒下流的暗面。
花枝招展的妓女站在街邊攬客,胡同處有雙頰凹陷的人把針筒打進身體,然後發出欲仙欲死的聲音。
不論男女,他們大多面黃肌瘦,長期的食不果腹和藥物讓他們皮包骨頭,眼窩深深凹陷,眼神沒有絲毫希望。
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這里就是黑街,罪惡的溫床,癮君子和妓女的歡樂窩。
此時我已經換了一副打扮,一套寬大的紫色袍子遮住我的臉龐和誘人的身軀,袍子下,一個中間有洞的蕾絲胸罩托住我日漸脹大的胸部,雙腿穿著一雙吊帶黑絲,腳上踩著一雙11cm左右的系帶高跟涼鞋,軟玉一般的美足暴露在空氣中,當然,腳也藏在袍子下。
得益於此,讓我本身就傲人的身高更顯幾分高挑。
鼻環宣告著我“物品”的身份,倘若張開嘴的話,能看到一個小小的圓球立在舌頭中央,淫靡的閃著光,還有金屬制的乳環,穿過我嫣紅的乳頭。
傷口愈合得很快,某種神秘的力量,讓我穿孔的部位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反而有電流一樣的快感。
我內心的羞恥和暴露的快感混雜–––恐怕誰也不會想到,寬大袍子遮住的,是一只穿著情趣內衣,打著鼻環乳環和舌釘的性奴。
當我踏足黑街的時候,我就已經感受到好幾道目光向我投來,我強忍住內心的不適和恐懼,向里走去。
畢竟我雖然有系統,但是現在實在沒什麼自保能力。
即使我想低調的穿過人群,我顯眼的身高也不允許我這麼做,就在我想努力降低存在感找點人少的地方時,已經有好幾道充滿惡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當然不知道,其實這個袍子已經告訴了這里的人們,我,是屬於某個巫師的東西。
“這是你的第一個任務,在明天日出前,把精液裝滿這個瓶子。”
“你不會想知道完不成的後果。”
這算是什麼任務啊,是想把我變成公用肉便器嗎。
即使我心中腹誹,但卻不得不服從。
然而後來我才明白,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無非是在墜入深淵的過程中,稍微停上那麼幾分鍾罷了,這對結果並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我隨便拉上一個人,往小巷深處走去,令我奇怪的是,這個男人只是身體一僵,就乖乖跟我走了。
我心中奇怪,但時間緊迫,我也沒細想。
我帶著男人跨過躺在小巷中橫七豎八躺著不知是死是活的人的身體,最後到達一個木桶旁邊。
男人呆呆的站在我面前,我想了想,在木桶旁蹲下的同時,把他褲子給脫了下來。
沒我以前大,做著對比的同時,我開始揉捏起他的雞兒來。
然而他就像是被嚇傻了一樣,雞兒軟趴趴的。
我只好打開我寬大的袍子,把我色情的裝扮暴露出來。
這招的作用肉眼可見的有效,因為他的雞兒馬上就豎了起來。
我看著這個一秒鍾從小蟲變成巨龍的雞兒,小腹開始疼了起來。
摸著這個灼熱堅硬的物體,我呼吸開始粗重,“看起來好像很好吃。”
不不不,壓下這個念頭,雖然我被調教了一段時間,但我現在還是沒有什麼實感,就像是打游戲一樣,抽離的體驗這個世界。
“先幫他擼一下吧。”
我含了一下口水,微張檀口,一道水光被我分出來作為潤滑,然後開始上下套弄起他的雞兒,我回想著上輩子導管的經驗,探索著他的敏感點,雖然從生理上來說男性的敏感點全在雞兒上就是了。
是他的雞兒太大了嗎,不,是我的手變小了,如果說以前一只半的手就能握住自己的雞兒的話,那現在兩只手疊起來才堪堪過了四分之三個雞兒。
我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轉移注意力。
畢竟想吃雞兒的想法,我暫時還不能接受。
我一邊幫他擼著,一邊昂頭看著他,張開我的櫻唇伸出香舌,舌釘就這樣暴露在他眼前。
“這樣或許能讓他射的快一點。”
嫵媚的丹鳳眼中出現個若隱若現的心形,小腹深處一陣一陣的收縮,好疼,好想揉兩下。
突然他抖了幾下,這就要射了嗎?
我心中暗暗鄙視,卻沒意識到這幅面孔擺出這種姿勢有多大的殺傷力。
我的舌頭和他的雞兒保持著微妙的距離,看起來就像是在接著他即將射出的精液一樣。
“請射進我的嘴巴里吧。”我斟酌著用勾引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絕對不是這麼說出來會讓我感覺到快感。
他一抖身體,伸出雙手想要把雞兒按進我的小嘴,卻又停了下來,生生懸在我如墨的黑發旁。
我閉著眼睛逆來順受的迎接他的爆發。
糟糕,好多都射在臉上了。
我擔心一次收集到的量少了會增加我的工作量,卻沒注意到我此刻的樣子有多淫蕩。
一股腥臭的味道沾上我的味蕾,鼻腔中也是一樣的狀況,還有幾滴精液落到我頭發上,用手一摸,黏黏的。
完事收工,快撤。
我略微整理了一下儀容,看也不看他一眼,站起來後轉身就走。
男人失魂落魄的望著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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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在妓女身上射完一發後,他覺得自己今天運氣不錯。
因為這個妓女活挺好。
他走出那間充滿著腐爛腥臭氣味的昏暗小房間,回味著剛才在他身上擺動的腰肢,還有那對碩大的乳房,即使它的手感十分僵硬。
比利長出一口氣,盡量不去回想那個妓女肚子上的贅肉,以及毫無表情公事公辦的笑臉。
想到這兒他有有些郁悶,但只是無奈的嘆口氣,已經習慣了不是。
他曾經遠遠的看到過覺銘鎮那家最豪華的妓院的妓女,當然,在那兒不叫妓女,而是叫名媛或者別的什麼,他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那驚鴻一瞥時看到的風光–––白皙的身體,一對柔軟的奶子,還有渾圓的屁股。
雖然他這一輩子大概都沒有機會嘗嘗這種妓女的味道,但想想總是可以的吧?
有一道高挑的人影忽然靠近他。
長年作為老鼠的經驗讓比利立馬警覺,就在他要掏出別在腰間的小刀時,那道袍子代表的意義讓他僵住身軀。
他的記憶追溯到那個遙遠的春天,還是新人的他,在一次酒後,聽著一個老邁的老鼠吹噓著他當年上過巫師的女人。
眾人不信,他叫嚷著,其實上的是城外那個巫師的奴隸,別不信,當年可是有許多人和他一樣幸運。
這時有個比他年輕些的老鼠開口,說他也一樣。
一眾老鼠這才知道,城外那個巫師的惡趣味,喜歡把自己的奴隸丟到這個地方,像是送禮物一樣,隨機挑選幸運兒,讓他們一親芳澤。
老邁的老鼠繼續說,這是這里男人們心照不宣的秘密。
“當然”,年邁的老鼠補充道,“千萬不要試圖對他的奴隸做些什麼事情。”
“當年,有個老鼠不顧女人的反對,強行插進了對方的小穴,真粉嫩啊。”他砸砸嘴。
“第二天,他被砍去手腳,在街口晾了三天三夜才死。”他感嘆道,“那叫一個慘。”
“後來有只老鼠跟他一樣,也插進了對方的小穴,那只老鼠以為自己要死了,懊悔不已。”
“第二天他卻沒事人一樣,我們逼問他,原來是他挑逗得對方情難自已,主動坐上去了。”
“巫師真是驕傲,就算是奴隸,他也不允許自己的奴隸被強上,反過來說,但只要奴隸自己來就好了。”
“令人費解,明明是他把女人丟出來的。”
說完這些,他喝了口酒,繼續說,“以防有新的幸運兒死在女人裙下,記住我接下來說的話。”
“倘若有穿著紫色袍子,遮住全身的女人來接近你,跟著就是了,但一定不要主動去做些什麼,好好享受。”
回憶中斷,他突然有種被選中的激動––––難道我也是戲里演的那種主角?
雖然後來他才明白自己錯的離譜,這個女人就是個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是個男人她就不會拒絕。
但此時,他壓住因為激動戰栗的身體,乖乖跟著女人走了。
後來,他常常回憶起,那個女人柔若無骨的小手,還有那雙奪人心魄的眼睛。
她青澀的口交還有羞紅的美麗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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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落山,即使我已經雙手酸痛不已,瓶子也才裝了一點點精液。
我藏在某個角落里,無比悲哀的發現,我的身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渴望異物的插入。
小穴無比泥濘,乳頭也癢得難以忍受。
我呼吸粗重,扭動身體,心中劇烈掙扎著。
就一下下,就自慰一下。
我一只手用指甲輕緩撥動乳頭,另一只手在陰唇上左右撥弄。
乳頭還是好癢,我抓住乳釘,狠下心扯動起來。
“嗯~”癢麻感突然消失,積累的快感一瞬間爆發出來。
“啊~”我叫出聲來,這麼簡單就高潮了。
但是,還不夠,還想要。
一根手指滑進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我笨拙的動起來。
“啊……嗯……好舒服,還要……還要……”
我輕喘出聲,胡亂念叨著。
我沒發現,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瞳已經被粉色的心形覆蓋。
晰晰索索,旁邊有聲音,但我馬上就要高潮,無暇理會。
“嗯~”身體一陣抖動,常理來說,我應該已經進入賢者時間了,但是空虛感卻越來越大,像漩渦一樣把我包裹起來。
小腹的淫紋亮著刺眼的粉光,塞進小穴的一根手指變成兩根手指,另一只揉捏著乳頭的手被我插進後庭。
經過上次的改造,我的後庭已經變得敏感又濕潤,像是小穴一樣,甚至不用潤滑就能輕易插入。
要是我的胸部再大一點就好了,這樣就能把瘙癢的乳頭含進嘴里。
此時我已經意亂神迷,腦中蹦出一個又一個淫蕩的想法。
我一陣腳軟,穿著高跟鞋的緣故,我有些站不穩,於是干脆坐了下來,背靠牆壁,誘人的身軀完全暴露出來,金屬制的乳環閃著妖異的光芒。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
雙眼向上翻白,舌頭不受控制的吐出,我嬌軀顫抖,M字開腿坐在地上自慰,有根雞兒突然伸到我的眼前。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暫停了所有動作。
我的丹鳳眼一動不動的盯住眼前這根雞兒,嘴巴開始瘋狂分泌液體。
堅硬的、熱騰騰的、有股騷臭味的雞兒,一定很好吃。
但它就像在調皮的挑逗我一樣,擺在我的鼻子下方,一跳一跳的,也不多做動作。
看起來不好吃,我抗拒著。
想吃。
一定好幾個星期沒洗澡了,好臭,不能吃。
想吃。
我是男的啊,把持住啊!
想吃。
想不出更多理由了,用來攝入食物的嘴巴此刻已經變成了嘴穴,已經做好了進食雞兒的准備。
或許,嘗一下沒事吧。
就一下,一下就好。
我沒想過,即使我突破了心理障礙,雞兒的主人也不可能隨我的意願任我使用。
我的嘴巴靠近一點,他就後退一分,就這樣拉拉扯扯,我已經變坐為跪,從這個陰暗的角落跟著雞兒一步一步爬到街上。
喧鬧的街道瞬間安靜,所有人的目光投向這個如同母狗一樣跪在地上被雞巴吸引的女人。
然而此時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的這根雞兒,突然他把我的小嘴撬開,扯住我的舌頭。
我艱難的從雞兒上面移開視线,除了雞兒,周圍的所有東西都像是打上馬賽克一樣,看不真切。
這個面目模糊的男人從口中吐出話語。
“求我,我就賞你吃。”
我的舌頭被他拉住,嘗到他手上的咸味,但是我已經沒有腦子去想了。
“囚泥,給窩。”
“什麼?”
我的口水流到他的手上,他也毫不在意。
“叭擠而,給窩斥。”
“什麼東西?”
他充滿惡意的回答,我甚至能想象出他臉上掛著的猥瑣笑容。
我突然感覺很委屈,眼睛充滿水霧,但很快被情欲淹沒。
“給窩斥泥的大幾巴。”
話音剛落,他就放開我的舌頭,把雞巴狠狠地塞進了我空虛的嘴穴,我的初吻就這樣交給了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的大雞巴。
堅硬灼熱的雞巴狠狠地突入我的口腔,嘴巴的每個部分都在歡呼雀躍,叫著,喊著。
好好吃,好香,好硬。
“唔……”我嬌軀一緊,高潮了。
好舒服,但還是不夠,不夠,我的身體在渴求更多。
我前後移動起我的嘴巴,不,應該是嘴穴。
我前後移動起嘴穴,一上一下吞吐著這根騷臭的雞巴,柔軟的舌頭上有個堅硬的舌釘,一定能讓他更舒服。
“操……”他悶哼一聲,我的心情突然高昂起來。
好開心,他覺得舒服了。
於是我把雞巴深深吞進嘴穴,咽喉因為有異物侵入,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
“ou……”即使經過一星期的捆綁調教,我的嘴巴也還一時適應不了如此強烈的刺激,鼻子里全是一股男人的氣味,又臭又熏。
但是,好好聞。
突然,這根雞巴跳動起來,“要射了嗎。”
射進來吧,射進來吧,把人家的下賤嘴穴填得滿滿當當。
雞巴一陣抖動,一股腥味在我嘴里爆發出來。
我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去。
然後昂頭,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我努力睜大眼睛盯著他,然後用我的小香舌溫柔、仔細的幫他打掃。
“騷貨。”他罵了一句,然後提起褲子走人了。
但是,人家真的很舒服嘛。
滿足感和幸福感從我的心中緩緩升起。
粉色的心形已經完全取代了黑色的瞳孔,小腹的淫紋以一種奇妙的姿態緩緩生長,然後固定下來。
“已獲得:淫紋(二階段)。”
“你逐漸喜歡上做愛的感覺,你的內心深處渴望被支配,被羞辱,你的身心逐漸染上了淫賤的色彩。”
“敏感度小幅度上升。”
“性欲大幅度上升。”
“敏捷+2”
“體力+10”
“已獲得:發情狀態(M)。”
“被包括但不限於羞辱擊打的行為會給予你額外的快感。”
“體力+50”
“解除該狀態需把性欲值完全清零。性欲值隨發情次數增加提升。累計發情次數:1”
“當前性欲值:200”
我嬌俏的笑笑,環顧四周立著的高清雞巴,膩聲說,“還有誰想來使用人家的騷嘴穴呢?”
說出這句話後,我的心髒仿佛缺了一塊,又疼又涼,但馬上消失不見,被如火的情欲取代。
只有大量的精液能澆熄這股熊熊燃燒的火焰。
解決完兩根形狀大小味道不一的雞巴後,我突然想起我的任務來,或許還要再多用身上的幾個地方。
我的四周被許多雞巴圍住,我嘴巴吞吐著其中一根,閒著的兩只手隨便抓住其中的兩根,然後上下套弄起來。
有根小可愛蹭蹭我的胸,我斜睨那個方向一眼,然後挺了挺胸,示意它自己動。
一雙手捧住了我C杯的胸,然後把它塞進強擠出來的乳溝里,把我的胸部當飛機杯使用起來,我抽空吐出一根,往胸部上吐上口水,然後又賣力的含住一根,開始吞吐起來。
就這樣,我半跪著為他們服務,日落星升,臉上,嘴巴里,胸上,背上,被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令我驕傲的如漆墨般的黑發也被染成黑白色,黏黏糊糊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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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已經是深夜了,被男人們隨便扔在街道上的某個巷子里。
像個被隨意使用後丟棄的美麗玩偶。
我抬手慢慢從我烏黑的頭發上,還有臉上,脖子上,乳溝里,刮出許多半干未干的精液,然後裝進瓶子里。
腿上的絲襪也已經被浸透了,於是我把它脫下來,隨手扔在一邊。
我聞著身上的腥味,回想著剛剛的場景,不禁悲從中來。
我在心里罵自己,傻卵,真的這麼爽嗎。
人就隨便給你聞了聞雞兒,你不嫌髒就算了,還發情了。
我一時也說不清我是什麼心情,有釋放過後的慵懶感,有後悔感,有悲傷感。
總的來說,挺像從前手衝完,懊悔著發誓一個月內一定不衝,結果沒兩天又破戒,然後惡性循環,一遍自責一邊衝著的感覺。
我把手放到下體,借著星光,比劃著體會著從前有雞兒的狀態。
“沒辦法。”我泄口氣,任誰也不會相信,這樣一名擁有修長大腿,豐滿臀部,傲人(大概吧)雙峰,以及一副如冰山般不可侵犯的嬌嫩容顏的尤物,會是一個男人。
我現在的身體,確實是女人。
我努力接受這個現實。
揉揉淤青的膝蓋,又看看瓶子,我松了一口氣,還好,堪堪裝滿了。
我調整好心情,出發去約好的地方找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