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也從一個一文不名的小太監到貴妃看重的針工局掌司,算得上是一步登天,勾心斗角是有的,但陰謀詭譎還真沒經歷過。
看著俊朗的小太監被自己逗得失神,薛雲容覺得很有趣,再次繃起腳尖,點在李也的唇上,嘴里卻是繼續道:“歸根結底啊,還是利益。”
雙唇被貴妃姐姐的足趾封住,卻並不妨礙李也說話:“我對姐姐,天地可鑒。”
說罷,李也雙手捧住薛雲容嫩白的腳腕,輕輕吻住唇前那若即若離的足趾。
“行了,知道你的忠心。”薛雲容見李也像小狗一般的舔著自己的腳,不由莞爾一笑,心中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有些新奇,又有些酥癢,也就沒有將腳挪開。
李也沒空回答了,雙唇將薛貴妃的足趾輕輕撥弄,不時伸出舌頭輕舔一下,來回間,已將整個嫩白修長的足趾都含入嘴中攪弄,下身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了。
薛雲容只覺得心中怪怪的,有種說不出的荒唐感,偏生那濕熱軟滑的舌頭舔在腳上,又讓人酥酥麻麻的,她只能以別樣的眼神看著李也,輕聲道:“不嫌髒嗎?”
“姐姐在我心中就像天上的仙子一樣,怎麼會髒呢?”
李也說完,又將舌頭伸向貴妃腳掌與足趾間的縫隙。
薛雲容不由一顫,隨著酥癢傳遞到心中的,還有一種久違的渴望,抿了抿嘴唇,她下意識的將本因癢癢縮回的腳往前一送。
李也見此自然不會客氣,用心的品嘗她纖長細膩的玉足,從那微微翹起的腳趾,順著誘人的足弓,又吻到嬌嫩的腳心。
酥癢一陣勝過一陣,渴望一浪高過一浪,薛雲容腳掌抵在李也臉上,嬌軀微微顫抖,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呻吟出聲。
李也同樣渾身發燙,未經人事的少年又怎能禁得起如此誘惑,一邊吮舔著薛貴妃的玉足,一邊忍不住將她的另一只腳緩緩按向了自己腫脹發疼的肉棒……
不管了……發現就發現吧……太美了……先爽了再說……大不了跑路……
腦子里胡亂的閃過各種念頭,李也真的控制不住了,眼見那只嫩藕般的修長玉足即將抵達肉棒的時候,薛雲容的一聲輕咳打斷了他的動作。
“咳咳~”薛雲容將雙足收回床榻上,不安的捋了捋耳鬢的發絲,妖嬈而嫵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怪異的神色:“那個,還有什麼事沒有,紫畫還在外面等著呢,時間呆長了不好。”
她也不是發現什麼異常,只是覺得有些荒唐,下意識的不敢繼續下去。
“啊?哦~~”李也如夢初醒。
“嗯,沒事就退下吧。”薛雲容雙足不敢再在李也面前晃蕩,老老實實的用衣裙遮好。
眼看著衣裙蓋住那最後一抹雪白,李也悵然若失,頓了片刻,剛想要告退,卻又發現自己下身硬得不行,現在告退實在難以掩飾,又頓了一下,才記起之前談論的話題。
“對了,差點忘了問姐姐,陛下究竟是何情況?”
薛雲容心中暗自生厭,本就是欲求而不得的時候,偏又提起已經兩年沒有臨幸過自己的皇帝,她深呼一口氣,神色淡淡道:“近兩三年,來我這邊多是修煉,說是最好不近女色。”
“可是……我記得……姐姐曾說……胸衣被陛下撕碎了?”
薛雲容白他一眼:“這你還不懂?故意放出的消息罷了,陛下修煉的事,宮中知道的人也寥寥無幾,你別說出去。”
李也收攝心神:“陛下這是想要突破七境?”
“由凡登天,重活一世,誰不想呢?”
“若是真能突破,自然是好,陛下延壽百年,姐姐又有駐顏丹,自是一生榮寵。可是,除大周開國太祖之外,似乎再無皇帝能突破七境?”
“一生榮寵,也許吧……”薛雲容輕笑一聲:“不過七境啊,踏出此境,再非凡俗,又那是這麼容易……所以啊,我也只能做好兩手准備了。”
李也目光一閃:“此事……太子殿下可知道?”
薛雲容不屑一笑:“想來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他這太子還能做得安穩?”
李也正是這個意思,太子如今已是四十歲,跟姬玄相比倒更像是兄弟,若是皇帝突破七境,這太子之位,也就只能帶進棺材里去了。
李也忽然想起昨日太子叩門之事,忽而道:“陛下既然想要突破七境,想必看太子會有些不順眼。”
薛雲容嘴角勾起一絲不屑:“豈止一些,你以為,為何有官員敢上奏太子罪責?不過是察言觀色,體諒聖心罷了。”
“既然如此,太子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無非像昨日一般,縮頭認錯罷了。”頓了頓,她又道:“堂堂四十歲的太子,向我一個三十不到的女人口稱兒臣,又在我宮門前跪了一天,你說,他會不會恨我?”
“想來,應該恨……”李也點點頭。
“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明知道我無能為力,偏要來我這兒向他父皇表現態度,卻又免不了對我生恨,你說,我又該怎麼辦呢?”說罷,薛雲容臉上浮起淡淡的不忿。
李也無言,只得安慰道:“沒事了,只要姐姐成為了皇後,無論結果如何,一切都不用再憂心。”
薛雲容笑了,笑得光彩奪目:“所以呀,我的小也弟弟,什麼時候能幫姐姐成為皇後呢?”
“延壽丹煉制還需要幾天,過幾日我便去取。”李也挺願意薛貴妃早日成為皇後,但也不可能馬上將延壽丹拿出來,那就太假了。
薛雲容狐狸眼一眨,眉目便是無限風情:“那姐姐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嗯,姐姐放心。”頓了頓,李也感覺自己下體已經恢復正常,又道:“時間也不早了,呆久了怕紫畫起疑,我就先退下了。”
薛雲容輕掃了起身的李也一眼,正要點頭,忽然目光一凝,不由自主的被李也下身凸起的帳篷吸引,心中頓時驚疑不定。
這個地方……莫不是陽根……他不是太監嗎……還是說是誤會……
正要開口質問,忽而又想到延壽丹,心思百轉之下,她目光不動聲色的移開,點點頭:“嗯,先退下吧。”
李也轉身欲走,忽而身後又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整理一下衣袍。”
李也一愣,低頭一看,才驚覺自己下身仍舊支撐著帳篷,原來是之前發硬的時候改變了肉棒的擺放方式,此時雖已半軟,卻仍舊有些顯眼。
李也嚇得心中冷汗直冒,但仗著隨時能跑,仍舊顯得鎮定,不緊不慢將衣袍前後都理了理,才開口道:“謝姐姐關心,我先退下了。”
薛雲容目光閃爍的看著退去的李也,心中猶自不敢確定,最後那一句試探也沒能看出什麼,那里……究竟是衣服本身的緣故……還是說……是男根呢……
薛雲容腦子里陡然出現李也之前為她舔腳的畫面,本來,若是太監還好些。
現在一想到李也可能是個男子,她不由得心中發慌,同時,羞惱與悸動也莫名的涌上心頭……
紫畫進來時,看見的就是薛雲容陰晴不定的表情,不由出聲問道:“娘娘,您怎麼了?”
“沒事。”薛雲容輕輕搖頭,強行將自己心中異樣的感覺壓下去,心中卻又忍不住思考李也不是太監的可能性。
這小太監此次出宮之後,不僅帶回駐顏丹,更是還能帶回延壽丹,若是恢復殘軀,卻也不無這個可能,他去過皇宮秘庫,《天魔九相》一定是看過的,能求到駐顏丹,【企鵝qun:六三零一二四九一九】那……域外天魔呢?
似乎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況且,傳訊符和劍符都是他自己拿出來的,有沒有其他東西,誰知道?
之前薛雲容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但一旦有些端倪,此事還真禁不起推敲。
但是,如果是真,究竟是怎樣的人情,不僅願意送延壽丹,還願意送域外天魔……
所以,該怎麼辦呢?
拿下?下策,沒有延壽丹,皇後之位不說,還可能得罪上清劍宗的人,連陛下都要討好,我一旦得罪,後果難料……
佯裝不知?也可,無論如何,他對自己的喜愛做不得假,願意拿出延壽丹也是真的,只是,萬一被陛下發現,只怕於我名聲有損……
或者說,幫他隱瞞?一旦事發,便是重罪……
最好的辦法,得到延壽丹之後,讓他永遠消失……
但是……而且,他在上清劍宗,究竟有什麼關系?
薛雲容一時間有些難決,耳邊又聽到紫畫的聲音:“娘娘,真的沒事嗎?”
“沒事,我乏了,伺候我更衣吧。”
罷了,事情也沒確定,一切等拿到延壽丹後再談……
薛雲容那雙風情流轉的狐狸眼,變得平靜而深邃。
李也尚不知道延壽丹即將成為自己暴露的前奏,不過,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後悔,反正隨時能跑,還要像以前一樣謹小慎微的當狗嗎?
回到住處,用之前那雙已經晾干了絲襪又狠狠擼了兩發,這回只有一次浮現出母親那張臉,李也心情舒暢之余,不禁又想起薛雲容那句話,整理衣袍?
她是發現了嗎?
李也心中雖有些驚嚇,但卻也沒有太過擔心,大不了等母親八境,再來皇宮討要《天魔九相》,只是那樣在母親面前會有些丟臉。
想起母親,李也拿出母親給的傳訊符,也沒什麼事,單純的有些想她。
傳訊符能傳遞一些簡單的信息,李也想了一下,心中默道:“娘,我在這邊一切都好,就是有些想您了。”
傳訊符無風自燃,在半空化作飛灰。
京城,朱雀坊,一處清冷的庭院中,正在修煉的沈露華被訊息驚醒,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笑意,心中默默回了一句:“嗯,注意安全,萬事小心,有沒有……”
尚未說完,傳訊符那玄之又玄的感覺便已經消失,沈露華只能輕嘆一口氣。
沈露華煉制的傳訊符只有她自己能夠接收,她想要主動聯系李也都做不到,正覺有些失落,忽然又是一道訊息在心頭響起:“有沒有什麼?娘,您還過得好吧?改天帶您來京城玩。”
“沒什麼,有時間來找你玩。”
又是一道訊息響起:“好呀,娘,您在干嘛呀。”
沈露華嘴角勾笑,卻忍不住輕叱道:“別亂用了,傳訊符是讓你保命用的。”
“哦,好的,娘親再見。”
“嗯,我在修煉,別來煩我。”
心頭久久再無訊息傳來,沈露華頓了半晌,忽然喃喃道:“得多煉些傳訊符才對。”
皇宮中,四張傳訊符迎風化灰,李也看了看手中僅剩三張的傳訊符,不由摳了摳腦袋,他沒想這麼奢侈的,這不是一個沒忍住當電話用了嘛……
收好傳訊符,李也老老實實開始修煉,隨著心法運轉,李也渾身逐漸虛化,唯有心髒不停跳動,每跳動一分,身體便虛化一分,直至完全消失後,又開始漸漸凝實,周而復始,循環往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