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興慶宮,薛雲容白了李也一眼。
“李總管有些忙啊。”
李也擦一擦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回娘娘的話,內官監有些事。”
薛雲容白他一眼,不理他了。
李也估計是咱們的皇後娘娘昨夜有些寂寞,想到薛雲容那豐腴的身子,心中也有些火熱,可惜現在不是時候,只能老老實實當差。
在興慶宮瞎忙活半天,伺候薛雲容進了午飯,李也得空,又跑到內官監轉了一圈,有張超幫他看著,倒也沒什麼大事,稍微處理些文書,將審帳的活交給張超,勉勵幾句,又過去了兩個時辰。
李也感覺自己現在有些忙,宮里宮外兩頭跑也就算了,在這皇宮也得兩頭跑,累得慌,想到此處,懶得回去興慶宮裝樣子,腳步一拐,便去向了直殿監。
錢大雨還沒下值,悠哉游哉的在直殿監喝茶,李也看了不由有些嫉妒,這死太監,日子倒是過得滋潤。
“錢老哥,日子過得不錯嘛。”李也笑吟吟的踏入直殿監。
“喲,什麼風把老弟吹來了,快坐快坐。”錢大雨看了李也,連忙起身相迎。
“嗨,雜事纏身啊,芝麻綠豆一點小事都要找我,煩,來老哥這躲躲清閒。”李也笑吟吟的坐下,旁邊的小太監已然識趣的泡了一壺熱茶。
“些許粗茶,自是比不上興慶宮的,老弟莫要嫌棄。”錢大雨很熱情。
“你我兄弟,說這些作甚,喝茶。”自從上次過來聽了許多秘聞後,李也還怪喜歡和錢大雨聊天的,在興慶宮必須時時伏低做小,雜事還多,在內官監倒是當老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立威立過頭了,屁大點小事也來請示他。
不像在這直殿監,一邊喝茶還有人講些秘聞,突出的就是一個自在。
揮退一旁的小太監,兩人喝了口茶,錢大雨放下茶杯:“老弟,別怪哥哥多嘴,內官監的事,馬馬虎虎也就過去了,皇後娘娘的事,可馬虎不得,咱當下人的,不能恃寵而驕。”
李也聞言打個哈哈:“來找老哥聊天,也是為娘娘做事嘛。”
“這倒也是,老弟今天又想打聽點什麼消息啊?”
“之前聽你說過冷宮,關於那玉妃,不知道老哥知道多少?”
“老弟見過她?”錢大雨好奇道。
李也當然不可能說實話:“嗨,沒有,這不國師要加固冷宮陣法嗎,娘娘派我接洽,我本著有備無患,打聽點消息,也免得弄出什麼岔子。”
錢大雨點點頭,娓娓道來:“這玉妃娘娘啊,名曰蘇染,本是妖族皇族,青丘一脈,當初陛下還是太子的時候游歷天下,不知怎的,竟和她看對眼了,以至於後來陛下竟不顧先皇反對,執意將其納入太子府,聽說還很是鬧了一陣。後來陛下即位,聽說想將其封為貴妃的,只是因其是妖族,阻力太大,最終作罷。只是後來,因為陛下大破妖族一事,方才鬧得有些不愉快,聽說精神出了些問題,竟然想對陛下不利,只是陛下又念舊情,是以只是囚在冷宮。”
“原來如此。”李也點點頭,心中估計其中另有些隱情,但大致情況應該差不太多,相愛於江湖,因白石城一事,由愛轉恨。
“玉妃娘娘本是妖族皇族,陛下逆斬了妖皇,是以玉妃娘娘受了些刺激,老弟注意不要與她搭話就行。”錢大雨提醒道。
“承蒙老哥教誨,一點心意,老哥拿去喝茶。”李也遞過一張銀票。
“欸~老弟這就見外了不是。”
“一點心意,一點心意,老哥不要見外才是。”
錢大雨推辭幾下,最終笑吟吟的把銀票揣進袖兜,埋怨道:“都是自家兄弟,還這麼見外。”
“應該的,應該的,不知道宮內最近有什麼新鮮事兒,老哥也知道,我這興慶宮和內官監兩頭跑,忙得不行。”
“除了封後一事外,倒也無甚大事,只是最近宮中多了幾個光頭,倒是頗為有趣。”
“光頭?”李也一楞,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來到這個世界五年,他可從沒見過什麼光頭。
“是啊,穿著一身怪模怪樣的衣服,光頭還遮遮掩掩的,有膽子剃,沒膽子露出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化外野民。”錢大雨不屑。
難道是和尚?
李也真楞住了,這個世界沒聽說過有和尚啊。
“怪模怪樣的衣服?”
“是啊,帶著些補丁,脖子上掛串木珠子,怪里怪氣,都進宮了,也不說穿好些。”錢大雨搖搖頭。
真是和尚?
李也心中一驚,他是真的從沒聽過這世界上有和尚存在,九州地界,是半點佛門的影子都沒有。
李也壓下心中的驚駭,笑著問道:“還有補丁,怕不是要飯的吧,進宮能干嘛?”
“不清楚,陛下偶爾會召見,不過聊的什麼就不知道了。”
李也心表面上半點不顯震駭,打趣道:“還有連老哥也不知道的事?”
錢大雨大笑:“老弟可別埋汰我,手下的灑掃太監愛聊些閒話罷了,我也不過道聽途說。”
“那些光頭住在哪里,這後宮中娘娘不知道,怕是不太方便。”
“肯定不能在後宮中啊,西廂偏殿,離後宮還遠著呢。”
李也哈哈一笑:“那就不關我們的事,管他什麼光頭不光頭,伺候好主子,比什麼都強。”
“哈哈,還是老弟說得在理。”錢大雨贊同一笑。
“所以,有聽到什麼對娘娘不利的消息嗎?”
錢大雨一拍胸脯:“老弟放心,要有這方便的消息,我立刻告訴你,哪還能等到老弟來問啊。”
“老哥敞亮。”
“嗨,說這些作甚,喝茶。”
“好,喝茶。”
聊到天色漸晚,李也志得意滿的向錢大雨告辭,輕飄飄的回了興慶宮,只是心底一直對光頭這件事有些在意。
心情不定的回了興慶宮,又挨了皇後娘娘一記冷眼,李也理虧,默不作聲的侍立在一旁。
夜。
皇後寢殿。
“李總管真是貴人事多,竟比本宮這皇後還要忙些。”
薛雲容斜倚在床榻上,身著一件極其貼身的紅色絲織里衣,玉腿裹著一條黑色絲襪,李也眼前一亮,黑色絲襪針工局雖也做了些,但薛雲容白日里是不會穿的,說是過於妖冶了些。
李也訕笑一聲:“要不然奴才將內官監的差事辭了,專心陪著皇後娘娘?”
“哼,說得好聽。”薛雲容伸出黑絲玉足,朝他輕輕一蹬。
李也捉住玉足,輕輕把玩著,卻沒有後續動作。
薛雲容見李也沉吟不語,不由問道:“怎麼了,有事嗎?”
李也看了薛雲容一眼,沉默片刻,終於還是開口道:“姐姐,過一段時間,可能我就要走了。”
薛雲容聞言一頓,眼中的光芒黯淡下來,沉默半晌,她才開口:“為什麼?”
李也沒有說玉妃的事,而是道:“姬玄封禪一旦成功,我不可能還藏得下去,到時候,你會有危險。”
薛雲容重新綻放笑容,看著李也道:“我一直都知道啊。”
“那你還問為什麼,我一個人,倒是隨時能走,但我若暴露,你一大家子人,想走也走不掉了。”
薛雲容笑:“我以為,你讓你姑姑當國師,就是為了讓姬玄封禪失敗呢。”
李也無意識的撫摸著皇後的黑絲美腳,無奈道:“且不說有沒有用,若是姬玄封禪失敗,會有很多無辜百姓受苦的。”
“與我何干?”薛雲容仰起頭,巧笑嫣然的看著李也,包裹著黑絲的玉足踩在李也已然翹起的肉棒上。
妖後……李也咽下口水。
“你是不是在罵我妖後?”薛雲容像是能看透李也的內心,笑語盈盈的爬到李也身邊,一邊解開李也的褲子,一邊開口道:“黎民百姓,天下蒼生,那是你們男人考慮的事,而我,只想要我的男人留在我身邊。”
語罷,薛雲容盯著李也的雙眼,將他昂然挺立的肉棒含進嘴中,在吞到一半時,薛雲容頓了一下,狐狸眼輕輕一眨,然後閉上雙眼,臻首一低,伴隨著干嘔之聲,肉棒撐開喉腔,將李也整根肉棒都吞了進去。
李也無言以對,只能默默感受肉棒在薛雲容那狹窄至極的喉腔中,無比滿足的包裹感。
薛雲容一雙黑絲玉足都在打顫,頭部卻死死抵在李也胯下,一直將肉棒含了十多秒,她才猛然抬頭,不顧唾液滴答,喘了幾口粗氣,然後看著李也輕笑道:“你說呢,我的弟弟?”
李也無奈一笑:“你是妖後,你說得都對。”
薛雲容嘴角揚起,舌頭輕輕掃過唇角的唾液,然後輕聲道:“昨天夜里,我練習過的,喜歡嗎?”
李也感覺自己真的有點愛上薛雲容了,愛憐的撫了撫薛雲容的臉頰:“姐姐,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薛雲容嫵媚一笑:“我要你永遠離不開我。”
李也笑得很無奈:“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薛雲容重新低下頭,淺吻一下李也的龜頭,然後看著李也:“你可以試著插一下。”
語罷,雙唇裹著李也龜頭,一路向前蔓延。
李也又吞下一口唾液,挺直的肉棒順著薛雲容嘴里的唾液向前挺進,直到龜頭頂到喉腔時,稍稍一挺,整根肉棒便沒根而入,深深插入薛雲容喉腔之中。
最難消受美人恩,李也懶得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站在床邊,抱住薛雲容的臻首,碩大的肉棒開始在她的小嘴中輕輕抽送起來。
“嘔~~~”干嘔之聲從胯下傳來,李也稍稍放緩動作,待薛雲容平靜下去之後,再度輕輕抽送起來。
半截肉棒被薛雲容的小嘴含著,半截肉棒深入她的喉腔之中,一邊是溫潤的包裹,一邊是緊致的擠壓,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如此奇妙,讓李也爽得忘乎所以。
“唔唔~~~嗚嗚~~~”似是呻吟又似是嗚咽的聲音從薛雲容喉間吐出,她的黑絲玉足不停的拍擊著床榻,顯然已是極為難耐。
李也看著自己碩大的肉棒在薛雲容的嘴里不斷出現又隱沒,陰毛不時掃在她精致的臉頰和鼻梁上,那股快感讓李也感覺自己的每一寸靈魂都在顫抖。
薛雲容的喉腔似乎極為排斥異物,肉壁瘋狂的蠕動著,不知是想將這根碩大的肉棒排除去還是吞進去。
除了喉間飽滿的填充感,更讓薛雲容感到難受的是那窒息一般的感覺,她拼命回想著練習時用鼻子呼吸的感覺,以期獲得一點點賴以生存的空氣。
本來深喉的快感就已經無與倫比,再加上抽插更是讓李也爽得難以言喻,不過數十次的抽插,他便感覺到一陣無法阻擋的快感來襲,似乎要將喉腔貫穿一般,李也將碩大的肉棒頂在薛雲容的喉腔狠狠杵動幾下,隨著直刺靈魂的快感,精關大開,如宣泄一般,一股一股的濃精猛然噴射而出,直入薛雲容喉腔深處……
“唔唔~~~唔唔~~~”喉腔精液打在腸壁上,那種刺激終於讓薛雲容再也無法忍耐,猛然一退,將肉棒吐出。
只是尚未來得及呼吸兩口新鮮空氣,便被繼續激射的濃精打在臉上,將精致的臉龐弄得一片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