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黃蓉傳

第38章

黃蓉傳 o1988128u 14113 2024-03-05 19:34

  清晨,林家大宅,東廂房里黃蓉緩緩收功。

  心中不由嘆息一聲,原以為一兩天就能將真氣調理好。

  可到現在都三天了才勉強調理好幾分,完全恢復不知又要花費多長時間。

  這三天里為了不被林震看穿,對於林震的玩弄調教,黃蓉即不配合但也不反抗。一副逆來順受,可每次最後都被弄得高潮迭起而破防。

  黃蓉感覺自己慢慢開始沉淪墮落下去,不僅身體越加適應林震的玩弄,閒暇之余不經意間竟不由自主回味起來,還跟從何媽媽所學下九流本領相互參照。

  雖每次過後黃蓉後悔不已,可就難以戒除心中不免多出幾分急躁就。

  而黃蓉唯一開心的事,可能改易體質有了效果,再沒出現母狗化的跡象,讓黃蓉心中一直的憂慮暫且放了下來。

  黃蓉起身擺動身體感受一下真氣調理進度,發覺還是老樣子進展微乎其微。心中暗道,不能這樣拖下去,只能用最後的辦法了。

  為了應對秘法黃蓉原本打算是用本身功力吞噬六欲真氣,改變內功性質,之前短暫合一就證明可行。卻沒想到本身功力遲遲不見好轉。

  反而剛修的六欲真氣雖也受功力反噬,但不用半天就恢復過來。黃蓉曾想用這六欲真氣將紊亂的真氣吞噬了。

  可問題是六欲真氣能力幾乎都在養顏之中,如此的話跟自廢武功沒區別。

  只能再次逆轉才行,這樣一來一回雖功力有所受損,但功力也恢復過來了。

  可因功力大部分亂,吞噬時難以保留一些真氣為種子,想再次逆轉的話,功力性質很有可能變成以六欲真氣為主,原本真氣為輔的情況。

  這樣難保真氣會不會變成只有養顏美體的情況出現。

  再說這六欲功法實在有些邪性,這樣一弄或許還引發其他奇奇怪怪的後果,這種難以預料方法,實在是太過冒險。

  原本黃蓉已經放棄了,可本身功力遲遲沒調理好的變故下。雖後果難測黃蓉無可賴何下,昨天就重新開始從這個方向,苦思冥想解決方法。

  最終黃蓉想到既然完全吞噬不行那不如將其合二而一如何,思考一番後覺得是個可行的辦法,雖其中風險也很高,但此時黃蓉不得不冒險一試了。

  黃蓉心想這六欲功法原本就錯漏百出,之前修改也沒問題出現,這次修改自然不會有問題。

  再加上之前兩股真氣能合二為一,就可以說明兩者相性不差。

  應該可行性還是很高的。

  黃蓉接著這個方向想,越想就越覺得可行,就在准備運行一試時,聽到腳步聲。

  黃蓉就明白是林震到來了,才醒悟現在還不是時候,連忙行跡收拾一番,最後遲疑一下,才從抽屜里拿出幾張銀票和一些銀錠,收好藏在兜里。

  這些都是三天來林震給的嫖資,雖令黃蓉羞恥,可想到今晚逃跑計劃,成功話逃跑路上可能用的上。就顧不了羞恥了。

  剛藏好,林震就推門進來,直接對黃蓉喊道:“黃…玉京奴該出發了,到何媽媽處。”

  黃蓉心中雖慌亂但表面若無其事樣子,點頭回應,跟著林震出門去。

  一路無事,兩人很快就到達了。林震一如以往閒談幾句就離開了。

  何媽媽送走林震後,轉身對黃蓉說道:“女兒你第一天就將娼門常識規矩禁忌都倒背如流,兩天下基本功更是一點就通,一學就會,今天就學蛇舞吧。這蛇舞可是本門主要核心。”

  又是以色娛人技巧,黃蓉暗道一聲。但為了接下來計劃,黃蓉比以往更加專注聽著何媽媽講解。

  等何媽媽講解完後,就叫黃蓉練習舞了起來。黃蓉邊舞何媽媽在旁邊指出錯誤,講解要訣。

  只是幾輪下來,何媽媽發覺黃蓉已經將所有動作掌握了。

  不由出聲贊道:“女兒,真不愧為女諸葛之稱,所謂一竅通百竅通,女兒接下能領悟這核心蛇舞的精髓,到時本門其他性技稍微練習就能掌握。記住和舞出來是兩回事。女兒你還是先完整舞上一次給媽媽看。”

  黃蓉也不多說,走到廳中間向何媽媽作了個揖,緩緩翩翩起舞。

  只見黃蓉腰如柳葉隨風擺,雙臂柔若無骨,舞姿輕柔。

  隨著舞蹈的進行,黃蓉整個人宛如蛇般扭動搖擺,可自然流暢的動作下又仿佛舞出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妖艷且迷人。

  雖美人弄舞看著讓人賞心悅目,黃蓉也舞的出色。可何媽媽看來感覺還是差一點,就叫停,讓黃蓉重新再舞了一次。

  黃蓉無奈停了下來,思考一下,才從新開始起舞。這次比剛才黃蓉舞的更為流暢,舞姿中多了幾分嫵媚。

  同時黃蓉發覺隨著舞動,體內的六欲真氣也跟著流轉的跡象。

  黃蓉立即醒悟過來,這是有外到內,上層外家功啊!

  又是外家功,看來這六欲心法除道家外融合最多的是外家功了。

  同時黃蓉難以置信這般上層外家功竟跟以色娛人舞蹈融都一起。心中也十分好奇其中效果如何,不禁認真思考起來。

  這次不用何媽媽說,黃蓉自己就停了下來,沉思一陣,才緩緩再次起舞起來,隨著六欲真氣流動而運轉起來。

  這次黃蓉除舞姿更加嫵媚,剛開始看上去跟之前差不多。可何媽媽這次卻雙眼放光專心致志看著。

  尤其到後面,明明一樣舞姿一樣的人,可這次卻給人一種極致誘惑,每個動作仿佛都在勾起人的色欲。

  處身其中的黃蓉雖沒辦法感受這些,但此時的黃蓉體內的六欲真氣極速運轉,同時令黃蓉情欲橫生,嬌軀微燙,俏臉泛紅,媚態盡顯。

  如此變化黃蓉不難猜出此時自身舞姿多勾人心魄。

  最讓黃蓉無奈的是,發覺現在自己如提线玩偶根本沒法停止,自身完全不受控制。只能心中暗罵好生邪門啊。

  幸好過不了多久就該結束了。而何媽媽知道戲肉來,直接眼都不眨一下,看著廳里起舞的黃蓉。

  只見黃蓉突然一只腳尖墊底,腳不動分毫嬌軀筆直往後半傾斜,隨後雙腳不斷交換,上身則不斷回旋起舞。

  不一會兒,何媽媽只覺一陣幽香撲面而來,來回盤旋周身久久不散,才發覺一轉眼間黃蓉竟如朵花般轉旋舞到面前,一來到何媽媽面前,黃蓉立即一收舞姿,自然優美將身姿直挺。

  隨後先是玉手舉起如輕盈柳葉隨風晃蕩,帶動衣袖來回遮掩著黃蓉絕世容顏,如此半遮半掩更激發一探究竟的欲望。

  與之同時黃蓉整個嬌軀宛若無骨,關節靈活如蛇般扭動。

  將身姿曼妙盡數凸現出來。

  增一分嫌大少一分嫌瘦的酥胸,不盈一握的柳腰,挺翹圓潤的豐臀,修長的纖纖玉腿。

  看到這里何媽媽不禁大聲贊嘆道:“彩,大彩,若是穿上舞裳就更為出彩。好久沒看到真正蛇舞了,女兒你只是舞了三次,就已經這般駕輕就熟。”

  而這時黃蓉也到了尾聲,可越到最後,橫生的欲念越多。

  此時黃蓉只覺得如欲火焚身般,面若桃花,媚眼如絲,羅衣不知何時半解,露出光滑的香肩,半露如凝脂般的乳肉。

  等做完最後一個動作,黃蓉再也忍不住了,整個人癱軟在地,神情恍惚。

  見狀何媽媽立即出聲提醒道:“此刻千萬不能走神,平心靜氣,運轉本門心法。”

  黃蓉雖不知怎麼回事,但感覺不到惡意,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立即按何媽媽的吩咐,盤膝而坐凝神靜氣,運轉六欲心法。

  何媽媽見了才眯著笑臉講解道:“真正蛇舞只要招待特別重要貴客才表演,一般情況表演就是不能運動心法的樣子貨就好了。”

  而黃蓉一搬運真氣,身體各處都有真氣涌出,隨著黃蓉功法的搬運,慢慢收攏到一處。黃蓉粗略估計功力大慨增添半成左右。

  黃蓉心中卻有些不安,這幾天里林震玩弄下自身不免情欲大盛,黃蓉著借機以此來養料恢復功力,結果黃蓉沒想到十幾年的功力輕易恢復了。

  功力增長如此迅速,黃蓉只想到魔道功法,那可都是令人難以接受的副作用。雖現在沒發現副作用的出現,可黃蓉始終難以心安。

  聽到何媽媽在給她講解,黃蓉壓抑心中的不安,分出一絲心神聆聽何媽媽的講解。

  “剛開始前面的蛇舞也單純就是令人賞心悅目的舞蹈。可隨著舞蹈的進行,和本門的真氣配合下,會不斷激化舞者的情欲,舞者情欲又隨著舞蹈散發出,勾連觀者情欲的霏靡氣息。美人艷舞,加上這不是春藥更勝春藥的靡亂之息,試問那個不獸性大發。”

  說到這里,何媽媽不由露出一絲自豪的神色。微微停頓一下才繼續說道。

  “女兒你舞到媽媽身邊時,蛇舞下的你情欲已經激發到了極致,此時的你渾身散發著極致誘惑氣息,混合女兒你美人體香汗味,如同最烈的春藥,順著舞風死死鎖在觀者身上。接著女兒若隱若現的絕色容顏,玲瓏身段的展現,直接將引動的熊熊欲火引爆。這如果是客人的話,自然就成為你的入幕之賓了。”

  黃蓉聞言總算將這蛇舞弄明白了,心中暗罵不已,腦海里不禁想這跟傳聞中的唐代天魔舞怎麼這麼相似的。

  “這次媽媽真的感受到女兒你的厲害,本身容顏不在話說,你的散發出淫風,連媽媽半步踏入棺材老女人都差點著你的道,被勾動幾分情欲,恐怕天下沒幾個男人能抵擋住女兒你的入幕之邀。”最後何媽媽忍不住贊嘆說道。

  黃蓉心中暗罵如此淫邪之舞,是打死也不會再舞了。

  這時正好黃蓉運功完畢,為了接下計劃黃蓉起身適當露出一絲羞色道:“媽媽就不要取笑女兒了。”

  “媽媽可不是說笑,看來女兒你不知此時自身魅力的厲害,現在走道街上都可能令那些意志不堅的獸性大發,所以女兒這蛇舞不可多舞,過後還需看情況閉門靜修來消除自身的影響。”

  似乎不放心何媽媽再次叮囑道:“真的不可多舞,女兒不要見此時讓你功力大增,那都是以損耗精氣神的代價來達成的。”

  聞言黃蓉心中倒不意外,原本就不願再舞的,黃蓉自然滿口答應了。隨後才留意不知不覺已經快到午時了。

  心中暗暗著急,表面盡力保持鎮定,跟何媽媽用過午膳後,才借機說因剛才蛇舞功力大增緣故,心法似乎有所突破,准備下午靜修。

  何媽媽自然答應下來,順勢讓黃蓉消除上午蛇舞帶來的影響。

  等來到房間,確定何媽媽真的沒跟過來後,黃蓉急忙來到床榻上盤坐,平心靜氣後才緩緩運功起來。

  感受如指臂使的六欲真氣,還有難以調動的本身真氣。黃蓉暗暗嘆息一聲,按照心中的計劃運起六欲真氣緩緩將紊亂真氣包圍吞噬。

  因本身真氣大部分紊亂緣故,不僅沒法配合,還時不時出現亂子。黃蓉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緩慢進行。

  耗費大半個時辰,才總算是完成了。

  黃蓉只覺得一陣虛弱,雖已經盡量保留,但紊亂下真氣實在難以控制,最終多年的內力只留下寥寥幾縷,難免心生惆悵。

  不過也慶幸能保住這些沒被完全吞噬,不然往後的計劃又要麻煩幾分。

  而相對應的剛修的六欲真氣,此時洶涌澎湃,如此修為恐怕是柳仙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存在吧,可惜對於實力增長上半點用也沒有,不然也不會有虛弱的感覺。

  不敢多作惆悵,稍作休息後,黃蓉准備開始最關鍵的一步。

  運功才發覺猛然激增的六欲真氣,難免造成控制力度下降,不得不先搬運起六欲心法,重新熟悉劇增的真氣,以便重新做到掌控由心。

  雖功法運轉下,真氣逐步重新被掌握。

  可黃蓉覺得太慢了,無奈下黃蓉一邊運轉心法將真氣重新掌握,一邊緩慢將不受控制的真氣散入體內,潤養肉身。

  黃蓉現在一切求穩,不敢將這些真氣用來修改自身的體質,怕有什麼變故出現。

  用來潤養肉身雖有些浪費,不過說不定能彌補六欲心法那還不知的副作用。

  又差不多半個時辰後,黃蓉終於完成第一步將真氣恢復到操控由心的狀態,代價是真氣足足損耗了一成有余。

  黃蓉略微遲疑一會,才深吸一口氣,提起十二分精神。繼續運行起六欲功法,同時分出部分心神,將自身所剩無幾的幾縷內力運轉起來。

  原本黃蓉的內力大多已是九陰真經,但桃花島心法畢竟從小就練習,就算轉功了,不免還夾帶幾分在內,黃蓉借這次機會完完全全舍去,只運行九陰真經。

  只因黃蓉發覺九陰真經與六欲心法最為融洽,可能都來源於道家吧。

  兩股真氣各自運行十幾周後,黃蓉再次打起十二分精神,引導兩股真氣往兩部心法重疊的經脈處匯合。

  感受兩股逐漸匯合,黃蓉的心也跟著緊繃起來,成功與否就看接下的情況。

  此時已到了最關鍵的一步,其實黃蓉心中也沒把握。黃蓉雖家學淵源,聰敏過人,可短短兩天時間,那能這麼輕易就將兩部心法合二為一。

  只能取個巧,讓兩股真氣在重疊的經脈處匯合,互相交融影響。黃蓉再從中調控保留自身想要真氣。

  感受兩股真氣匯合後,並沒有出現相互排斥吞噬的情況,黃蓉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等兩股真氣分開後,黃蓉細細感受,發覺六欲真氣受到影響微乎其微,反而原本幾縷真氣大部分受六欲真氣影響。

  心中明白九陰真經雖是神功,但僅僅幾縷太過孱弱了。

  黃蓉對此停運六欲心法,專心運轉九陰真經,直到真氣恢復正常之後,黃蓉再繼續運轉六欲心法,兩股真氣再次匯合。

  如此反復循環數十次後,黃蓉心神不禁有些疲倦。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除了剛開始比較困難,隨後進行一直比較順利。

  或許是因為原本真氣雖被吞噬,可性質還殘留幾分吧。此時六欲真氣性質大變,多幾分陰寒,少了幾分魅惑。

  略作休息後,黃蓉看看天色。神色不由緊迫起來。此時六欲真氣雖大變,但並不保險。可時間已經不夠了,再過一兩個時辰林震就該過來了。

  黃蓉知道到了現在自己已經是開弓之箭了,沒法回頭,只能再冒險一次。

  黃蓉停止九陰真經的運行,反而開始運行六欲心法。

  等六欲真氣運行到之前重疊處時,黃蓉小心翼翼分出一縷六欲真氣,按九陰真經路线運轉起來。

  這是用六欲真氣運行九陰真經,如此做法可謂是大膽至極了。

  一般這樣做輕則有走火入魔的風險,重則殞命。

  一般也就一脈相承或相性奇高的功法才可這般。

  顯然六欲心法與九陰真經兩樣都不是,但兩者有一定相性,加上剛才一番運作下令六欲真氣多幾分九陰真氣的性質。黃蓉才敢如此冒險。

  剛開始運轉時,黃蓉感覺氣血微微翻涌,幸好只是一縷,並沒有明顯反應。更隨著運轉逐漸適應下來。

  見狀黃蓉不由一喜,連忙繼續再分出一縷六欲真氣進去,似乎因有了剛才一縷作為橋梁,雖細微黃蓉還是感受到排斥現象有所減弱。

  如是黃蓉將到來的真氣運行一兩周天後,就引入新的真氣,且從開始一縷逐漸增多到後來已經大股真氣直接涌進。似乎一切都往好的方向進行。

  就在黃蓉有所放松時,下丹田竟微微震動,隨之氣血不受控制往下丹田涌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黃蓉也不由一愣。就一晃神的功夫間,自身的氣血大部分已經涌進下丹田了。

  氣血匯聚在丹田後,不斷翻涌,竟逐漸變幻成三條蟲子的形象。似乎氣血不足,三條蟲子聚散不定。

  也是黃蓉畢竟是女子又不是專修外家功,氣血不高也正常。

  而接著三條蟲子竟出了丹田,在體內游走,似乎在吸取體內的某些東西,逐漸不再散開,慢慢固定下來。

  氣血人之根本,現在黃蓉的氣血大半化作這三條怪蟲,原本就在為兩部心法融合耗損心神,現在黃蓉心神更是雪上加霜了。

  等黃蓉緩過神來,三條氣血化的怪蟲已經完全定型了。

  黃蓉此時已經想到這三條怪蟲是什麼了,道家三屍中的下屍彭矯。

  原以為是娼門那些先輩臉上貼金的說辭,沒想真的引出下屍三蟲來。

  若被道家苦苦追尋的令三屍現形的心法竟在下九流娼門手中,不知作何感想。

  不過現在黃蓉這是頭疼啊,據道籍所述下屍彭矯好色欲,顯然讓它一直在體內亂竄,並不是什麼好事。

  於是黃蓉連忙運轉六欲和九陰真氣,去攔截捕捉三條怪蟲。而三條怪蟲似乎有靈性般,每每躲過真氣的捕捉。

  最終黃蓉將真氣分成數十分,費盡心思一步步布局下,才將這三蟲合堵在一處。

  雖六欲心法有控三屍蟲的記載,可黃蓉一直認為無稽之談,並沒有多花精力去了解。

  因此黃蓉現在並沒有妥善處理方法,只能損耗一些真氣將其封印在一處。

  數十股六欲或九陰真氣慢慢將三屍蟲包裹住。明明只是氣血所化,卻似乎有了靈性般,見被包圍了,竟往薄弱處衝刺。

  兩者撞擊竟有內力互拼的感覺,可惜終究只是有些靈性,並沒有智慧,很快黃蓉就將三屍蟲包裹住。

  可就在黃蓉以為大局已定時,感到危險的三屍蟲突然扭轉在一起,似乎要三合一。

  而同時一直都如指臂使的六欲真氣,竟失控不斷與三屍蟲相融。

  突然的變故,令黃蓉大驚失色。慌忙運使九陰真氣去阻止。可卻是忘這些九陰真氣是不久前還是六欲真氣所化,還保留著許多六欲真氣的痕跡。

  果然九陰真氣不僅沒能阻止,反而跟六欲真氣一樣陷了進去。

  見此黃蓉只能集中精神搶回真氣的控制權,雖是減慢三者的融合,但也是減慢而已最終還是融合在一起。

  隨著三者的融合,竟逐漸變成一個氣丸。黃蓉還察覺逐漸往明堂穴移動。雖不知為何如此,但黃蓉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黃蓉沒想到一直都十分順利下,突然就陷入這般絕望的困境。

  看著越來越接近明堂穴,黃蓉雖心急如焚,可最多能做到只是減緩速度。

  突然黃蓉想起,還有沒被吞噬那幾縷真氣,只不過實在太稀少,一時竟然將其忽略了。

  黃蓉急忙分出一份心神調動過來,雖心知可能難有效果,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此時已經差不多到明堂穴了,一靠近黃蓉眉心的花鈿無故熾熱起來。

  心想多半是花鈿里內含鴿血朱砂之類成份作祟,遇氣血而顯形,多作於隱形紋身。

  可等氣丸進入眉心,准備涌進明堂穴時,黃蓉只覺得無比強烈灼熱之氣從眉心傳來。黃蓉就明白自己想錯了。

  此時黃蓉香汗淋漓,面色蒼白,眉間的花鈿如同烈焰盛放的花,如血如火般,妖艷而邪魅。

  雖眉心灼熱令黃蓉感到痛楚,可同時也阻擋了氣丸的前進。黃蓉心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心中已明白氣丸根本不是要去明堂穴,而是明堂穴後的泥宮丸。

  無論是六欲心法或九陰真經都是以道家為源。而現在真氣成氣丸,直奔泥宮穴。黃蓉不禁想到傳說道家修道真法內丹術。

  明白怎麼會事,黃蓉更加不敢讓其進入泥宮丸。不說別的就氣丸含代表色欲的下屍三蟲所成,不禁想到精蟲入腦這一詞,就令黃蓉難以接受了。

  畢竟泥宮丸又名上丹田,在道家更是精氣神中神所居之地,魂魄所在之地。

  如此重要之地黃蓉那敢冒險,一點差池,後果就不堪設想。

  給三屍蟲進入恐怕不是精蟲入腦那麼簡單了。

  此時雖被眉心花鈿所阻,顯然不會長久。不過也給黃蓉爭取到了時間。

  黃蓉此時已知其根底,心中自是有了幾分把握。心沉深谷,去念守靜,全身緩緩放松,呼吸逐漸放慢,悠長如冬眠之蛇。

  同時心神不再繼續強行控制氣丸,而是順中帶逆,如四兩撥千斤般慢慢順著前進卻借勢令其偏離,導致其隨著緩慢呼吸或躍或降。

  剛開始是有些困難,可慢慢真的有些效果,到後面有幾縷真氣的加入更加得心應手,令氣丸停留明堂穴里,受花鈿里的氣息焚燒。

  等花鈿氣息完全消失前,黃蓉剛好重新將氣丸掌控了。但黃蓉不敢就此放松下來。

  而是繼續運轉道家靜功,整個人完全進入入定狀態,呼吸似有還無,心髒也似乎停止般,許久才跳動一次。

  而如之相反的氣丸卻十分活躍,雖黃蓉令其從明堂穴出來,但卻在四肢百骸不斷游走,每到一處似乎都從中攝取什麼,令其每到一處就凝練幾分。

  幸好的事,游走一圈後,就停留在膻中穴里。接著更是慢慢分離出兩股真氣。

  分離出來卻是六欲真氣與九陰真氣。黃蓉發覺這兩股真氣不僅重新操控自如,且雖是兩股真氣可給黃蓉的感覺是一體,只不過一體兩面而已。

  對此黃蓉連忙運功嘗試,發覺真的如此,不僅輕易合二為一,兩股真氣還能自由轉換真氣。

  見此黃蓉心中雖大喜,但還不放心再次對自身檢察一番。

  發覺真氣變得更加精純陰柔外,不過這正是黃蓉要的效果,還就是因氣血化作三屍蟲,感覺有點氣虛血虧。

  再無其他異樣了。

  而三屍蟲所的氣丸,自真氣分離出來後,變的有些虛幻淡紅細如小紅豆般,且十分安分在膻中穴一動不動。

  黃蓉雖有心將這隱患解決,可霎時間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且剛才耗費時間太長,看現在天色,差不多時間林震到了來了。

  黃蓉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連忙布置一個自己還在房間的假象。收拾幾件衣物就小心翼翼從房間逃離。

  剛走出竹林,黃蓉就聽見馬蹄聲。黃蓉就暗道不好,這里如此偏僻,基本沒人會來,且這時來恐怕也只有是林震吧。

  而以林震的性情,怕很快就撞破自己在房間布置的假象。想著黃蓉慌忙運起輕功趕路。

  逃竄的黃蓉,似乎忘了自己已經恢復功力,也沒有被拘束著。

  秘法因自身真氣性質的改變,很有可能也會失去大半功能,第一時間選擇先逃離,不敢冒一絲險。

  可見而知這段時間里的經歷,在黃蓉心中造成多大的陰影。

  果然不出黃蓉所料還沒跑多久,就聽見身後遠處在飛奔般的馬蹄聲,還感覺體內的真氣稍微有點異動,顯然林震在驅動秘法,也不知是距離的緣故還是真氣改變下,效果變得如此輕微。

  黃蓉也不多想是林震湊巧追對方向,還是有什麼方法追蹤自己。連忙改向崎嶇馬匹不能行的山路。

  黃蓉明白全力下自己的輕功下自然比馬快,可持久力肯本不及馬,有被追上的風險。

  崎嶇難行的山路,黃蓉如履平地般快速前行。果然沒多久,黃蓉就沒聽到身後的馬蹄聲。

  不過黃蓉還是不放心,繼續越過兩個山頭,才放慢腳步以便回氣,同時對自身檢察一番,看有沒有被動了手腳的地方。

  等完全回過氣,檢察也沒發現不對,且沒發覺林震追來的跡象,黃蓉終於放下心來,不必再全力運轉輕功趕路。

  因剛才慌忙看見崎嶇路就走,現在黃蓉也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只能靠不停躍到樹上稍微辨別出山林路徑來行走。

  不知不覺到了子夜時分,黃蓉從樹上跳下,雖還沒看到有人煙地方,但還有不遠就可以走出山林。

  可就在離道路不遠時,黃蓉剛撥開擋路草木前行時,突然嗖嗖的幾聲,幾根箭射來。隨著還有一聲吆喝:“誰,誰在那里,給大爺出來。”

  黃蓉雖輕易躲過射來的飛箭,但心中一驚,剛才明明仔細觀察一番並沒有看到有人。不禁好奇向射來方向望去。

  發覺竟然是一個車隊,人數還不少。

  每人都是身穿夜行衣,行動時動作嫻熟且隱蔽,配合也十分默契,而馬車作一些跟夜色融合的布置,馬蹄上被布厚厚包裹著。

  遠處看確實很容易被忽略,怪不得剛才沒有察覺。明顯可以看出是見不得光的買賣,才這般晝伏夜出。

  黃蓉並不想節外生枝,可惜剛才已經被撞破行蹤,想躲避已經遲了。

  此時已經有數個黑衣人默契慢慢包圍上來,遠處幾個弓手拉著弓候著。為首指揮的頭目再次出聲道:“朋友出來吧,不必躲了。”

  見狀黃蓉明白無聲無息避開是不可能了,正要運功准備出手突破重圍時。

  突然靈光一現,或許暫時混進這伙人之中,借機隱藏行蹤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此時也不容黃蓉多想,連忙拿起泥土在面上塗抹幾下,將剛才射來的一支箭,插到衣袖上。

  然後一副忐忐忑忑驚魂未定模樣從草叢走了出來,一邊驚慌說道:“各為大爺,請不要動手。”

  黑衣人見出來是一名驚慌無措的小娘子,頓時都不約而同放松警惕,動作也停了下來,但並沒有散開意思。

  為首的黑衣人仔細打量了黃蓉一番後,才出聲問道:“小娘子你是何人,為何孤身一人在此處?”

  黃蓉面色驚恐慌慌張張說道:“小婦人…玉京…。”

  一時間黃蓉來不及給自己編個名字,順口將自己這被喊幾天的名字說了出來,發覺不對時已晚了,為了不被懷疑只好繼續說下去:“本跟村子躲避戰亂向南逃荒,又因路遇山賊跟大隊走散,小婦人不識路不覺間就孤身一人逃難在此。”

  顯然對於黃蓉的說辭,為首的黑衣大漢並沒有完全相信,正要繼續對黃蓉盤問時。來了一個文士打扮中年人。

  向旁邊的黑衣人了解情況後,就也開始打量起黃蓉,見雖有泥土阻擋也難掩絕色俏臉,與玲瓏浮突的身材,眼神逐漸變得色眯眯猥瑣起來。

  令黃蓉不由心生厭惡。

  突然瞄到黃蓉衣袖上插著的箭矢,中年文士不由面色大怒對為首黑衣罵道:“陸二你怎麼能如此粗暴對待小娘子,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說罷,轉過身對黃蓉溫和說道:“沒傷到你吧,小娘子莫怕,這些都是粗人行事有些魯莽。請見諒,一路下來小娘子受了不小苦吧,不如與我們一路吧,好有個照應。剛好有一輛空置的馬車可以給小娘子坐下。”

  此言一出,黃蓉還沒反應,叫陸二的黑衣人首領臉色難看起來,不過最後瞧了一下,雖被泥土遮掩,但有部分露出因三屍蟲氣血不足兼趕半天路下慘白面色,還有黃蓉裝的身體惶恐不安表現。

  最後還是揮揮手示意手下的黑衣人散開,隨著自己也黑著臉走開了。

  中年文士見狀,露出滿意笑容,隨後對著黃蓉說道:“小娘子請吧!”

  黃蓉慘白面色帶著驚魂未定,仿佛真的六神無主下順著中年文士引導下,坐進一輛馬車里。

  隨後卻出乎黃蓉的意料,除了給她找來一盆水洗臉,就沒再來打擾了。正努力想著怎麼應對騷擾,卻沒想一下撲了空。

  不過這樣也好,黃蓉洗完臉後,就坐著閉目養神起來,不敢深睡。一看這幫人就不是善類,此時可不敢放松警惕。

  馬車無聲前行的路上,突然黃蓉耳朵一動,原本這一行人行動都是很有規律,現在黃蓉聽到有兩人偏離隊伍,聽出一人呼吸相對混亂,想必是中年文士,而另一個自然很大概率是陸二的黑衣首領。

  黃蓉對這伙人來歷也起好奇之心,不禁打起十二分精神,隨即聽出兩人上了並行的馬車。

  雖是並行但兩輛馬車距離還是有點遠,加上車廂的阻礙,普通人自然不會聽到什麼,但對黃蓉卻就是毫無問題。

  兩人上了馬車,首領陸二就迫不及待問道:“姓梁的,為什麼破壞規矩,任務期間收留外人可是大忌,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別怪我事後稟明大人。”

  “敝人這樣做自有道理。”

  “哼,有什麼道理,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竅。不然那小娘子的話明顯有問題,不會看不出來。”

  “呵呵,知道陸二你一直看鄙人不順眼,可大人這次令敝人帶隊,鄙人再不才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不信敝人也信大人。”

  “既然看出來了,為何還收留她?”

  “自然有她的用處啊,別忘了,這次任務已經出漏子了,這不正好來了個補救機會。”

  “你是想要她作為代替,可這樣真的能行嗎?”陸二語氣中帶著遲疑不定。

  偷聽的黃蓉也提起精神來,雖知如此謹慎紀律森嚴的車隊,管事之人不會如此膚淺。

  但毫無线索下黃蓉也猜不透他們的目的。

  現在自然聚金匯神探聽。

  “怎麼不行,你看那小娘子算不算人間絕色。”

  “肯定是啊,看那身段不在話下,容貌雖被故意用泥土遮掩,但從輪廓就也可看出其貌美如花。可先不說她的來歷不清不楚,就說短時間內讓她聽話就是個問題,別到時候假意順從關鍵時刻使壞,頃刻間你我可就大禍臨頭了。”

  “既然敢收留,自然已想好方法了,說不定小娘子求之不得呢。”

  “此話怎講。”明顯陸二情緒有些激動,聲音不由提高不少。

  “你既然看出小娘子有問題,難道沒猜過她是什麼身份。”

  “她那說辭老子根本不信,若真的遭遇山匪,青壯年男子逃脫機會最大,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機會,可小娘子這樣的機會最微乎其微,山匪可都是久不見葷腥,見小娘子這種風險少的人間絕色,那會輕易放過。”

  偷聽的黃蓉聞言並不奇怪,畢竟臨時編出來的借口自然漏洞百出,心中驚疑的是中年文士是不是猜到自己的身份,不過轉念一想如果真的被認出來,剛才就不會收留自己,顯然是他猜錯了。

  “就算真的好運逃脫,再看小娘子衣衫雖有些亂,可還算整齊,根本不像逃脫過山匪追捕的樣子。還有氣質和舉止一看也不像是村姑。”

  “講確實沒錯,但說了這麼多,那可猜出小娘子身份來?”中年文士明顯帶著譏笑打斷說道。

  “雖有點大家閨秀氣質但整體不像,在野外行走,說是江湖人士但觀察過身上沒有練武痕跡,老子是猜不出來,姓梁的知道就趕緊說,不要這里吊胃口。”陸二有些惱羞成怒說道。

  “那就直說吧,鄙人估計這小娘子應該是揚州瘦馬之類。”

  “揚州瘦馬?人怎麼會是馬呢,哦老子想起來了揚州瘦馬是什麼了,那不就是婊子嗎。姓梁的說的神神秘秘還以為是什麼身份,原來就是個婊子而已。”

  “你…你…真是粗鄙不堪…”

  一直偷聽的黃蓉聞言後,更是羞怒至極,差點就忍不住出手教訓這無恥之徒,最後才勉強暫時忍了下來。

  原本黃蓉感覺這色眯眯的中年文士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感覺更壞了。此時黃蓉倒想聽聽這無恥之徒為什麼有如此判斷,准備怎麼安置自己。

  “老子是粗人說話自然粗鄙,不像你們這些讀書的說的雲里霧里,再說難道老子說錯了嗎?”

  “話雖沒錯,這可不是勾欄賣肉的婊子能比的,必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侍候人本事更是層出不窮。”

  “最後還不是賣肉的婊子,話說回來,姓梁的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老子怎麼看也看不出她是賣肉的婊子。”

  “你…你這種粗鄙的大老粗能看出才叫奇怪。”

  停頓一下,就聽到中年文士帶著賣弄之意說道:“你以為那泥土只是在遮掩容貌,更重要的是在掩蓋眉心上的標志,稍微正式的青樓妓院都會對旗下的娼妓入門時給弄上標志,尤其是能日進斗金的花魁與台柱,標志更是能清楚分辨出是哪家青樓的。”

  聞言的黃蓉不禁一愣,沒想到這個好色之徒的中年文士並不是胡亂猜測的。

  剛才擦上泥土,自身在江湖也是多有名氣,不知其中會不會有人認識,以防萬一而已。

  差點忘了眉心的花鈿是羞人的標志。

  心中暗想好險啊,雖不知車隊中有沒有人認識自己,但畢竟存在風險。趁他們現在還沒真正見過自己容貌時,必須趕緊易一下容。

  同時想到自己眉心上代表娼妓標志,心中不禁五味雜陳,嚴格來說中年文士並沒有猜錯。

  想著不由自主伸手摸摸眉心,突然發覺眉心上摸起來光滑,並沒有剛開始凸感。

  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聽見中年文士繼續說道。

  “還有她那雙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當然你可說是千金大小姐、名門貴婦也是這樣,可以再看她舉止看上去優雅大方,但實際上舉手投足間都在展現自己的一絲不易察覺的風情,能這般將勾引舉止天成又讓人感覺不出,必定是久經風塵,這也是你粗人看她像大家閨秀整體不像的緣故。”

  聞言的黃蓉如遭五雷轟頂,整個人都愣了一會,良久黃蓉緩過神來,但心中波瀾卻難以平復。

  如若不是中年文士的話驚醒,黃蓉竟沒察覺自己舉止的問題,還一直習以為常。如何不令黃蓉心驚。

  想到自己被影響如此之深,黃蓉就一陣後怕,同時也慶幸自己選擇盡快逃離,不然繼續留下等待機會,自己就這樣毫無察覺間慢慢被同化成為真的娼妓了。

  想到這里,黃蓉不禁分神對自己做個重新檢查。

  回想下發覺自己言行舉止間確實暗藏已不經意有了一絲妖媚的風情,甚至已經形成習慣了,集中注意時沒問題,可一旦分神不經意間習慣展現出來,一時間竟難以改正。

  黃蓉真的不敢相信,只是短短幾天而已,十天也不到,自己竟然變化如此大,腦海里不由浮現之前林震玩弄她時興奮的辱罵,什麼女俠女諸葛,不過天生的婊子而已。

  雖停止回想,但原本不平靜的心更加波瀾起伏。

  黃蓉卻不知在她失憶中,早已接受何媽媽的培訓,為了迎合林震更是盡情施展。

  當時發現問題後,更是花了大功夫才控制住人前不展現出來。

  可現在沒記憶的黃蓉自然不懂的控制。

  為了避免自己再胡思亂想,黃蓉再次偷聽起兩人對話,姓梁的文士已經說完了,只聽陸二在說道。

  “好吧姓梁的觀察確實厲害,不說能不能讓這個婊子乖乖聽從,就說原本送去是黃花閨女,現在改成久經風塵的婊子,似乎像結仇吧。”

  “這些自然考慮好了,不說那些草原蠻子並不注重這些,還有都說她是揚州瘦馬之類,並不是勾欄賣肉的,說她久經風塵但不定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客嘗的爛貨。以我經驗看她最多也被一兩個男人經手。”

  “剛才才說這婊子勾人手段不留痕跡渾然天成,現在說經手只有一兩個男人,搞不懂,還是說怎麼讓她聽話,還有萬一草原蠻子介意怎麼辦。”

  似乎知道黃蓉婊子身份後這個黑衣首領再沒剛見時的客氣。

  “沒聽過媚骨天成嗎?此等女子只要在看過風月書籍和去過青樓觀察或此道之人指點就輕易將侍候勾引人手段運用自如,甚至青出於藍勝於藍,如練武奇才只要看一下武功秘籍就一點就通一學就會。而小娘子一看就是經過高人培養的,所以才會說她是揚州瘦馬。”

  “哦,這下老子懂了,也就是說這小娘們是天生做婊子的奇才。”

  聞言黃蓉羞惱之余,想到自己情況一時間心中竟想不出來證明自己並不是他所說那樣的言語來。

  而梁姓文士也懶得爭辯嘆息一聲繼續說道:“這樣說也沒錯,還說剛才問題吧,鄙人打算是照直說,不過改一下,跟草原蠻子說大人送兩個美人,一個未出閣的嬌弱美人,一個技藝精湛美人。之後直說嬌弱美人不適長途跋涉沒了。”

  “到時候,草原蠻子喜歡自然皆大歡喜,若不喜歡,但畢竟也送上一個美人有了交差,且草原蠻子主要還是跟大人的交易,想必不會過於怪罪。而大人那邊,能完成交易,草原蠻子沒多得罪,能繼續交易,就行了,其他大人不會多追究。”

  “這樣有沒有這婊子也沒什麼區別,還有沒說怎麼讓這婊子乖乖聽從。”

  “真是渾人一個,有與沒有很大區別,跟草原蠻子說原本送上美人全沒了,能高興嗎能不發怒嗎,而只是沒了一個,雖有點不快,但畢竟長途跋涉有點意外很正常,至於大人喜歡任務失敗就不理,還是想辦法補救的。”

  “至於讓她聽話更是簡單,沒聽說過婊子愛鈔嗎?其實她們愛的是安定,因婊子的身份,令她們對男子難有信任,所以才覺得金銀最可靠,現在給她改變身份機會,雖然還是做玩物,但之後很有可能是作為姬妾,錦衣玉食不在話下,比起難逃的娼妓好上許多,對她來說求之不得。根本不需要多做什麼。”

  “原來如此,還是你們這些讀書的點子多,說起來既然那婊子不是處子之身,姓梁的有沒有一親芳澤的打算。”

  “姓陸的,你就不要我面前裝渾人了,其實你精的很,很多事雖沒看出來,但鄙人打算恐怕猜到幾分,只不過裝糊塗吧,”

  “難得糊塗,糊塗點好,就知瞞不過你,就老實跟你說吧,一路下來老子憋得慌,剛好來個美人可以解饞,而且現在知道她還是婊子,這不正好嗎?姓梁的說實話要不要一起。”

  “既然都說明了,鄙人也不藏著掖著,便宜草原蠻子前,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不過先不要急著,要做好准備,出了事就麻煩了,這事最好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那是自然,姓梁的就你來安排,老子也要做好照顧那婊子的准備,可不想像上次,一點風寒和水土不服,好好一個美人就沒了,還因她是處子之身,到死老子也沒敢逾越。”

  聽到這里黃蓉似乎能想象出現在兩人猥瑣對笑的模樣。

  心中剛平復點又有些許怒氣,不過黃蓉並不意外,想著混進來時,就早有准備這是狼窩。

  隨之停止偷聽,聽到這里黃蓉已經猜出大概,無非就是有人想跟草原做走私,為了巴結草原大人物送了個美人作禮物,沒想到半路就病逝。

  現在就想讓她作為代替。

  不過看這行人,想跟草原做買賣的人來頭不少,很有可能還是官場中人,兩方都交戰多年,竟還有官場中人與之走私,說通敵也不為過,這大宋根真的爛透了。

  心中波瀾平復許多後,黃蓉准備接下來的打算,原本只是打算混進來一兩天,到時找機會抽身離開,可現在黃蓉打算多待些時日想借助車隊掩護將自己狀況搞好再走,或許還能打探出雙方是什麼人,以後會有用。

  只因現在黃蓉知道他們的打算,明白接下不會有危險,反而對自己多加看護,黃蓉自然能安下心來調理自身。

  至於兩人對自已的窺視,現在已經知道,防備起來自然很是簡單。

  現在重要還是給自己易個容,顯然這輛馬車是之前病逝美人的,從中找到梳妝鏡就是明證。

  掀開一絲馬簾,令月光照了進來。

  借著月光看著鏡中自己,才發覺眉心花鈿大變樣,原本三色的花鈿變成血紅之色,紋理也有些許變化,最重要是看上去完全不像花鈿,更像天生的胎記,且變得淡化許多。

  不過暫時這樣這正合黃蓉意,現在怕是那些各大青樓的老鴇也不敢肯定這是不是青樓的標志,如此似是而非才令人遲疑不定。自然好糊弄人。

  隨後黃蓉開始易容,現在並沒有什麼易容工具,加上之前被他們看到輪廓,黃蓉並沒有過多的改變,只是略微調整一下五官。

  為了迎合兩人心思,自然不會易容丑化,輪廓還是一樣,可看去只剩幾分原來的模樣,怕是熟人看了也認不出來。

  面容少了幾分端莊多了幾分嫵媚,眼神多了幾分風情少了幾分清澈,配上眉間若有若無血紅嬌艷花紋,好一個勾人的妖精,說是正經人家怕是沒人相信。

  易完容後,黃蓉重新開始剛才停下來的自身檢查,發覺或許改易體質和六欲心法美體效果下,自己練武在身上留下瑕疵,都被一一消除了。

  怪不得那陸二會說沒看到自己身上有練武的痕跡。

  隨後黃蓉並沒發現身體的其他異樣,可精神卻大有問題,黃蓉發覺自己竟一直戴著象征畜牲寵物的項圈,自己不僅毫無異樣,沒有半點違和感,仿佛天生就該戴在自己身。

  黃蓉連忙脫下,羞怯下想丟出馬車,最後想到周圍都是黑衣人,被他們撿到更麻煩。才連忙收藏起來。

  一番折騰下來竟接近黎明了,原本氣血不足,雖內力支撐著,但黃蓉確實累的不行。

  知道兩人不會這麼快行動,現在還是較為安全,保留幾分心神警惕,黃蓉慢慢入睡。

  入睡前黃蓉心中不免在想選擇混進車隊這個確定也不知是對還錯。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