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明白何麗萍所說的這個承諾是指什麼,但那只是自己逞一時之勇而說,現在自己的一攤子爛事都沒辦法處理好,還哪有時間理會這個事呢,於是明知故問的問道:“什麼承諾呀?”
何麗萍見趙得三裝糊塗,便溫怒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少來了,有些事我不方便講明白,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反正咱們站成一對,齊心協力,將來我的目的達到了,你以後升起來也會很快的。”何麗萍雖然沒有直接將話說明白,但這樣說已經足夠透徹了。
既然見何麗萍沒有完全點破這些話,趙得三便笑嘿嘿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小趙子以後就跟著何姐你混了,到時候咱們是雙劍合璧所向披靡啊!哈哈!”
何麗萍也被趙得三的話說得心里很舒服,跟著心照不宣的‘哈哈’笑了起來。
趙得三一邊笑,一邊倒了兩杯酒端起來,一杯遞給何麗萍,一杯自己端著,說道:“來,何姐,祝咱們姐弟兩個合作愉快。”
“來,我的好兄弟,合作愉快!”話都說開了,何麗萍也顯得很豪爽,舉杯一碰,脖子一揚,一杯酒便下肚了。
這時候一曲明曲剛完,舞廳里所有燈光再一次熄滅,兩人聊得興起,趙得三摸黑衝著何麗萍笑嘿嘿的問道:“何姐,既然這麼開心,那咱們去跳支舞吧?”
何麗萍肯定是知道趙得三的想法,她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氣若游絲的說道:“就在這里跳吧?”
還沒等趙得三再說什麼,他就看見何麗萍從位子上站起來,走到了自己面前,黑暗中只能看見她那雙烏黑發亮的眼眸泛著烏亮的光澤,那眼神看上去曖昧而迷離,充滿了挑逗性,何麗萍用那雙嫵媚迷離的眼眸目不轉睛的一邊盯著趙得三放電,一邊緩緩的蹲下了身子,蹲在趙得三的面前,然後就伸出了那雙綿軟如玉的纖手,直接放在了他的‘天安門’上,摸索著找到了拉鏈,輕輕的拉下去,將一只手進入其中,從里面掏出了趙得三那已經處於微微燃情狀態的事物……
我的媽呀!
難道直接讓老子坐在這里享受啦?
感覺到何麗萍那雙熱乎乎的小手已經將自己的事物從‘天安門’中掏了出來,趙得三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顫抖,一邊興奮的想著,一邊做好了戰斗准備。
緊接著,趙得三的幻想水到渠成的變成了現實,黑暗中雖然他看不清何麗萍的每一個舉動,但是可以感覺得到她將要進行的步驟,只隱約看見她用那雙迷離渴望的眼眸看了一眼自己,就緩緩將頭朝著自己襠部靠近,然後,就感覺到下身突然被一股溫熱濕潤的感覺包裹住了,黑暗中,看到了何麗萍的頭在前後晃動著,發出了‘吧唧吧唧’的響聲,那嫻熟的技巧,那柔軟濕滑的香舌時而纏繞時而舔弄的感覺讓趙得三不一會就燃情勃發,全身的神經緊緊繃在了一起,兩條腿似乎僵硬的繃直了一樣,四平八叉的靠在椅子上,情不自禁的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聽著舞廳里輕柔美妙的隱約,四處傳來的交談聲以及各種響聲,在這樣的環境中享受著一個成熟女人熟練的‘吧唧吧唧’,那種感覺甭提有多刺激了,那感覺是前所未有,很快,他似乎連頭皮頭發麻了一樣,才不到短短一分鍾,他就已經受不了這種口活兒了,咬緊牙關揪住了正在加快速度為自己‘吧唧’的何麗萍的頭發,粗重的說道:“何姐,我不行了,我要……”
見趙得三被自己用嘴弄得快要衝上雲霄的反應,何麗萍心里油然而生一種另類的成就感,趙得三忘情的反應反而更加激發了何麗萍為他‘吧唧’的興趣,見趙得三越來越亢奮了,何麗萍便越來越加快速度為他‘吧唧吧唧’,那種毫無唇齒感的熟練口活兒,讓趙得三不得不佩服這個成熟女人的技巧,一分鍾的時間,就讓趙得三整個人陷入了平時要花半個多小時挑逗後才會達到的亢奮狀態,他的兩只手胡亂的揪住了何麗萍的頭發,隨著她的頭上下晃動而晃動著……
趙得三亢奮的反應也刺激著何麗萍的神經,一分鍾多一點的時間,她感覺自己下面已經一片濕熱,濕噠噠的似乎泛濫成河一樣,原本水就很多的她,這一次在完全沒有被挑逗的狀態下就流了這麼多水,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隨著趙得三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何麗萍下面也如萬蟲啄咬,酥麻難忍,實在受不了了,猛然起身,將裙子撩起,小褲衩朝一邊一撥,一只手扶住趙得三已經堅硬如鐵的大家伙,一只手撥開兩片肥厚的蝴蝶花瓣,然後猛力一坐,就聽見‘咕唧’一聲,趙得三的家伙被何麗萍的花瓣洞連根淹沒,與此同時,何麗萍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呃’聲,便直接將節奏提高到了快抵達巔峰時刻時那種頻率,根本沒有起承轉合的過程,直接就抵達了巔峰時刻,短短二分鍾時間,只聽見何麗萍猛力上下癲狂時屁股蛋拍打在趙得三小腹上而發出的‘啪啪啪’的響聲,這清脆的響聲與四周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交相輝映,構築了一個存在於大都市之中的淫亂世界……
這一次或許是趙得三最為短暫最為微妙的一次體驗,短短三分鍾的正式過程之後,兩人就一起抵達了巔峰時刻,在感覺到趙得三的寶貝在自己的體內發出了劇烈顫抖後,何麗萍嗖的一下子站起來,緊接著又蹲下去,連忙將那熱血蓬勃的寶貝吞進了嘴里,繼而就感覺到它在自己的嘴巴里一邊猛烈跳動一邊發射子彈……
我靠!好爽啊!竟然發射到了她嘴里!趙得三身體一展,躺靠在椅子上喘著粗氣,任由何麗萍跪在自己胯下‘吧唧’心里美滋滋的想著。
美好的時光總是這麼短暫,兩人的這一次親密接觸或許是彼此這一生最為刺激的一次了,在這種迷亂的氣氛中,他們似乎忘乎所以,迷失了靈魂,在酒精和欲望的刺激下,人們在這里發泄著動物最原始的欲望,失去了人性。
時間把握的剛剛好,在何麗萍舔干淨了趙得三的下面,幫他系好拉鏈之後,暗曲結束,明曲循環,燈光亮起,到了深夜,才是這家舞廳最為熱鬧的時刻,此時此刻,舞池里擁擠的人群中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點點汗水,紅光滿面,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就連趙得三的臉上也洋溢著滿足的笑容,而剛剛坐下來的何麗萍,則是面色紅潤,看上去余韻未了的樣子。
“何姐,刺激不刺激?”趙得三一臉滿足的看向何麗萍,壞壞的問道。
在趙得三問完句話後,見何麗萍張開了嘴,伸出了舌頭,那條香舌上居然堆著一坨……,我靠!
趙得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何麗萍居然還將自己那個東西含在嘴里舍不得吐掉也舍不得咽下啊?
就在趙得三有點瞠目咋舌的時候,就看見何麗萍縮進舌頭,然後喉嚨一動,再次張開嘴,什麼都沒有了。
奶奶的!
真的吞下去了!
趙得三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這種迷亂的環境中,感覺何麗萍突然和平時那個身為堂堂省建委副主任、一個副廳級女干部的身份極為不匹配,不過看看四周的人們,都是那種仿佛喝醉了一樣的樣子,就連自己都感覺有點喪失了人性一樣,所以,他也想通了,人嘛,也是動物的一種,也需要發泄原始欲望,也需要尋找新鮮刺激,只不過這家舞廳給人們提供了這樣一個場所和環境,走出這里,每個人還會恢復原來的生活狀態,恢復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行為舉止。
隨著明曲的播放,恢復正常的舞廳里,淫男蕩女們也恢復了神智,舞池里他們開始一本正經的跳著交際舞,等待暗曲響起。
神智逐漸恢復正常的何麗萍,在不經意的扭頭時突然又一次看到了坐在靠近舞池位置的馬麗麗,她衝著趙得三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朝那邊看。
趙得三疑惑的看了一眼何麗萍,順著她的視线扭過頭去,突然眼睛瞪大大如牛眼,簡直感覺不可思議,瞠目結舌的看著坐在遠處正在東張西望的馬麗麗,對何麗萍說道:“何姐,鄭……鄭禿驢的老婆怎麼會在這里啊?”
何麗萍用一種帶著恥笑的語氣說道:“來這里的女人大體上分為三種,一種是來這里賣的,第二種就是像我一樣,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來這里體驗新鮮刺激的,這第三種呢,就是那些心里和身體都很寂寞的老女人,來這里找男人來了。”
趙得三似懂非懂的鬼笑著,問道:“那鄭禿驢的老婆屬於哪一種呢?”
何麗萍神秘兮兮的笑著說道:“老鄭的老婆屬於哪一種,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說著,何麗萍揚了揚下巴,示意趙得三再去看馬麗麗。
當趙得三在何麗萍提醒下,再一次扭過頭去看馬麗麗的時候,便看到一個倒三角身材的猛男走上前去與馬麗麗搭訕,馬麗麗害羞的點了點頭,那猛男便在馬麗麗旁邊的位子上坐下來,馬麗麗竟然從一只白色的煙盒里抽出了一支女士香煙點燃,撇腳的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