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睡衣。”蘇晴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去洗澡吧,身上臭哄哄的。”
趙得三知道蘇姐心里不太舒坦,這個時候就是自己彰顯本領來取悅蘇姐的時候了。
但她有個習慣,就是在享樂前必須讓趙得三洗澡,洗得干干淨在床上時才會全身心的投入進去。
於是趙得三就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身上的累贅,一身腱子肉走進了衛生間,打開水嘩啦啦的衝起了熱水澡。
空氣里還殘留蘇姐剛才洗完澡留下來的淡淡的雅香,甚是讓他喜歡,這種味道只有這種四五十歲成熟透了的女人才有。
鄭禿驢晚上在夏劍家里和阿芳合謀將夏劍灌得爛醉,憑借一粒偉哥的神奇作用,和阿芳在臥室的床上大戰了三次,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家里,洗了澡在床上躺下來,又開始回味和阿芳那瘋狂的舉動。
老婆本來已經睡了,但快五十歲的女人,正處於生理需求極其旺盛的階段,但鄭禿驢總是長時間的不和她搞夫妻之事,沒肌膚之親,讓她感覺身心寂寞,對男人的味道特別靈敏。
本來已經是熟睡了,很快就感覺到鄭禿驢在身邊躺下來了,於是就打通了被窩,在鄭禿驢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悄悄溜下去,將他的寶貝從褲頭里拿出來,用嘴含住,飢渴的吮吸起來。
這個時候鄭禿驢才感覺到老婆的渴望,而偉哥持續7小時的藥效還沒完全散去,於是鄭禿驢破天荒的很快就硬了起來,舒服的享受了一會老婆的口舌之吻,不一會就感覺小腹中有一團火球在滾動,下面有種灼熱滾燙的感覺,一個翻身就將老婆壓在身下,很快蓋在身上的被子就開始上下起伏,與此同時傳來老婆壓抑了太久而釋放出來的渴望呻吟聲,在半夜很是清晰的回蕩在房間里。
隔壁的女兒鄭茹很少聽見這樣的聲音,二十五六歲的大姑娘了,一直眼光很高,終於看上了身材高大,長相英俊,言談幽默風趣的趙得三,但卻偏偏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
聽到這種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鄭茹先是翻來覆去,最後是踢被子塞耳朵,但還是沒法睡,反而心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感,下面不知不覺的就有了濕潤的感覺,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全身灼熱的異樣感覺,情不自禁將一只手沿著小腹滑了下去……
正當鄭禿驢破天荒的來慰藉自己的老婆時,手機在床頭櫃上奏起了音樂,他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去拿的時候,情到深處的老婆用下面緊緊的吸住了他,緊緊抱住他呢喃地說:“動……動……別停下來……”
鄭禿驢又縮回了手,繼續馳騁。
但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搞的他很煩操,掀開被子煩躁的一邊罵道:“他媽的這麼晚了誰呀!”一邊沒好氣的從床頭櫃上抓過手機一看,只見屏幕上顯示著“朱廳長”。
鄭禿驢立刻就坐了起來,將老婆推到了一邊,朝她噓了一聲,按了接聽鍵,滿臉堆笑地說:“朱廳長您好啊。”
“老鄭,休息了沒有啊?”朱廳長在電話一頭問道。
“還沒還沒。”鄭禿驢訕笑說,“朱廳長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吩咐嗎?”
“是這樣的,老鄭,今天下午呢我去單位後和蘇部長通了個電話,將我們人事廳的意思給她表達了一下,當然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說的啊。李副部長那邊可能也在組織部給她形成了一點壓力,加上人事廳的意思,蘇部長的態度有了變化。我估計老鄭你暫時沒什麼事了。”
鄭禿驢一聽事情轉變的這麼快,真沒想到朱廳長和李副部長的辦事效率還真不賴,真是不枉自己忍痛割愛,將阿芳和雪兒這兩個自己的床上玩物讓給他們消遣,於是欣喜若狂的說:“真的啊,那太感謝朱廳長您啦。”
朱廳長在電話里呵呵的笑了兩聲說:“禮尚往來嘛,誰讓老鄭你知道我的心思呢,要不是看在雪兒的面子上啊,我還真不想冒著得罪蘇部長的風險來幫你呢。”
鄭禿驢心照不宣的訕笑說:“只要朱廳長您喜歡,我一定再給您安排嘛。”
朱廳長哈哈的笑了笑,說:“行了,老鄭,你的事我算是幫你辦了,至於蘇部長那邊還會不會有什麼動靜,我會幫你瞅著的。這麼晚了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改天有空再說吧。”
“那好,那好。”鄭禿驢喜不自禁的笑著。
晚上和阿芳玩的那麼刺激,這會又得到這麼個好消息,鄭禿驢覺得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啊。
掛完電話就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臉上堆滿了愉悅的笑容,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是落地了。
一旁風韻猶存的老婆臉上泛著潮紅,神色惑然地看著他問:“怎麼接了一個電話就這麼高興啊?”
“人事廳朱廳長打電話說幫我搞定了。”鄭禿驢吸了一口煙春風得意的看了一眼老婆。
“搞定什麼了?”鄭禿驢老婆惑然的看著他,“是不是你想調到哪去啊?”
鄭禿驢悠哉的吐了一個煙圈,說:“不是,就因為小趙的事,我得罪了他表姐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聽說她暗中想做手腳把我從建委主任的位子上拿下去。我找朱廳長和組織部李副部長幫我辦這件事呢,朱廳長打電話說幫我搞定了。”
鄭禿驢的妻子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就立即想到了原來他從家里小金庫里拿了一幅畫,又取了十萬塊錢是送禮辦事去了。
看著鄭禿驢一臉輕松的樣子,剛干了一半的好事就這麼中止了。
她還沒得罪滿足,甚至可以說剛剛嘗到了一點甜頭,於是又軟軟的滑下去,爬上了鄭禿驢的小腹……
趙得三洗了操裹了一條浴巾從衛生間里出來,迫不及待的衝到了臥室去,卻發現蘇姐不在臥室里,而是聽見從廚房里傳來了炒菜時的滋滋聲。
於是就轉身走出了臥室,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廚房,站在了正揮舞著勺子炒菜的蘇姐身後。
還沒等他要動手,就問到了從鍋里飄出來的香味。
蘇姐作為一個高官,能有這樣的手藝他是深有體會,但是還從來沒如此靠近她仔細欣賞她做飯時賢淑的樣子。
一種說不出來的溫馨感就涌上了心頭,不僅一邊將手搭在她半露的雪膚香肩上一邊溫柔的說:“蘇姐,真香啊。”
蘇晴察覺到他站在了自己後面,一邊翻著鍋里的菜一邊回頭莞爾一笑說:“你洗完澡了?”
趙得三點點頭,像個孩子一樣笑著,這是蘇晴看見他最天真無邪的一面,就好像突然之間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孩子一樣,一雙水眸有些呆呆的看著他默不作聲。
趙得三一時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趴在她的肩上鬼笑著問:“蘇姐,怎麼啦?是不是……”
“吃了飯再說。”蘇晴回神瞋了他一眼,轉過臉繼續做飯。
不知是鍋里的菜的香味還是蘇姐身上的氣味,總之趙得三聞到了一股令人心醉的清香,而他又是光著膀子,蘇晴也緊緊只是真空穿著一條絲質睡衣,隔著薄薄的布料,他的胸膛緊貼在蘇晴的背上,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溫度正沿著全身蔓延。
年輕的趙得三難以忍受這樣的挑逗,放在她肩上的雙手沿著她的身體滑下去,伸進了睡衣里,撫摸到了她飽滿的地方,嘴開始不由自主的親近蘇晴的耳垂。
“別鬧了。”一種癢癢的感覺從蘇晴的耳垂上逐漸散開,讓她有點難受,微微扭著脖子說。
趙得三什麼話也不說,只是一邊親吻她的耳垂和脖子,一邊用下面去在她渾圓的翹臀上輕輕摩擦,就像打火石一樣,不一會在親密的摩擦之下,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滾燙了起來,而蘇晴的皮膚也一片灼熱。
“呃……得三……你好壞……”蘇晴背過一只手來在他臉蛋上撫摸著,微微扭動著脖子,揚著頭感受著他舌尖的厲害,虎狼之年的身體很快就經不住他的挑逗,有一種火急火燎的渴望在心里翻滾。
趙得三一邊慢條斯理的親吻著她的耳垂、脖子、香肩,一邊用雙手緊握住她碩大的肉包子輕輕撫摸。
由於蘇晴已經五十歲了,兩只肉包子並不是非常的挺拔,但卻很飽滿,一直擴張到了腋下,一只手根本抓不住,有一種讓人很難征服的手感。
“得三,姐受不了了……去房間吧……”蘇晴呢喃著停下了手里的炒菜勺,軟軟的靠在他的胸懷里呢喃的喘息著,全身又癢又麻,散發著滾燙的熱量,身體某個地方更是逐漸的濕潤了起來,一股鑽心的酥癢朝里面而去。
“不,就在這里,就在廚房里。”趙得三不緊不慢的親吻著,時而用力揉搓時而用之間輕輕撫弄兩座雪峰之巔的紫葡萄,和她一起倒了下去……
正如蘇晴所預料的一樣,自己的想法不僅遇到了來自人事廳的阻力和組織部內部的不同意見。
次日上班,蘇晴剛坐下來,就接到了一個主管人事工作的副省長打來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就顯得很生氣的直截了當說:“蘇部長,我聽到傳言說你想把建委鄭良玉從建委調離了?有這回事嗎?”
蘇晴一時有一種還沒睡醒的樣子,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怎麼會傳到副省長耳朵里去。
不過仔細一想,自己有個什麼風吹草動肯定有人一直在偷偷的觀察著,就想趁這件事來給自己找茬。
既然副省長聽說了這件事,肯定也是掌握了一定消息的,蘇晴也就不好否認,但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