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二樓的時候,趙得三突然想到上樓時碰見鄭潔的事,就停下了腳步,想去規劃處找她,但回頭又一想,這樣就去找她不太好,於是又重新邁著步子朝樓下一邊走去,一邊掏出手機,給鄭潔發了一條信息,讓她下午下班以後先不要離開,等辦公樓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再來辦公室找他。
很快鄭潔就回了一個信息,只有簡短的一個‘嗯’字。
回到辦公室以後,賈婉麗就急忙問道:“主任找你干什麼了?不會是剛才你給我會診,被直播了吧?”賈婉麗情急之下,也學著趙得三把兩人干那事用會診來代替了。
“婉麗,你是不是給何副主任說了什麼事了?”趙得三雖然心里並不怎麼生氣,但還是故意佯裝很生氣注視著他,所答非所問的說道。
賈婉麗因為做賊心虛,被趙得三這麼一問,就立即顯得有點慌慌張張,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裝糊塗的說道:“沒……沒說什麼事啊。”說完,還佯裝很奇怪的反過來問趙得三:“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奶奶滴!
在我面前還豬鼻子里插大蔥,裝蒜呢!
趙得三心里暗自罵道,然後輕輕‘哼’笑了一聲,不冷不熱的說道:“那我就奇怪了,怎們鄭主任和何副主任都對我的一舉一動掌握的一清二楚,甚至連我沒告訴你的事情他們都知道呢?”說著扭頭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逼問道:“是不是你把我修改規劃藍圖的事告訴他們的?”
“我……我沒有……”賈婉麗立刻顯得誠恐誠惶的扭過頭去佯裝工作,不敢迎接趙得三那威逼的目光。
“你沒有,那就是鬼!”趙得三見賈婉麗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於是加重了語氣步步緊逼的說道。
賈婉麗用眼角的余光掃視了一眼趙得三,見他緊繃著臉,看上去很是生氣。
或許是做賊心虛,心里很不踏實,過了一會,心里實在忐忑不安,就硬著頭皮轉過臉向趙得三承認是自己把這件事說出去的,承認之後,接著解釋著說道:“我……我就是覺得你不信任我,我們都那樣的關系了,你都不信任我,我心里氣不過,才……才告訴何副主任的,我沒有別的意思。”
賈婉麗能承認,倒是讓趙得三覺得心高興,這恰恰說明了她對自己是有感情的,因為自己對她的不信任,才讓她做出這麼激動的行為。
於是,趙得三緩和了語氣,說道:“算了,過去的事就不用再說了,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明白,現在我們十一條繩上的螞蚱,你看看主任為了監視我們,攝像頭的裝上了,還有一點,我必須明確告訴你,婉麗,你只不過是何副主任手里的一枚棋子,是用來監控我的,你承認不?”說著話,趙得三目光銳利的盯著賈婉麗的眼睛,說的事一針見血,令賈婉麗做賊心虛的不敢去直視他,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婉麗,你是被何副主任安排來監視我的舉動的,你承認不?”趙得三再次重復了一遍這個問題。
趙得三的話說的是字字剜心,加上他那嚴肅的表情,從心理上就挫敗了賈婉麗的偽裝,只見她有點不知所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道:“但是我沒有,我沒有把什麼都告訴她,你就是不信任我。”
賈婉麗的反應倒是挺讓趙得三放心的,這才說明她還是對自己有感情的嘛,於是,趙得三走上前去,一點也不介意的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後微微低著頭,面帶微笑,一臉認真的說道:“婉麗,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現在我們必須把滻灞開發區的規劃工作搞上,那樣我們才能有出路,只要對我有利的事情,你肯定也會跟著受益的,要是我有一天倒了,你肯定也脫不了干系的。再說我很喜歡你,你知道嗎?”
趙得三的花言巧語幾乎可以說是百試不爽,特別是對已經被他征服了身體的女人來說,更是效果立竿見影,只見聽了趙得三的甜言蜜語之後,賈婉麗就揚起了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眨著晶瑩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了他一眼,臉上洋溢著一種幸福的表情,然後溫柔細語的說道:“其實我……我也很喜歡你,只是我已經結婚了,沒辦法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在趙得三的忽悠之下,賈婉麗就吐露出了自己的心扉,從她含情脈脈的眼神來看,趙得三確信她不是逢場作戲的說謊,應該的確是對自己動了真感情。
這就令他放心了,今天向賈婉麗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可以說完全不用擔心賈婉麗以後還會出賣自己了。
於是,趙得三深情的一笑,將賈婉麗的肩膀一攬,只見賈婉麗就順勢撲在了他寬闊的胸懷里,顯得小鳥依人一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沒辦法光明正大的和我在一起,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也行嘛。”將賈婉麗攬入懷中之後,趙得三就一邊撫摸著她烏黑發亮的秀發,一邊鬼笑著說道。
“現在不就是偷偷摸摸在一起嘛。”賈婉麗心醉的說道。
“光在一起還不行吧?是不是得做點什麼才行呢?”趙得三用手挑起賈婉麗尖巧的下巴,不懷好意的笑著問道。
賈婉麗暗送秋波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漂亮的臉頰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一邊微微垂下眼瞼,一邊聲若蚊蠅的說道:“不就是給我會診嗎。”
“對,會診,會診。”聽到這個詞語,趙得三不僅被逗得‘哈哈’笑了起來。
“笑什麼呀!”賈婉麗被笑得紅了臉,一邊撅著嘴撒嬌,一邊用粉拳在他的身上輕輕捶打。
趙得三一把抓住了她白嫩的小手,一臉壞笑得說道:“要不現在我再給你做個會診怎麼樣?”
“不是才會診了嘛,怎麼又要?”賈婉麗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與此同時心中卻充滿了期待。
俗話說,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梨壞的地,在性上,女人永遠不會嫌次數多,而是越多越好。
更別說是和趙得三這種身材高大,那東西又粗又大的男人干那事了,那種快要被弄得快活的暈死過去的感覺,令她一想起來就感覺渾身有點綿軟。
“怎麼?你不想?”趙得三故意瞪大眼睛問道,然後松開了手說道:“那就算了。”
果然,不出所料,只見趙得三剛一松開手,賈婉麗就連忙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後紅著臉,雙目迷離的看著他,氣若游絲的說道:“想……”
“就是嘛。”趙得三嘿嘿的笑著,然後就開始一點也不介意的將她的襯衫紐扣解開了幾粒,直到露出了被黑色享有蕾絲花邊的文胸包裹著的白面大饅頭,這個小媳婦的白面大饅頭又白又嫩,看上去又軟又綿,又保持著很挺秀的雄性,雖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一把手握上去剛好能握住一大半。
看著這對誘人的白面大饅頭,趙得三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壞壞的笑了笑,將她按著靠在了桌上,然後就彎腰低下頭,將嘴印上去,開始在大凸起和小凸起上輪番轟炸,只見不一會兒,原本因為地心引力而微微有點自然下垂的白面肉包子經不住趙得三舌尖的挑逗,很快就脹硬了起來,就連那粉嫩的小凸起也直立了起來,這對白面肉包子的手感也頓時變得極為富有彈性了……
在趙得三用極為了得的舌頭進行上半身轟炸時,兩只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手塞進了她敞開幾粒紐扣的雪白襯衫中在平滑細膩的玉背上游走著,一只手沿著她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大腿緩緩的游走著,並且不時的用膝蓋在她的另一條腿上用力的摩擦著。
這上下其手的轟炸很快讓賈婉麗就感覺全身好像是爬上了無數只螞蟻一樣,沒有一寸肌膚不癢,那種癢是找不到具體部位的癢,是一種深入人心的癢。
更為要命的感覺是趙得三在吮吸那對飽滿的白面大饅頭的同時,那只手沿著她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一直游走到了大腿根部,那種如蟲爬過的瘙癢感更是帶著一種觸電般的酥麻感,令賈婉麗的身心更加強烈的燃燒了起來,全身就像是著火一樣,滾燙滾燙,白淨的臉蛋早已經變得如火般紅潤,身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軟軟的躺在了辦公桌上,一邊低沉的喘息著,一邊微微扭動著身子,從鼻孔中發出的低喘猶如一只發春的貓兒被捂住了嘴一樣,聽起來特別沉悶,但卻散發著別樣誘人的氣息。
當趙得三那只手一直游走到了她最為神秘的部位之時,就明顯的能感覺到那條窄窄的褲衩帶已經被花瓣洞中溢出來的瓊漿玉液所浸透,摸起來熱乎乎的,粘糊糊的。
當他食指的指尖輕輕觸碰到兩片蚌肉相接的粉嫩肉粒時,就見賈婉麗的身體猛烈劇顫了一下,然後呢喃的說道:“快點給我……好癢……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吧……”
奶奶滴,這麼騷!
趙得三見賈婉麗已經徹底的被自己挑逗的欲火焚身,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心里這樣暗自說著,臉上洋溢著壞壞的表情,然後一邊解開皮帶一邊繼續逗弄得問道:“小騷貨!是不是很癢很想要?”
“嗯,快點給我……用你的大寶貝來給我會診……”賈婉麗微微眯著一雙欲望的杏核眼,發出急促的喘息聲,顯得極為渴望,因為亢奮而如火般燃燒的臉頰看上去更加嬌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