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心照不宣的對鄭禿驢溫柔的笑了笑,跟著他走進了隔壁他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鄭禿驢轉過身就色迷迷的看著何麗萍,走上前去隨手反鎖了門。
何麗萍見狀,嘴角掛起一絲媚笑,妖嬈的看著他,語氣柔情地問道:“老鄭,你不是要談工作上的事嗎,還反鎖了門干什麼呀?”
“談我們開會之前還沒談完的事情。”鄭禿驢色迷迷的走上前來攬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了她豐腴的臀上愛不釋手的撫摸起來,雖然隔著一層棉質褲襪,但肉臀那柔軟和彈性依然清晰可辨,甚至可以撫摸到小褲衩的帶子。
“是不是沒放出來不舒服啊?”何麗萍踮起腳雙臂環抱住了鄭禿驢的脖子,揚起尖巧的下巴,一雙杏眼迷離如絲的凝視著他,一點一點將他推到了沙發旁。
一個趔趄,鄭禿驢就靠坐在了沙發上。
何麗萍騎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去拉他的褲子拉鏈時才驚訝的笑道:“老鄭,你怎麼連褲子拉鏈都忘記拉住啦?”
整天一看敞開的“天安門”,立刻就明白了開完會後從會議室出來時為什麼有好幾個人看見他就抿嘴偷笑。
一想到這個,鄭禿驢就覺得真是丟人了極了,神色有些尷尬的看著何麗萍,笑嘿嘿說道:“還不是為了讓你方便嘛。”
何麗萍千嬌百媚的笑著,媚眼如絲的直勾勾注視著他,伸出芊芊玉手,就將他的寶貝從“天按門”里掏了出來,用手套弄了起來,一邊套弄一邊從他腿上下來,將褲襪脫到了膝蓋處,撥開小褲衩帶子,在手上蘸了唾沫,伸到下面潤滑了一下花瓣洞,便扶住已經被她套弄的硬起來的金箍棒,小心翼翼的引導著坐了下去。
“啊”隨著金箍棒沒入花瓣洞的一刹那,何麗萍舒服的叫了一聲,鄭禿驢只感覺下面被一股溫暖緊俏的感覺包裹住了,後牙槽不由自主的咯咯作響,全身的躁動全部集中在了下半身,緊繃的神經令他感到了無比的快活。
何麗萍為了伺候好這個靠山,雙臂環抱著他的脖子,開始主動上下起伏,隨著“咕唧咕唧”的響聲,何麗萍的花瓣洞也分泌出了潤滑液,在潤滑液的滋潤下,兩人逐漸情緒高亢,漸漸陷入了愛欲帶給人的無邊無際的亢奮感中……
或許是何麗萍真的感覺到了女人最為刺激的快樂,隨著起伏癲狂的節奏越來越快,她忘乎所以的呻吟了起來。
本來聽著女人叫床的聲音鄭禿驢才會感覺到更加刺激的挑逗,但考慮到趙得三他們正在隔壁打掃衛生,怕被那三個家伙聽見了,便隨著何麗萍加快節奏的上下起伏向她使眼色搖頭,示意不要叫出來。
也許真的是何麗萍陷入了如痴如醉的狀態中,盡管呻吟的聲音壓低了許多,但節奏卻越來越急促了,而且起伏的頻率和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伸出隨著坐下去的刹那,會發出干脆的“啪”聲。
從那天第一次在鄭禿驢辦公室里看見何麗萍時趙德三已經知道這兩個人有特別的男女關系,說白了是亦領導亦炮友的關系,何麗萍只不過是鄭禿驢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傀儡和情人罷了。
剛才鄭禿驢叫何麗萍以談工作的借口去他辦公室時趙得三就看到了兩人之間眉目傳情的樣子,知道肯定有好戲看,所以雖然在打掃衛生著,但心思卻用在隔壁的動靜上,突然女人只有沉浸在愛的海洋中才能發出來的“呃”聲傳入了他的耳膜中。
他便停下掃帚仔細的聽了起來,“啪啪啪”這種肉體撞擊在一起的聲音雖然很微弱,但他卻聽得異常清楚。
夏劍見趙得三停下來不掃地了,便借機教訓起了他:“小趙,你掃地呢干啥呢?何副主任一走就偷懶啊?”
趙得三這才回過神來,說:“地又不讓你掃,你擦你的桌子就行了,咱們分工明確,互不影響嘛。”
夏劍說:“我桌子都擦完了,小趙該干的也干完了,都等你呢,沙發還得抬下去呢。”
趙得三哦了一聲,加快速度揮舞著掃帚,三下五除二掃掃完地,三人就合力抬著沙發小心翼翼的下樓去來到辦公樓後的舊樓倉庫口,才想起忘記拿鑰匙了,趙得三便跑回辦公樓找到韓蕊,要來了舊樓庫房鑰匙。
打開庫房,一股潮濕的氣息就撲面而來,這地方一般很少有人來,里面堆放著建委不用的雜物,有點陰森的感覺,只有堆在一旁的咱新的還沒拆封的空調機才讓著充滿陰森可怖的空間里稍微有了一些生氣。
抬著沙發進來,一看到倉庫里堆滿的咱新的櫃式空調機,夏劍就驚訝道:“新采購的東西都在庫房里放著呀,就說怎麼還不安裝呢。”
趙得三說:“這些東西都是馬副主任一手經辦的,現在換了人,恐怕一時裝不了嘍。”
夏劍不滿道:“那到了夏天還不把人熱死了,那麼大的辦公室,里面就裝那麼小功率的掛式空調,還總是壞!”
趙得三說:“這就沒辦法嘍,就看這個新來的何副主任會不會為職工謀利了,行了,咱們趕緊給人家把沙發抬上去擺放好吧。”
三人合力抬了一條新沙發,從一樓抬到三樓何麗萍的辦公室放下來後都累的氣喘吁吁,坐在沙發上直喘氣。
休息了好一陣子,夏劍看見辦公室里收拾的差不多了,便站起來叫他們下去。
趙得三當時故意留了一手,雖然把地上的雜物掃堆在一起,但並沒有清理掉,於是故意佯裝很驚訝的說道:“呀,我還沒清理掉地上的垃圾。”說著操起掃帚又開始揮舞了起來。
夏劍見狀說:“那你自己慢慢掃吧,這麼簡單的事都干不好,小趙,我們先下去吧。”
小趙對趙得三說:“小趙,那我們先下去了。”
“你們先走吧,我掃完再下來。”趙得三一邊彎腰掃地一邊應道。
夏劍和小趙便下樓去了,只剩下了趙得三一個留在何麗萍的辦公室里,迅速清理掉了地上的雜物,便將耳朵貼在牆壁上偷聽隔壁的動靜。
“啊……老鄭……”耳朵剛貼在牆上的一瞬間,趙得三就聽見從隔壁傳來一聲何麗萍飛入雲霄後亢奮的呼叫。
緊接著是鄭禿驢一陣粗重的喘息,然後歸於了平靜。
聽見這種讓人不由得震顫的聲音,趙得三渾身一下子繃緊,甚至攥緊了拳頭。
干脆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上一支煙一邊吸一邊聽注意聆聽著隔壁的動靜。
吸完一支煙,趙得三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走到隔壁去敲門。
聽見敲門聲,軟軟趴在鄭禿驢身上的何麗萍立刻就起身從他身上下來,隨手從桌上撕了衛生紙擦干淨了下身,就提上了褲襪,放下裙擺,整理著散亂的長發,微微有些緊張地小聲說道:“老鄭,有人敲門。”
這次因為門是反鎖著的,鄭禿驢也就不怎麼緊張,不緊不慢的拿起衛生紙擦了釋然後的金槍,隨手丟掉衛生紙團,長了一個心眼,收起了槍,拉上了“天安門”,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珠,長出了一口爽氣,不緊不慢問道:“誰呀?”
“我,小趙。”趙得三訕笑著應道。
鄭禿驢不知道這家伙又玩什麼鬼把戲,就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坐下來,靠在椅子上點了一支煙,壓了壓釋然後的神色,給何麗萍示意讓她去開門。
何麗萍梳理了幾把鬢角的碎發,走上前去打開了門,一臉嚴肅地問道:“衛生打掃完了?”
趙得三低三下四的點頭訕笑說:“完了,何姐你過來看一下吧。”
雖然何麗萍知道趙得三這麼親切的稱呼她為何姐,其實就是想套一下近乎,但聽見別人這麼稱呼她,還是感到挺高興的,只是這種高興是藏於心底的,在鄭禿驢面前自然不會流露出來,所以神色並沒什麼變化,語氣依舊嚴肅,說道:“知道了!”
趙得三陪著笑臉弓腰點著頭,偷偷看了一眼沙發邊上的垃圾桶,就看見里面堆著幾團衛生紙,便知道剛才自己聽的沒錯,估計就是鄭禿驢和這個何副主任剛“啪啪啪”完。
“老……鄭主任,我過去看看辦公室整理的怎麼樣了。”何麗萍本是要習慣性的叫鄭禿驢為“老鄭”但意識到這樣稱呼太過親昵,立刻不動聲色的改了口。
鄭禿驢釋然後靠在椅子上抽著煙,神清氣爽的點點頭說道:“你過去看看,看他們幫你把辦公室收拾好了麼,明天要正式投入工作了,還有什麼需要的辦公用品吩咐小趙幫你辦就是了。”
趙得三站在門口訕笑著點頭說:“鄭主任您放心吧,我一定幫何姐安頓好的。”
鄭禿驢知道趙得三這家伙小嘴很甜,這才見何麗萍幾面呀,就叫她何姐,便笑著對何麗萍說道:“何副主任,你聽我們規劃處的小趙多會說話,叫你何姐呢。”
何麗萍笑吟吟說道:“我比他大,他叫我何姐也是應該的,好了,鄭主任,我過去看一下辦公室收拾的怎麼樣了。”說著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趙得三幫鄭禿驢帶上了門,也跟著身姿綽約的何麗萍來到了隔壁辦公室。
何麗萍走進辦公室,看了一眼清掃干淨後耳目一新窗明幾淨的辦公室,對此很滿意,回頭才露出了一抹風情的微笑,說道:“小趙,你們幾個大小伙子心還挺細的,任務完成的很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