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才蘇晴在熟睡中翻了一個身,習慣性的去抱一旁的趙得三,誰知突然落了個空,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看見身邊空空的。
得三人跑哪里去了?
蘇晴揉了揉眼睛,有些惑然地說,正好尿意也來了,就掀開被子下了床,一邊揉眼睛一邊拉開門出來直接朝衛生間走來。
和她猜想的一樣,走到客廳就老遠看見衛生間里亮著燈光。蘇晴淺淺笑著,就走過去擰衛生間的門把手,誰知竟然從里面反鎖著。
“得三,上個廁所還鎖門干嗎?”蘇晴有些不解地問。
趙得三一陣驚慌,知道被蘇姐看見自己上個廁所還拿著手機的話肯定會起疑心,找了一圈,發現手機沒地方藏,自己身上僅僅只穿著一條平角褲頭,情急之下就將手機塞進了褲頭里。
一邊去打開門一邊鬼笑說:“怕有女鬼啊。”
蘇晴白了他一眼說:“女鬼沒有,女人倒是有一個。”
趙得三壞笑著上下打量了一下蘇晴豐乳肥臀的曼妙身材,不懷好意地說:“還是一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人。”
蘇晴瞋了他一眼朝衛生間里走的時候突然看見他的褲襠脹鼓鼓的,還以為起了反應了,媚笑著說:“硬起來啦?”說著伸手就要去摸,哪里是翹起來了,那是趙得三手機在里面塞著才看上去脹鼓鼓的。
趙得三立刻警覺的一躲閃開,鬼笑說:“蘇姐你先上廁所,一會上了床再給你好好摸。”說著就驚慌不安的轉過身朝臥室走去了。
蘇晴瞋笑了一下,走進了衛生間,撩起睡衣裙擺坐在馬桶上撒了一泡尿,洗過手關掉燈回到了臥室里,趙得三已經躺在床上一邊自己套弄下面的大寶貝一邊等她。
等蘇晴進來的時候趙得三已經用手將自己的大寶貝搞的硬邦邦的翹了起來,一看到他粗大硬翹的寶貝,蘇晴就神態嬌媚的走過去,上了床就趴在了他的小腹上,雙手捧著他的衝天炮嫵媚一笑,輕輕張開紅潤的嘴唇,慢慢的將它吞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趙得三感覺特別有興致,不一會在她毫無唇齒感的吞吐下,年輕的身體就被點燃了,熱血沸騰,氣血涌動,將她的屁股扳了起來,蘇晴心領神會的主動挪過身體,分開腿騎在了他的頭上,將微微敞開已經溢滿晶瑩液體的花瓣洞蓋在了他的嘴上,隨著他的舌頭在上面舔吮發出了快活的“呃”聲……
果然如趙得三說的,鄭禿驢那會是借著酒勁起了色心才給藍眉打了電話,一上麻將桌因為手氣實在“太好”。
就忘記了那件事,興致勃勃的一直將麻將打到了凌晨五點。
整整一晚上張加印和林大發都是在“陪太子讀書”。
除了張慧因為一時忘記了牌局中的秘密而“意外”的胡過一手牌,張加印和林大發從頭到尾一次也沒胡。
在這種精心安排的牌局上,鄭禿驢的手氣出奇的好,整整一晚上一直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自摸一條龍、杠上開花……麻將中能出來的全被他摸到。
到了凌晨五點的時候鄭禿驢一看自己的公文包里已經被紅色的“毛主席”塞滿,就連口袋里也塞得鼓鼓的,而林大發帶來的五十萬現金加上“借給”了張加印部分後已經輸得剩下不到兩萬塊了。
贏了這麼多錢,鄭禿驢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加上實在太困了,“習慣性”的胡了手里這一局牌後就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顯得很疲憊地說:“不打了吧,太累了,撐不住了。”
要不是鄭禿驢不肯光明正大的直接收下那些錢,張加印他們才懶得一晚上累的跟馬一樣還要陪著笑臉和他打麻將給他放胡。
這會錢差不多都“輸”給他了,也的確是腰酸背痛人困馬乏了,就看了一眼手腕的百達翡麗,說:“都五點了,人累的說不了了,那就走吧。”
“嗯。”林大發點點頭。
“老鄭,給你開間房就在這休息吧,一晚上沒睡,我怕你開車不安全。”張加印顯得很關心地說。
老禿驢贏了這麼錢,出於安全起見,就說:“算啦,我還是回去睡吧,稍微休息一下還得去單位。”
“那行,那走吧。”
於是一幫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將鄭禿驢擁簇著走出了君悅酒店,一直將他恭恭敬敬的送上了車。
貓入車內,鄭禿驢打下車窗探出頭來笑呵呵地給林大發和張加印揮了揮手說:“行了,老林、老張,你們也上車回去休息吧,打了一晚上麻將,累壞了。”說著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站在張加印後面的張慧,對他的這個已為人少婦的大女兒甚是有興趣。
張慧也是個生性放蕩的女人,雖然已為人婦,但骨子里還是很放蕩不羈。
看見鄭禿驢總是有意無意的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站在張加印身後的張慧就輕輕眨了一下那雙妖媚的丹鳳眼,嘴角泛起一抹媚笑。
那風情萬種神態嬌媚的樣子令鄭禿驢有些陶醉。
“好了,鄭主任你路上開慢點,注意安全。”張加印說道。林大發笑呵呵的揮了揮手說:“鄭主任再見。”
寒暄幾句,鄭禿驢將車窗升上去,發動了車子離開了。
目送著他走了,張家一家人才讓司機將車開過來鑽進了那輛價值六百多萬的賓利車里,而林大發則坐上了那輛奔馳,兩輛車朝不同方向駛去,各自回家了。
鄭禿驢將車開到半路的時候看了一眼放在副駕駛上鼓鼓的公文包,就將車停在了路邊,拿過包將里面亂糟糟塞著的“毛主席”倒在副駕駛位上,仔仔細細的數了一遍,數手快抽筋了才數完,足足四十五萬。
鄭禿驢其實心里也明白牌局上張加印和林大發是有意輸錢給自己,要不張加印的老婆每局都偷看自己的牌,觀察自己需要什麼牌,就給張加印暗示。
雖然都是錢,但通過不同的途徑拿到手,承擔的責任就有所不同,要是光明正大的就收下,一方面由於都是熟人,面子上有點說不過去,一方面就是怕有人看見。
在麻將桌上即便知道是他們主動輸錢,就算被人看見也無可厚非,自己也可以“贏”的心安理得。
數完錢,整整齊齊的裝進了皮包里,鄭禿驢心情愉快極了,開車滿載而歸的回家去了。
一早到了單位,趙得三一直把昨晚藍處長的事情放在心上,經過藍處長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特意上前去擰了一下門把,發現門還鎖著,趙得三就有些擔心起來了。
藍處長可是每天早上都很准時來上班的啊,怎麼今天早上都到了上班時間了辦公室門還鎖著?
該不會是昨晚經不住那老禿驢的威脅“送貨上門”去了?
藍處長也這麼賤嗎?
趙得三心想,像她那樣性格孤傲的女人應該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鄭禿驢給控制住成為他的玩物吧?
正在想著,肩上被人拍了一把,趙得三猛地一顫,回頭一看是夏劍。
“小趙,站在這干啥呢?”夏劍問。
“沒……沒啥,剛過來,准備進辦公室呢。”趙得三笑呵呵說。
夏劍摟住他鬼笑著湊過來問:“你是不是想去黨校培訓?來找藍處長走後門。”
“夏哥你開什麼玩笑呢,我要是真要想去黨校培訓,還用找藍處長來走後門?”趙得三歪著腦袋說。
“小趙,我實話,這次機會對你沒什麼用的,你剛來還沒什麼工作經驗,對你沒什麼幫助的。”夏劍說。
趙得三斜睨了他一眼,半開玩笑的在他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說:“我知道夏哥你想去嘛,你放心吧,我不和你爭,看領導怎麼安排就是了。”
夏劍聽趙得三這樣說,就狡詐的笑著說:“也是,這也得看領導怎麼安排了。”
正說著,夏劍突然聽見身後走廊里傳來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扭頭一看,見是藍處長陰冷著一張臉走過來了,就一邊小聲耳語:“藍處長來了。”一邊悻悻的溜進了辦公室去了。
趙得三因為知道了藍處長的秘密,所以對她已經沒有向以前那樣一看見就敬畏的要退避三舍了。
轉過身去面帶笑容的看著藍處長,她的嘴角微微閃過了一抹溫馨的笑容,雖然對他的態度較之以前溫和了許多,但冷傲的性格讓她還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一些讓人感覺到難以靠近的冰冷感。
“小趙,怎麼不進辦公室去,站在這里干什麼?”私底下雖然藍眉曾在他面前失態的哭過,露出過她女人最弱的一面,但到了單位她還是像往常一樣,顯得很高傲,目光有些妖異的看著趙得三,一邊走上前來一邊問。
“藍處長,你今天怎麼來晚了?”趙得三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問。
藍眉妖異的瞥了他一眼,沒做答,從鑰匙包里掏出辦公室的鑰匙,打開了門往進走著,頭也不回地說:“進來吧。”
趙得三就跟著進來了,隨手閉上了門問:“藍處長,昨晚你……你是不是後來還是給鄭主任妥協了?”
藍眉回過了頭來微微瞪大眼睛,柳眉輕輕蹙著,烏黑發亮的眸子中彌漫著茫然的神色,輕輕啟動朱紅色的性感薄唇問:“你怎麼這樣說?”
“難道不是嗎?藍處長您平時都上班很准時的,為什麼今天來晚了?”趙得三拋出了自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