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來爭去還不只是蘇姐您的一句話嘛。”趙得三笑呵呵拍起了蘇晴的馬屁,心想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子,什麼事都要看誰的關系硬,能攀上蘇晴這個處在河西省權力中心的權貴人士,趙得三有時候感覺自己真是有幸運之神眷顧,每一次在遇到什麼困難的時候總是會有貴人出手相助。
在中國官場,裙帶關系是一道風景线,往往是一人成仙雞犬升天,但凡一個人在某個政府單位干出了一番事業後就會想盡辦法將自己的三親六戚安插進去,很多單位實際上幾乎都是以家庭為單元組成。
自從鄭禿驢打算將自己的女兒鄭茹安排進建委上班的第一天起,他就基本上已經為她規劃好了要走的路,爭取在自己退位之前將她提上去。
去省委黨校培訓這個機會對鄭茹來說同樣重要,老家伙自然不肯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
雖說派人去省委黨校培訓要上會研究決定,但作為建委一把手,具體的人選說到底還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這是一個專制的國家,從來沒有民主選舉一說。
雖然為了這個機會,單位那些人私下都在爭取,但鄭禿驢根本沒放在眼里,派誰去說到底還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
不過今天自從蘇晴給他打了電話後,鄭禿驢就感覺這件事有些棘手了,如果把趙得三從人選中排除了,又怕得罪了蘇晴,如果安排趙得三,自己女兒又會錯過這個機會。
回去的路上,鄭禿驢一邊開車一邊問坐在一旁的鄭茹:“茹茹,單位要派人去黨校學習,你想不想去?”
“我不去。”鄭茹考慮都不用考慮就直接說道,她也了解到單位很多人為了這個機會都掙破了頭的在明爭暗斗,再說自己是主任的女兒,要是讓她去的話別人肯定更加不服氣,她可不想人家背地里說閒話把自己孤立起來。
本來單位的很多人平時對她雖然表面上很熱情很客氣,但平時人家私底下的一些集體活動從來不叫她一起參加。
開始還有趙得三和自己關系走的比較近一些,現在連和趙得三的關系都疏遠冷淡了,她還哪有心思去黨校培訓呢。
“為什麼?”鄭禿驢轉過來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這多好的機會啊,去黨校培訓可以學習到不少官場上的東西,你老子我是建委主任,這機會說白了就是給你的,我准備安排你去。”
“我可不想人家都說閒話,說你靠你的關系才去的,你還是安排別人去吧。”鄭茹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了無興致地說。
“你這孩子,這多好的機會啊,你既然都來建委上班了,你得有點上進心才行啊,現在趁著你老子我還沒退休,還不趁早多鍛煉一下早點往上走一點,要是我這一退休,你想再往上走都不容易了。”鄭禿驢有點生氣地說,自己的一片苦心怎麼女兒就不領情呢。
人走茶涼的道理他比誰都清楚,知道自己只要一退休,以後要再想把女兒往上推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爸,我真不去。”鄭茹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單位那麼多人都在爭這個機會,論資歷論工作能力比我強的人有的是,憑什麼就是我去啊?”
“憑建委一把手是你老子!”鄭禿驢氣衝衝地吼道。
鄭茹不耐煩的斜睨了他一眼,不甘示弱的說:“反正我不去!你別白費口舌了!”
“你……”鄭禿驢簡直被這個嬌生慣養的女兒氣的說不出話來了,狠狠的嘆了一口氣,在開著車,不想和她浪費口舌,等回去了再慢慢開導她。
一路上父女兩斗著氣誰也不理誰,一直回到家里,鄭禿驢那個四十多歲了看上去風韻猶存的老婆已經做好了飯菜,見父母兩坐在下來後都情緒不高,就輕笑著問鄭禿驢:“怎麼了?怎麼和茹茹兩個都不說話啊?”
鄭禿驢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說:“省委下文件要單位派個人去省委黨校學習,這個機會很難得,我想讓茹茹去,她……她竟然不願意去,這孩子不知道怎麼想的!真是氣死我了!”
聽鄭禿驢這麼說,她噢了一聲,就充滿慈愛的對鄭茹笑問:“茹茹,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去啊?”
“我怕人家說閒話,單位很多同事都在爭這個機會呢,要是我爸就這麼獨斷專行的安排我去的話,人家下面人會怎麼說呢,我不想看聽人家說閒話。”鄭茹一邊吃著菜顯得很不耐煩地說。
“說什麼閒話?誰敢說閒話?”鄭禿驢扭頭問道,“再說這個這個也要在會議上走過程序研究一下,到時候誰還會說是我獨斷專行了?”
“開會研究那也只是走個程序而已,單位誰不看你臉色,只要你說往東誰還敢往西。”鄭茹說了句大實話。
“單位你老子最大,不看我臉色看誰臉色?這個事就這麼決定了,明天就上會研究一下,安排你去黨校學習。”鄭禿驢直截了當的說,看起來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了。
“安排了我也不去!”鄭茹不甘示弱地說,“誰愛去誰!”
“你!”鄭禿驢氣的將筷子在碗上哐一摔,飯也不吃了。
老家伙的老婆覺得鄭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她一個姑娘家本來就是靠關系進單位的,再有這種機會還落在她頭上的話單位的人肯定不會服氣,這樣容易被孤立起來。
再說老公也快退休了,如果現在不打好和同事的關系,等自己老公一退休,茹茹在單位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她這樣想了想,就對鄭禿驢說:“茹茹要是不去的話那就算了吧。”
連老婆都這樣說,鄭禿驢就抬起頭有點生氣反問:“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算了呢?”
老婆看了一眼鄭茹,微微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茹茹說的也沒錯,本來單位很多同事都因為你的原因對她有成見,這個機會那麼多人都在爭取,如果讓茹茹去的話肯定很多人會不服氣,茹茹容易被孤立的。你也快退休了,如果這樣的話到時候茹茹在單位就不好過了。”
老婆的話讓鄭禿驢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茅塞頓開的細細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也對,強扭的瓜不甜的,於是狠狠嘆了一口氣,真是感覺白費心機,什麼話也不說,低著頭吃起了菜。
剛夾了一口菜,手機就在茶幾上響了起來,鄭禿驢的老婆就立刻起身過去幫他拿了手機,看了一下上面顯示著“王院長”的名字,就一邊走過來一邊疑惑地說:“王院長的電話。”
鄭禿驢放下筷子接過了手機,接通了電話。
“鄭主任啊,有時間沒?出來一起吃個飯吧?你委托我給你辦得事情差不多啦。”王院長笑呵呵說。
一聽王院長是為韓蕊她妹妹工作的事打來的電話,礙於面子,鄭禿驢就笑呵呵的說:“那行啊,老王在哪呢?我現在就過去。”
“王子飯店啊,鄭主任沒事的話就過來一起吃個飯,順便談談這事。”電話里王院長熱情地笑著說。
“好的,我這就過來,王院長先慢慢吃啊。”
寒暄了幾句,鄭禿驢掛了電話就准備起來。
“又要出去啊?”老婆有些不舍地說,結婚這麼多年,隨著鄭禿驢的權力越來越大,地位越來越高,應酬也越來越多,一個月難得晚上在家里吃上幾頓飯,還准備說今晚他沒去應酬,吃了飯想和他干點夫妻間那些事呢。
這剛吃了幾筷子又要走,讓她心里有點不樂意。
“嗯,出去一下,你和茹茹慢慢吃吧。”鄭禿驢拿了一張面巾紙一邊擦嘴一邊順手拿了外套就朝外走。
老婆失落的哦了一聲,心里空虛極了,心不在焉的和鄭茹吃完飯收拾了廚房,趁著女兒去洗澡的時候從廚房揣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黃瓜快速走進了臥室,從里面反鎖上門,躺上了床,開始用這根黃瓜來代替鄭禿驢的那家伙自我安慰。
這粗大的黃瓜讓她感覺要比自己老公的那東西還厲害,上面點點的凸起與花蕊內壁摩擦時那種觸電般的快感讓她很是受用,不一會就陶醉在了自我安慰帶來的快活之中,躺在床上手里握著黃瓜在花瓣洞里溫柔的抽著,漸漸的就發出了粗重的呼吸,偶爾一下實在受不了發出了淺淺的呻吟……
鄭茹洗完澡換了一條吊帶睡衣從衛生里走出來,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朝自己的閨房走去。
經過她爸媽臥室的時候突然就聽見了里面傳來她媽喘息的聲音。
由於她爸沒在,她也沒想到夫妻之間那方面去,還以為她媽身體不舒服,擰了一下門把,發現從里面反鎖著,就敲了敲門關心地問:“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正陷入黃瓜給自己帶來的快樂中的熟女聽見了自己女兒在敲門問她,就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臉潮紅的微微喘息著說:“沒……沒事,茹茹你去睡覺吧,媽准備睡覺了。”
於是鄭茹噢了一聲,就沒多想,一邊用毛巾擦拭一頭濕漉漉的長發一邊走進了自己的閨房。
聽見從外面傳來的關門聲,她知道女兒進房間了,於是握著黃瓜停下來的手又重新動了起來,那種又脹又充滿了摩擦感的感覺讓她的下面河水泛濫,臉色越來越紅,呼吸愈來愈急促……
去黨校培訓的事還有一個人特別在乎,那就是在建委工作了好幾年了一直不受領導器重的夏劍,借著最近自己的老婆收到領導的青睞這個機會,他決定通過自己老婆的幫助來讓自己爭取到去黨校培訓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