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主任,鄭主任你坐好一點。”張慧一邊開車一邊低頭對他說。
鄭禿驢裝醉不理她,依舊枕在她充滿肉感的大腿上,將臉朝她的懷里鑽,能清晰的聞見從張慧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芳香,就像迷藥一樣讓鄭禿驢漸漸感覺到真的快要醉了似地,伸出胳膊來一點也不介意的抱住了張慧的腰肢。
張慧微微有些緊張的低頭說:“鄭主任您干嗎呀,您坐好,我開車呢,快別動我。”
“我要你……我要你……”鄭禿驢佯裝醉呼呼的胡亂喊叫著,將手就往張慧的毛衣里塞。
由於在開車,張慧實在騰不出手來阻攔她,而且路上車子很多,她也不方便停下車,只能一邊驚慌的說:“鄭主任您別亂動,別亂動。”一邊開車。
但鄭禿驢此時已經被張慧的身體迷亂了方寸,哪里肯錯過這個良機呢,一只手已經塞進了她的毛衣里,撫摸到了她光滑如玉的背,沿著背部朝上直接伸上去。
“鄭主任您別亂來……您別這樣啊……我開車呢……您別亂來。”張慧一邊開車一邊驚慌失措的喊叫著,已經感覺到他的另一只手沿著自己光滑的肚皮身上去,隔著罩罩開始揉捏她的胸。
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更何況張慧是一個對性有著特別旺盛的需求欲望的女人。
老公林建陽在床上的能力不盡人意,結婚這麼多年從來沒滿足自己。
除過和趙得三干那事時感受過高潮的滋味後,就再也沒有別的男人能讓她快活過了。
今晚鄭禿驢的攻擊讓她反抗了一會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在老家伙一雙粗大的手掌粗蠻有力的揉捏下,張慧感覺自己的奶快要爆掉一樣,脹的又圓又硬,連乳頭都已經硬邦邦的聳立了起來,老家伙手上的功夫太熟練了。
好像能感覺到張慧的胸發生了變化,用食指和中指輕輕捏住乳頭揉搓了幾下,一陣強烈的觸電般的感覺迅速掠過了她的中樞神經,令她情不自禁的“呃”了一聲。
這時鄭禿驢已經將她的毛衣直接撩了上去,將她的罩罩粗蠻的往下一扒,兩只雪白的大白兔就淘氣的跳躍了出來。
那粉紅的乳暈,雪白的乳,讓鄭禿驢有些心醉神迷,抬起頭就將嘴吞了上去。
舌頭觸動到乳頭的一刹那,張慧的身子猛烈一個顫抖,踩了一腳刹車,將車停在了路邊,靠在椅子上難以自己的享受起鄭禿驢在她的胸上親吻所帶來的陣陣麻癢的感覺,隨著他的親吻,身上每一寸肌膚好像都在突突的跳動,不一會,下面的第三張嘴就隱隱有了潮濕的感覺,一股焚心蝕骨的麻癢感讓兩片花瓣肉癢的無法抗拒了……
“啊,鄭主任,你脫褲子。”張慧欲的潮水衝垮了理智的堤壩,失去了理智一樣將鄭禿驢的頭從她的胸上推開,將椅子平放下來,渴望的看了他一眼,將褲子脫下來,翻身就趴在椅子上,撅起豐腴肥美的臀。
鄭禿驢的酒精在這一刻好像也失去了勁一樣,看不出一點醉酒的樣子,狡猾的壞笑著,解開皮帶,掏出硬家伙,對准她白花花的屁股縫中那道褐紅色的濕潤地帶直接抵上去,腰肢一挺,屁股上的肌肉一收縮,連根進入了張慧的花瓣洞。
“啊……”張慧快活的叫了一聲,不顧車來車往打照在車里的燈光,趴在放平的椅子上,盡情的享受著鄭禿驢的撞擊。
其實每個女人的身體構造都大同小異,但每個女人又是各自不同的個體,散發著不同的氣質和味道,所以男人才會對不同的女人產生不同的感覺。
張慧無意是所有男人喜歡的類型,身材容貌俱佳,身上散發著風情味,有一種風塵女的感覺,同時又不失高貴的氣質。
新鮮感讓鄭禿驢如返老還童一樣,跪在她屁股後,抱著她白花花的臀用力的撞擊著,肉與肉撞擊發出干脆的啪啪聲,讓整部車里彌漫起了愛與欲的味道……
新鮮感更是讓鄭禿驢衝鋒陷陣的時間持續了不到五分鍾,一股強烈的尿意從膀胱里噴出,一個冷冷的尿顫,頭皮一麻,牙齒打嗝,釋放了出來。
累的氣喘吁吁的重新坐回副駕駛位子上摸出一根煙點上,一臉滿足的吸著……
但極難達到快活巔峰的張慧還沒有嘗試到滿足的快樂,鄭禿驢卻已經釋放完了,就顯得有點不高興的穿戴整齊,重新坐好,紅著臉一言不發就開車繼續上路。
“小張,舒服不?”鄭禿驢一臉春風得意的喘著氣問。
張慧板著臉斜睨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人家還沒滿足呢鄭主任您就放了。
鄭禿驢一聽就目瞪口呆起來:“小張,不會吧?我弄的那麼快你都沒感覺到啊?”
張慧撅了撅嘴,白了他一眼。
鄭禿驢也明白,自己畢竟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在這方面事情上肯定不如二十出頭身強力壯年輕氣盛的小伙子那麼猛。
想當年他也是曾經迎風尿三丈,現在是順風尿濕鞋啊。
看來還得借助一下藥才行。
於是不甘示弱的嘿嘿笑著說:“小張,下次我肯定讓嘗一下我的厲害。”
張慧輕蔑的瞥了他一眼說:“那下次再說唄。”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笑嘿嘿說:“下次等你哪天來我辦公室,我一定讓你嘗一下我的厲害。”
張慧看了i一眼鄭禿驢,回想剛才被他將自己吸得全身麻癢,失去抵抗後被他得逞,真是有點後悔這麼輕易的就被這老家伙得逞了,本來想吊著他的胃口。
只有讓他感覺到想吃肉卻吃不到的感覺時才會全心全意的為林家服務,如果讓他這麼輕易就得到了自己,說不定哪天這老家伙玩膩了自己,就不會那麼盡心盡力的幫自己了。
於是張慧決定下一次絕對不能讓鄭禿驢這麼輕易就得到。
說到底也怪自己的欲太強烈,僅僅被他撫摸了一會,親吻了一會胸,就感覺全身灼熱躁動,下面瘙癢流水,只想讓男人的第三條腿進入自己的第三張嘴做活塞運動,好像只有和男人結合在一起才不會讓她那麼難受。
張慧一路想著,開車將鄭禿驢送到他家小區門口。
從車上下來,鄭禿驢還意猶未盡的想上前抱一下張慧,走上前去壞笑著說:“小張,讓我抱一下吧?”
張慧朝左右看看,一臉無可奈何的媚笑著,點了點頭。
鄭禿驢剛一張開雙臂要抱上去的時候突然鄭茹的聲音從一旁想起:“爸!”
鄭禿驢立刻警惕的垂下了胳膊,循聲一看,就見鄭茹從出租車上下來,板著臉瞪著他,“爸,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家站在這里干啥呢,狐狸精就那麼吸引你嗎!”說著刺了一眼張慧。
面對這種黃毛丫頭的犀利言辭,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張慧一點也不生氣,不屑一顧的輕笑了一聲,直接打開車門鑽進去,啟動車子轉向一溜煙駛離了。
鄭禿驢一時神色極為尷尬的看著女兒,呵呵的說:“茹茹,你去哪里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見狐狸精走了,鄭茹板著的臉才稍微緩和了一些表情,沒好氣的說:“和大學同學吃飯了。你沒事別招惹那個女人了,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什麼正經貨色。”
鄭禿驢說:“茹茹,你咋能這樣說呢,人家是林老板的兒媳婦,我們只不過是一起吃了個飯而已,看你都想些什麼呢。”
鄭茹白了一眼他說:“別人不了解你,我是你女兒,我還不了解你是什麼人嗎?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不花心的。”
鄭禿驢和女兒也不想爭執什麼,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嘿嘿的笑著,走上前去攬了一下她的肩膀說:“走,趕緊回家吧。”
鄭茹氣呼呼的斜睨了鄭禿驢一眼,跟著他一起走進小區,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的時候鄭禿驢的老婆還在客廳里看著電視等待父女兩回來。
常年一個人在家里,她已經習慣了。
心靈與身體的雙重寂寞讓她這麼早根本睡不著覺。
這些日子以來,總是會在一個人的時候幻想起趙得三來。
雖然僅僅就見過趙得三一次,但見過後確是過目不忘。
特別是那次當他發現自己沒穿內衣後兩人面面相覷的那一刹那,讓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心里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悸動。
“你們父女兩干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鄭禿驢的老婆見他們進來,隨即起身,“吃飯了沒?沒吃的話我去做飯。”
“媽,吃過了,別忙了。”鄭茹用埋怨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鄭禿驢也跟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老婆便給他倒了杯茶水端上來。
鄭禿驢接過杯子抿了一口茶水,說:“茹茹,單位後天要組團去海南考察,我給你也訂了機票了。”
鄭茹和媽媽不約而同的用惑然不解的目光看向鄭禿驢,“你們領導去考察,給我訂機票干嗎?”鄭茹一頭霧水地問。
鄭禿驢呵呵笑著,撥雲見日說:“你這傻丫頭,說是考察,你也不想想,大過年的,哪還會去那麼遠的地方考察呢?為什麼不去別的地方,偏偏要去海南呢,還不是忙碌了一年,想帶單位的領導們去海南旅游一下,散散心,也算是犒勞一下他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