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禿驢低聲下氣的呵呵笑道:“李副部長,您現在在單位嗎?”
“在,不在單位還能去哪里啊。”李長平說。
“李副部長,我想一會去拜訪一下您,不知道您有沒有空啊?”鄭禿驢終於硬著頭皮訕笑著說出了打電話的目的。
“拜訪我?”李長平輕輕一笑,“鄭主任,我們平日可沒什麼來往啊,怎麼想到要拜訪我呢?”
“李副部長,這電話里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還是等我來了再慢慢向你說,不知道您有時間沒有?”鄭禿驢訕笑著問。
李長平思索了片刻,勉強答應說:“行吧,那你過來吧,什麼事來了再說吧。”
鄭禿驢頓時喜出望外的呵呵笑著說:“好的好的,那我這就過去。”
寒暄了兩句,掛了電話鄭禿驢就急急忙忙的夾上皮包打開門准備出去。
剛好林大發聽見里面鄭禿驢打完了電話,正走到門口准備敲門,門突然一下子就從里面打開了,兩人面對面碰了個正著。
“老林,你在這干啥呢?”鄭禿驢疑惑地問。
“鄭主任,我來找您說點事。”林大發笑呵呵說。
鄭禿驢由於急著去省委組織部,就一邊拉上門一邊問:“什麼事?”
“就是手續的事。”林大發說。
鄭禿驢鎖上門打斷說:“手續的事你去找藍處長就行了。”說著就朝樓梯口走,林大發連忙跟上去說:“我今天把資料都拿過來了,藍處長說要等到下午才給我辦。”
“下午辦就下午辦啊。”鄭禿驢不以為然地說著頭也不回直朝前走。
“但是我怕她這是托詞敷衍我。”林大發跟在他後面說。
鄭禿驢一邊走一邊回頭說:“林總,這事等我回來再找藍處長談,我現在有點急事得出去一趟,沒時間奉陪你,你就先回去吧,等我回來我找藍處長說。”
林大發應道:“那行。”隨即放慢了腳步,看著鄭禿驢步履匆匆的走下了樓梯,心想這老家伙什麼事這麼急?
走到二樓的時候鄭禿驢剛好碰上了趙得三,看見他行色匆匆的樣子,趙得三就感覺有點奇怪。
這在單位干了半年了,第一次見老家伙看上去這麼匆忙,於是趙得三走到了走廊盡頭的窗台旁,點了一支煙伏在窗台上朝下看去,就見鄭禿驢從辦公樓里出來,腳步匆匆的走到車旁打開門鑽入車里,駕車離開了建委。
這老禿驢慌慌張張干什麼去?
趙得三心說,抽完了一支煙,趙得三又來了興趣,想和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藍處長來一次辦公室親密接觸,於是興致勃勃的直接走到了藍處長的辦公室門口,正伸手敲門的時候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嚇了趙得三一跳,定神一看是藍處長站在了面前。
“你……你干什麼?”藍處長有點驚慌地看著他問。
恢復了平靜的心情,趙得三鬼笑著小聲說:“藍處長,我想去你辦公室坐坐,可以嗎?”
藍眉一看趙得三這色心懷不軌的表情就知道這家伙沒打什麼好主意,心里頓時有點慌張,故作鎮定的用妖異的目光盯著他問:“為什麼要來我辦公室坐?”
“我想和藍處長深入了解一下。”趙得三鬼笑著在她耳邊小聲耳語,那熱乎乎的氣息撲打在她白嫩的耳垂肉上讓她覺得癢癢的,連心里都有些癢癢了,神色有些嬌羞的瞋了他一眼,朝走廊里警惕的看了一眼,二話沒說就轉身走了進去。
看藍處長的反應趙得三就知道有戲了,簡直感覺欣喜若狂,連忙跟進去順手就反鎖了門。
藍眉知道自己這是引狼入室,一走進辦公室就緊張的紅了臉,心撲通撲通亂跳,不敢回頭去看趙得三。
趙得三知道藍處長已經迷戀上和他在床上干那事的感覺了,於是就裝著膽子直接走上前去從後面抱住了她,在她的耳垂肉上親吻了起來。
“不要,小趙。”藍眉小聲說道,微微扭動著脖子,身上卻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
趙得三一邊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親吻,一邊將手從她的毛衣領子塞了進去,直直的伸到了罩罩里,就撫摸到了她瓷實飽滿的奶,熱乎乎的極其富有彈性,手感極佳,在罩罩的包裹下覺得更加舒服了。
親吻了一會,藍眉就感覺身體燥熱了起來,下面的花瓣洞口傳來了和耳朵上一樣的癢癢,那種癢癢在隨著他的親吻和撫摸而逐漸的傳入了進去,不一會花蕊里面就有了癢感,緊緊的夾著雙腿摩擦著,氣息急促了起來,身子軟軟的靠在了趙得三的懷抱里,伸出了玉手背過去在趙得三的褲襠里游走撫摸,過了一會抓住了他的大寶貝套弄了起來。
很快趙得三的如火的熱情就被點燃了,年輕的身體燃燒了起來,激動之下就一只手一邊用力揉搓她的極品肉包子,另一只手從毛衣里拿出來去接她牛仔褲的扣子,由於緊身牛仔褲太緊,解了幾下都沒解開。
藍眉就有些心急了,嬌喘吁吁地說:“小趙,我來。”說著將他推開,背對著他機械的將褲子脫到了膝蓋處,在欲望的趨勢下藍眉早已經放棄了自己平日高傲的尊嚴,主動的走上前去趴在了桌子上,撅起了屁股。
趙得三這才發現原來藍處長也和其他女人一樣,對性感小褲衩是情有獨鍾啊。
只見兩片肥美白嫩的臀之間夾著一條一指寬的黑色細帶子。
由於藍處長屬於萬中無一的白虎,與股溝相接的敏感地帶很干淨,沒有一根雜毛,所以盡管下身僅僅是一條黑色丁字褲,但神秘部位還是被遮掩的很嚴實,那條玉溪隱藏的很嚴實,只有細細的帶子兩旁兩片肥厚粉紅的肉看上去異常明顯。
此情此景,此種姿勢,讓趙得三徹底亢奮了起來,走上前去並沒有扒下丁字褲,而是將帶子扯到一邊,勒在飽滿渾圓的美臀上,一道水光瀲灩的小溪就印入了眼簾。
來不及仔細欣賞,就手握大寶貝直接抵上去,腳尖掂起,雙腿微微彎曲,屁股一收縮,腰杆一挺,就進入了這道緊俏的水簾洞。
一種又緊又熱又濕滑的感覺瞬間包裹了他,一種妙不可言的快感在這一刹那掠過了中樞神經。
於此同時藍處長痛苦而又享受的“啊”了一聲,在他的撞擊下開始微微呻吟了起來……
鄭禿驢從建委開車出來,並不是先急著直接去省委組織部,而是開車回了家里去“小金庫”里拿曾經一個地產老板送給他的一副張大千的畫。
昨晚在和省里其他幾個關系好的領導打電話求助的時候得知李長平特別喜歡舞文弄墨附庸風雅,拿一百萬去他不一定會收,但拿一副價值一百萬的畫去,他肯定會收下來的。
官場之中,任何交往都是一門很深的學問,送禮亦是。
送禮如果能摸清對方的興趣嗜好,投其所好,會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正是熟知官場禮尚往來之道,知道投其所好的效果,鄭禿驢才專程回家來取這幅畫。
雖然他對字畫古玩方面了解比較多,但張大千這種如雷貫耳的國畫大師的畫他還是有所耳聞,對其現存於世的作品的市場行情也是略知一二。
將這幅一直掛在家里的“小金庫”里無法體現其價值的《千山圖》小心翼翼的卷起來,吩咐在一旁一頭霧水的看著他的老婆說:“去給我把你的絲巾取一條,我把這幅畫抱起來。”
老婆不知道他這又是在搗鼓什麼,遲疑不解地問:“你拿這幅畫干什麼?”
“送人。”鄭禿驢說。
平日里都是別人來上門送禮,這間“小金庫”里的東西從來都是有進無出,怎麼今天他反而還要從里面拿東西出去送人啊?
老婆有點不明白的看著他,遲遲沒有動。
鄭禿驢正在焦急的等著,見老婆還在門口站著,就立刻粗氣嗓門大聲道:“給你說話你聾了!還不快去找個東西來,我把這幅畫包起來!”
老婆被鄭禿驢一頓呵斥,才猛地回了神,溫馴的低著頭回到了房間,在衣櫥里找了一條鄭禿驢幾年前去杭州玩時帶回來的絲綢方巾給鄭禿驢拿了過去。
鄭禿驢心急著拿著這幅墨寶去拜訪李長平,看也不看她一眼就直接從手里拽過方巾,小心翼翼的將這幅名貴的畫包裹起來,就轉身走出了家,將畫放在副駕駛座上,驅車朝省委組織部而去。
鄭禿驢這個雞賊,車開到組織部門口的時候又怕被蘇晴看見他暗中來走動關系,在建委門口轉了幾個圈,最後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將車停下來,從副駕駛座上拿起那幅畫塞進了大衣里,警惕的朝外面看了看,才下了車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快步朝組織部走去。
走進了省委組織部的辦公樓,問了一個人李長平的辦公室所在樓層,鄭禿驢又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的朝樓上走去。
正在快要走到三樓的時候,突然老遠聽見從三樓傳來了蘇晴和說話時銀鈴般的笑聲,於是立刻驚慌失措的轉身就小跑下了樓,躲在了一樓大廳的樓梯下面,緊張的盯著大廳里的動靜,過了片刻就看見蘇晴從大樓里走了出去。
作為省建委的一把手,連鄭禿驢自己都感覺有點太悲劇了,看見了人家蘇部長跟看見了鬼一樣撒腿就跑。
哎,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誰讓自己在派人去黨校學習的事情上有點異想天開,色迷心竅,聽信了夏劍老婆的甜言蜜語,覺得自己是建委的地頭蛇,蘇晴就算是省委組織部部長,在他們建委內部的事情上也沒辦法太過左右自己。
可不曾想在中國,官場的政治生態極其復雜,就連他一個省建委主任都可以隨便一句話就將韓蕊的妹妹韓雪安排進醫院里工作,人家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難道還治不了他一個省建委主任。
組織部部長手里掌管著各級領導仕途命運的生死簿,鄭禿驢也是在李長平告訴他蘇部長正在暗中做手腳要除掉他時才意識到了組織部部長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