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佯裝很無奈的看了兒媳孫小琴一眼,說:“你坐下來,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
孫小琴一時間沒有多想,就在床邊坐了下來,公公嘆了口氣,說道:“那個王麻子說他可以轉讓魚塘的,不過要價太高了,比一般要價要高三倍,你說這是擺明了坑我們老鄧家嗎!”
孫小琴凝著眉頭,神色擔憂地問道:“那怎麼辦啊?”
公公凝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用那雙三角眼看向身邊這個漂亮的兒媳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問她:“小琴,那個姓趙的小伙子是不是在鎮政府當官的?”
孫小琴有些迷茫地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看齊鎮長見了他也要敬畏三分的,他說一定會幫我們處理好這件事的,不讓我擔心,我想他既然會這麼說,應該也是有一點把握的吧?”
聽到兒媳孫小琴這麼說,公公就拍著馬屁說道:“我今天一進屋子,看到那小伙子,就覺得不是一般人,現在這個社會搞啥都要靠關系的,你說齊鎮長都要敬畏他幾分面子,那小伙子年輕輕的就能在鎮政府立足腳跟,那肯定是在上面有關系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老鄧家一家人的生活還真得靠那小伙子了。”
聽到公公的邏輯推斷,孫小琴突然覺得也很有道理,現在這個社會,不管干什麼,都要靠關系,尤其是政府機關,只有後台硬才能立穩腳跟,或許趙德三真是靠著過硬的後台才不會那麼畏懼齊鎮長的。
這樣想著,孫小琴忐忑不安的心又稍稍的平靜了一些。
看到兒媳孫小琴若有所思的樣子,公公悄無聲息的朝她身邊挪了挪,用那雙賊溜溜的三角眼掃了一眼兒媳孫小琴白嫩的天鵝頸,那羊脂般的皮膚光滑如玉,沿著脖頸往下,連接著兩座高聳挺拔的飽滿,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體香飄入公公的鼻孔之中,讓他整個人不自覺的有些心神蕩漾,真想一把抱住身邊這個可人的兒媳婦,在她胸前高聳的蓮房上狠狠吞上兩口,看著眼前這個令他垂涎欲滴的兒媳婦。
公公的喉嚨眼干的直冒火,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又悄悄將屁股朝她跟前挪了挪,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胸前衣領的最低處,看著那道幽幽的溝壑發呆,腦海中再次回想起了前幾天偷看兒媳洗澡的情影……
那是一個月光皎潔的晚上,他從堂屋里去後院里上廁所,兒媳孫小琴的堂屋的窗戶正對著廁所,他去廁所里接完手出來後,在經過兒媳孫小琴窗戶的時候,突然他聽見屋子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一直覬覦兒媳美貌的他,頓時本能的駐足立在了窗戶後,貓著身子,緩緩的伸出半個腦袋,悄悄將窗簾拉開一指寬的縫隙,賊眉鼠眼的朝堂屋里看去,當他看到堂屋里的情景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兩眼直冒銀光。
只見堂屋里,兒媳正一絲不掛的站在衣櫥的鏡子前,身旁擺著一張椅子,椅子上放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溫水,手里拿著一條毛巾,正在蘸水擦拭著身子,側著身子站在鏡子前的孫小琴,那曲线玲瓏無比,整個身材雖然看上去略顯豐腴,但渾身卻沒有一絲贅肉,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在腦後挽成一團,修長的天鵝頸顯得性感極了,胸前那兩團高聳,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兒,就像是晨露中的西瓜一樣,又圓又大,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西瓜是綠皮的,而兒媳胸前的這兩團渾圓卻是白皙無暇的,更讓公公感到震撼的時,結婚六七年,都已經生過女兒的兒媳孫小琴,她乳房上的小凸起,也就是乳頭,竟然還是只有那麼一丁點,就像是兩粒紅豆點綴在上面一樣,像是還沒結婚的大姑娘一樣,一點也看不出這對大白兔是喂過孩子吃奶的。
看著這兩團白花花的大饅頭,老家伙的嘴角不知不覺就流下了口水,緊接著,他色迷迷的目光開始沿著兒媳胸前的兩只大白兔往下緩緩移動,移過那光滑平淡的小腹,來到了腰際間,兒媳孫小琴的腰肢真是太美妙了,不但沒有一絲贅肉,還顯得很纖細,與此同時,兩側胯部的肉卻很多,連接著挺翹肥美的臀部,給人一種很強悍的視覺衝擊力,再往下,由於是側著身子,老東西有點看不到小腹下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帶到底是什麼樣子,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幾支黑亮蜷曲的毛發頑皮的露了出來……
老家伙貓著腰躲在窗外,偷偷欣賞著堂屋中兒媳那令人魂不守舍的美妙身段兒,看著她用毛巾在那兩團高聳上輕輕擦拭時,那兩團白嫩的碩大在微微的顫抖,他甚至想著自己要是能變成兒媳手中那條毛巾該多好啊,可以完完全全的親密接觸一下那讓他垂涎欲滴的白面大饅頭了。
老東西只覺得自己兩腿間的那個東西越來越硬,渾身的血液不知不覺也加速涌動,然他恨不得能破窗而入代替兒子好好滿足一下這個在鄧家吃了不少苦的漂亮兒媳。
就在老家伙緊盯著堂屋中的春色不知疲倦的欣賞時,孫小琴的婆婆突然從前院出現到了後院,站在一旁看著男人躲在兒媳屋子窗外偷看的樣子,就‘咳咳咳’的干咳了幾聲,老東西忙驚慌失措的循聲望去,就看見老伴兒正站在一旁,直瞪瞪的盯著他,老家伙忙終止了自己的偷窺,笑眯眯的看著老伴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爹,你在干啥呢?”老女人板著臉問道。
老家伙忙心底不足的回答道:“沒……沒干啥……剛拉了泡屎。”
“你跟我回屋子,我有話要跟你說!”老女人板著臉撂下這句話,轉身就朝前面院子走去了。
老男人聽了老伴兒這句話,撓了撓頭,回頭朝著兒媳窗戶上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硬著頭皮跟著老伴兒走回了屋子里。
進到屋子里後,老女人就直接關上門房門,問老男人:“他爹,你剛才在干啥呢?”
老男人有點支支吾吾的笑道:“不是給你說了嗎,去拉屎了。”
老女人板著臉瞪著他問道:“拉屎咋在人家小琴的窗戶後面躲著往里面偷看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早就給咱們兒媳婦打主意了,對不對?”
老男人聽到老伴兒對自己真是了如指掌,他嘿嘿的笑了笑,走上前按著老伴兒在床邊坐下來,笑眯眯地說道:“不是我給咱兒媳打主意,你看咱們小軍,現在有病在身,也不能那啥,這樣下去的話,咱們老鄧家不是要斷了香火嗎?這樣咱們哪里對得起列祖列宗啊?”
老女人聽到老家伙這麼說,像是受到了啟發一樣,一雙渾濁的眼神幽幽地看著他,問道:“那你啥意思?”
老男人佯裝出一臉沉重的表情,點著煙斗吧嗒吧嗒的抽了一口,對老伴兒說道:“咱們老鄧家是絕對不能斷了香火的,咱們老鄧家以前在村子里也算是大門大戶,現在生了個殘障孫女,已經讓村子里的人看熱鬧了,這要是斷了香火的話,那咱們這老臉還往哪里擱啊。”
老女人有點不耐煩地問道:“老頭子,你到底是咋想的啊?你說說看!”
老頭子又是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煙斗,在屋里踱著步,然後回過身來對老女人委婉地說道:“小軍現在得了那種病,都不能那個啥了……”
還沒等老頭子繼續往下說,老女人就打斷了他的說說道:“小軍的病也不是不一定就治不好啊,只是現在醫院還沒啥辦法,說不定有啥中醫偏方可以治呢。”
老頭皺著眉頭說道:“你還說偏方?要不是你當初抱孫心切給小軍總是吃中藥,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啊!”
老女人被老頭子這麼一說,就自知理虧的低下了頭,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是小軍他媽,我這不也是為了小軍好嗎。”
老頭子‘哎’的嘆了口氣,吧嗒了一口煙斗,說道:“現在小軍已經不能那啥了,就算是治好了病,你看他和小琴是表兄妹,咱們當初不信,現在生了個殘障孫女,難道還敢讓他們再生啊?要是再生個殘障的,咱們老鄧家可就徹底垮了!”
老女人聽到老頭子這番話,像是一下子被點醒了,抬起頭來看著老頭,問道:“老頭子,那你是啥意思?你咋想的?”
老頭子老女人身邊坐下來,吧嗒了一口煙斗,用那雙三角眼看著她,委婉地說道:“現在想讓咱們老鄧家續香火,就只能換人了。”
“你是說讓小軍和小琴離婚?給小軍另找?”老女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著老頭子。
老頭子狠狠瞪了她一眼,說道:“問題出在小軍身上,給小軍找啥找啊!”
老女人這才恍然大悟了,皺著眉頭問道:“那你的意思是給小琴找一個?”
老頭子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老女人,老女人隨即緊皺著眉頭,說道:“這可咋行呢,這要是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會被笑掉大牙的啊!不行的,使不得的!”
老頭子說:“不讓村里人知道不就行了!”
老女人看了一眼老頭子,緊皺著眉頭搖頭說道:“沒有不透風的牆,咋可能呢,你從外面找個男人,那男的到時候肯定會亂說的!”
老頭子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女人,說道:“你想哪去了!誰要從外面找男人了!這個事情只能是咱們老鄧家內部解決,絕對不能讓外人參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