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淫蕩小少婦啊,哈哈,趙得三暗暗竊喜著,這個小少婦今天的賣力付出將會是白費心機,一旦今天沒能抓住自己的把柄,將來肯定還會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的,這對趙得三來說何樂而不為呢,美人和陰謀照單全收。
趙得三享受了片刻,突然渾身一震,險些著了道兒,再這麼搞下去,自己非得被這小少婦反過來推倒了,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之中有一團火在升騰,漸漸的有了燎原之勢。
當然,這股火的外在表現,更讓上官婉兒興奮的不能自持,一直玉手不停地往復,小小的丹唇靈活的吸裹,簡直要把男人給洗干淨才算過癮。
這個時候,趙得三已經顧不上兩腿間這個小少婦的臉面了,事實上這個女人也沒啥臉面,一開始的時候,趙得三還擔心過分的拒絕會傷了一個美女的自尊,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女人壓根兒就沒什麼自尊,純粹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草的小蕩婦。
都說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看來這樣的小蕩婦也只能和金錢豹這種小混混出身的老家伙沆瀣一氣了。
於是,趙得三干脆牙一咬,來一個一不做二不休,忽然雙手扳住了上官婉兒那對正在輕輕聳動的肩膀,硬生生將這個女人的身體板直了,按在了副駕駛座的座椅上。
此時,這個小騷婦已經是飢渴難忍,那雙杏眼飄忽迷離,還以為趙得三已經忍不住了,要真刀真槍的上馬一戰了,於是,渾身軟如無骨,鼻子里的喘息在加重,兩只眼睛已經輕輕的閉合,擺出了一個任由趙得三擺布的嫵媚姿態。
但是,預想之中的狂風暴雨,並沒有真的來臨,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肩膀上那一對強有力的大手,突然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頓時,上官婉兒渾身一顫,仿佛感覺受到了無盡的空虛和失落,眼睛陡然睜開。
原來,當趙得三看到躺在座椅上已經渾身酥軟,嬌喘起來的上官婉兒時,那個嫵媚的姿態讓他突然間提不起興趣了,心里再一想,好不容易挨到周末,才能來市里一趟,不能把精力耗費在這個小騷婦身上了吧?
可還有好幾個女人等著自己去滋潤呢,要是把精力耗費在金錢豹身邊的女人身上,那豈不是太不值了,再說今天第一次接觸這個小少婦,就經不住誘惑讓她稱心如意了,那以後豈不是要被這小少婦吊起了胃口了,與其被這個小蕩婦吊胃口,還不如讓吊這個小蕩婦的胃口呢!
想到這些,趙得三頓時神智清醒了,此時他已經把身體撤了回去,雙手提了提被她搞開口的褲口兒,稍顯靦腆的笑了笑:“我……方便一下……”
說著一個閃身出了車門,繞過了車頭,直奔路邊的小樹林。
走的有點狼狽,腰都好似直不起來。
趙得三暗罵自己真特麼的沒用,以前那些變態的意志力訓練都喂了狗?
但他也不想想,都被人給咬過了,還能保持著幾分清醒,這意志力已經變態的沒邊兒了,還要怎麼樣?
畢竟你是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大丈夫,又不是太監或者天閹,說不定,連特麼的太監都承受不住這種可怕的挑逗。
在小樹林里吸了幾口煙,吹了吹冷風,心情穩定了很多,在變態意志力的壓制下,小腹里面那團火焰也終於熄滅了。
不是他趙得三不近女色,關鍵是覺得好不容易熬到了這個周末,把這個禮拜積攢的精力發泄在這個並不熟悉的小蕩婦身上,實在是不值得,來日方長呢。
趙得三深深的嘆了口氣,也暗嘆了一聲“女人果然是老虎”,這才徹底平復了下來。
但是在帕薩特車里面,上官婉兒卻覺得有點好笑,那是一個閱歷豐富的女人,對一個愣頭青善意的嘲弄,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特媽的可愛,原來男人也有讓人這麼沉迷的時候。
只不過,上官婉兒不覺得趙得三這是撤退了,根據她豐富的經驗來判斷,趙得三這個年富力強熱血沸騰的家伙肯定是因為受不了強烈刺激而出現了尿急!
而且她覺得,一個男人到了這一步,簡直就是已經射出了槍膛的子彈,只有一往無前的爆發,再難有回到槍膛的可能。
可是,這個閱男人無數的小蕩婦這一次判斷出現了問題,趙得三並不是出現了尿急,也不是射出槍膛的子彈再難有回到槍膛的可能性,而是他今天根本就不想和她發生什麼。
當趙得三回到駕駛座上的時候,上官婉兒目瞪口呆,因為她發現這貨氣定神閒,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甚至,連那條休閒褲子都平平整整的,再也沒有‘支帳篷’的現象。
看到趙得三突然變得氣定神閒的樣子,上官婉兒在心里不禁暗自叫道:這個要命的時候,這家伙竟然‘收槍’了……這還是個男人嗎?
上官婉兒第一次對自己的誘惑能力產生了深深的懷疑,甚至莫名生出一股挫敗感,感覺今天她實在是失敗透頂了,像她這樣身材火辣容貌漂亮的美少婦,都已經主動投懷送抱了,竟然連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都引誘不了,真是太失敗了。
而這個時候,趙得三笑咧咧的轉過頭,看著那張驚詫、嫵媚但剛才還在他兩腿之間埋著的俏臉,咧著嘴笑嘻嘻的問道:“婉兒姐,喜歡兜風嗎?”
上官婉兒不明所以,傻傻的點了點頭,其實她都沒注意聽趙得三這貨究竟說了什麼。
而看到她點頭,趙得三哈哈一樂,那輛帕薩特囂張跋扈的啟動了。
這輛車在趙得三的操控下,以近乎不可思議的速度,瘋狂的加速到了時速一百二十,但是到了這個速度,他竟然還在提速!
這可不是高速公路,而是市內公路。
雖然是偏僻點的地方,身邊的車輛也稀少,但並非沒有。
路邊的樹木飛速的掠過,一輛輛汽車被飛速甩在了身後,至於迎頭過來的車,更是被瘋狂的帕薩特嚇出了一身冷汗。
身後,幾個恰好來這里飆車的富二代見狀,當即被這輛帕薩特嚇得不輕,但是回過神之後,馬上就產生了強烈的興奮——我操,老子這是法拉利啊!
衝啊兄弟們,被這帕薩特甩在後面,可就是一輩子的奇恥大辱了!
於是,這片區域內上演了更瘋狂的一幕——一輛帕薩特在前面風一般的跑著,後面足足八輛豪車飛速追趕。
可這個瘋狂的過程結束後,出現的是最最瘋狂的結果——八輛經常飆車的豪車,竟然沒有一輛能追的上趙得三那輛帕薩特!
直到這八輛車最前面的那輛法拉利險些側翻,甚至差點引發後面七輛豪車追尾的嘶吼,這些車才驚魂未定的停下了,一群官二代、富二代激情尚未消退,一個個目瞪口呆。
“操,那狗日的帕薩特是怎麼開出這狗日的速度的?!”說來也真巧,車窗打開,從寶馬跑車里探出頭來的竟然是孫毛毛那貨。
“太特麼生猛了,對了老三,你爹不是交警支隊的隊長嗎?回頭查一查是誰的車,老子得拜會拜會這個猛人啊!”從奔馳跑車里探出頭來的是已經被黑狗用老虎鉗扒掉那顆齙牙的齙牙剛,這幫孫子自從那次吃了敗仗後,也不敢輕易搖旗呐喊在社會上胡作非為了,而是操起了自己的業余還好——飆車,與同樣喜歡飆車的這幫富二代官二代一來生二來數的掇串在了一起。
“是得認識認識,我操他奶奶的,服了,今天真是服了!”坐在法拉利458跑車里的紈絝子弟是市交警隊支隊長的公子哥,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說道,說著話,隨即就掏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放下手機,對孫毛毛喊道:“孫哥,你猜這輛車是哪里的?”
“開這車的家伙來頭肯定不小,一定是個飆車高手,看來咱們哥幾個一定得拜訪拜訪這家伙才行。”孫毛毛點了一支軟中華跋扈地說道。
“我操,我剛讓交警隊值班的幫我查了一下,這輛車特麼的是滻灞開發區建委的車,我操!這司機真特麼的牛逼,一輛二十萬的車開的跟飛機一樣,老子的法拉利都追上!”這個紈絝子弟一臉的飛揚跋扈,說著話,也點上了一支軟中華。
區建委的車?
我操!
該不會是趙得三那個小子的吧?
孫毛毛突然一聽說剛才那輛狂奔的帕薩特是區建委的車,隱約好像想到了那次自己帶兩百號人去圍剿那貨,被那貨打得落花流水,後來叫干爹張彪去為自己出頭時,好像就在壹加壹酒吧門口看到的一輛帕薩特,這麼一說,還真應該是趙得三那貨的車,而且以他在區建委當主任,處級干部這個級別,好像公務用車也就是這個檔次。
這樣一想,孫毛毛狠狠在方向盤上砸了一拳,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真特麼冤家路窄,就不應該讓那孫子跑了!”
“嗨,孫哥,剛才你瞧見沒?剛才那帕薩特里好像坐了一個美女,政府的司機泡的妞兒都那麼不賴,這特麼的什麼時代呀!”齙牙剛衝孫毛毛喊著說道,由於這貨完全是做汽車維修發家的,並不是純粹意義上的官二代腐敗現象,多少還是有些義憤填膺的。
孫毛毛狠狠砸了一口煙,冷笑了一聲,將煙蒂一丟,說道:“兄弟們,咱們來了一個一千米直线加速。”說著話,油門一踩,八輛豪華車不約而同引擎轟鳴,在寂靜的夜里如同一群野獸,打破了夜的寂靜,繼而八輛豪車爭先恐後如同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消失在了暗淡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