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卻一點也不為之所動,徑直走上前去直接將驚慌失措的賈婉麗壓在了椅子上,直接騎在了她的腿上,抱住她的臉就朝上面深深的啃了上去,被何麗萍警告了一次,賈婉麗可不想把這一幕直播給鄭禿驢,驚恐萬分的一邊歪著腦袋躲閃著趙得三的嘴,一邊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身體小聲叫道:“趙得三你……別冷靜一下,你別亂來,你……你不怕被主任看見,我還怕……我是有婦之夫了,不能這樣的,不能得……”
“我冷靜不了!我著火了,我今天必須要當著鄭禿驢的面給你做個會診!”趙得三一邊嚇唬著賈婉麗,一邊真刀實槍的將她抱住,直接朝她的櫻桃小嘴上印了上去。
賈婉麗知道這一幕會完全被門後面的攝像頭拍攝到,並且傳到了鄭禿驢的電腦上去,她是個結婚的女人,可不想自己的名節受損,稱為千夫所指的淫婦,緊閉住了嘴唇,用力的推著趙得三,鼻孔里喘著粗氣,屋里哇啦的掙扎著。
但趙得三根本不管她的掙扎,還是繼續著,並且動作越來越大,在用舌頭用力的拱著她的嘴唇的時候,兩只手一直緊緊攬住她的身體以防她躲閃開,一只手直接隔著單薄的白色襯衫握住了她發育的挺拔飽滿的大白兔極其有技巧的揉捏著……
在這種上下其手之下,小媳婦賈婉麗很快就經受不住這種挑逗了,年輕少婦的欲望之火很快就燃燒了起來,緊緊閉在一起的櫻桃小嘴兒情不自禁的張開了,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然後就伸出了舌尖,迎接著趙得三的舌頭,兩條濕舌就此纏繞交織在了一起,在彼此的嘴中來來去去。
感覺到賈婉麗已經逐漸不再反抗了,趙得三抱著賈婉麗單薄玉背的那只手就騰出來,直接在她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這一撫摸,立刻讓賈婉麗的大腿上傳來了一陣奇癢難耐的感覺,那種鑽心般的感覺沿著大腿一直朝著兩條大腿之間的三角部位蔓延而去,不一會兒,賈婉麗就有點受不了這種極富挑逗性的前戲,從鼻孔之中發出了沉悶的喘息聲,已經處於了一種忘乎所以的沉醉狀態,身體軟軟的靠在老板椅上,任由趙得三對她上下其手。
對賈婉麗一陣一陣的‘電擊’之後,見她徹底的失去了抵抗的力氣,趙得三才開始一粒一粒的解開她身上這件雪白襯衫的紐扣,看著一寸一寸展現在自己眼前的香雪玉膚,那種緩慢展現的過程甭提讓趙得三多提神兒了,隨著將賈婉麗的襯衫紐扣逐一解開的過程,自己下半身的神經也逐漸到達了緊繃狀態,尤其是那話兒,又脹又熱,難耐無比……
在趙得三使用了手上和嘴上的各種技巧之後,賈婉麗已經完全處在了欲火攻心的迷醉狀態,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兩眼冒火的看著他,嬌喘喃喃的說道:“劉副處長,快,快給我吧,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下面都濕了……”一邊說著一邊飢渴難耐的將裙子撩起來,撥開小褲衩的帶子,情難自已的用食指指尖在濕淋淋的花瓣洞兩片蚌肉的結合處那粒粉嫩肉粒上揉摸了起來,伴隨著飢渴的自我安慰,賈婉麗的喘息聲更加急促了,另一只手無法控制的伸過去隔著牛仔褲,在趙得三打起傘的地方抓摸了起來……
“小騷貨,你就不怕你這衣衫不整的騷樣會直播給鄭主任了嘛?”趙得三卻是一點也不擔心的壞笑著,一邊說一邊將皮帶解開,然後直接來了個“一竿子捅到底”
只見剛因為趙得三的話而露出驚恐之色的賈婉麗就因為他的‘一竿子捅到底’,讓她身體劇烈猛顫一下,同時發出一聲快意的‘啊’聲,剛泛起的驚恐神色立即就被滿面的渴望和享受完全淹沒了。
“怎麼不怕了啊?”趙得三一邊壞壞的笑著,一邊拖著她豐腴的粉臀,用力的‘啪啪啪’撞擊著。
“別……別了,被看見了……人家會說我騷的……不能再繼續了……噢……”賈婉麗的嘴里呢喃的喊著,但是身體上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了,好像四肢已經不受大腦控制一樣,完全與想法背道而馳,雖然腦海中還是很害怕自己被正法的場面會直播給鄭禿驢,可是身體就是不受控制,做不出任何的反抗的反應,而是順從的躺在老板椅上,享受著這令她快樂的感覺。
“怕什麼,他要偷看,那咱們就光明正大的做給他看!好不好?婉麗你既要協助我的日常工作,又要協助我的單身生活,好不好?”趙得三在她的屁股蛋上啪啪的用力撞擊著,用這些露骨的話刺激著賈婉麗的神經細胞,將她激發到了最亢奮的狀態,令她不由自主的抬著屁股迎合起了他的就地正法,回應趙得三的只是皺著眉頭,眯著欲望的眼睛,從嘴中和鼻子發出的‘嗯嗯啊啊’的舒服的呻吟……
賈婉麗無疑是被趙得三找到了興奮點,幾乎是完全失去了意識,根本不再害怕幾米外門後那枚攝像頭的偷拍了,光明正大的接受著趙得三的洗禮。
就在將賈婉麗掀上最為激情的高潮,趙得三也是一陣猛烈的涌動,一瀉千里的釋然之後,突然有人敲了兩下辦公室的門,嚇得趙得三連忙停止了動作,捂住了還在失去意識而嬌喘連連的賈婉麗的嘴,然後噓了一聲。
緊接著,又是兩聲‘咚咚’的敲門聲,趙得三向躺在老板椅上雙頰潮紅余韻未了的賈婉麗搖了搖頭,示意讓她不要出聲,還沉浸在那種飛入雲端的飄渺感覺中的賈婉麗微微的點了點頭,一雙因為太過興奮而有些微微發紅的眼眸迷離的注視著他,直到敲門聲不再響起,趙得三將捂在她嘴上的手拿開後,賈婉麗才嬌喘吁吁的說道:“你怎麼這麼用力……撞……撞得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怎麼樣?給你會診的還可以吧?”趙得三一邊慢慢的將釋然過後的東西從花瓣洞中抽出來,一邊壞笑著問道。
“你……你太厲害了……太大了……弄得我又脹又癢又麻的,孟峰和你比起來真是太……太差勁了……”賈婉麗微微喘息著說道,如火的雙頰因為余韻未了而更顯嬌態了。
“怎麼不怕被攝像頭直播了?”趙得三將釋然後依然有些硬邦邦的家伙拿出來,然後走到了她的頭旁邊,一邊鬼笑一邊問道。
恢復了一部分神智的賈婉麗立刻被趙得三的問題嚇得驚恐萬分,臉上沉醉的紅暈在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臉色變得煞白,一邊推開他一邊驚慌失措的系著襯衫紐扣說道:“今天被你害慘了!這下糟了!全給主任看到了!你……你真是把我害慘了!”說著,賈婉麗急的快要哭了死的看了一眼趙得三。
看著她這種擔驚受怕的樣子,趙得三神秘兮兮的一笑,將她的肩膀一按,一個用力,又將剛系上兩粒紐扣的賈婉麗按到在了老板椅上,小腹一個俯衝,在她被他突如其來的這個舉動弄得‘啊’的叫出來的時候,趙得三找准時機將還沾著萬子千孫的臘腸插入了她的嘴中……
只見賈婉麗一邊用力的搖著頭,一邊沉悶的呼吸著,臉色煞白的掙扎著,但這都於事無補,為了讓她能安心吧唧一下自己的寶貝,趙得三才不緊不慢的道出了真相。
原來趙得三之所以突然判若兩人的好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樣,敢關上門來在辦公室里當著門後的攝像頭當面正法賈婉麗,是因為他自打在第一次發現了這枚攝像頭之後,就一直在想法解決這個問題,一來是他不想自己在辦公室里的一舉一動都處於鄭禿驢的監視之中,不想因此落下把柄,二來是要是不把這個枚攝像頭的問題給解決了,那真是浪費了賈婉麗這個與他同處一室的嬌俏小媳婦了。
所以,經過一段時間絞盡腦汁的思考,趙得三終於是想出了一個辦法。
在昨天下班之後,趙得三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坐在辦公室里磨磨蹭蹭的一直等到了整座綜合辦公樓里的人走得剩下幾個無關緊要的人之後,打開了門,用門遮住了後面的攝像頭,然後站在攝像頭所在的位置,從那個角度,用手機拍攝了一副辦公室的全景,然後借助自己精湛的ps技術,在這張全景照片上賈婉麗和自己的座位上ps上了兩人,然後打印出來,在用手機攝像頭經過反復比照後,發現自己這個辦法還真是天衣無縫,從視頻中看到的畫面就像是整間辦公室的靜態畫面一樣。
然後將這張照片貼在了門後那枚攝像頭鏡頭的正前方,為了確保這個偷梁換柱的小把戲沒有被鄭禿驢發現,所以才忍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沒有去碰賈婉麗一下,其實要不是這枚攝像頭壞事,趙得三也不至於這些天來上班時間那麼老實,早都無數次將嬌俏誘人的賈婉麗給正法了。
‘嗯嗯啊啊……’正在認真聽著趙得三道明原委的賈婉麗突然之間感覺到什麼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那種又脹又癢的感覺令她再一次發出了措手不及的‘哼唧’聲,原來是趙得三在講訴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挪到了她的正前方,將一點沒有低頭認錯意思的小弟弟再一次挺進了她的身體,發動了第二波猛烈攻勢,一邊用力馳騁,一邊狠狠的說道:“他鄭老兒在辦公室里能亂來!老子也能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