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趙雪擺出了任由自己支配的姿態,趙得三嘴角擠出一絲壞笑,迫不及待的朝已經完全露出來的乳頭上吞了上去,含住其中一顆粉嫩的小豌豆就用舌尖撥弄著吮吸起來,趙雪這是第二次被男人吮吸自己的乳尖,那種觸電一樣強烈的酥麻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幾下,將飽滿的肉包子迎挺著朝他的血盆大嘴里送,似乎要將它全部給他吃掉一樣,微蹙柳眉,輕咬嘴唇,一副享受至極的樣子,這是第二次嘗試到女人最快樂的時刻,趙雪實在太快了了,隨著他的嘴在自己光滑的身體上緩緩游走,身子不時微微顫抖,兩條肥而不膩的大腿更是緊緊夾在一起來回摩擦,小褲衩最中央的位置好像著火一樣燥熱潮濕,隱約感覺到一股一股灼熱的暖流從身體里緩緩浸了出來,那種心靈和身體的雙重寂寞和空虛讓二十五歲才嘗過男歡女愛帶來的極致快樂的趙雪徹底淪陷了,用力的將他的頭壓在自己的身體上,任由他那條靈活的舌頭在她身體上的每個敏感部位游走……
他花了半個小時,從上往下,細心的親吻過了她每一寸白皙的肌膚,將她腿上那條包裹住神秘部位的性感小褲衩在她的配合下輕而易舉的就退了下來,分開了她的雙腿,再次將頭低下去,將舌頭伸進了她粉嫩的花瓣洞間,在已經被瓊漿玉液打濕的嫩肉上輕輕舔吮。
當他的舌尖輕輕觸動到她的花瓣洞肉上時趙雪快意而放縱的啊的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快要被這一陣強烈的電流所產生的酥麻感擊穿了身體,整個人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就連花瓣肉也微微的抖動了起來。
“不……不要……難……難受……”趙雪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夾緊了雙腿,她真的是受不了他用舌頭來舔自己的下面,這感覺好像觸到了高壓電一樣,讓她一瞬間好像徹底失去了知覺,眼前一片黑暗。
真不愧才開苞,反應這麼強烈,趙得三喜出望外的心想,那種對新鮮事物所有的未知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讓他興致更加高亢,用力的掰住她肥而不膩的白嫩雙腿,在她粉嫩水潤的花瓣洞上粗蠻的用舌頭攪動了好一陣子,直到讓她整個人劇烈癲狂,下面泛濫成河才肯作罷,然後跪在她的兩腿間,手持鋼槍抵入花瓣洞,故意在花瓣洞上來回摩擦就是不進入,已經處於極度癲狂狀態的趙雪是多麼渴望他趕快用那根大家伙進入自己的身體來填滿她無盡的需求,用力朝上抬了一下柳腰,花瓣洞就張開了嘴,將他的大家伙吸進去了一些,由於她這才是開苞後第二次干這事,這地方還是很緊的,加之趙得三的家伙又大,所以吸進去了一個頭就快要憋的開裂了一樣,搞的趙得三也不敢太過用力,只能試探著一點一點動著,慢慢的緩緩的朝里面一次多送一點,直到十多分鍾後,整根超大號火腿腸才徹底進入了她的身體,將下面繃得紅腫,水汪汪的泛濫一片。
黑暗中隨著他溫柔的挺動,趙雪在床上徹底的扭動著玲瓏的玉體,快意而放縱的大呼大叫著,人性中最銷魂最忘乎所以的時間就屬於現在,趙雪已經徹底的沉醉在其中,在他的滋潤下變得如痴如醉,將他的家伙緊緊吸在花瓣洞里,劇烈的收縮著夾他,讓他比以往和任何女人在一起干這事都要亢奮,好像吃了金槍不倒丸一樣屹立不倒,一連在床上和她蝕骨纏綿了足足一個多鍾頭,最後兩人一起到達了快活的巔峰,墜入了雲端。
好在他在最後一刻還是頭腦清醒的,要釋放前一秒,隨著強烈的尿意來臨,奮力抽出了家伙,噴射在了她的屁股蛋上……
重逢後的纏綿,仿佛找回了幾個月前兩個人在一起時那種情投意合的感覺。
趙雪把她女人最美好的東西完全交給了趙得三,趙得三也用他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征服了她的芳心,讓她嘗盡了做女人最為快樂的時候。
摟著她氣喘吁吁的休息了片刻,才問起了她為什麼從公安局辭職,對自己不辭而別就來到了西京。
這時候趙雪才一五一十的將她媽生病的事情告訴了趙得三,他才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幾個月趙雪承擔了這麼大的痛苦,他卻一無所知,聽到她為了給她母親治病迫不得已才想找一個既輕松又能賺錢還能白天抽出時間去醫院照顧她母親的工作,所以才去娛樂城上班。
趙得三感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這個人雖然很貪戀女色,見了漂亮性感的姑娘就看不住自己的褲腰帶了,但心腸總歸來說還是好的,天生有一種樂善好施助人為樂的心腸,包括無私幫助白玲,即便和白玲什麼關系也沒有,看在她一個女人支撐著那麼一個支離破碎的家,他也會處於同情而幫助她的。
所以對趙雪如今的遭遇,他深表同情的同時覺得自己更應該幫助她。
雖然自己在榆陽煤炭局工作了幾年,也當了兩年安質科長,但說實話,他和其他部門領導不一樣,雖然安質科是個肥水衙門,但他一般情況下從來不會接受那些煤老板偷偷送來的信封或是其他好處,所以從榆陽市煤炭局離開前他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好好撈一筆,當時如果在科長的位置好大膽去弄的話,別說五百萬,就是一千萬兩千萬的好處也不在話下。
但畢竟自己太年輕,用身體換來了張愛玲的器重和重用,從一個科員練級跳到科長的位置上引起了局里很多人的不滿,所以在日常工作中不敢太有什麼過分的行為,也只是本本分分兢兢業業的拿著死工資,到頭來離開時也沒落下什麼好處,現在想來真是後悔。
工作了幾年本來也沒有攢下多少錢,來西京市進建委之前在蘇姐的引薦下請馬德邦和鄭禿驢吃了幾次飯,雖然合起來花了也就一兩萬,但加上平時再雜七雜八花一些,剩下的錢也所剩無幾。
從七月份正式進入建委工作,也四個月時間了,但剛進去的待遇如果不是領導的話,像他們這些每個部門最基層的員級工作人員,就拿那點微不足道的死工資吧。
事業單位薪酬分配制度一直就是這樣察覺比較大,往往是一級和一級的待遇相差好幾倍,趙得三現在定的員級人員,一個月基本工資加績效下來也就兩千不到三千,比起在榆陽煤炭局時還要可憐,煤炭局那可真是個肥水衙門,每個月只要所管轄礦上不出事,安全獎金發都發不完。
現在他得知趙雪的媽媽患了那麼嚴重的病,在醫院住院需要的錢不是一筆小數目,從個人能力上來說,他剛來建委上班沒多久,一來沒攢下多少錢,二來在單位除了個鄭茹關系好些外,實在找不到人湊這麼一筆錢,但這筆錢單純從鄭如那借的話她肯定會追問到底的。
從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來說,他把趙雪看成是自己認識的這些所有女人中最為動情的一個,他喜歡她身上那股倔強和單純,喜歡她的不服輸和正義,所以他決定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幫助她湊到這筆醫療費。
將她摟緊了一些,顯得像小事一樁一樣說:“小雪,阿姨的醫藥費你就不要擔心了,我來解決就是啦,明天你就不要再去那地方上班了,專心在醫院照顧你媽就是了。”
趙得三初次給趙雪的感覺就是談吐幽默風趣,有點色咪咪的,但是身上卻存在著一種這個社會上有的正義感和男人應該有的那種挺身而出的威嚴的感覺,所以對他總是看上去有點色迷迷的也就不那麼討厭了,覺得他有時候挺像電影《鹿鼎記》里面的韋小寶的,即便色也是色的有水平,讓女孩子容易喜歡上。
將她的貞操交付給了他,雖然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他真正的女人,但這一次在省會重逢,還是讓她感到很驚愕,同時覺得這應該是緣分,是老天安排好的吧。
躺在他結實的胸膛里將臉緊貼著他熱乎乎的胸肌上,聽他這麼說心里感覺很欣慰,斜斜揚起漂亮的臉蛋,一雙水光瀲灩的清澈眸子深情的凝視著他。
趙得三看見她甚是感動的容顏,很甚是的付之一笑,好像對他來說是舉手之勞一樣,其實一下子要湊幾十萬的手術費出來,對他來說也是一件難事,畢竟自己才來建委上班,還在最基層混著,沒個一官半職,想搞點外快都不好搞。
雖然是從男人的角度看上去很不當一回事的就把趙雪媽媽所需的巨額醫藥費包攬在了自己身上,但心里卻泛起了難,該上哪里去一下子湊這麼多錢呢?
正在摟著她躺在酒店寬大的床上銷魂過後一籌莫展的考慮這件事時,手機響了起來,趙雪眼疾手快一把從床頭櫃上抓起手機來巡查,趙得三也著實有些緊張著急,連他自己也很害怕半夜睡覺時會有別的女人打電話給自己。
該拉入黑名單的都拉入了,但在外面沾的花惹的草實在有些多,也有一些漏網之魚,就顯得很緊張焦急的連忙從趙雪手里奪手機說:“看是不是我們鄭主任打電話給我。”
趙雪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神色異樣的看著他,將手機屏幕對著他說:“蘇姐是誰?”
原來是蘇姐,嚇死我了,趙得三長出了一口氣,才顯得平靜下來說:“我表姐。”一邊說著從她手里拿過手機,從床上下來走到衛生間里去關上了門,才摁了綠色的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