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麗萍存心是不想告訴自己這個秘密,趙得三用有點不耐煩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故技重施,躺在了床上,說道:“你不說我也不想知道了,睡覺!”他知道一旦自己故意表現出對這個秘密不感興趣後,何麗萍一定又會急著想告訴他的,有時候人就是這樣,這一招叫做欲擒故縱。
果然,見趙得三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躺在床上,背過身子不理自己了,何麗萍就有點著急了,她一邊伸手扳著趙得三的肩膀,一邊笑盈盈地說道:“你真的不想知道啊?這可是對你特別有利用價值的秘密哦……”
“沒興趣……”趙得三就像是生氣了一樣,雙臂抱在一起,背過去,不耐煩的撩了一句話,頭也不回一下。
見趙得三還真像是生氣了,何麗萍挪過去坐在他前面,看著趙得三板著一張臉,撅著個嘴,那個生氣的樣子還真是有點可愛,她彎下腰,將笑臉湊近趙得三的陰沉的臉,說道:“喲,大男人的還真的生氣了啊?”
“……”趙得三揚起眼睛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又一轉身,背對著何麗萍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這個秘密啊?你確信你有把握弄到那塊地皮啊?”何麗萍一邊在他的身上撫摸著,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可沒心情跟你玩,不告訴我就算了唄!”趙得三故意佯裝出一副了無興趣的樣子,對何麗萍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林大把孫局長和老鄭這邊的關系都打通了,你不知道這個秘密,地皮的事情我敢保證你百分之百拿不下的!”何麗萍將話題朝著趙得三最為關心的部分延伸了一點,趙得三幫助馬蘭攬地皮這件事,對她來說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林大與老鄭來往那麼密切,即便是鄭禿驢並未告訴過她這件事,她也早就察覺出了。
果然,這句話還是引起了趙得三的注意,他扭過頭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滿臉神秘的何麗萍,說道:“你就那麼確定嗎?”
何麗萍笑盈盈地說道:“小趙子,不是我有意看扁你,以你現在的能耐,要和老孫和老鄭他們斗,你還太嫩了,人家在官場二三十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經過,你才在官場多久,你的見識還太少了,人家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你覺得你那點能耐能斗過他們?”雖然何麗萍不知道趙得三這邊是靠什麼底氣去爭那塊地皮,但是她只知道,鄭禿驢這只老狐狸不是那麼好斗的,以趙得三那點計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何麗萍的話對趙得三的觸動很大,他原本會以為仗著用掌握孫昌盛‘招嫖’那見丑聞的事情能迫使他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但是等了這麼長時間,孫昌盛那邊不僅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偶爾找他打問這件事時,這只老狐狸的態度也顯得越來越不耐煩了。
今天何麗萍對自己能力的一番真實評價,讓他隱約感覺到這件事應該是出現了什麼變故,要不然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每次去找孫昌盛,他都是一拖再拖呢?
雖然心里隱約有點不踏實了,但是這貨的嘴上還是不認輸,他似乎顯得很胸有成竹,冷笑了一聲:“反正我是有辦法搞定這件事就行!”
從趙得三表情上的微妙變化,何麗萍就看得出他的心里有點不安,只是嘴上還不肯認輸而已,她瞥了瞥嘴,輕輕‘哼’笑了一聲,說道:“小趙子,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啊,你就別在姐姐面前嘴硬了,姐姐也知道你和那個姓任的女老板關系不一般,你說要是你答應女人家的事情辦不成,這不是很影響你在人家心目中那種很高大的形象嗎?”何麗萍使出了殺手鐧,故意提出了馬蘭的名字,想看看趙得三的反應。
果然,聽到馬蘭這個名字,趙得三一時間就顯得有點緊張不安起來。
與同一個男人有著那種關系的兩個女人,當一個女人當著這個男人的面提到另外一個女人時,這個男人那種局促尷尬的處境可想而知。
趙得三一時間感覺很尷尬,他支支吾吾的極力撇清著兩人的關系:“我們只是在榆陽市打過交道,人家……人家幫助過我……”
“那這次你肯定得幫助人家了。”何麗萍接著話茬說道,接著用詭笑的眼神看著他,又說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這個秘密啊?”
總是聽何麗萍說這句話,趙得三都快煩死了,大半天了,什麼也沒說明白,搞得他一頭霧水,很是煩躁,一下子就很不耐煩的扭過了頭,沒好氣的說道:“好了好了,別賣關子了,不想說別說了,我睡覺了。”
“我可還沒舒服完呢。”何麗萍說著話,抓住了趙得三的胳膊,暗示她還想再來一次。
趙得三很清楚何麗萍的胃口,一個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的成熟女人,正處於生理需求如狼似虎的旺盛年齡段,更何況何麗萍的老公在這方面的本領本來就不怎麼滴,而且鄭禿驢那老家伙,那麼大的年紀了,想必也不會強到哪里去。
不用說,在初嘗了趙得三男人的威猛之後,何麗萍就已經喜歡上了和他做這事兒,只有和他每次在一起,她才能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女人。
俗話說,久別勝新歡,何麗萍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和趙得三見面了,今天久違後的相聚,一兩次哪能滿足這個女人如狼似虎的胃口呢。
對何麗萍此時此刻的心態趙得三是了如指掌,他故意甩著膀子,將她的手撥開,佯裝很生氣的說道:“哪還有心思做呢,我睡覺了。”
察覺到趙得三這一次好像是真的生氣了,何麗萍反倒是緊張了起來,陪著笑臉,趴下來面對著他,笑盈盈的說道:“那怎麼樣才算有心思呢?”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沿著趙得三的胯部往下撫摸,那結實的肌肉,手感很瓷實,令何麗萍很是心動。
“你說告訴人秘密,現在又故意拐彎抹角的不說出來,這樣搞得人很難受你知不知道?”趙得三眯著眼睛一臉懊惱的瞪著她說道。
“有多難受啊?”何麗萍笑眯眯的一邊問他,一邊用手去在他腰杆上撓癢癢。
“就像是我快要射的時候,你突然推開我一樣,你說難受不難受?”趙得三打了一個極為形象的比方。
“咯咯咯……”趙得三這個形象的比喻逗得何麗萍忍不住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一邊笑一邊說道:“那這次讓你射里面嘍。”
“行了吧,沒興趣。”趙得三心不在焉的說著話,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真的不想做了?”何麗萍很少見趙得三這個樣子,一時間還真怕惹生氣了他,她帶著一種歉意的心態,鄭重其事的看著他。
趙得三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何麗萍那個期待而認真的樣子,其實他明白,要利用這個女人,必須在這件事上滿足她,徹底征服她,俗話說‘管吃不管飽’,那等於是殺人。
既然她轉成來這里了,要是不管飽的話,肯定會引起她的厭惡。
“被你搞的都沒什麼反應了,還怎麼做啊?”趙得三垂頭看了一眼自己那個焉不拉幾的小兄弟,衝著何麗萍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何麗萍突然嫵媚一笑,說道:“我讓它有反應不就得了……”說著話,就像是一條蛇一樣順著趙得三的身子滑了下去,不一會兒,就將頭埋在了趙得三那男人的原野,緊接著就傳出了微弱的“吧唧吧唧‘的聲音……
趙得三只感覺到下面被一種溫暖濕熱又柔軟的感覺完全包裹住了,一陣一陣的吸力在小兄弟的四周游走著,到底是年輕人,那個刺激的感覺根本無法令他鎮定自若,心里隨即就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欲念,使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蠕動了起來,而將頭埋在他胯下的何麗萍則緊緊吸附著他,貪婪的吸裹著那根粗大的棒棒糖,那靈活嫻熟的口技,不多一會兒,就將它弄得血管暴凸,堅硬如鐵了。
燃情勃的趙得三很享受這樣的刺激,原本無動於衷的兩條胳膊也無法控制的伸過去揪住了何麗萍的卷,隨著她的腦袋上下起伏著……
“這不是有反應嗎?”何麗萍終於抬起頭,舔著嘴唇,一臉放蕩看著趙得三,一邊說著話,一邊騎馬坐上去,不等趙得三反應過來,就恰到好處的坐了上去,開始上下癲狂。
此時的趙得三,完全有一種被女人強暴的錯覺,躺在床上,完全處於劣勢地位,看著身上隨著上下起伏而兩只大白兔上跳下竄的何麗萍,趙得三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騷了,可男人就是這樣,女人在床上越騷,反而越能勾起男人的斗志,逆來順受的躺在床上享受了一會後,趙得三終於是忍不住,一個鯉魚打挺,反客為主,將何麗萍壓在了身下,不等他扛起這騷女人的腿,她就主動翹起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雙手抱在大腿根部,使得那個地方完全露出來,以便能讓趙得三的大寶貝完整的出出進進。
深入淺出中,趙得三看見那被摩擦的粉紅的蚌肉之中,逐漸的溢出了晶瑩泛光的粘液,而且那蚌肉似乎是帶著靈性一樣,在身下美人的劇烈顫抖中而快的收縮著,夾得他實在是難受啊……
……
床上激烈的肉搏戰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忽然,抱著臀部盤住翹起雙腿的何麗萍突然送開始,一把推開趙得三,就像是瘋一樣,一邊嬌喘著說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丟了……要尿了……”一邊從床上竄起來,還沒等下床,一股尿就從兩腿間噴了出來,順著她雪白的大腿嘩啦啦的流淌了下來。
她嬌喘吁吁的下床來,雙腿一軟,就蹲在了地上,就像是尿失禁一樣,根本控制不住那個要噴涌的感覺,蹲在地上嘩啦啦的尿了一大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