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茹也能感覺到自從趙得三和她攤牌後她爸來規劃處的時間就很少了,以前總是有事沒事來規劃處轉悠,見了趙得三熱情的像親兒子一樣,現在見了他就冷眼相對。
做出這樣的決定鄭茹也可以理解,隨即鬼笑說:“爸,那你也太小心眼了吧?不過話說回來,趙得三的工作能力真的很強,才半年時間就把規劃處的工作掌握的一清二楚,規劃處差不多有一半的工作是他一個人干的。一開始的時候因為他是靠關系進來的,那姓藍的對我和他都有成見,但現在姓藍的卻看上去很器重他,有什麼事都交給他做,有事沒事就叫他去自己辦公室。”
“工作能力強有個屁用!建委工作能力強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敢得罪我的人還沒有幾個呢,真是不知好歹,以為自己蘇晴這樣的靠山就很了不起啦?狗仗人勢,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鄭禿驢對趙得三敢得罪自己一直感到不滿意,雖然身為建委一把手,但鄭禿驢的心眼卻只有針眼那麼小,對得罪他的人都會暗中使壞打壓,從他坐上一把手後已經換掉了好幾個“不聽話”的部門領導,若不是一直垂涎藍眉的美色,想藍眉這樣性格高傲“不聽話”的女人,鄭禿驢根本不可能讓她一直干到現在。
“爸,你這太有點小心眼了吧?雖然現在我也不喜歡趙得三,但人家的工作能力的確很出色。要不然就連姓藍的那麼挑剔的人怎麼會賞識他呢。”鄭茹看見她爸對趙得三的成見很大,就淺笑說。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也感覺有點不對勁,這藍眉平時在單位可是人人見了都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幾個部下更是怕她怕的要死,加之她是個性格特別高傲的人,平時一些小魚小蝦根本不入法眼。
怎麼和這趙得三的關系還越來越走得近了?
有好幾次去藍眉辦公室的時候看見他在里面。
“這小趙還真是有點本領啊,你們藍處長那麼古怪的人,怎麼還就和他的關系走的那麼近呢?”鄭禿驢有些迷惑地看著女兒問道。
鄭茹不以為然地說:“很簡單啊,哪個領導不喜歡能為自己分擔工作的部下?還不是看趙得三的工作能力出色,能幫他分擔不少工作,這樣她就輕松了不少了啊。還有就是趙得三的嘴太能說了,油腔滑調能言會道,又善於察言觀色,巴結姓藍的巴結的好。”
一說到藍眉,鄭禿驢就想到了和她之間的過節,臉上的表情逐漸顯得有些惡毒起來。
暗自心想藍眉也太不識抬舉了,竟然敢向張書記告他,不過到最後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嘛,鄭禿驢心想,雖然在張書記的撮合下一起吃了飯喝了酒,表面上也算盡釋前嫌了,但他不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現在她也沒什麼靠山了,只要還在建委呆一天,就不會讓她好過!
鄭茹見她爸的目光彌漫起了一層霧氣,臉上泛起陰森的神色,好像在沉思什麼。“爸,想什麼呢?”鄭茹朝他旁邊坐過來問道。
鄭禿驢猛然回神,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說:“沒想啥,好啦,洗個澡睡覺嘍。”說著鄭禿驢起身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走進臥室拿了睡衣,又走出臥室朝衛生間走去了。
走到衛生間跟前的時候才發現里面傳來嘩嘩水聲,老婆正在里面洗澡。鄭禿驢肚子有點不舒服,就敲了敲門。
“有人呢。”老婆在里面應道。
“開下門,我肚子不舒服。”鄭禿驢對老婆習慣性用這種不耐煩的口吻說道。
很快門就打開了,怕女兒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她專門用一條浴巾遮住了自己身體前面,探出一顆腦袋說:“進來吧。”
門打開的太小,鄭禿驢太胖,側著身子進去的時候結果腆著的大肚腩卡住了,於是氣呼呼地衝老婆說:“卡主了,開大點。”
老婆被這一幕搞的咯咯笑了起來,滿臉水滴下這張臉顯得清透極了,眉清目秀風韻猶存,看上去別有一番成熟的迷人風味。
但就是這樣身材保持的依然曼妙,容貌包養的依舊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老婆,鄭禿驢卻沉迷在花天酒地時認識的不同美色中,對這個風韻猶存徐老板娘的老婆早早失去了興趣。
“笑,有啥好笑的!”鄭禿驢很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用力將門推開走進去,直接來到馬桶蹲下來,點了一支煙吞雲吐霧起來。
鄭禿驢對自己總是這麼冷淡的態度讓她心里有點失落,止住了笑聲,隨手關上衛生間門,神色黯然的轉過身朝一旁霧化玻璃圍成了淋浴間走了過去。
鄭禿驢吐了一口煙,隨意的斜睨了一眼老婆,曼妙的身材見多了,對老婆這曼妙的背影了無興致,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吸著煙心想接下來該通過什麼手段來對付藍眉。
被她將自己向張書記告發這口氣,他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咽下去。
現在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表面上盡釋前嫌了,也方便他暗中做手腳來對付她了。
洗完一支煙,隨意的看了一眼淋浴間,鄭禿驢卻被印入眼簾的美景吸引住了。
霧化玻璃後老婆揚著下巴,側著身子,朦朦朧朧中看上去曲线無比玲瓏,前凸後翹,豐乳肥臀,曼妙極了。
鄭禿驢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麼在意過老婆了,這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自己老婆的身材也這麼帶勁兒。
特別是霧化玻璃遮掩下所顯示出來的效果,模模糊糊,若隱若現,有一種朦朧的美感,很是讓鄭禿驢感到心動,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擦了屁股,就將自己扒了個精光,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當他走到淋浴間前時老婆才發現他過來了,疑惑著扭過臉一看,見他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兩眼放著光盯著她的胸在看。
“怎……怎麼了?”看見他色迷迷的樣子,老婆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同時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麼了。
“老婆,咱兩一起洗吧。”鄭禿驢不懷好意的笑著,就直接走了進去。
老婆心慌意亂的哦了一聲,朝一旁讓了讓,鄭禿驢走上前來就從後面抱住了她,一張散發著濃郁煙草氣味的嘴就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親吻起來。
“你……你想干嘛?”老婆扭著被他親吻的發癢的脖子小聲問道。
鄭禿驢兩只大掌握住她有點綿軟但依舊富有彈性的大白兔一邊揉捏一邊喘氣了粗氣說:“你說我要干嘛?”說著又在她的脖子和香肩上親吻,一邊親吻一邊用下面在她的翹臀上摩擦。
那翹臀綿綿的,肉肉的,散發著灼灼的溫度,令鄭禿驢感覺舒服極了。
不知多久已經和老婆沒有做這種夫妻間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老婆的香肌雪膚讓鄭禿驢親吻著摟抱著,有種軟香如玉的感覺。
用下體在她豐挺肥美的臀上摩擦了一會,寶貝就漸漸蠢蠢欲動的翹了起來,繼續在她的股溝間上下摩擦。
四十多歲的女人,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齡,身體的寂寞極其容易被點燃。
長久以來鄭禿驢對她視若無睹,忽視了自己的存在。
只有在家里沒人的時候她才用黃瓜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
在鄭禿驢的親吻和摩擦下,她的身子漸漸灼熱起來,心里好像一下子空了一樣,身體緩緩的綿軟無力,好像要飛向天空一樣,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時而發出一聲長長的“呃”聲,身子軟軟的靠在了鄭禿驢的胸膛上。
由於在洗澡,淋浴器里的水從上灑落下來,滴答在身上時傳來癢癢的感覺,讓她很快陶醉了進去。
長久沒有與如此性感曼妙的老婆做過夫妻間的事情,一種新鮮的感覺油然而生,讓鄭禿驢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寶貝很快硬邦邦起來,在她的股溝中來回摩擦。
老婆實在經受不住了他這種揪心的挑逗,微微撅起了屁股,試探著將已經溢滿玉液的微微敞開的花瓣洞對准了他的寶貝,朝後輕輕挺了一下臀部,鄭禿驢立刻就感覺到一股濕熱的感覺包裹了自己,與此同時老婆陶醉的“嗯”了一聲,彎下腰雙手扶住了淋浴器的水管,搖頭晃腦的用肥美的肉臀來主動撞擊鄭禿驢的腹部,傳來“啪啪啪”激烈的響聲。
鄭禿驢躁動極了,頭皮一陣一陣發麻,抱住她的水蛇腰,用力的撞擊她的臀,久未快活的身體激烈的交疊在了一起……
鄭茹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了一會電視,感覺有點累了,就關掉了電視,房間里頃刻就安靜了下來,鄭茹立刻就聽見了從衛生間里傳來的異樣動靜。
好奇心驅使下,放輕腳步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貼在門上自習的聆聽里面的動靜。
里面她媽媽傳來的如痴如醉的呻吟讓她聽的心驚肉跳,臉一下子都紅了,趕緊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去了。
蘇晴給鄭禿驢打完電話,被他用那種“合乎情理”的理由搪塞而過,氣呼呼的將手機在飯桌上一摔,說:“鄭良玉太不識好歹了!”
“蘇姐,他怎麼說的?”見蘇姐很生氣的樣子,趙得三有點懷疑是不是鄭禿驢在電話里和蘇姐直接吵翻了?
蘇晴看了趙得三一眼,一臉不悅的說:“他居然說是會議上其他領導一致推薦讓那個夏劍去黨校的,說是你的資歷不夠,夏劍最合適。居然連姐的面子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