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琴只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快感從玉峰上傳遞開來,一陣一陣觸電般的感覺從中樞神經掠過,讓她臉頰不由得泛起了如火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深邃的乳溝處。
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喜歡這樣的感覺,突然希望趙三虎能來的強烈些,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這樣挑逗過她,莫名的快感讓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
趙三虎看到孫小琴動情的嬌態,壞笑著問道:“怎麼樣?舒服吧?”
“嗯……”孫小琴竟然從口中飄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趙三虎聽到孫小琴肯定的回答,心里不由得壞壞的想到,肯定他們兩口子的夫妻生活不美滿。
“是不是比你那窩囊廢丈夫要疼愛你呢?”趙三虎繼續循序漸進的刺激著孫小琴的心理。
孫小琴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從她鼻子里發出的那輕微的哼聲,已經讓趙三虎明白,她此刻非常享受他那動人的挑逗。
趙三虎將厚厚的嘴唇湊在孫小琴的耳邊,輕聲說道:“小琴,更舒服的還在後面。”
說著,就見趙三虎的大手從孫小琴傲人的胸部上飛流直下三千尺,透過了女人的肚臍眼,向著下面最神秘的三角地帶靠近。
“嗯……”孫小琴輕聲的悶哼著,她已經感覺到趙三虎的威脅,玉手拽著他的手,阻止她向自己最神秘的部位探索。
“不要!”
“嘿嘿!”趙三虎一臉猥瑣的壞笑,看著雙頰似火的孫小琴,知道她在做最後的掙扎,便伏在她泛紅的耳邊小聲說道:“叔會讓你很舒服的。”
孫小琴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害怕趙三虎的威脅,還是享受到了女人的特權,她竟然情不自禁的放開了趙三虎的大手。
趙三虎嘿嘿的一笑,毫無阻攔的打手就要順著她的肚臍眼一路直下,去尋找這個漂亮小媳婦的‘桃源洞地’。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不適時的響起,如夢如醉中的兩人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趙三虎與懷中的孫小琴互相對視了一眼,從雙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驚慌,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會傳來敲門聲。
如同驚弓之鳥的兩個人,觸電般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滿臉驚慌失措的看著對方。
孫小琴聽到門外那一聲接著一聲的敲門聲,每一下都仿佛在她的心里狠狠的敲擊一般,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心里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同樣驚恐不安的趙三虎,“村支書,怎麼……”
還沒等她將話說完,趙三虎就忙衝她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出聲,緊握著孫小琴的粉拳,注視著不斷傳來敲門聲的那扇門。
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流逝著,可那殺人心的敲門聲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
孫小琴的粉拳從趙三虎的手中掙扎出來,在房間中不停的踱著步子,一臉驚慌之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孫小琴抬著眼睛看著臉色凝重的趙三虎,支支吾吾的問道:“村支書,外……外面會是……是誰?”
趙三虎一直沒有說話,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扇不斷傳來聲響的門。
孫小琴發現趙三虎的神色很凝重,心里不由得冒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難以置信的看著趙三虎,驚愕地說道:“不……不會是荷花嬸吧?”
趙三虎轉過臉來,神色不安的看著孫小琴,苦笑著說道:“能把我家門敲的這麼響的,除了你荷花嬸還會有誰呢?”
“啊?”孫小琴發出了絕望的驚呼,不可思議的看著趙三虎,顫顫巍巍地說道:“你不是說荷花嬸出去……出去打麻將了,不會回來的嗎?”
趙三虎一臉無奈的表情,嘆息著說道:“我怎麼知道,她說今晚准備打麻將打一晚上的。”
“趙胖子,快點開門!”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荷花的大聲喊叫,徹底將孫小琴心里小小的希望給破滅了。
“呵呵!”趙三虎聽到果真敲門的人是老婆荷花之後,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孫小琴此時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房間內不停地走動著,只見她抬起頭看著趙三虎,可趙三虎卻愛莫能助的搖著腦袋。
“咋辦?該咋辦?”孫小琴心里默默的念叨著,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看著趙三虎,小聲說道:“要不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躲?”趙三虎搖了搖頭,他不覺得這是個好辦法,“能躲到什麼地方?要是被她發現了那更是說不清楚了。”
正當房間內兩人商量著應對策略的時候,屋外的敲門聲更大了,夾著憤怒的叫罵聲:“找胖子,你這個花心老不死的,憋在老娘面前裝,老娘知道你就在屋里,趕緊給老娘開門,要不然要你好看的。”
“……”趙三虎聽到老婆的叫罵聲,心里叫苦,心想沒吃到羊肉,反倒惹了一身騷。
孫小琴一臉苦求的看著趙三虎,她知道要是打開門的話,荷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至於會不會落個遺臭萬年的名聲就更不得而知了。
“咚咚咚……”荷花的敲門身體越來越響,只見她在門外大聲的喊道:“你到底開不開門,是不是想要弄得全村人都知道你在家里和狐狸精亂搞啊?”
趙三虎聽到那敲門身體越來越強烈,真擔心荷花弄得全村子的人都知道,讓大家跑來看熱鬧,雖然他的名聲本來就不怎麼樣,可是他不想多一件被別人茶余飯後笑話的事。
趙三虎知道今天想蒙混過關是不可能了,他讓孫小琴先鎮定一點,只見他緩緩的向門口的房間走去,想著待會兒不知道要怎樣面對母夜叉了,恐慌而又無奈的趙三虎,只能‘咯吱’一聲打開了房門。
門一打開,只見從門外闖進了一個女人,像旋風一樣的闖進了臥室里來。
“……”趙三虎原本是想讓她慢點,可感覺這話顯得有些多余,就沒說什麼,關了門跟著荷花向臥室里走去。
荷花一臉鐵青,在昏暗的黃线映射下,表情顯得有些猙獰,只見她雙手叉腰,雙目怒瞪著一邊的孫小琴,喘吁吁的帶動著胸前的兩團上下起伏。
屋內的光线不是很亮,荷花開始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是誰,等她發現眼前的人竟然是孫小琴之後,憤怒中帶著強烈的震驚,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
“孫小琴,竟然是你?”荷花憤怒的言語中帶著一絲驚愕。
“荷花嬸,我……”沒等孫小琴接著說下去,荷花就打斷道:“不要跟我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心虛,待會兒再跟你算賬!”說完,只見荷花轉過身,怒目瞪著趙三虎,惡狠狠地說道:“找胖子,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上次你跟紅霞的事情,我就沒說什麼,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沒想到你不但見好不收,還變本加厲,你以為老娘是吃素的啊!”
趙三虎被荷花罵的啞口無言,既是忌憚她的親戚關系,又是自己感覺到理虧,尷尬的陪著笑臉,說道:“荷花,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孫小琴今晚是來談養黃鱔的事情,純粹是公事,你可不要……”
“呸!”沒等趙三虎再往下說,荷花就狠狠的向他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罵道;“你以為老娘是白痴啊!少糊弄老娘!”突然之間,她想起了電視里看到的一句話,冷笑著說道:“你是不是也要告訴老娘,你們只是在捉老鼠!”
“哦?捉老鼠?”趙三虎一愣,隨即明白了荷花這個比喻的意思,不由得猥瑣的笑了起來。
“笑!笑你媽個比!”荷花毫不顧忌的怒罵著趙三虎,隨即冷笑著說道:“哼!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的底細老娘早就摸的一清二楚了!”
“荷花,我……”趙三虎剛要解釋,又被荷花打斷了,罵道:“老娘說今天晚上要打一晚上麻將,你表現的和平時很不一樣,還特意問我錢夠不夠,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平時哪里見你這麼殷勤了,果然被老娘給猜對了,老娘半路殺回來,你真的在家和狐狸精……”
“嘿嘿!”趙三虎只能陪著笑臉面對妻子的怒罵,他沒想到自己白天無事獻殷勤竟然給這個黃臉婆看出端倪來了,也怪自己想到晚上的沒事兒一時衝動有點把持不住,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哼!你想笑就趁現在多笑一點吧!等沒人的時候看我怎麼跟你算賬!背著老娘交私糧,怪不得公糧越來越少了。”
荷花狠狠的說著,在孫小琴的面前絲毫不給趙三虎面子。
趙三虎也沒有介意面子上的問題,當了二十年村支書的他,面子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事情,便諂媚的笑著對荷花說道:“難道你又想讓我跪搓衣板啊?”
“搓衣板?今晚加重懲罰!”荷花呼呼地說著,轉過身來,耳目瞪圓的看著孫小琴,碩大無比的胸部在不斷的起伏著,心里的憤怒可想而知。
孫小琴此時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
荷花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里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出來,憤怒的罵道:“沒想到你原來是個騷貨,剛才那麼騷,現在在老娘面前還裝啥可憐樣!”
“荷花嬸,我……”孫小琴覺得心里很委屈,可是她的委屈卻沒有辦法訴說,荷花冷不丁打斷了她的話,罵道:“不要叫我荷花嬸,我沒有你這個勾引叔叔的好侄女。”
“荷花嬸,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孫小琴百般的解釋著,可是她卻越描越黑,越讓荷花覺得她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