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這才知道原來趙得三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小人物,不過她最為關心的就是趙得三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李長平的老婆,她最不希望的當然就是自己想的那樣了,還是圍繞著這個問題,問鄭禿驢:“那你覺得是不是趙得三把李部長的老婆給那個了才得罪了他?”
“管他怎樣得罪的!”鄭禿驢色迷迷的看著身材容貌俱佳的何麗萍,接著笑嘿嘿的說道:“管他有沒有那個李副部長的老婆,我先那個一下你再說。”說著就站了起來。
女人當然希望自己對男人有殺傷力,如果鄭禿驢對自己沒了興趣,何麗萍那才叫擔心,但見老家伙兩眼放光的朝自己走來,何麗萍心里反倒是樂開了花,風騷的看著他說道:“你還知道啊?我以為你又看上哪個美女,把我給忘了呢!”
“怎麼會呢!”鄭禿驢色迷迷的走上前來,在何麗萍身旁坐下來,一只手就攬住了她的柳腰,然後輕輕朝後一扳,何麗萍就配合的倒在了沙發上,然後李長平看著她微微紅潤的臉色,便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一想到馬蘭那風情萬種的樣子,鄭禿驢的就更有干勁兒了,三下五除二就將何麗萍的衣服扒的凌亂不堪,將頭埋在他敞開襯衫中,貪婪的吮吸著她雪白挺秀的奶,一只手揉搓著另一只奶,另一只手掀起了她的職業筒裙,隔著小褲衩極富技巧的揉搓著那片軟軟的小山包,不一會,何麗萍就發出了輕微的喘息,兩腿之間溢出了粘糊糊的瓊漿玉液,將小褲衩都浸透了……
由於此時鄭禿驢完全將何麗萍幻想成了馬蘭,很快就全身緊繃,兩腿間的事物更是堅硬如鐵,很快就持槍頂在了何麗萍兩片濕漉漉的蚌肉之間,腳尖一用力,腰肢朝下一壓,只感覺到一種緊窄濕熱的感覺就包裹了他已經滾燙的事物,那溫熱濕潤的感覺非但沒有給那根事物降溫,反而更加激發起了他衝鋒陷陣的欲望,將何麗萍兩條雪白的長腿扛在肩上,熱火朝天的馳騁著,身下的何麗萍則完全沉浸在了這種欲死欲仙的快活中,一邊情難自已的呻吟著,一邊難以自控的自摸著自己挺秀白嫩的美好……
就在鄭禿驢感覺到小腹中滾動著一團小火球,讓他難耐的想要釋放出去而加快了節奏馳騁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熟悉的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子嚇得鄭禿驢有一種魂飛魄散的感覺,心一驚,那堅硬如鐵的事物立即以不可抑制的速度軟了下來,而身下的何麗萍也從幾欲仙死的美好幻覺中蘇醒,明顯的感覺鄭禿驢的事物沒了硬度,她便在他身下用力的抬著屁股,硬挺著發起攻擊,鄭禿驢愣了一下,不管手機在響,又繼續開始發起攻擊了,但是由於手機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響個沒完沒了,搞得鄭禿驢再也亢奮不起來了,那東西根本不聽使喚,怎麼也硬不起來了。
“他媽的,誰呀!打擾老子好事!”鄭禿驢被打擾了好事,硬不起了,氣得一邊破口罵道,一邊提著褲子衝到辦公桌跟前去抓起了手機一看,見上面顯示著張加印的名字。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鄭禿驢心說,就在剛才還和何麗萍正談論張加印和林大發著,這會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由於兩人的關系太熟,鄭禿驢根本沒辦法向他發太大的火,他這才壓住三丈高的怒火,狠狠的按了接聽鍵,然後沒好氣的問道:“老張,有啥事?”
“鄭主任,最近還好嗎?”電話里張加印笑呵呵的向他問好。
“那是那樣,談不上什麼好不好!”由於好事被打擾,那種釋放前突然被‘結扎’的感覺甭提讓鄭禿驢有多郁悶了,所以說話的語氣與以往不太一樣。
“老鄭,你……你是不是有啥事呀?”聽見鄭禿驢的語氣不如以往那麼友好熱情,張加印便親切的稱呼了一聲老鄭。
“老張,以後我上班的時間盡量不要打電話過來,影響我工作,中午休息時間或者下班之後,可以打。”鄭禿驢緩和了語氣說道。
“好的,好的,老張我記下了。”張加印連忙陪著笑說道。
“老張,打電話有啥事呢?”鄭禿驢走到了老板椅前坐下來,緩和了語氣問道。
張加印呵呵笑著說道:“老鄭,是這樣的,你看咱們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今天晚上我安排個酒局,老鄭你要是沒啥應酬的話咱們就喝一下吧,你看咋樣?”
“張老板不會是想和我喝酒這麼簡單吧?”鄭禿驢直白的問道。
張加印笑嘿嘿說道:“主要是喝酒,順便還有點事想和老張說一下。”
“我就知道,你老張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鄭禿驢呵呵笑著說道。
張加印附和著嘿嘿笑了笑,然後問道:“那不知道老張肯不肯賞這個臉?”
“我看吧,要是沒有其他事情,下班再說吧。”由於有時候應酬太多,鄭禿驢便沒有直接答應。
“那行,那等老鄭你下班了我再給你打電話吧,那現在就不耽誤你工作了,先掛了吧?”張加印賠笑說道。
“嗯,下班再說吧。”鄭禿驢放下了電話,板著臉顯得有點生氣的說道:“這個老張,這個電話打得可真是時候啊!耽誤老子的好事!”
何麗萍此時已經放下了裙擺,坐在沙發上一邊洗襯衫扣子,一邊滿面桃花的看著鄭禿驢,衝著他問道:“是張加印吧?”
“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咱們剛才還正說他呢,他這就打電話過來了。”鄭禿驢沒好氣的說道。
“是不是和我猜的一樣,找你辦事呢?”何麗萍有點得意的白眼看著鄭禿驢問道。
“還真是被你給猜對了。”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何麗萍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走到了何麗萍身邊坐下來了。
“老鄭,你看你現在搞得,這件事你怎麼辦啊?”何麗萍問道。
“現在最重的是咱們先辦咱們自己的事再說。”鄭禿驢色迷迷的衝何麗萍笑著,然後雙手搭在了何麗萍的肩上,輕輕一推,何麗萍便配合的倒在了沙發上,接著,鄭禿驢就爬上了何麗萍的身體,開始干剛才沒有干完的美事了……
這天下午,河西省將李長平上報了中央,請示中組部批准下文任命李長平為主管安全的副書記。
李長平在金書記打電話告訴了這件事後,整整一下午就在辦公室里興奮的轉圈。
與此同時,在另一間辦公室里,蘇晴則失落的坐著,連工作的心思都沒有了。
建委剛一下班,鄭禿驢幾乎都忘掉了張加印下午打電話說的事情,收拾了皮包,正准備走人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見是張加印打來的電話,鄭禿驢才想起來了,便接上了電話。
“老張,怎麼樣?晚上有空嗎?我已經在香格里拉把飯訂好了。”張加印直接來了個先斬後奏,笑呵呵的問道。
“你飯都訂好了,我沒空也得有空啊,這要是不去,那豈不是太不給老張面子了嘛。”下午與何麗萍在辦公室美了一下午,此時的鄭禿驢顯得紅光滿面精神抖擻,也還真想喝兩杯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鄭你百忙之中能抽出空來喝這個酒,我張加印真是感覺受寵若驚啊。”張加印拍著馬屁說道,然後接著問道:“老鄭,那我現在開車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就過去了。”鄭禿驢說道。
張加印噢了一聲,然後又笑呵呵說道:“老鄭,要是何副主任方便的話,是不是把她也一起叫上比較好一點?”
“這個你就不管了,我來的時候把何副主任帶上就行了。”鄭禿驢客氣的說道。
“那行,老鄭,我在香格里拉等你。”張加印笑呵呵說道。
掛斷電話之後,鄭禿驢加上了公文包,走出辦公室,來到隔壁敲了敲何麗萍的辦公室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在辦公室門被鄭禿驢一推開的一刹那,只見背對著門口的何麗萍彎著腰在干什麼,聽見門一響,慌忙直起了腰,立即轉過臉,一臉驚慌失措的,見門口站著的人是鄭禿驢,才長長地送了一口氣,捂著胸口說道:“老鄭,你嚇死我了!”
“麗萍,你在搞啥呢?”鄭禿驢見何麗萍驚慌失措的樣子,便不解的問道。
“老鄭,你先進來,把門關上。”何麗萍所答非所問的說道。
於是鄭禿驢就走進了她的辦公室,關上了門,一轉過身,就看見何麗萍再一次彎下腰,掀起了裙擺,將小褲衩的帶子撥到一邊,用衛生紙在下面擦拭。
鄭禿驢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問道:“麗萍,你……你這是干什麼呢?”
“你說干什麼?下午和你弄了好幾次,你哪次沒射進去,搞得里面全是你的精液!”何麗萍紅著臉白了一眼鄭禿驢,然後繼續低頭掰開自己的花瓣洞,將衛生紙卷成棒狀,塞進了花瓣洞中擦拭鄭禿驢射在里面的精液。
鄭禿驢便壞壞的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平心靜氣的等她忙完。
何麗萍一邊擦著,一邊扭頭看了他一眼,問道:“老鄭,下班了你還不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