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哥在外面等你。”鄭禿驢心花怒放的笑著,說完就走出去在客廳里坐下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掏出煙盒點了一支煙吸著,低頭看了一眼褲襠里那根硬邦邦的小家伙,像他這樣的年紀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快還沒碰到女人身體就已經翹起來的經歷了,臥室里那女人真是太浪了,老子今晚非得收拾了你不可,鄭禿驢壞想著,嘴角擠出一絲詭笑,三角眼里閃爍著色迷迷的光芒,舒服的吸著煙等她出來。
過了一會夏劍的老婆將夏劍安頓好,拉上了被子蓋上。
為了投鄭禿驢鎖好,夏劍的老婆特意很有心計的脫光衣服,直接真空上陣,穿了一條粉色的絲質睡衣才從里面裊裊婷婷的走出來了。
聽見從一旁的臥室里傳來了腳步聲,鄭禿驢扭頭一看,突然看見剛才還穿著衣服的夏劍的老婆這會已經換上了一條粉色的極其凸顯身材的睡衣,而且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在里面什麼東西也沒穿,直接真空上陣,凸點特別明顯,兩腿之間更是若隱若現著一片黑色。
看到這無比香艷誘人的春色美景,老禿驢不禁吞了口口水,一時有些驚愕而又喜出望外的直勾勾盯著他,連手里的煙都忘記抽了。
“鄭哥不好意思讓您久等啦,我換了件衣服。”夏劍的妻子一臉媚笑的走過來,隨手將睡袍的裙擺提了提,在他身邊好不顧忌的坐了下來。
鄭禿驢似乎已經徹底被她這副浪樣給折服了,一時間兩眼放光呆若木雞的看著她絲質睡衣包裹下的那對若隱若現的極品美乳,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
他這幅色相讓夏劍這個騷老婆感覺這老色鬼上鈎了,於是一點也不介意的伸出一只一手來輕輕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妖媚的衝他淺笑著嬌嗔地說:“鄭哥您看什麼呢,看的這麼認真呀。”
鄭禿驢這才猛的顫抖了一下,回過了神,一臉鬼笑地說:“妹子,你……你的身材真好啊。”
“是嗎?那謝謝鄭哥您夸獎了。”她的手在鄭禿驢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媚笑著說。
在她這麼主動的挑逗和引誘下,鄭禿驢褲襠里那家伙將褲子撐得老高,手里的煙頭也著到了手指處,突然一下子燙的他將煙頭丟掉了。
“沒燙到您吧?”夏劍的妻子顯得很關心的伸出手將老家伙的手攥進手里有些心疼的看著,隨即顯得有些埋怨地白了他一眼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呀,在想什麼呢,連煙都忘記抽了。”
“在……在看妹子你呢。”老色鬼目不轉睛的衝她鬼笑著說。
“鄭哥,您真會說話,妹子有啥好看的呀?鄭哥這麼大的領導,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呀。”夏劍的老婆故意顯得很謙虛的垂下了頭,一只手放在他的大腿上還來回撫摸著,早已撩撥的鄭禿驢有些欲罷不能欲火焚身了,多少年了,他還從未像今晚這麼激動過,褲襠里那家伙已經硬邦邦的似乎回到了二十多歲的年紀才能有的硬度一樣。
“妹子,說實話哥還真不知道夏劍這家伙金屋藏嬌,有這麼一位貌美如花的老婆呢。”鄭禿驢有些垂涎欲滴地看著她說,由於她坐下來的時候將裙擺提了提,露出了雪白如玉的大腿,看著這兩端肉感十足肥而不膩的大腿,鄭禿驢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慢慢伸過去,又怕在夏劍家里,還是有所顧忌,不敢主動去撫摸。
夏劍的老婆察覺到老家伙有些把持不住了,於是故意將身子朝他邊上挪了挪,一條腿更是緊貼著老色鬼的腿,輕輕的一邊摩擦一邊媚笑著說:“鄭哥,您怎麼啦?看起來有點熱哦?”一邊說著一邊伸手主動去幫鄭禿驢擦臉上的汗水。
“熱,和梅子這麼好看的女人坐在一起,怎麼……怎麼能不熱呢。”鄭禿驢的下面脹的難受極了,被她這麼緊挨著,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少婦才會有的那股體味,簡直快要爆炸了一樣。
“鄭哥你看你熱的都出汗了,我幫你把襯衫解開吧。”夏劍的老婆雙目迷離的看著他,一點也不介意的伸手過來幫老家伙解起了領口的襯衫扣子,一粒一粒,不一會襯衫就解開了,露出了他肥胖的肚腩,直接用玉手在上面上下撫摸起來。
鄭禿驢終於俺來不住了,激動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愛不釋手的攥在掌心里撫摸著,轉過臉咽了口唾沫,色迷心竅地說:“妹子,哥……”
“鄭哥你真壞,抓著人家的手干嘛呀。”夏劍的老婆騷滴滴的一邊說一邊微微抬起屁股,將豐腴的翹臀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輕輕的磨起了豆腐。
被這種發浪的人妻這麼主動的勾引,鄭禿驢的身體已經完全點燃了,順勢攬住了她綿軟的腰肢,滿腦肥腸的肥臉順勢貼在她高聳挺拔的肉包子上,感受著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迷人的溫度和氣息,鬼笑著說:“哥就壞給你看。”
“鄭哥壞蛋。”夏劍的老婆被他攔在懷里,將屁股挪了挪,直接坐在了他翹起來的第三條腿上。
那家伙直直隔著睡衣頂在了她的玉門上,老家伙似乎都感覺到了她下面濕軟的氣息,一時間就像野獸一樣,什麼也不顧的就將手從她的睡衣中伸進去,直接撫摸到了她碩大的奶子,使出一記抓奶龍爪手在她的奶子上撫摸起來,這手感,飽滿,溫暖,富有彈性,由於還沒生過孩子,乳頭宛若小荷才露尖尖角,只有小小一粒,在他的撫摸下逐漸的硬了起來。
經不住老色鬼這麼狂風暴雨般的撫摸,夏劍的老婆也來了感覺,長長的“呃”了一聲,將身子軟軟的靠在他的身體上,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由於夏劍的老婆只是真空穿著一條絲質睡衣,不一會就被老家伙輕而易舉的扒的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微微蜷縮在沙發上,面色紅潤,目光迷離,一臉欲望的看著他,將一只手指伸進豐潤的唇間輕輕吮吸著,這樣的姿態,這樣的浪樣,早已讓鄭禿驢欲火中燒,雄性激素迅速分泌,從褲襠里那根硬邦邦的不大不小的家伙,分開她的雙腿就要進入。
“鄭哥,您……您要干嘛,不……不要嘛。”夏劍的老婆這時候故意顯得有些半推半就起來,嘴上說著不要,但是沒有任何行動上的阻攔。
“妹子,給哥吧,哥受不了了。”鄭禿驢迫不及待的說著,分開她的雙腿微微跪在沙發上邊,看見她兩腿間已經濕漉漉一片的花瓣洞,實在火熱難耐了。
“鄭哥,這……這是家里,不……不好吧?我老公在噢。”夏劍的老婆半推半就地說,一雙狐狸眼飄忽迷離,雙手捂住自己挺拔飽滿的奶子輕輕撫弄著,分明是在勾引鄭禿驢繼續前進嘛。
雖然鄭禿驢已經衝動的快要爆炸了,但被她這麼一說,就有些顧慮起來,遲疑著說:“夏劍他……他不會突然醒來吧?”
“不會啦,他喝醉了,明天才會醒來的。”夏劍的老婆媚笑著說,靠在沙發上舔著火紅的嘴唇,媚眼如絲,一臉渴望的看著老家伙。
於是鄭禿驢打消了顧慮,將她兩條肉感十足的長腿朝肩膀上一扛起來,用自己中規中矩的家伙對准了她水潤泛亮微微翻開的花瓣洞,將腰杆朝前一挺,腳尖一掂,屁股上的肌肉隨之收縮,整根家伙就緩緩進入了她水汪汪的花瓣洞中,一陣溫熱緊湊的感覺立刻包裹了他,渾身順勢傳來過電般的酥麻感,從中樞神經掠過。
老禿驢感受到了久違的美妙,舒服的啊了一聲,於此同時夏劍的騷妻子的柳眉一蹙,輕輕含住了嘴唇,從鼻孔中發出一聲痛苦與快活並存的“呃”聲,將屁股朝上面一挺,花瓣洞仿佛充滿了引力一樣,將老色鬼的家伙朝里面吸著收縮著。
“疼嗎?”老家伙見她有些痛苦,怕自己弄疼了她,她會不願意繼續,所以放慢了馳騁的頻率,關心地問她。
“沒事,只要……只要鄭哥您喜歡……”夏劍的老婆微微喘著氣說,她這個時候怎麼能感覺痛呢,來自另一個男人的滋潤讓她快活極了,特別是在自己家里,自己的老公就喝醉了躺在一旁的房間里睡覺,自己在沙發上正和另一個人干著這種事,新鮮感和刺激感讓這種事情變得熱情火熱,讓她忘情的投入了進去,隨著鄭禿驢在她身上馳騁的同時,將屁股朝上一挺一挺的迎合著他。
老家伙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上過的女人會在這種事上表現的這麼主動和渴望,總之她躺在沙發上很主動的迎接著他的狂風暴雨,抬著綿腰的腰杆用下面吮吸和收縮他的家伙,她很需要,很需要。
由於這樣的環境,這樣主動索取的女人,讓鄭禿驢在她身上馳騁了十分鍾不到就繳槍投降了。
喘著粗氣趴在她的奶子上休息起來,她摟著老家伙的頭香氣喘喘地說:“鄭哥您好厲害,把人家弄的全身都酥軟了,好壞。”
“是嗎?”鄭禿驢色迷迷的笑著,男人最喜歡女人在床上上自己功夫了得了,老家伙在這個年紀了還被這麼迷人的女人夸自己厲害,真是有些心花怒放,那東西還留在她的花瓣洞里,感覺到濕噠噠的,真想不做休憩就直接來個梅開二度,無奈人上了年紀了,不比年輕人,現在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