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這麼玩了十幾分鍾,他感覺小弟弟火辣辣的脹,不想被她舔了,只想找一個軟肉洞往里鑽,於是從沙發上下來,不由分說扛起她的腿分在肩上,對准在跳蛋震動下淫水泛濫的花瓣洞就往進送。
由於兩枚跳蛋還在里面嗡嗡的震動著,它再這麼將大家伙朝里面一插,本來就很緊的小穴一下子被塞得滿滿的,於此同時在龜頭一接觸到里面震動的跳蛋時,便好像被電擊了一樣,整根大家伙猛的一陣酥麻,他整個人也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連腳趾似乎都有了快感,繃得直直的。
這感覺太強烈太刺激,他只能輕微的抽動著就會感覺到無法言語的刺激,她穿著一身護士服躺在沙發上更是滿面通紅,雙眼迷離,身體不住微微顫抖,在一連番的玩弄下高潮迭起,欲死欲仙。
“寶貝,姐要你,姐要你把姐的屄給草爛,屁眼也要你操,太爽了……呃……快……屁股里的跑出來了。”少婦在身上呢喃呻吟著,伸出手去將快要從屁眼里滑出來的念珠棒抓住朝里面用力的塞進去,甚至連尾部的開關也一道塞了進去,還用中指往里面摁了摁,直到整根念珠棒完全鑽進了直腸里面。
屄里的淫水已經完全泛濫了,一股一股的從小弟弟和肉壁的縫隙中浸出來,在啪啪的撞擊下沾滿了陰毛,有一些變成一團一團的白色泡沫,有一些順著陰道口漫過了屁眼流淌在屁股下壓的白色護士服上,打濕了好大一片。
“呃……姐快活死了……操……用力操……操死我算了……寶貝操死我……我的騷屄喜歡被你操……喜歡被你草爛。”
“操,操爛你個大騷貨的騷屄……操死你!”趙得三一邊用力撞擊她一邊揉捏她豐滿的奶子,喘著粗氣配合著她的叫聲。
“嗯,騷屄最喜歡讓寶貝操了,你是姐的親老公……老公,快點用力操……快把我操死算了!”
“叫爸爸,我是你爸爸,讓爸爸好好操女兒好不好?”趙得三有點忘乎所以的一邊在她的鵝蛋臉上拍打一邊說,有點變態的虐待起了她。
“嗯,爸爸,快草女兒……女兒的騷屄給爸爸操……爸爸射進去,女兒給爸爸生個兒子……呃……爸爸快草騷貨女兒……爸爸……呃……爸爸你用力點操女兒……再用力……”
在少婦的一陣叫喚下趙得三終於忍耐不住將命根用力往進一插,將里面的跳蛋一直抵到了最深處,一股強烈的灼熱感從小弟弟里便噴射了出去,不由自主全身打了一個冷顫才喘著氣說:“我射進去了。”
“我感覺到了……爸爸……你給女兒射進屄里了……好爽……”少婦的身體已經禁臠了,身體劇烈上下起伏,下面更是快速的收縮著,將他的命根夾在里面抽都抽不出來了。
他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兩個人同時氣喘吁吁,她的氣息撲打在他的臉上熱乎乎的,舒服極了,真是徹底的水乳交融了。
“你太厲害了……你把我……把我干的快要飛起來了。”少婦氣喘吁吁的一邊說一邊從屁股里將還在震動的念珠棒抽出來丟在茶幾上,只剩下兩枚跳蛋還被他的大家伙抵在美穴最深處,一直在震動,所以她一直在持續高潮著,屁股下面已經被流出來的淫水打出了一大片。
“寶貝,快起來,拿出來,別讓流進子宮里去了。”少婦還是有點擔心,將他輕輕推著說。
趙得三這才從她的身體上吃力的爬起來,將有點脹痛的“熱狗”從花瓣洞里緩緩抽出來,一股濃白的液體就帶了出來。
“把那東西也拿出來吧,姐快受不了了,姐的骨頭都融化了。”她嬌喘如蘭的說著,吃力的坐起來,從大腿上摸索到跳蛋的電线,一點一點往出抽著,跳蛋逐漸就出現在了陰道口。
由於帶著震動,剛一到洞口就砰一下彈了出來。
接著是第二枚,也以同樣的姿態從里面出來了。
取出了這些玩意兒少婦才的氣息才逐漸平息下來,紅光滿面的喘著香氣說:“寶貝,剛才舒服不?”
“你呢,爸爸把你操的爽不爽?”趙得三躺在她身旁壞笑著問。
少婦伸出手來無力地在他的鼻子上捏了捏,嫵媚的笑著瞋罵道:“剛才姐那是配合你呢,小騷貨。”
“我哪有你騷啊。”趙得三壞笑道。
少婦翻過身子面朝他,風騷地笑著問:“喜不喜歡我騷?”
“你說呢。”趙得三笑著反問,將手從她護士裝的領口塞進去抓住了那對飽滿的奶子撫摸了起來。
“我騷還是小雪騷?”少婦說著將領口解開一些,香肩半露,一片肌膚雪白如玉,衣衫不整的樣子更加風情萬種了。
“當然是你騷了。”
“我問你,和我做愛爽還是和小雪爽?”
“你唄。”
“那小雪下面緊不緊?”她好像對小雪的隱私很感興趣一樣。
“小雪第一次給了我,你說緊不緊啊?”趙得三色迷迷的直視著她,有點得意癢癢的說。
“開苞肯定緊,不過那晚我讓你操我屁眼了,那也緊啊,是不是和開苞的感覺差不多啊?”
“豈止是差不多,你的屁眼操起來簡直爽翻了。”
“休息一下給你操我屁眼好不好?”
“求之不得。”趙得三壞笑說。
“你們男人都是這麼色。”少婦鬼魅笑道,“不過也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要是我老公有你一半我都心滿意足了,那窩囊廢自己那家伙不行,還嫌我買了這些東西,他弄不快活我還不允許我自己快活,他老婆和別的男人在家干這事活該。”
這時趙得三的手機突然在茶幾上震動起來,少婦搶先一步從桌子上抓過手機一看,遞給他說:“小雪的,我還以為又是哪個女人呢。”
“我哪有那麼厲害啊。”趙得三一邊說著接過手機,朝她“噓”了一聲,才按了綠色的接聽鍵。
“得三,我醒了,你見張姐了麼?她怎麼沒回宿舍來啊?”電話里趙雪的聲音有點發澀,剛從酒精中醒過來。
“她啊?噢,她說她回家去睡的。”趙得三斜睨了一眼穿著護士裝露出一只奶子正對自己嫵媚而笑的張莉衝電話說道。
“哦,她回家去了就好了。”趙雪說道,“那你睡覺了沒有?”
“我睡了,給你的電話吵醒了。”趙得三說著打了一個哈欠,佯裝出很疲憊的樣子。
“那……那不吵你了,你睡覺吧。”趙雪說。
“嗯,那我睡了啊。”說完不等趙雪說話他就連忙掛斷了電話,才松了一口氣。
少婦一邊起身一邊媚笑說:“騙人的本事一套一套嘛。”
“你去哪?”他問她。
“洗個澡去,給你弄的下面粘糊糊的。”少婦衝他心滿意足的笑了笑,說話間就已經將身上的護士裝脫下來,光著身子扭著美臀去了衛生間。
趙得三在張莉這個尤物家里住了一個晚上,幾乎嘗盡了他所沒有嘗過的各種快活,換了各種體位,享盡了人間歡樂。
接下來是一個國慶長假,利用長假機會,趙得三在幾個女人之間周旋,合理的度過了一個快樂的長假。
市委市政府將並購交給新茂礦業後,馬蘭不負眾望,更不負趙得三的心意,將並購後的煤礦經營的有聲有色。
從十月底完成並購到陽歷年,一個月時間,煤炭產量比榆陽市去年同期增加了百分之二十五,完成納稅增加了百分之四十。
短短一個月時間就做出這樣的成績,不得不令市委決策層覺得這次改制嘗試非常成功。
元旦的時候局里組織了一場晚會,不過這一次由於下半年局里的工作突出,由榆陽市委出資在煤炭局舉行文藝匯演。
得知這個消息後趙得三終於不再頭疼了,上次因為局里組織匯演,張達那王八蛋想讓自己出丑,誰知卻是因禍得福,得到了局里高層領導和余副市長的賞識。
盡管趙得三覺得自己要表演起節目來已經沒什麼壓力了,但他可不喜歡站在台上裝傻被人看,更何況現在他是科長了,要演出也輪不到別人來給他安排了。
由於這次演出是由市委出資組織,時間安排在了元旦前一天的晚上七點准時開始,下午的時候演出舞台已經在大院里搭好了,太陽剛一落山,局里的職工都搬了椅子坐在台下等待觀看演出。
作為科長,趙得三的座位和其他部門領導被安排在第二排,第一排是局里領導班子成員和市委相關領導。
七點鍾的時候演出准時開始,由張曉燕和綜合辦今年剛分來的一個男大學生主持。
第一個節目當仁不讓自然是讓前來觀看演出的余副市長上台講話。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榆陽市煤炭工作比較出色,余副市長在舞台上手握話筒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講話。
“借這次文藝匯演呢,我站在這個舞台上只說兩件事兒,第一件事呢就是咱們煤炭局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成績很顯著,特別是改制走出了第一步,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很成功,應該受到表揚。第二件事呢就是咱們榆陽市的煤炭改制將會繼續下去,最近呢市委接連接到一些群眾反映問題,市委領導也很重視關乎民生的事情,不過今晚在晚上的舞台上我就不多說了,下來以後呢會擇時召開一個會議討論某些問題……”
能從這個鐵腕副市長口中說出有什麼問題,那一定就是有什麼問題,不知道別人有沒有將這些話放在心上,但趙得三已經留意了他的話。
回過頭去問身後坐著的李姍姍,余副市長說出問題了,你知道出什麼問題了麼?
李姍姍湊過頭來耳語說:“好像就昨天吧,黑河煤礦和小溝煤礦那邊有一大批當地老百姓結隊去市政府門口上訪了。”
這讓趙得三感覺挺驚訝的,平時他是不怎麼關心這些社會問題的,不過這件事既然牽扯到當地煤礦,他就頓時很感興趣,略帶驚訝地問:“上訪了?為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