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的地方都沒胖,就是有個地方倒是好像又大了不少。”趙得三壞笑著說。
她再次瞅了一眼自己挺拔傲人的地方,眨了一下迷人的眸子,輕笑說:“你呀,怎麼沒個正經呢,還不是……還不是給你弄大的。”
“我想……我想……”趙得三壞笑著搓著雙手說。
她明知故問:“想什麼呀?”
“想再給蘭姐弄大一點。”說著便張牙舞爪的朝她高聳的地方撲去,一邊將皮衣拉鏈拉開一些,一邊將嘴印在了脖子下面那一片雪白肌膚上。
“壞蛋,這可是在街上啊。”脖子被他舔得癢癢的,咯咯地笑著半推半就說。
“巷子里又沒人,怕啥呢。”他一邊說一邊將低胸打底衫的領子朝下撕扯著,再將里面d罩杯的內衣扒拉下去,兩團白花花彈性十足的玉房便晃動著跳了出來,軟軟的、熱乎乎的,將臉埋在兩團白嫩玉峰之間一邊摩擦一邊用舌頭舔弄上面的“棗核。”
“呃……寶貝……不要……好癢啊。”在他的一番攻擊下她開始急促的呼吸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兩條腿緊緊夾在一起難以自已的摩擦起來。
“寶貝快別舔了……呃……姐流水了……內褲都濕透了……呃……”她的玉手在他背上用力的撫摸著,揚起下巴緊閉雙目盡情的享受著,乳頭在他舌頭的吮吸之下已經脹硬通紅,白花花的乳房好像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一脹一脹,視覺變幻下讓他覺得這兩團高聳真是又變大了,貪婪的吃著這對極品乳房。
她感覺下面在一股一股的往出冒水,這樣下去怕一會就會將身下的綿裙浸透,將座位也濕透了吧?
“姐受不了了,姐流了好多水了。”她用力的將他推倒在副駕駛上,不由分說將小褲衩一脫,抽出一條腿來,提著裙擺便騎上了他的大腿。
他也激動不已,手忙腳亂的拉開拉鏈,從中掏出快爆炸的大家伙,她紅著臉喘著氣急不可耐的扶住它,將水漉漉的花瓣洞套了上去,他便被緊緊的包裹住,隨著她上下起伏晃動,大家伙被濕熱的感覺包裹著而擼動起來。
“呃……寶貝……水多不?”她一邊上下前後晃動一邊嬌喘吁吁地問。
“嗯,蘭姐。”他應道,雙手扶在她綿軟的腰肢上,將嘴再一次吞上她晃動著的兩團好東西上,一邊吮吸一邊用力朝上頂。
“呃……好癢……麻酥酥的……寶貝……姐流了好多水,感覺到了麼?用力朝上插……”她劇烈的上下晃動,肉呼呼的臀部每一次坐下來都會拍打在他的大腿上,發出肉體碰撞時的“啪啪”聲。
黑色奧迪a8在巷子里晃動著,天色已晚,沒人注意這輛車的不同。
只有在不遠處巷子口的拐角站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從牆後探出頭來,一雙眸子滿含滲人的寒氣,紅潤的嘴唇因緊咬而顯得蒼白,手里握著一柄手機對著汽車前方沒有遮光膜的擋風玻璃一陣猛拍。
直到車子不再晃動,她趴在他的身上香氣如蘭的喘著,站在牆角的高挑身影才滿眼殺氣的“滿載而歸”,一向用這種方法來控制別人的趙得三此時渾然不知已被人拍到了他和蘭姐的激情一幕。
和馬蘭在車里一番蝕骨纏綿,整理好衣裳抽支煙休整了片刻,趙得三讓蘭姐開車去找了一個茶樓,坐下來商討來應付林大發的對策。
馬蘭叫了一杯烏龍茶,將單子給他,看了看,對服務員說:“一樣吧。”服務員輕笑點頭,閃人。
“蘭姐,今天林大發的兒子林建陽來局里找我了——”
“他來找你了?”趙得三還沒把話說完,馬蘭就驚訝的問道,這個人曾是十八年前讓她懷孕卻又狠心把她踢掉的那個惡魔,一聽到他的名字她就無比激動。
“嗯。”趙得三點點頭,“他今天來我辦公室了,拿了錢來想買通我,而且說是如果我能幫林家將你的小溝煤礦關閉,可以給我百分之三的干股,看來他們是鐵了心想要整垮你。”
馬蘭若有所的想了想,水眸滿含殺氣說:“如果他們林氏礦業執意跟我過不去,那我也只能應戰了。”
她平易近人的迷人面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充滿了陰森的寒意,讓趙得三一時有點不寒而栗的感覺,仔細打量著她說:“蘭姐,你是不是和他們林家有什麼過節呀?我從來見過你這麼冷的表情。”
“哦,沒事。”馬蘭慌神了下輕笑說,“就是他們林家做事太過分了,想一手壟斷了榆陽市的煤炭事業,簡直是欺人太升了!”
服務員上了茶,端起杯抿了一小口潤潤嘴說:“蘭姐,現在林家是欺負到頭上來了,想盡辦法想讓市委准備啟用第二套處理方案,如果真要用第二套方案的話,反正肯定是要關閉其中一口礦的。”
“那我該怎麼辦?”她抿了一口茶水,水眸直視著他,想聽聽他的看法。
趙得三看了一眼杯中茶水,抬起眼睛詭譎地笑了一下說:“蘭姐,既然他們林家想對付你,那干脆跟他們來硬的,我在背後支持你,怎麼樣?”
“林家肯定有你們張局長做後台,你能斗得過他們嗎?”她對他的能力還是有點懷疑。
他冷冷一笑,胸有成竹地說:“蘭姐,難道你忘了上次是我幫你把高虎生的礦搞到手的嗎?你忘了我手上有王安國那老東西的把柄麼?”
“可是你們張局長呢?你不能說服她吧?她和林家一直以來的交情都不錯的,上次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過了她那一關的。”想到如願並購了高虎生的礦,給婷婷報了仇,她仔細一想還真有點佩服起了他的神通。
“她那呀……”他歪著腦袋撓著頭假裝在思考,其實手里還有張局的激情照,只是不方便給蘭姐說出來而已。
“說實話,得三,你這麼一說,姐還真挺想給林家點顏色看看,仗著家大業大,想吞並我的礦,想都別想,姐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他思考了一會說:“蘭姐,我問你一個問題。”
“說吧,什麼?”她有點好奇地問。
“林家和張局的交情是什麼?他們之間的交情是靠什麼來維持的?”
她凝思了片刻,說:“利益吧,自從你們張局做了局長以後,林家沒少給她好處的。”
“那就是,連接商人和官員之間的東西只能是利益,既然林家能通過利益來打通各路關系,蘭姐你也可以啊,給誰幫忙為誰辦事,無非是誰給的好處多的問題,你說對嗎?”
“那……那你的意思是?”她問他。
“蘭姐,你在乎花錢多少嗎?”他沒回答,而是拋出了一個問題。
“姐不在乎。”她搖搖頭。
“那就好,蘭姐,我是這樣想的,既然林家可以給我百分之三的股份,那麼他們肯定會給我們局長和副局長比這個還高的干股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只要多給他們一些干股,那他們也就不一定幫林家辦事了,你覺得呢?”
“那多少合適呢?你也不知道林家給了你們領導多少好處吧?”
“只要蘭姐你願意下血本,我周一去套套話,了解到林家具體給我們領導多少好處後,只要你願意多出一點,你就可以直接聯系他們了。”他說。
她點點頭,同意他的想法,在茶樓談妥了計劃,等周一他了解到了林家給局長和副局長的具體好處後,她便就可以從不利局面扭轉過來,變成主動出擊了。
與她在茶樓一直坐到了九點多才離開,回到車將車開到了一個無人的路上,又在車上一次蝕骨纏綿,她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家。
周六林建陽的老婆要來家里“談事情”,他早早起床將屋子收拾了一番,打開了電腦,將攝像頭啟動,位置對准好床鋪,又將好久沒有發揮作用的那部山寨機充飽了電在客廳里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里,打開視頻錄攝功能,將鏡頭對准沙發。
在沙發和臥室床上這兩個極有可能發生親密接觸的地方做好了手腳,便高高興興的回到臥室里坐在電腦前一邊抽煙一邊上網,平時用的那部手機就放在手頭,隨時准備接林建陽老婆的電話。
九點過了一點,林建陽老婆就給他打來了電話,問了他家具體地址,說十幾分鍾後就到。
電話里她銀鈴般的笑聲好像是給他暗示什麼一樣,那聲音聽上去有點醉人,讓他已經有點按耐不住陷入了遐想之中。
這十多分鍾好像過的很慢一樣,心急的不時看表,根本沒有心思上網了,走出臥室來到陽台點了支煙一分一秒的等著那個迷人的絕色少婦出現。
一根煙快吸完的時候出現狀況了,一輛橘紅色寶馬跑車緩緩停在了小區門口,車門一打開,讓他迷戀不已的少婦出現了,先是穿著高跟鞋的一雙腳從里面出來踩在地上,一雙著黑絲棉襪的細長美腿並攏,接著上半身從車里緩緩鑽出來,站直了高挑挺拔玲瓏有致的身板,隨意的甩動了幾下頭發,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迷人的氣息,身上那件泛著亮光的黑色貂皮大衣更是讓她看起來高貴極了。
看到等待的獵物印入眼簾,他不由得有點恍范兒,用力的吸了一口煙,煙已經燃到過濾嘴,燙了一下嘴唇,忙將煙蒂丟掉,舔著嘴唇看著逐漸走近的少婦壞笑,連她走路的姿勢也覺得迷人極了。
高跟鞋邁著貓步,豐腴的臀部左右扭擺,晃得他有點眼花繚亂。
走到樓下的時候少婦察覺到有目光在注視著自己,挑著娥眉揚起長睫毛一看,發現他正在直勾勾望著自己,便衝他莞爾一笑:“劉科長,站在那干嘛呢?”
“等你呢。”趙得三一臉的鬼笑,“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