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禿驢那放光的三角眼,馬蘭輕輕眨了一下那雙勾魂攝魄的眉目,然後嘴角綻開一絲風情的笑,一邊舉起酒杯,一邊溫柔的說道:“我也很高興能認識鄭主任您,來,咱們干一杯!”
“來!”鄭禿驢一臉淫笑的伸過酒杯去與馬蘭的酒杯輕輕一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然後看著馬蘭很是直爽的一仰脖子,胳膊一抬,一杯酒就灌進了喉嚨里,鄭禿驢的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舉動看著,那仰起時顯得白嫩無暇的脖子,真是令老家伙有點垂涎欲滴,喉嚨抖動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突然用眼角的余光察覺到劉建國正在看著自己,怕自己太過失態,鄭禿驢這才接著一仰脖子,將自己的酒喝完了。
放下杯子後,看著馬蘭微微紅潤的臉頰,精致的五官,剪水般的一對美眸,散發著一種成熟高貴的氣質,真是與一般女人有著雲泥之別,太令鄭禿驢心里癢癢了,看著她從紙巾盒里抽出一張紙巾舉止溫柔的擦拭著嘴角的酒水,鄭禿驢衝著她笑呵呵的贊美著說道:“好,馬總真是好酒量啊。”
作為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有著過人的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就觀察到鄭禿驢看馬蘭的目光帶著一種心懷不軌的意思,這也是一種好兆頭,至少在馬蘭與政府就地皮合作開發的事情上,這老色鬼肯定會不遺余力的去幫助她的,自己也就不用擔心到時候萬一合作不了,馬蘭埋怨她如何。
見鄭禿驢紅光滿面,心情很是愉悅,劉家國就接著呵呵笑著說道:“不瞞鄭主任你說,馬總的酒量還真的很不錯的。”
男人相重,女人相輕,自恃姿色不凡,身材也傲於其他女人的何麗萍,今晚的風頭完全被容貌身材都更勝一籌的馬蘭搶走了,心里自然是懷著一股因妒忌產生的怨氣,於是用一種醋意橫生的口氣說道:“那當然嘍!人家馬總都搞了十幾年的煤炭生意了,喝多少男人打交道呢,酒量早都練出來了!”
何麗萍的話雖然說得很在理,但是由於語氣聽上去有那麼點諷刺的味道,所以一下子就讓酒局上活躍的氣氛有點局促和尷尬,一瞬間就陷入了鴉雀無聲的安靜狀態,不過還好,馬蘭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經歷過大風大浪,緊接著就輕笑著說道:“何副主任說的也對,的確是這樣,做生意哪有不喝酒的,呵呵,有時候實在是沒辦法的,時間長了也真的就練出來了,不過和兩位領導相比,我的酒量肯定是差遠了。”
鄭禿驢謙虛的說道:“咿!黨領導的也不一定都能喝酒的,你像何副主任,她的酒量就很一般。”鄭禿驢意識到何麗萍有點吃醋了,就開始掉轉的注意力,維護起了她。
劉建國笑著接道:“只要大家開心,喝酒也是助興嘛,像今天,我帶馬總引薦給兩位領導,就很開心嘛。”
“對,今晚的氣氛的確很愉快,我就喜歡和馬總這樣的性情中人打交道,不是有句古話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嘛,和說得到一塊去的人喝酒,我從來不推辭。劉主任也知道,咱們這些機關單位的領導,一天到晚酒局太多了,要是和說不到一塊的人在一起喝酒,我壓根就滴酒不沾。”鄭禿驢紅光滿面的笑著說道。
劉建國表示贊同道:“鄭主任說的是,不管是和誰打交道,主要是要能說得到一塊去,這酒才喝得有味道,今晚我看鄭主任和何副主任都挺愉快,我這心里也很愉快。”
“既然幾位領導都挺高興,那……那我再敬三位領導一杯吧!”馬蘭按照官商打交道時在酒桌上的套路再一次給劉建國他們斟滿了酒,然後舉起了酒杯。
鄭禿驢紅光滿面的看了一眼風情萬種的馬蘭,很是積極的第一個端起了酒杯,舉到桌子中央上空,笑呵呵說道:“來,咱們再來喝個團圓酒!”
劉建國連忙端起了酒杯舉了過去,何麗萍雖然心里極為不情願,但還是面帶微笑,端起酒杯舉了過去,四人輕輕互相碰了一下杯子,然後各自很是豪爽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酒局在一片輕松愉悅的氛圍中進行著,雖然馬蘭是在劉建國的引薦下第一次和鄭禿驢和何麗萍喝酒,但好像就是認識了很久的熟人一樣,時而陪同三位在政府單位工作的領導聊一下社會新聞熱點,聊一下國家大事和一些新政策,時而再將話題引到自己的房地產開發事業上來,給鄭禿驢和何麗萍的心里埋下了她深刻的印象。
最終酒局在一場歡樂愉快的氣氛中收尾,喝過了最後一杯‘團圓酒’,鄭禿驢由於心情大好,已經是喝得面色紅潤,神態微醉,看馬蘭的眼神也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何麗萍也是,由於酒量不佳,雖然是四人之中喝酒最少的一個,但到最後還是喝的滿面通紅,有些搖搖欲墜了。
馬蘭將一直在車里等著的秘書兼財務總監劉芬叫進來,安排她送鄭禿驢回家,然後讓司機開另一輛車送何麗萍回家。
最後,有些微醉的自己則是在劉建國攬著腰的攙扶下走進了提前在酒店樓上開好的房間里……
劉芬開著馬蘭的奧迪車載著鄭禿驢回去的路上,老家伙喝得有點多,還以為是馬蘭親自開車送他,眯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靠在副駕駛座上,歪著腦袋盯著劉芬的胸脯壞壞的笑著。
雖然自從見到了馬蘭這個高貴典雅但不失風情的成熟少婦後的第一眼,鄭禿驢就有一種想將她據為己有的想法,但是由於才是第一次見面,老家伙也是有些顧慮,再說好歹她也是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引薦給他的朋友,他也是有賊心沒賊膽,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那樣色迷迷的盯著劉芬飽滿挺拔的胸部看著,還以為看著的這兩團美好就是馬蘭的。
一直認真開車的劉芬,在拐彎的時候斜了一下眼,才意識到那老家伙正醉蒙蒙的盯著自己兩團美好看著,不到三十歲依舊單身的劉芬,臉上立即印出了一片羞紅,心里一時間如同揣了七八只兔子,七上八下,撲通撲通亂跳。
懷著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將鄭禿驢開車送到了家門口,又將已經有點醉醺醺的鄭禿驢從車上攙扶下來,老家伙也看不清楚攙扶自己的女人是誰,就借著酒勁兒裝瘋賣傻的往她身上蹭,劉芬忍受著被鄭禿驢吃豆腐的屈辱將他吃力的扶到了家門口,按響了門鈴,片刻,門打開了,鄭茹一見到自己的老子又喝的一塌糊塗,而且還是個美女扶著,並且她老子還緊緊貼著美女的身子,就氣呼呼的吼了他一句,鄭茹這一聲吼,有著解酒奇效,只見鄭禿驢立馬好像清醒了起來,連忙從劉芬身上爬起來,然後使勁眨了眨眼睛,睜開看了看,發現自己到家了,面前正站著板著臉瞪著自己的女兒,回頭一看,只見原來是馬蘭的秘書送他回來了。
劉芬將他安全送到了家,便紅著臉打了招呼之後,就開車朝住的地方返回,在回去的路上,她還是給馬蘭打了電話過去,過了好一陣子,電話才接通了,電話里馬蘭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不時的會‘嗯嗯啊啊’的微弱喘息幾聲,劉芬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關心的問道:“蘭姐,你沒事吧?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我給你送點蜂蜜飲料解解酒吧?”
“不……不用了。”馬蘭連忙聽起來很孱弱的說道,緊接著,就是一聲尖細痛苦的‘呃’聲從聽筒里傳來,緊接著,劉芬就聽見了里面傳來了劉建國喘著粗氣的聲音:“爽不爽?”
劉芬立即明白了為什麼馬蘭會在電話里發出那種‘嗯嗯、啊啊’聽起來很痛苦的聲音,連忙說道:“那蘭姐我掛了。”說著掛了電話,在開車回去的路上,新還一直加速跳動著。
原來劉建國將喝得有醉眼迷離的馬蘭從包廂里扶出來,就攙扶著她來到了事先開好的房間,一進房間,就拖著渾身綿軟,皮膚燥熱的馬蘭直接來到了床邊,將她仰面推倒在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將那張帶著酒氣的嘴直接印上了馬蘭微微發紅的脖頸,在她半醉的反抗和身體扭動中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耳朵等敏感部位,一邊上下其手的解除著馬蘭全身的衣物……
在劉芬打來的電話的時候,劉建國已經將馬蘭全身的衣服拖了個一絲不掛,正跪在她高高撅起的白白嫩嫩的屁股後面賣力的馳騁著,四十歲的馬蘭本來就處於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酒後的她在劉建國親吻和撫弄之下,早已經飽受欲火煎熬,全身火熱,狗爬在床上,分開著雙腿,感受著劉建國的滋養著……
晚上將馬蘭引薦給鄭禿驢和何麗萍這兩個省建委的一二把手認識,劉建國可以說是居功至偉,作為回報,在一番雲雨後逐漸清醒過來的馬蘭,主動的俯下身,媚眼如絲的含住了劉建國食物,極盡自己所掌握的各種技巧來博取他的快樂,讓劉建國再一次死感受到了四十歲的成熟女人如火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