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現在就受不了了,別著急,一會兒好好的讓你享受。”趙德三滿足的說道。
“求……求求你了,別再折騰我了,就……就給我吧……”女人嬌喘吁吁的乞求著。
趙德三看著時間也不早了,怕太過貪戀女人的身體會耽誤了自己的大事兒,畢竟他現在的想法跟剛來的時候不一樣了,他已經有了後面的打算,因此,也就隨了女人的心願,見她送上了那人間至美的頂峰……
女人經受過了趙德三的洗禮以後,貌似覺得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小男人,從另一個角度來講,現在就只有趙德三知道她的個人隱私和這個喜歡受虐的癖好了,要是能把他留下來,那自己以後就有的享受了,想到這兒,她媚笑著衝趙德三說道:“你還真的很厲害呢。”
男人就是喜歡女人在辦完事以後,說自己厲害,趙德三也不例外,他滿足的笑了笑,問道:“咋地?是不是喜歡上我的這杆槍了?”
女人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趙德三,嬌羞的說道:“你比巨衛東可強多了。”
趙德三聽完女人的贊美,心里不由得一陣得意,哈哈的笑著說道:“看來巨衛東還真是活的很失敗啊,在床上連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哈哈……”
女人被趙德三的嗤笑搞得臉上一陣通紅,害羞的低下了頭。
趙德三一邊提上褲子,一邊壞笑著說道:“你告訴巨衛東,老子姓劉,他要是再敢惹老子,老子就來找你發泄!”
聽到趙德三這麼說,女人不但不感到任何的懼怕,心里竟然有一種很期待的想法,她實在太喜歡和這個小男人在一起歡愛了,趙德三的男人雄風徹底讓她感覺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趙德三穿好褲子,在女人陶醉之際,就跳上了窗戶前的椅子,一個飛身,就跳出了窗戶,等女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女人感覺剛才的情形就像是作了一場春夢一樣,可是看著床上歡愛的產物,她知道這不是夢,而是活生生的現實,她心想,自己是絕對不會告訴巨衛東今晚發生的事情,原本巨衛東就已經和自己在鬧矛盾分居了,她現在住別墅開好車,穿金戴銀,什麼事兒都不用做,有錢花,沒事兒出去逛逛街,去麻將館打打牌,過的生活比任何女人都逍遙自在,如果要巨衛東知道了今晚的事,他正好會借口和她離婚,何必呢。
此時,在林家的別墅里,林大發又趁著老婆睡著之際,偷偷的抹黑溜進了兒媳張慧的房間里,兩個人抹黑在床上折騰了一番後,說起了整趙德三的事,張慧嬌喘吁吁的對林大發說道:“這個趙德三的命還真是大,本來以為上次策劃好對那小子下手,他不死也要殘廢,只是沒想到區中心醫院看在他是區領導的身份上,用了最好的醫療資源來救治他,整個手術進行的非常成功,讓那小子僥幸逃過一劫了。”
說起趙德三,林大發心里就來氣,不由得緊皺眉頭,略微思索了一會兒,臉上便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抬起頭說道:“上次那小子沒事兒,算他命大,但這次就不一定了!”
張慧見公公林大發似乎已經有了別的想法,便眯著那雙杏眼,小聲問道:“公公,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別的方法來對付他了?”
林大發冷笑了一下,說道:“是的,我讓巨衛東請他吃了頓飯,巨衛東的女秘書還陪他睡了個覺,最後收下了巨衛東的一張銀行卡,這次他小子違反了政府的規定,可是在劫難逃了。”
張慧立即瞪大了眼睛,臉上也泛起了一抹驚喜,說道:“那意思是要從這方面下手了?”
林大發呵呵的冷笑了兩聲,說道:“既然從別的地方沒辦法對這小子下手,那就讓他自己違反規定,看看他還怎麼向上面交代。”
第二天林大發坐在辦公室里思考了一會兒,就給巨衛東打了個電話,暗示他可以從這方面對趙德三下手了。
巨衛東接完林大發的電話,得意的冷笑了起來,心想:趙德三,你不是很厲害嗎,老子就活生生的把你打擊死,哼,你一個剛工作沒幾年的小年輕,哪來那麼錢的,肯定是貪汙受賄來的啊,紀委的趙書記跟我關系不錯!
嘿嘿!
想到這里,巨衛東拿起電話,給幾個西經市的新聞媒體的朋友打了電話,把一張趙德三和他的女秘書醉酒去開房的照片發了過去,並且給女秘書給了一大筆錢,讓她以當事人的身份向這幾家主流媒體講述那晚的事情,在對媒體的描述中,徐倩將自己佯裝成了一個迫於趙德三的身份而屈於他的受害者形象。
而整個事情則被巨衛東包裝成了一則二奶揭發問題官員的事件。
一開始,這件事先是在網上被巨衛東安排人放了上去,那些原本鑒於趙德三是政府領導身份而選擇不刊登這件事的幾家當地主流媒體,見這件事在網上引起了一定的風波後並沒有被宣傳部門叫停,為了博眼球贏銷量,也開始紛紛報道這件事,一個年輕的機關干部,受賄五十萬,用權力脅迫女人,而且在這則報道的消息旁邊,還配有幾幅特寫照片,在照片里,趙德三面紅耳赤,顯然是喝了酒的樣子,被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攙扶著朝酒店的房間里走去。
所有文章中在分析這件事的同時,無一例外的對趙德三這樣一個年輕干部的作風問題提出了質疑,矛頭直指趙德三的經濟問題。
一時間,在整個開發區里就傳開了這件事,尤其是滻灞區機關單位里、很多人尤其是女人都在討論著這件事,有的人說趙德三很有男人味,但更多的人則對趙德三貪汙腐敗痛罵不已,而在巨衛東和林大發等人暗中的有意引導之下,主流的呼聲卻是直指趙德三經濟問題。
這個周末,一大早趙德三還在睡夢中,就被金露露的電話給吵醒了,她說馬上就來區里找他了,問他在哪里住,趙德三揉了揉眼睛,也沒有多想,就將自己住的地方告訴了金露露。
又繼續用被子蒙著頭睡覺。
沒有多長時間,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再次將趙德三給吵醒了,他有些不耐煩的質問道:“誰呀?”
“老子!”外面傳來了金露露彪悍的回應。
趙德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上下來,慢悠悠的走過去打開了門,就見金露露板著一張臉在門口站著,手里提著早餐,拿著一份報紙。
“快進來吧。”趙德三並沒有在意金露露有些不對勁兒的表情,揉了揉眼睛,招呼著金露露進來後,說道:“你先坐著,我去洗把臉。”說著話,趙德三就慢悠悠的朝衛生間里走去了。
金露露將手里的東西王往茶幾上一丟,冷冷的哼了一聲,便在沙發上坐下來,撅著小嘴兒,板著臉,看上去很生氣。
“露露,你今天怎麼知道來看我啊?”趙德三在衛生間里一邊刷牙,一邊與客廳里的小美女打著腔說道。
“你先洗臉,你洗完了我有事兒跟你講!”金露露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衛生間方向。
趙德三聽到金露露那冷冰冰的語氣,意識到這小妞兒今天好像是有點不對勁兒,就三下五除二的刷完牙洗了把臉,就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看著金露露那有些冰冷的表情,趙德三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自從那次在醫院里自己按耐不住激動,把完了一回他的那只飽滿堅挺的小白兔,他感覺自己挺對不住這個小美女的,畢竟自己對她現在並沒有那種特別的感情,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是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
不過讓趙德三感到滿意的是,雖然自己在醫院那次做的有些過分了,但小美女並沒有提出來責怪自己的意思,依然像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大聲說笑,依然是那麼彪悍。
但是今天金露露突然這麼一大早就區里找他,看到她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這讓趙德三感到有些不解,便保持著一貫的幽默,調笑著說道:“我說露露,誰惹你了,看你那小嘴撅得,都能栓一頭牛了。”
小美女白了一眼趙德三,沒有搭話,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扭過了身子去了。
小美女這番冰冷的態度,讓趙德三覺得更加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一般情況下,都是這小妞兒哭著鬧著要和自己在一起,但是今天這小妞兒居然不搭理自己了,這種反常的態度讓趙德三覺得很是納悶,便大聲說道:“喂!露露,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早的就板著一張臉啊!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去修理他去!”
聽到趙德三這麼說,金露露這才轉過頭來,用那雙桃花眼狠狠的盯著趙德三的眼睛,狠聲說道:“就是你欺負我了,你說怎麼辦?”
“我……我怎麼欺負你了啊?”趙德三一頭霧水的看著小美女,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算是在醫院里自己對她動了手腳,但她也一直沒有說什麼啊,怎麼會突然發作呢?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里清楚!”金露露狠狠瞪了他一眼,厲聲說道。
趙德三的腦袋里是亂成了一團麻,不知道這小妞兒到底是怎麼了,於是嬉皮笑臉的小聲說道:“你該不會還是把在醫院里那件事放在欣賞吧,嘿嘿,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