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親了一口他,咂了咂嘴,一臉壞笑的將他往跟前摟了一摟,滿足的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麼憋了一夜,到天亮的時候趙得三才睡著了,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腦子里想著和趙雪干那事,夢里自然就是和趙雪在床上滾床單纏綿了一番,然後舒舒服服的打了一個冷顫。
“趙得三你醒醒。”趙得三隱約感覺有人在耳邊喊他,還以為是做夢呢,翻了一個聲繼續沉浸在夢中的美妙感覺中。
接著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拽了幾下,傳來趙雪驚慌的聲音:“趙得三你快醒一下,快點醒來!”
“怎麼啦?”趙得三睜開惺忪的睡眼一邊揉一邊疑惑的問。
“你……你看看!”趙雪幾乎是又氣又羞的朝自己的大腿上看了一眼,嘟著嘴翻他。
趙得三一頭霧水的坐起來,一邊困乏的打著哈欠一邊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趙雪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坨乳白色的液體,再一看自己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拉鏈開了,露出半個軟乎乎的黑東西,上面還有幾滴白色的液體。
平時臉皮比城牆還厚的趙得三這時候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死皮賴臉的“嘿嘿”笑著,支支吾吾說:“我……我……我夢遺了。”
“弄了我一腿。”趙雪害羞的翻了他一眼,從床頭櫃上撕了一些衛生紙一邊擦一邊在他額頭上戳了一指頭,埋怨道:“腦子里盡瞎想。”
“我夢見和你……嘿嘿。”趙得三說了半句話就無賴的壞笑,“幫我也擦一下吧。”
“你惡心死了,把皮帶解開我才能擦。”趙雪說話簡已經將自己大腿上的髒東西擦干淨了,又撕了一截衛生紙等著給趙得三清理褲襠里。
趙得三將褲子皮帶解開,故作羞羞答答的將疲軟狀態下的小弟弟掏出來,一團黑乎乎的大東西擺到趙雪面前,將她一時驚得目瞪口呆,支支吾吾的羞澀說:“你……怎麼……怎麼這麼大?”
“誰知道,人家就長這麼大嘛。”趙得三驕傲的說。
趙雪撇著嘴將頭離得遠遠的,用兩根指頭輕輕夾住,另一只手拿著紙邊擦邊害羞的說:“好丑啊。”
“丑什麼丑,丑什麼丑。”趙得三一邊說一邊一把將她摟過來在她的脖子上親吻起來,驚的趙雪啊啊直喊:“非禮啊,救命啊。”
呼叫剛一出,房間門就“哐哐哐”的被人從外面敲響,傳來趙季平焦急的聲音:“小雪,小雪你怎麼了?”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驚住了,趙雪呆了片刻,連忙將他一邊推一邊小聲埋怨:“快別鬧了,趕緊起來。”
趙得三又不肯這麼就罷手,趁著趙雪起身的時候又一下子從後面熊包住了趙雪,兩只大手按在了高聳挺拔的玉乳上用力揉捏起來。
“別……別……快住手。”趙雪小聲嘀咕著用胳膊肘將他頂開,從他懷里掙脫出來連忙跳下床,紅著臉一面嘟囔一面快速的將胸罩套上,又將衣服和褲子以極快的速度穿好了,才得意洋洋的衝趙得三吐舌頭。
趙得三色迷迷的笑了笑,外面又傳來趙季平的聲音:“你們兩個在里面干嘛呢?還沒起來啊?”
“起來啦起來啦。”趙雪連忙應道,回頭讓趙得三趕快將衣服穿好,便去打開了門。
趙季平神色疑惑的看了看他們,見並無異常,然後給趙雪使了個眼色,將她叫到一邊小聲問:“小雪,這個小趙是你對象?”
趙季平這麼一問,小雪便有點害羞的紅了臉,低下頭說:“趙叔叔,你誤會了。”
“那你們昨晚?”趙季平有點驚訝地問。
“我……我們什麼也沒有。”趙雪的臉紅的像猴屁股一樣。
“什麼都沒有怎麼還在一間屋子睡覺啊?”趙季平半信半疑的反問。
趙得三聽見趙季平這麼問,就從後面走上前來一點也不尷尬的笑道:“趙叔,你誤會了,趙雪她是個警察,是余副市長讓她來保護我的安全的,她這是為了保護我,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守著我睡覺,她太盡職盡責了。”這麼一說自然便替趙雪解了圍,她有點感激的衝趙得三羞澀一笑,說:“趙叔叔,是這樣的。”
老趙明白的噢了一聲,提起了正事:“你爸爸的那個案子現在怎麼辦?”
趙得三恍然大悟說:“噢,我和余副市長先聯系一下。”說著就掏出手機給他發了一條信息,在信息中告訴余副市長已經將當時的事件經過人找到了,問他是什麼意見。
余引良副市長收到趙得三信息的時候正在市委書記的辦公室里和幾個市委領導班子成員商討煤炭工業改制的事情,不方便給他回電話,就發了個信息過來,讓他們在市政府附近找一個賓館等他。
三人從趙得三家里就直接去了市政府附近,找了一個高檔酒店,開了一間房,在里面等余副市長的消息。
約莫快吃午飯的時候余副市長只身一人過來了,當面詢問了趙季平那件事的具體經過,聽後倍感震驚,憤怒的指明無論如何都要將公安系統中的敗類和涉嫌黑社會性質的高虎生團伙一網打掉。
余副市長的堅決離場讓本來對事情不抱什麼希望的趙季平倍感歡欣鼓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浮起了久違的憨厚笑容,對趙雪感慨的說:“榆陽市真是出了一個好市長啊,看來你爸爸的冤情能得到洗脫了。”
私下會見了他們後,余副市長又趕回市政府,親自去給市委書記匯報了驚天大案。
市委書記聽後也是感到驚訝和震鄂,立即批文要求榆陽市公安局調閱卷宗,將當初這件定性為趙季禮勾結黑社會持槍威脅高虎生的案子追查到底,並且責令市委組織部和人事部立即發文,暫時對榆下區公安分局局長馬登科停薪停職。
正在高虎生為自己的煤礦將要改制的事情私下走訪相關部門領導時,法院一紙傳令送到手上,檢察院正式對其提起起訴。
在榆陽市正式煤炭工業改制處於起始階段,作為榆陽市三大煤老板之一的高虎生引起官司一事立刻在榆陽市傳的沸沸揚揚。
余副市長主持召開的煤炭工業改制專項會議上,就連一向袒護高虎生的王安國急於和他劃清關系,在會議上慷慨激揚的說:“榆陽市的煤炭工業經過一個階段的發展,雖然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對榆陽市乃至整個河西省的經濟發展做出了突出的貢獻,但隨著社會發展,國家越來越注重以人為本保護環境的重要性,在這一方面我們榆陽市的煤炭工業還處於落後的水平,當務之急必須進行改制。”
榆陽市煤炭工業的改制之路就此開始。
與此同時高虎生的涉嫌勾結馬登科誣陷槍殺趙季禮的案子正式進入了訴訟階段,公安部門依法對高虎生和馬登科進行羈押。
趙季平作為第三方目擊證人在公訴法庭當場對高虎生和馬登科指證。
經榆陽市市委市政府有心鏟除涉黑組織淨化榆陽市社會風氣,馬登科和高虎生在多年以後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高虎生出事的消息一下子在榆陽市引起了軒然大波,還沒等趙得三告訴馬蘭這件事,消息就已經傳進了她的耳朵里。
之前趙得三曾給馬蘭說過高虎生即將完蛋,這件事以後馬蘭對趙得三因為和馬婷有染的事拋之九霄雲外,反之因為感激而加重了對他的愛慕之情。
高虎生出事當晚,趙雪履行就自己的承諾,將趙得三約到了一家酒店外的小飯館,說要好好感激一番趙得三,為她父親報了這個仇,吃飯時趙雪特意要了一瓶白酒,要和他好好喝一頓。
也好也好,趙得三美滋滋的想到,反正趙雪還是第一次,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喝點酒也放得開了,於是吃飯時趙得三便不時給她倒酒。
果然不出他所料,趙雪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小,不到一兩,就臉色紅潤起來,口吃也吞吐不清,說話聲音也大了起來,並且和他聊著聊著就下了傷心的眼淚。
一邊哭一邊說著自己的家事,他這才知道原來趙雪的境遇和他是多麼的相似,簡直如出一轍,她爸死了後她媽改嫁了,現在就她一個你孤苦伶仃的。
趙得三喝了一大口酒,咂咂嘴,也沉重的說:“小雪,你不知道,其實我和你的遭遇差不多,現在我也說孤身一人,我媽去世了,我爸……在坐牢……無期。”說著趙得三垂下了頭,感覺很不好意思,他從來沒給任何人說過自己的家事,這是他第一次說出口,難免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趙雪紅著臉眼神飄忽的望著他,半信半疑的說:“真的麼?”
趙得三認真的點點頭,趙雪看起來已經有點醉了,眼珠子沒有了焦點,嘿嘿的笑起來。
看她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於是趙得三叫來服務員結了帳,就起身過去將她扶起來,一只胳膊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肩膀架著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攙著她往飯館外面走。
“干嗎呀?”趙雪半醒半醉的問,身子軟綿無力的靠在他的身體上,腰杆更是軟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睡覺去了,你喝多了。”趙得三攙著她一邊走一邊說。
趙雪斜睨著他,一雙丹鳳眼好似著了火一樣,薄唇更是豐潤火紅,醉態朦朧的樣子顯得風情嫵媚,散發著淡淡的風塵味,好是撩動人的春心。
趙得三衝她淺淺一笑,嘴角隨即浮起一絲詭異的壞笑,二話不說,小心翼翼的架著她就走進了不遠處一家酒店。
到了電梯里的時候趙雪好像有點清新了過來,眼神沒有剛才那麼迷離了,揉著鬢角迷迷糊糊問:“這是哪里啊?”
“你喝多了,我送你來休息。”趙得三一本正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