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坐一下。”他感覺雞巴還沒有被全部吃進去,一邊用力朝上挺屁股一邊將她肥大的臀部用力朝下按。
少婦將屁股再次用力朝下一坐,整根大家伙就被她的屁眼連根吃了進去,那灼熱的脹痛感交雜著酥麻的快感結合成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一時間忘情的上下坐動,大家伙在屁眼里緊緊的摩擦抽動著,火辣辣的感覺又刺激又舒服,簡直比高潮來臨時那一瞬間還要快活。
“屁眼好脹……好麻……劉科長你插爛了我的屁眼了……呃……和劉科長你做愛真爽……我太喜歡了……快用力操我……”她上下坐動著,扭動著屁股,將他的大雞巴緊緊夾在里面四下搖晃著,由於屁眼實在太緊,一抽一插的摩擦感太強烈,不到二十分鍾,一股強烈的尿意從膀胱里面涌出來,來不及拔出來,腦海里突然一片空白,打了一個尿顫,便在她的屁眼里射精了。
“呃……林太太,我射進你的屁眼了……”他喘著粗氣停下來說,大大的家伙還被緊緊夾在她的屁眼里,剛剛射完,還在里面跳動不止。
“我感覺到了……好燙……好舒服……劉科長你太猛了……你比我老公猛一千倍……我好愛你……”林太太香氣喘喘地趴在他身上說,感覺那東西在她的屁眼里還在一跳一跳的顫抖,每跳動一下,自己的屁眼里就傳來一下麻酥酥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對她來說實在太刺激了,結婚七八年了,林建陽還從來沒讓她感覺這麼快活過,簡直舒服的欲死欲仙。
“林太太,你今天不會專門是來找我干這事的吧?”他氣喘吁吁的壞笑著問。
“干這事只是其中一件事……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問劉科長你呢。”張慧香氣如蘭地說,從他身上吃力地爬起來,從床上下去,渾身酥軟的往衛生間里走去。
“林太太,啥事呀?”他坐起在床上問,心里已經猜測到她肯定要問上次求他幫忙的那事,已經准備好了如何應付,之前就怕林家問他們,早和張局、王副局對好了“口供”。
張慧回頭風騷地笑了笑說:“我先洗個澡,把你射進我屁眼里的精液弄出來,一會出來給你說。”說完轉過頭,扭著豐腴的粉臀左右扭擺地走進了衛生間,那一米七二左右的身材前凸後翹,即便不用內衣包裹酥胸,那兩團白花花的奶子也高聳挺拔,一點也不下垂,根本不像是一個三十一二歲的少婦才有的身材,曲线玲瓏,身子婀娜,實在太帶勁兒了,這樣的魔鬼身材讓他忍不住總想多看幾眼,一直直勾勾目送著她走進了衛生間才作罷,粗氣喘喘地側過身從床邊抓過褲子掏出煙盒取了一支點燃,美滋滋地吐著煙圈等回味剛才妙不可言的嘿咻過程。
衛生間里傳來嘩嘩水聲,透過毛玻璃隔成的衛生間牆,張慧的身姿在里面顯得特別婀娜多姿,高挑挺拔,胸部飽滿挺拔,臀部肥美高翹,前後都不是一般的有料,裊裊水蒸氣中少婦仰著頭讓水從臉上淋下,一滴一滴從挺拔的酥胸上漫過,一直順著光滑的曲线緩緩滑落,在毛玻璃幕牆里面幻化成了一道美妙的風景线,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形象似乎比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邊還要誘人。
靠在床頭一邊抽著煙養精蓄銳,一邊欣賞著衛生間里身材極佳絕色傾城的人妻,這樣的生活真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在感覺愜意無比的時候同時又有一種憂慮涌上了心頭。
在煤炭局這三年,他真正辦成的事只有兩件,而且都是為馬蘭辦的,尤其是在黑河煤礦和小溝煤礦的事上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基本上可以說是腹背受敵四面楚歌了,只是暫時靠著手頭上那些照片可以獲得一些短暫的安穩無事。
但來日方長,將來得罪了的那些敵人肯定會對下暗手來對付他的,一想到這個,更加肯定了六月份參加公考的想法。
正在他陷入思考時林太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洗完了身子,裹了一條浴巾神不知鬼不覺地坐在了他旁邊,輕輕將一條玉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甜美地問:“劉科長,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認真。”
趙得三猛一回神,朝床頭櫃上的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衝她壞笑著說:“在想林太太怎麼會長的這麼漂亮呢,身材又好,長相又漂亮,真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而且干那事時也特有情趣。”
“劉科長,真不愧這麼年紀輕輕就當了科長,真是能言善道,肯定在領導面前拍了不少馬屁吧?”少婦輕輕依偎在他肩膀上斜過一張風情萬種的臉說。
趙得三呵呵笑了笑,伸過胳膊攬住她,色迷迷地笑著說:“光靠一張嘴來溜須拍馬是不行的,還得有點真本事才行呢。”
“真本事?你是說這里的真本事吧?”林太太一雙水眸迷離極了,嘴角掛起淺淺的媚笑,用手在他兩腿間那根超大號“火腿腸”上撥了撥。
“這里是有本事,但真正的工作上也得有本事才行呀,我可是真正的實干家哦。”他得意洋洋地看著她,隔著浴巾在她兩團高聳挺拔的好東西上輕輕撫摸了起來,這兩團好東西摸上去軟軟的,熱乎乎的,輕輕一捏又充滿了彈性,真是一對極品好奶子。
“劉科長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和人家單獨在一起時就一點都不正經了。”少婦漂亮的臉蛋上泛著嘿咻後的潮紅,有點羞澀,更多的是風騷。
“那行,我就和林太太正經一下。”趙得三挺了挺身子朝上坐了坐說,“林太太不是說還有一件事要和我說嗎?什麼事啊?”
“是有個事想問一下劉科長,就是上次你答應我的那件事,好像現在有點不對勁啊,和我們預期的結果可以說是截然相反,今天我們家老爺子一接到市里的文件非常惱火,這是怎麼回事啊劉科長?你不是說答應幫我們林家的嗎?”少婦終於說出了今天來找他的另一個目的。
早就知道她會問這事,他撓了撓頭很為難地說:“林太太,你一說這件事我就覺得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你,答應了你又沒能幫你辦成事,我這心里也很過意不去。今天局里也剛接到市里關於這件事決策結果的文件,局里包括我和王副局還有張局,一看到文件都非常驚訝,前面我和張局、王副局可是為了你們林家做了不少努力的,誰知道到頭來白費精力,你一說到這件事我就感覺非常慚愧,要不是這樣吧,林太太,既然事情沒幫你們林家辦成,你給我的卡我還給你吧。”說著他佯裝去掏錢包。
送出去的禮,潑出去的水,哪有辦不成事拿回來的規矩,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說:“劉科長看你這是干什麼,我又不是來問你要那張卡的,我就是想問一下事情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是不是哪個環節上出了什麼問題了?”
趙得三佯裝若有所思地微蹙了眉頭邊想邊說:“我覺得問題肯定不在我們局里,張局那邊和你們家林老爺子交情不必說,王副局和我也都答應了你們家,而且由我起草的提案白紙黑字的建議市政府將小溝煤礦關閉,地下開采區撥劃給你們林家的黑河煤礦,而且張局親自在市常委會議上提交了提案,只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市委拿不定主意,報給省政府做批示了,誰知道等了一個多月,批復下來的結果和提案上截然相反。我琢磨著問題肯定出現在省上了。”
“這麼說那個馬蘭在省里有後台?”林太太微微蹙起娥眉問。
趙得三歪著腦袋佯裝思考著說:“具體不太清楚,不過林太太你想想看,省委即便不做批復也就算了,為什麼批復下來時卻和提案上的內容截然相反呢?你不覺得這個很奇怪嗎?能夠這麼輕而易舉就左右提案內容的人,我想肯定不是個一般人物,在省里肯定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
被趙得三這麼灌了一腦子迷魂湯,張慧一時半會也有點跟著他轉了起來,說:“那你這麼說我們林家的黑河煤礦必須要關閉了?”
“林太太,市委的文件都下來了,難道你還想讓市委將文件收回去?即便林老爺子能搬動市政府里的人,那文件上說的也不會輕而易舉就改變了,這可是省里的意思,除非你們家林老爺子在省上有人,而且少說也得是個副省長級別的。”
“劉科長你這不是廢話嘛,要是我們家老爺子有個副省長級別的後台,還用得著找你們張局幫忙嗎。”
一個兒媳婦急躁成這個樣子,可想而知林大發和林建陽的心情如何了。
面對這樣的結果,他們父子兩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認輸,於是他准備打探一下林家下一步的想法,便若無其事又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問:“林太太,結果都這樣子了,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不過我可知道林老爺子不是那麼就輕易低頭的人,不會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剛開采了不到兩年的煤礦就被關閉了吧?”
“我們家老爺子倒是已經自認倒霉了,只是我老公有點不甘心。其實劉科長你不知道,在你們幫我們林家做這件事的時候,我老公也暗中做了不少事,前段時間在市政府門口聚集的村民都是我老公一手安排的,只是沒想到忙來忙去了幾個月,竟然搞出這麼一個讓人大失所望的結果來。”張慧對他毫無防備,一五一十的說了林建陽的“功勞”。
原來這林大秘書還暗中來了這麼一招,就說現在這些刁民怎麼一下子覺悟變得那麼高,在市政府打起了保護環境造福子孫後代的口號來,原來是有人暗中指使的。
“真是虎父無犬子啊,林秘書長有一套。”趙得三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