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細心的嘛,誰要是和你結婚還真是有福氣。”面對趙得三這麼細心的舉動,蘇晴媚笑著一邊夸贊一邊接住了奶茶,喝了兩口,說:“好了,開車吧,回去早點睡,姐現在困死了。”
趙得三嗯了一聲,就下車回到駕駛座上,開上車朝蘇晴的家里而去。
在路上吐了一下,又喝了點奶茶,加上吹了一路的風,回到家里的時候蘇晴的酒已經請的差不多了,微微有點點迷糊的感覺讓就有一種很強烈的空虛寂寞感,在趙得三將她小心翼翼的扶到床邊輕輕平放在床上後,她就一把抓住了趙得三的手腕,雙頰嬌紅,媚眼如絲的凝視著他,嬌嗔地說:“得三,姐想要。”
“蘇晴,你喝多了,早點睡吧。”趙得三准備去洗個澡,本來在漢庭酒店里已經將藍處長得到了,就是因為蘇姐這麼臨時打來電話,才讓她錯過了那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這會就顯得沒什麼心情。
蘇晴拉著他的手腕不松,嬌媚的看著他,另一只手沿著他的大腿輕輕撫摸著,不一會就隔著褲子抓住了他的大寶貝套弄了起來。
趙得三本來就壓著一股火氣,眼看到嘴的藍處長就那麼飛走了,這會被蘇晴這麼將大寶貝握住一挑逗,身體就立刻燃燒了起來,大寶貝不一會兒就翹了起來。
感覺到他的大寶貝硬了,蘇晴就嬌媚的笑了笑,自動坐起來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解除,直到……直到一絲不掛,將白嫩豐腴的胴體展現在他面前,慢慢的靠在床頭,岔開了雙腿,拉了拉趙得三的胳膊嬌嗔地說:“親親姐。”
蘇晴雖然已經五十歲了,但身材卻保持的非常好,雖然胸有點松弛,但還是很挺拔高聳,握著也富有彈性,特別是皮膚保持的非常嫩滑,撫摸上去就像絲滑如玉,手感很好。
看著她在床上搔首弄姿一臉飢渴的樣子,趙得三就鬼笑了一下,爬上床去,將頭趴在她兩條渾圓白皙的大腿中間,伸出舌頭在她濃密的黑森林中游走,不一會花瓣洞就微微張開,泛起了水潤晶瑩的光亮。
在他舌尖的挑逗下蘇晴微微閉上了鳳眼,臉上越來越嬌紅,微微張開朱紅的薄唇,發出輕微的喘息聲……
趙得三在心里將她幻想成了藍處長,趴在她豐乳肥臀的胴體上從上往下一寸一寸親吻她的肌膚,直到每一寸肌膚上都留下他的口水,直到蘇晴忘情的投入進去,長長的發出呃聲,看上去很需要的去解開了他的皮帶,拉出大寶貝,引導著它進入自己的身體。
在床上趙得三向來都是為了滿足蘇晴的生理需求而努力,每次都跟著她的節奏轉,見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他進入了,就被她引導著跪在她的兩腿間,將大寶貝一點一點抵入了她水汪汪的花瓣洞,隨著她一聲忘情快意的“呃”聲,人間最美妙的事情便開始了……
陪著蘇晴在床上盡自己的本事纏綿了大半夜,第二天一直睡到被蘇晴一個電話將他們吵醒,接完電話蘇晴說今天要去省政府開會,就匆忙的下床去衛生間洗漱完,回到臥室來在衣櫥里挑選了一套衣服穿上,就提了包往出走。
趙得三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問她:“蘇姐,什麼時候回來?”
“估計晚上去了,你起來了自己去外面吃飯就是了。”蘇晴說完急著趕時間就轉身走了。
趙得三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剛閉上眼睛,突然又警覺的睜開了眼睛,掀開被子下床去打開門看了一下,發現蘇姐的車已經不在了,鎖上門回到臥室拿起手機給趙雪打了電話過去,得知趙雪的媽媽身體快康復了,准備這兩天就送她媽回榆陽老家去安享晚年,趁著今天有時間,趙得三就說他一會去醫院看望她們。
聽見他要過來,趙雪的聲音明顯有些驚喜地說:“真的麼?那你過來吧,我媽說她也想見你一下,想給你說點話。”
“噢?阿姨想給我說話?說什麼呀?”趙得三有點不解,笑呵呵地問。
“我……我也不知道,你來了問我媽媽吧。”趙雪有點害羞地說,其實心里明白,她媽媽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說趙得三這個孩子人不錯,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讓她要抓緊機會拉住他的心。
“那行,先不說了,我一會就到了,到了再聊。”
掛了電話趙得三就去衛生間洗漱了一遍,對著鏡子自己的剃了胡子,換上一套休閒裝,吹著口哨春風得意的走出了門。
在小區後門等出租車的時候趙得三順便買了一籃水果,才坐上車朝醫院而去。
在車上一想到渾身散發著正義感的趙雪,就有一種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她的急切感,焦急的張望著窗外,看著街景快速的後退變小。
在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趙得三的眼睛突然等著十字路口那邊的某處瞪得大大的,一臉驚詫。
順著他目光的方向,是一輛黑色奧迪,掛著榆陽市的牌子,開車的是個看上去三十不到四十歲留著時髦齊肩短發的風情女人,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
蘭姐?
她怎麼會在西京?
趙得三自言自語地說,為了確定自己沒看走眼,他一連看了幾遍車牌號,河b7555,對就是她,趙得三確認自己沒看錯,蘭姐雖然只是低調的開了一輛奧迪a6,但車牌號卻很拉風,而且她告訴過趙得三這個車牌號有特殊含義,7555代表的是她的生日,一九七五年端午節那天出生,所以才買了這麼一塊牌子。
正在他確信了開車的這個頭發變短的女人就是馬蘭時,紅燈變綠燈,車起步朝前開去。
“師傅能停一下車麼?”或許是太久沒見到蘭姐了,或許是看到蘭姐車里坐著一個女人,趙得三想上前去質問她。
司機說:“這里不能停車的。”
在兩輛車迎面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終於看清了里面的蘭姐,穿著一件白色風衣,剪著時髦的齊肩短發,好像是逆生長一樣,比前兩年不僅看上去一點都沒老,反而愈發顯得年輕靚麗了,就像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少婦一樣,身上散發著迷人的氣息,一邊開車一邊和副駕駛上的男人又說又笑,看得出來關系很密切。
趙得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奧迪車,隨著擦肩而過而一點一點扭頭,直到馬蘭的車遠去消失在他的視线之中。
因為急著要去醫院里見趙雪,加上對馬蘭產生了一種很厭惡的感覺,准備想掏出手機給馬蘭打個電話的時候剛撥了號碼,遲疑了片刻又將手機裝起來了。
原來趙得三看的沒錯,車是馬蘭的車,里面開車的短發女人也的確是馬蘭,至於副駕駛上的中年男人是原榆陽市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
多年前馬蘭剛畢業分到市委辦公室時被劉建國強行占有,在他的幫助下,馬蘭從市委辦公室離職後就順風順水的進入了煤炭行業。
這次來西京市,一部分原因是最近幾個月一直忙於談給幾個大型火電廠供煤的生意而疏於和女兒婷婷聯系,來西京市看看她;另一部分原因就是順便來考察一下西京市的房地產行業,准備擇機緊步林家後塵,也來西京搞房地產開發。
昨天和女兒婷婷呆了一整天,晚飯前婷婷的男朋友給婷婷打電話,婷婷借故離開了,馬蘭一個人在酒店房間里坐了一會,考慮到如果要來西京涉足房地產行業,就必須先打通這個城市與房地產開發相關的各部門領導的關系。
要想打通這些關系,就必須有一個引路人。
在酒店房間里想著這件事,就突然想到了在河西省第十一屆人大常委會二十六次會議上被從榆陽市政府辦公室主任提拔任命為西京市政府辦公室主任的劉建國。
於是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打了他在榆陽時用的那個手機號,不過還好,這些政府領導一般情況為了保持裙帶關系聯系,不會輕易隨著調換工作地點就隨意更換手機號,所以電話就打通了。
馬蘭自從在煤炭生意上逐漸做的風生水起後就和劉建國的聯系少了起來,在後來靠上主抓煤炭行業的副市長於海平後基本上就不怎麼和劉建國聯系了。
劉建國也在清理手機通訊錄時將這個曾經被自己占有過的女部下的號碼給刪除掉了,接到這個陌生手機號是他並不知道是馬蘭,而且正在和市委一幫比自己級別稍微低一些的領導喝酒,靠在椅子上吸著煙,擺著官架提高嗓門問:“你哪位啊?”
聽見劉建國的嗓門,馬蘭就笑盈盈的用嬌嗔的語氣說:“劉主任,知道我是誰不?”
“你……你是哪位啊?”一聽對方是個聲音很嬌嗔的女人,五十歲的劉建國就來了興致,立刻笑呵呵說。
“劉主任猜一下嘛。”馬蘭作為曾經被他占有過自己身體的舊部,知道這個人好色,語氣就故意很嬌嗔。
“小王嘛,夢巴黎的小王嘛。”劉建國笑呵呵說,夢巴黎是西京市一家高檔洗浴中心,小王是里面的金牌花旦,劉建國每次去夢巴黎洗澡都會不厭其煩的點小王為他服務。
“什麼小王呀,是我,馬蘭,小任啊。”馬蘭嬌嗔的語氣中帶著埋怨自報家門說。
劉建國立刻驚喜地說:“是馬蘭啊,你……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啦?聽說你在榆陽的煤炭生意做的很火爆啊,怎麼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