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個蘇部長是什麼意思?”鄭禿驢老婆神色微微有些變化,看起來有些擔心地問他,也不知是擔心蘇晴不同意還是擔心她同意。
“蘇部長好像沒怎麼表態,說小趙呢剛來上班,想先以事業為重。不過我明白她的意思,肯定是想小趙在建委能有發展前途嘛,這事對我來說不易如反掌嘛。”鄭禿驢一臉得意地說,心想只要自己在退休前這兩年來把趙得三提拔上去,讓他的事業先上一個台階,那麼事情肯定會順著他的想法發展。
鄭禿驢的老婆哦了一聲,看起來仿佛有了什麼心思一樣,斜仰著臉看了一眼客廳的掛鍾說:“時間不早了睡吧。”
“你先去,我抽完煙再說。”鄭禿驢靠在沙發上微微眯著眼一邊抽煙一邊在心里打著如意算盤,一臉春風得意的笑著。
他老婆回到臥室後鋪被子的時候一根戴著安全套的黃瓜突然從床上掉在了地上,這是她今天下午一個人在家實在想干那事的不行了就在網上看到的方法,嘗試了一次,那感覺比和鄭禿驢那老家伙做起來要舒服。
看到這根大黃瓜,她的臉微微都紅了,連忙驚慌失措的將黃瓜撿起來,看著手里這根大黃瓜,情不自禁又回味起了今天下午躺在床上以這種方式自我安慰時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這麼想著,心里不知不覺躁動了起來,睡袍下的身體上無緣無故也灼熱起來,隨著心跳加快,下面最敏感的地方已經感覺到了微微發癢,有濕潤的東西從里面緩緩浸出來,處於激情燃燒年紀的身體點燃了……
這時鄭禿驢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疵滅,就起身哼著小曲朝臥室走來。
聽見他過來了,她來不及將這根黃瓜找個地方藏起來,就連忙轉過身去將黃瓜藏在背後,心情極為緊張,要是被他看見自己手里拿著套著橡膠套的黃瓜,肯定會想到那一方面去,肯定會罵老不正經。
鄭禿驢走了進來,她就緩緩的轉著身子,以便他的視线看不到她的背後,雙手微微背在背後,心神不寧極了,一時間感覺背後藏著的不是一根黃瓜,就像是一只燙傷的山芋一樣,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掉。
不過還好鄭禿驢平時不會怎麼細致的正眼瞧自己風韻猶存春心蕩漾的老婆,走進臥室二話沒說就脫起衣服准備睡覺,一邊脫衣服頭也不回地說:“睡覺吧,還不上床站那干啥。”
“我……我上個廁所去。”她情急之下連忙一邊說著轉過身將黃瓜藏在身前快速走出了臥室,來到了衛生間里關上了門從里面反鎖了,才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剛才可把她給緊張壞了,要是被他看見自己用這麼又粗又長的黃瓜來那個,就算他不罵她,她自己也會覺得沒臉見人了。
松了一口氣將黃瓜隨手放在了洗漱台上,撩起睡袍裙擺將褲衩脫到腳踝處,坐在了馬桶上小便。
但不知道為什麼,愈是這種緊張的氣氛,她愈是想在這種氣氛里尋找刺激,又不由自主的轉過微微紅暈的臉頰,看了一眼放在洗漱台上又粗又長的黃瓜,就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拿了過來。
她今天是在網上看到有些和她同命相憐在家里被老公冷落的女人們用這種方式來解決生理需要,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嘗試過後才知道原來黃瓜還有這麼一個用處,而且它不論是從長度、周長還是硬度來說都要比男人那家伙完美,而且周身還有開過花留下來的細小的顆粒和凸起,進入身體後那種摩擦十足的另類刺激讓她今天下午在床上舒服的欲死欲仙。
解完手,她伸手去摸了摸花瓣洞,發現花瓣上已經濕潤了,下午那種前所未有的極度享受讓她實在無法控制,又產生了特別強烈的需求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將黃瓜伸進了浴袍的裙擺,沿著濕潤的花瓣洞一點一點往里面塞,長長的“呃”了一聲,靠在馬桶蓋上,微微閉上了迷離的雙眼,握著黃瓜的手一動一動,這種不是夫妻生活但賽過夫妻生活的感覺她太久沒有感受了,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令她如痴如醉,舒服的很想大聲釋放出來,可是又怕被家人聽見,只能緊緊閉住嘴,將這源源不斷的觸電般酥麻的快樂感覺咽進肚子里。
……
自從這晚鄭禿驢做東請了蘇晴和趙得三還有自己的女兒一起吃了頓飯後,從第二天開始他對趙得三比以往更加熱情了,總是有事沒事就來規劃處的辦公室里轉悠,一來是打著藍眉的主意,雖然她離婚了,但由於前夫在省統戰部工作,由於統戰部這個部門的特殊性,他也不敢太過刻意的去向藍眉表露自己的真實意圖,只是朝她這里來的很勤快,二來就是來看趙得三,對他的工作顯得特別熱心,總是噓寒問暖,關心備至。
趙得三也知道鄭禿驢是處於何種目的,不僅沒有領情,反而刻意保持起了和鄭茹的距離。
鄭茹的反應和他一樣,對於她爸總是在單位這麼多人面前唯獨顯得對趙得三特別熱情和關心,她很是反感,怕人家說閒話,再說她本來也是個心高氣傲的姑娘,就算對趙得三有好感也不會主動去向趙得三示好的,也就刻意的保持起了和他的局里。
這樣以來兩個人反而沒有剛來建委上班那會顯得親近了,讓鄭禿驢覺得有點奇怪,在他如此熱心的撮合下怎麼他們的關系還大不如一開始了?
於是又觀察了幾天,發現事情的發展沒有按照自己預想的走,情況不容樂觀,就吩咐韓蕊下樓來規劃處叫他去他辦公室一趟。
趙得三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沒多想就直接上樓去了。
走到他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等了片刻沒反應,再敲了幾下門,等了片刻還是沒反應。
人都不在辦公室還叫我過來!趙得三小聲嘀咕著正准備離開,辦公室里面傳來了鄭禿驢的聲音:“進來吧。”
趙得三握住把手扭了兩下,發現門反鎖著呢,心想這老家伙大白天上班怎麼還反鎖著門,搞什麼鬼呢。
剛一松手,門咯噔響了一聲,從里面打開了。
趙得三正要進去,突然迎面撞上從里面出來的人,定神一看,只見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姑娘,雖然長的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很棒,至少胸前這兩肉包子挺拔高聳,乍一看很是霸道,而且膚白肉嫩,所以整體來看還算有幾分姿色,能讓人多少產生些欲望。
只見這姑娘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不知是害羞了還是怎麼了,兩頰紅彤彤的,一邊梳理頭發一邊急匆匆從他旁邊走出去了。
“小趙來啦。”鄭禿驢靠在沙發上,額頭上有光泛亮,趙得三仔細一看才發現是汗水,這就讓他猜疑起來,辦公室里的空調吹的冷颼颼的,他怎麼還出汗了?
就說剛才敲了半天門沒反應,而且還從里面反鎖著,難道是……
他媽的,真是所有男人都一個求樣,特別是這些手里稍微有點權力的人,就靠手里那點權力來干這些事。
“我還以為鄭主任您出去了,敲您辦公室門沒反應,正准備下樓去呢,原來鄭主任您在呀。”趙得三故意笑呵呵地這樣說。
鄭禿驢靠在椅子上一邊晃動身體一邊道貌岸然地呵呵說:“剛和計財處的小汪談了點工作上的事,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坐吧,坐下來。”說著客氣的吩咐他坐下來。
從榆陽市煤炭局到省建設委員會,趙得三發現天下烏鴉一般黑,特別是這些當領導的男人,都和漂亮點的女部下又特殊的工作關系,看他一臉道貌岸然的樣子,趙得三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不動聲色的在沙發上坐下來,問他:“鄭主任您找我有什麼指示?”
鄭禿驢坐直了身體,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若有所思著笑呵呵地問他:“小趙,是不是你們規劃處最近的工作太忙啦?我看你和茹茹好像最近忙的連話都不說了啊?”
“忙倒不是很忙,呵呵。”趙得三若無其事的笑著說,這樣說也是暗示他和鄭茹的關系變得冷淡起來也是有原因的。
“那怎麼和茹茹看上去好像關系不是太好啦?剛上班那短時間我看茹茹和你的關系很不錯嘛,在規劃處就她和你關系最好了。”
“鄭主任您平時對我關照的太熱情了,我和鄭茹都剛來工作時間不長,又都是靠關系進來的,怕其他人說閒話會有成見,所以怕和她關系太好的話其他人背地里說閒話。”
“小趙,說實話,我很看好你,你看我這過兩年就退休了,我們茹茹現在沒有男朋友,你也沒女朋友,都在一起上班,我是想啊,你們要是能在一起那我是很贊同的,我就想著在我退休之前啊,你要是和茹茹能在一起了,我就盡量的提拔你,把你的事業先搞上去。”鄭禿驢這個想法自從產生到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也不想拐彎抹角了,就干脆直截了當地說,“我們茹茹不管是外形還是其他方面也不比其他女孩子差,你說是不是?”
靠!這老家伙給自己攤牌了,這不是在逼宮嘛?
面對鄭禿驢直接攤牌逼宮,趙得三一時有點犯難了,他心里肯定是不會答應和鄭茹在一起的,對她最多是垂涎她的美色而已,但就這麼直接向他表明自己的真實想法恐怕這老家伙會失望,為避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趙得三笑呵呵說:“茹茹是很不錯的,和我關系也合得來,只不過這個事情讓我們兩個先慢慢發展著看吧?鄭主任您覺得呢?畢竟您也是過來人,感情這事急不得,得慢慢培養才是嘛。”當前他只能這麼拖著這老家,給他一個模棱兩可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