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個時候,趙德三知道吳姐一個女人,最需要就是男人的照顧了,在這個時候,他寧願將手頭的工作先放一放,在這里好好的照顧吳姐,只要這次把吳姐照顧好了,將來在區里,她肯定不會虧待自己,一個一旦獲得了領導的賞識和器重,遠比自己努力工作表現自己要來的實在一些。
趙德三下午也就安靜的陪在吳姐的身邊,那兒都沒有去。
晚上,吳敏手背上的輸液針頭被拔掉了,兩人就一起去醫院外面吃了一頓晚飯。
吃完晚飯,吳敏舒適的抖躺在病床上,這個時候,醫院里安靜了下來,而吳姐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又沒什麼睡意,趙德三就開始發揮自己的特長,與吳姐並肩躺在病床上,給她講起了故事。
兩人說笑著,在偌大的高干病房里,只有吳敏和趙德三兩個人,吳敏被趙德三那些搞笑故事逗笑了,不時發出一陣陣‘咯咯咯’如銀鈴般一樣的笑聲。
笑了一會,吳敏止住笑聲,用那有些曖昧的眼神看著趙德三,說道:“姐那個地方又癢了……”
趙德三裝糊塗地忙解釋道:“刀口在恢復期的時候,都會感到癢的,不是有這麼一個廣告嗎,叫肉在長的時候,神經末梢也再長,所以會感覺到癢!”
吳敏動彈了一下身子,躺的更舒服些,想把一個枕頭放到脖於下方,讓趙德三過去幫她,趙德三就拿過一個枕頭,墊到吳姐的身下,兩個人的身子一接觸,趙德三隨即感到,自己的胸脯肌肉碰到吳敏那豐滿高聳的酥胸了,重復碰觸幾下,趙德三胸間的肌肉也感到癢了,從心里涌出來的癢癢感,使得趙德三的神經末梢就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
到底是高干病房,到了夜里有空調,溫度適中,不冷不熱,吳敏只穿著一件奶黃色的睡裙,腋窩下的毛毛都從雪白的胳膊下張牙舞爪的伸了出來。
趙德三一接觸到吳姐的腋下,吳敏被那種癢癢弄的‘呵呵’的笑起來。
俗話說‘貓發情了,會叫,人發浪了,會笑。’兩個人都‘咯咯’的笑著,高干病房里的空氣立即彌漫著一種輕松愉悅的氣息,而在這樣寂寞的夜晚,趙德三守著這個漂亮美艷的地方一把手,下面就忍不住起了反應。
他本來是想把一個枕頭墊到吳姐的身下,這倒好,胳搏伸到吳敏的身下後,姿勢就演變成了趙德三把吳姐大半個上身軀體都抱在懷里,來自吳敏渾圓飽滿的兩團柔軟,就緊緊的貼在了在趙德三的胸膛上,那種柔軟、那種彈性、那種熱度,是一種能點燃男人熊性本能的感覺。
作為一個不到三十歲的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要是下面不起點反應,反而就不正常了。
正好的是,吳姐鮮艷豐潤的嘴唇就在趙德三的上嘴唇下面,趙德三只要伸出舌頭一咬,咬住的一定不是自己的下嘴唇,反而會是吳姐的上嘴唇。
吳敏的軀體很豐滿很綿軟,奶黃色的睡裙,是無袖的那種,這輕微的接觸,使得趙德三真切的感受到,吳姐的身體是那麼的溫潤,就像埋藏了地下千年的美玉一般溫軟,而就在這個時候,吳姐似乎也已經有點忍受不住來自下面那不知道是因為刀口愈合還是因為什麼而引起的發癢,兩只胳搏已經纏繞到趙德三的脖子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的時候,很多男人也都是被逼上馬的。
如此合適的地點,合適的環境,趙德三只要輕輕的伸出舌頭,就能咬到對方的嘴唇,他當然得表示一下。
舌頭輕輕的一卷,就把吳敏的上嘴唇卷到自己的口里。
現在這個場景,趙德三才能體會到中華語言的博大精深,嘴在這個時候,不能讀做嘴了,應該讀作“口”,不單單只是吃飯的工具了,它主要的作用就是為了調節人體的生理需求。
“口”的作用,在人類慢慢的繁衍生息里,起到了至關重要的地位。
趙德三很貪婪的,在吳敏的口中逗留了一會,吳敏水到渠成的一揚脖子,趙德三的嘴唇就滑到了吳敏的喉結處,女性是沒有喉結的,不但沒有喉結,還會在脖子揚起來的時候,有一個小小的窪坑,趙德三輕微的把舌尖抵住吳敏的窪坑處,就像男女結合一般,彌補的恰到好處,吳敏的身體就顫果了一下,口中不由得‘呃’的呢喃了一下。
順著這個方位向下,就有了更廣闊的空間了,那里有兩座山峰,有美草荒荒,大有趙德三的用武之地。
吳敏抬起左手,這個手今天沒有輸液,很有勁,用它按住了趙德三的頭顱,鼓勵他向下拓展空間,繼續擴大勝果。
奶黃色的睡裙就在胸前被趙德三扯開了一條縫,雪白豐滿的半個乳二房已經探出頭來,趙德三用牙齒輕輕的咬住整個突出部位,用舌尖輕輕的抵觸著尖尖處,就這一招,任何女人都受不了,何況吳敏已經不是不經世事的少女了,而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成熟女人,只是幾下,她的面色就變的紅潤了起來,口中不自然的呢喃出似哭還笑的聲音。
如果不是這個時候,門外傳過來‘吮吮’的響聲,估計,趙德三又要被累成一個像莊稼漢。
門外那吮吮的響聲,讓趙德三和吳敏都是大吃一驚,趙德三的頭馬上從吳敏的胸上抬起來,吳敏下意識的緊跟著,就整理了一下胸前的睡裙。
這是誰啊!
深更半夜的,敢如此敲打高干病房的房門,沒有王法了啊!
趙德三在心里想著,怒氣衝衝的走到門邊,隔著門大聲喝問到:“誰啊!”
趙德三以為准是值班護士,要不是夏劍的老婆阿芳嫂子給自己在傳達信號,嘴里一邊喊叫著,手一邊就下意識的把門鎖打開,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護士,還是阿芳,等趙德三把門打開,向外看了一眼,登時就是一愣,因為門外站著的不是護士,而是五個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其中一個戴著墨鏡,晚上戴墨鏡出沒的人,那不是瘋子,就是黑道大哥級的人物。
其中還有一個光頭,在走廊日光燈的照射下,光頭更加的鋥亮。
趙德三猛然一驚,心想自己這一段時間也沒有惹什麼人啊!
怎麼到了市里,突然有這樣的人登門造訪啊!
是不是吳姐得罪人了?
因為他想到她在市里得病的消息被官場上的對立面知道了,特來報復的?
或者是這個高干病房的主人對吳姐住這間高干病房有看法?
趙德三心里胡思亂想了一下,緊接著就問道:“請問你們找誰啊?”
趙德三心里想,也可能是走錯門了。他希望是這一點。
但是,讓趙德三想不到的是,對方戴著墨鏡的墨鏡哥們說道:“你是叫趙德三嗎?是從滻灞開發區來的?”
趙德三疑惑看著對方,回答說:“是啊,我是叫趙德三,是從滻灞開發區來的。”
還不等趙德三要問對方是什麼來頭,墨鏡哥就說道:“那就對了,哥們找的就是你!”然後墨鏡哥一努嘴,另外四個人過來就架住了趙德三的身體,說道:“哥們,借一步說話!”五個大漢把趙德三從高干病房里架出來,來到醫院過道里,四個人松開了趙德三,墨鏡哥對趙德三說道:“哥們,今天哥幾個過來見見你,是受人指派,特別來給你交代一件事,希望你一定記在腦子里,不然的話,腦袋就保不住了!”
趙德三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所以並沒有惶恐到胡亂打攪,一頭霧水的心想,這是一幫什麼人啊!
找自己是為了什麼啊?
一邊想著,一邊趙德三不慌不忙的問道:“我不明白大哥說的是什麼意思?”
墨鏡哥冷笑道:“你真是色膽包天,癲蛤蟆想吃天鵝肉竟然敢和權哥爭女人!權哥讓我給你說一下,以後離一個叫楊美霞的姑娘的遠一點!否則,有你好看!”
原來是這事,趙德三終於明白了,自己今天中午陪著楊美霞吃了個飯,冒充了一回楊美霞的男朋友,那個范成權一定是記恨在心了,要警告一下自己。
趙德三知道,范成權仗著自己的老爹是國家水利部部長在全國水利行業呼風咦雨,掌握著全省大大小小的水利項目工程,手中權力炙手可熱,隨便找幾個地痞流氓警告一下趙德三,那是手到擒來。
想到這里,不由得笑道:“幾位大哥,你們是誤會了,那個姓范的也誤會了,請你們替我轉告姓范的一句話,我和楊美霞什麼事情也沒有,只是普通同學,今天是她讓我冒充一下她男朋友罷了,讓他盡可放心,不要這麼興師動眾的,嚇我一跳不說,病房里住著我們領導,要是嚇到了我們領導可就不好了。”趙德三之所以這樣說,因為他看見吳姐已經打開高干病房的房門,把剛剛做完手術的身體倚在了門邊,向趙德三這邊驚慌失措的張望呢!
也是對趙德三有點放心不下。
聽到趙德三解釋清楚了這件事,墨鏡哥淡淡笑道:“這樣就好!如果誰敢動一動權哥的女人!我讓他死得很難看!你要謹記這句話!”說完,墨鏡哥等五個人就放開了趙德三,回去交差。
按說,事清發展到現在,把誤會解釋開,也就無事了,偏偏墨鏡哥手下的那個光頭兄弟,在下樓的時候,剛好路過吳敏的高干病房門前時,吳敏正將身子倚在門口朝這邊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