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女同志還不如調男同志來協助我呢。”鄭茹看了鄭禿驢一眼,突然說了一句讓鄭禿驢摸不著頭腦的話。
鄭禿驢不解的看了一會女兒,突然鬼笑著問她:“茹茹,你是不是想在咱們系統里找個對象呢?讓我給你調兩個帥哥上來?”
“哎呀爸!你瞎說什麼呢!我不是這個意思!”鄭茹憋著嘴瞪了鄭禿驢一眼說道。
鄭禿驢這就有點迷茫了,惑然不解的看著鄭茹,微微皺著眉頭,問道:“茹茹,那你是什麼意思啊?又不想讓我調女同志去協助你,又說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啊?”鄭禿驢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搞不明白自己女兒的心思了。
“爸,我想說個事給你。”鄭茹醞釀了一會說道,好像有什麼事很不好意思開口一樣,搞的鄭禿驢更加迷惑了起來,說:“你說吧,什麼事?”
“爸,最近單位里一直在傳……傳你的事,說你在用人上只是……只是重色不重才。”鄭茹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些在低下關於自己人品的傳言鄭禿驢鄭禿驢只是聽何麗萍向自己提到過,一時也沒在意,今天被自己女兒當面這麼一說,就感覺到事情還是有點嚴重性的,雖然不足以對自己構成什麼本質性的威脅,但至少會讓他在建委所有人心里的人品打著。
“嗨!真不知道下面的人一天到晚不好好工作都在干什麼,我怎麼就重色不重才了?盡是一派胡言,我看有必要抽個時間整頓一下單位的作風紀律了,這些都是閒得慌!”鄭禿驢顯得若無其事的說道,心里其實開始在意這些傳言了,只是一時半會還沒想到什麼能夠挽回自己名譽的辦法而已。
“他們說……說你和何副主任走得太近了,她是你以前的部下,所以你才……才把她提拔上來做副主任。”鄭茹說道。
鄭禿驢挺拔呵呵笑道:“茹茹,這些傳言你都相信啊?你也不想想看啊,何副主任可是副廳級干部,你老爸我又不是組織部部長,哪有那個本事把她提拔上來?就算是組織部部長她也沒那個權力呀,副廳級干部提拔可得通過省人大常委會研究決定才行的,提拔她上來是人家省里的意思,再說了何副主任是單位的二把手,就是協助我日常工作的,走得近一點也在情理之中,這些很正常的業務來往怎麼傳出去就變了味了呢?真是眾口鑠金啊!”
“那這麼說你和何副主任沒什麼?”鄭茹試探著問道,她也不知道該是相信下面人的話還是相信她老爸的話,因為從鄭禿驢對馬麗的態度來看,作為女兒,鄭茹覺得鄭禿驢不夠愛她媽媽,所以才對單位的傳言感到有些不安,就趁著這個機會來問一下他。
“你這臭丫頭,還懷疑起你老子來啦!”趙得三笑呵呵的訓斥道,這時候老婆馬麗麗從廚房走了過來,鄭禿驢怕一說到何麗萍,就會引起馬麗麗的不安,畢竟多年前在市建委的辦公室里馬麗麗曾當場將他和何麗萍當場捉奸,一定不能讓她知道何麗萍現在就在省建委做副主任來配合她工作,於是就立刻換了話題,笑呵呵說:“茹茹,你去端飯去,你媽媽把菜都做好了。”
“茹茹你不管,媽來端就行了,你和你爸去洗手,准備吃飯。”馬麗麗微笑著說道,雖然看上去一家三口的關系很和諧,但馬麗麗此時的心已經完全被趙得三給勾走了。
自從那天去“今夜你會不會再來”的賓館開過房後,馬麗麗就喜歡上了那種偷情的刺激感,那天讓她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才是女人,什麼才是醉生夢死,什麼才是如痴如醉,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每天一個人呆在家里,看電視打發時間,晚上給他們父女兩做飯吃,然後睡覺,一點也感覺不到生活的樂趣。
她是打心里把趙得三當做了自己的情人,只是礙於他在省建委上班,而她又是屬於初次紅杏出牆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在賓館開房,所以膽子還是有點小,這幾天就一直沒有敢聯系趙得三。
一家三口吃了飯就早早睡下了,真空穿著睡衣的馬麗麗躺在床上,四十多歲的女人正處於虎狼之年,盡管馬麗麗對性的需求遠遠比不上其他女人,但正常的生理需要還是有的,從上一次解渴到現在又是快兩個禮拜了,躺在床上心里感覺莫名其妙的空虛,怎麼睡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感覺心里空落落的,總像是卻什麼東西。
至於是缺少什麼,馬麗麗心里明白,那就是男人的呵護和“愛”。
黑暗中她翻身看著躺在身邊的鄭禿驢,只見他雙眼緊閉,睡的鼾聲連天,任憑她在床上怎麼輾轉反側,都沒有一點反應。
馬麗麗感覺實在太空虛了,無奈之下,試探著將鄭禿驢的手拉起來放在了自己挺拔的胸部,手雖然是放在了上面,但鄭禿驢好像感覺不到她胸部的絲絲彈性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打著鼾聲睡大覺。
馬麗麗見鄭禿驢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大著膽子將睡衣撩起來,拉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經有些濕潤的花瓣洞口,用他的手來摩擦那粒小紅豆,隨著摩擦而微微喘息了起來。
就在她的欲望已經完全燃燒起來之時,鄭禿驢翻了個身,將手收了回去,背對著她了。
已經全身灼熱,到了非要不可的程度的馬麗麗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的感覺,於是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下了床,悄悄打開門出去,鑽進了衛生間里,開始自我安慰……
四十多歲的成熟女人,可以想象兩個禮拜沒有男人的“呵護”,那種飢渴的程度可想而知,靠在馬桶上用中指進行著自我安慰的馬麗麗此時多麼希望趙得三就在自己身邊,她一邊眯著眼睛幻想著趙得三就在自己身邊,一邊用中指探索著花瓣洞的奧妙,無奈怎麼也達不到趙得三給她的那種忘乎所以的感覺,她的手指實在太細,根本無法填滿欲望的“深淵”,她的腦子里滿是趙得三那根巨大的利器,本是多麼抗拒去為男人咬的她,這一刻多麼希望趙得三就在她面前,多麼想盡情的為他咬一下……
在她幻想著趙得三的同時,他也沒閒著,正和蘇晴在床上滾成一團,以各種體位和姿勢探索著人性的奧妙,尋找著人生最極致的快樂……一個小時候,隨著蘇晴一聲放縱的呻吟和全身痙攣一樣劇烈的抖動,趙得三憋在小腹里的那團熾熱的火球也衝出了身體,與她一起抵達了快樂的巔峰……
休息了片刻之後,趙得三點上了一支煙,突然轉過臉問蘇晴:“蘇姐,你想不想除掉李長平?”
“怎麼突然這麼問?”蘇晴有些驚訝的瞪大了一雙美目看著他。
“我就問一下,蘇姐你想不想除掉李長平?”趙得三再次重復了一邊自己的問題,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讓蘇晴覺得他好像有什麼辦法一樣。
“想又能怎麼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是組織部副部長,要除掉他必須要省人大常委會研究決定才行。”蘇晴看上去心有不甘,同時又顯得無可奈何。
趙得三看得出李長平是蘇晴的眼中釘肉中刺,只是礙於現在找不到合適的辦法來除掉他而已,不過他在嘿咻完後休息的時候突然靈機一動,有了一個想法,只是不知道這個想法可以不可以,於是就將頭朝蘇晴跟前靠了靠,神秘地說:“蘇姐,我倒是有一個方法,不過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你有方法?你能有什麼方法啊。”蘇晴輕輕一笑說道,看上去對此並不怎麼感興趣。
“怎麼?蘇姐你還不相信我?”趙得三見蘇晴並不在乎他要說什麼,就顯得有點不甘的問道。
蘇晴不屑一顧的輕輕一笑,說道:“你能有什麼方法?李長平是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正廳級干部,你以為要扳倒一個正廳級干部有那麼容易呀!”
“蘇姐,你先別急著否定,我說出來你先看看可行不可行?”趙得三焦急的說道。
蘇晴扭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還真有什麼鬼點子一樣,於是輕笑了一聲,說:“那你說說看,我看你這家伙到底有什麼好主意,還能把一個正廳級干部給撂倒!”
趙得三看似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主意,而是問她:“蘇姐,據我所知李長平很喜歡打麻將,是吧?”
“對。”蘇晴點點頭,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開始提起了興趣看著他。
趙得三繼續問道:“打麻將是違反規定的吧?”
“對。”蘇晴繼續點點頭,打斷他的話說道:“省里喜歡打麻將的領導很多,你想用這個事撂倒他不現實的。”
“蘇姐你先聽我把話說完。”趙得三說道,“我知道打麻將的人很多,但是李長平喜歡打大一點,他一般好像只和比自己小的領導打,經常組織牌局撈錢,這個蘇姐你清楚嗎?”
“我……我知道。”蘇晴說道,同時覺得趙得三這家伙還真的是有點神通,連李長平這個特殊的癖好都一清二楚,於是開始饒有興致的等他說自己的辦法。
見蘇姐的態度陡然發生了變化,開始認真了起來,趙得三就鬼笑了一下,說道:“蘇姐,你覺得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下手?等哪天李長平再組織牌局打麻將的時候,就直接一舉報,再通知記者現場守著,恐怕李長平一出這事,媒體緊接著一曝光,這影響太壞,省上也不太好包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