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這臭娘們又想怎麼折磨我呢?
趙得三心里沒底,但還是雙膝一曲,跪了下去,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這跪一個和自己只有肉體和上下級關系的女人,也太丟人了吧!
“咯咯,我懲罰你就是你給何姐當馬騎,咯咯……”何麗萍說完,不等趙得三做出反應,蹭地一下竄到了趙得三背上,小手一拍趙得三的屁股,嬌聲一笑道:“馬兒馬兒快快跑……駕……”
“騎洋馬胯洋刀,呱唧呱唧就是幫……”
趙得三簡直有點不敢相信這作為副廳級干部的何麗萍居然還會有這麼童心未泯的時候,真是有點讓他感到意外。
騎在趙得三背上的何麗萍,不停的揮舞的玉手,每次起落,趙得三的屁股蛋子上都要報收一次摧殘,為了能從心里拉近這個鄭禿驢最相信的女人的距離,趙得三只能忍受著。
何麗萍雖然只有九十幾斤,可時間長了,趙得三也撐不下去了,苦著臉,喘著粗氣道:“我的何姐啊,你玩夠了沒有,你就饒了我吧。”他汗流浹背,氣喘吁吁,幾乎就要趴在地上了。
“不信,你欺負了你何姐,你馱何姐這麼一會就受不了,快點爬,駕!”何麗萍說著揚起玉手在趙得三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繼續躍馬揚鞭,身體晃動催促著趙得三加快速度。
趙得三無可奈何,誰叫這個臭娘們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將來分管滻灞新區的工作,而且自己也占了人家的便宜,只能咬牙堅持,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還好何麗萍不時用手在他臉上摸一把,兩顆晃蕩的白面大饅頭在他腦袋上不時撩過,讓他心胸蕩漾的同時又拼命的支撐了一會。
“何姐,我……我不行了,累死了,在這麼下去,我的腰非被你坐斷不可。”
“斷了就斷了,大不了以後何姐把你當小情人一樣養著唄。”
趙得三狂暈,撲的一聲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任何麗萍的玉手在屁股上狂抽,說什麼也不肯起來了,喘息了一陣,戲謔道:“我腰如果斷了,可就毀了何姐你的終生幸福呀。”
何麗萍好奇的問道:“你為啥要說毀了我的終身幸福呢?”
趙得三一把捂住自己的腦袋,忍著笑說道:“何姐,我說了你可不能打我呀。”
“看你的回答能不能讓我滿意嘍。”
“這個……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干剛才那是的時候,男人都是靠腰力啊……”
不等趙得三把話說完,何麗萍哎呀一聲,伸手揪住了趙得三的耳朵,說道:“好呀,你啥時候都改不了臭流氓的惡習,我揪、我揪、我揪揪揪……”
“何姐你說了不打我的啊。”趙得三慘叫。
似乎單純的揪耳朵不能讓何麗萍好好玩玩趙得三,豐腴的翹臀接連起落,在趙得三的腰杆上狠狠來了幾下香噴噴的屁股蹲,憤憤說道:“看你個臭小子以後還不把我眼里放,一和我單獨在一起就耍流氓不,哼!”
趙得三現在很懷疑,這就是在建委所有人眼中影響還不錯的溫柔嫻靜的何主任嗎?這……這簡直就是一個專門折磨人的蓋世大魔女啊。
“我的好何姐啊,真的不能再坐了,要斷了啊。”趙得三欲哭無淚,細膩甚至期盼鄭禿驢突然能前來敲門。
聽著趙得三悲慘的呼叫,何麗萍居然笑了起來,念經似地用手指敲著趙得三的頭,咯咯的笑道:“端就斷唄,反正你何姐我又不缺你這麼一個男人。”
趙得三一口氣接不上,差點真的暈死過去這娘們最後一句話產生的胃里,絕對不亞於核彈爆炸啊!
……
鬧夠了,何麗萍才從他背上下來,回到自己的老板椅上坐下來。
趙得三也是被她騎得腰杆快斷了一樣,坐在沙發上長長的喘著氣,愁眉苦臉的看著何麗萍。
看著趙得三一臉無奈的樣子,何麗萍靠在椅子上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說:“看你那慫樣啊。”
趙得三一只手扶著腰,無奈地說:“何姐,你還笑,你快把我的腰坐斷了!”
“這不是還沒坐斷嘛。”何麗萍笑道。
“最毒婦人心!”趙得三小聲嘀咕道。
見他在嘟囔什麼,何麗萍立刻問道:“你這臭小子在嘀咕什麼呢?”
“沒……沒啥。”趙得三嘿嘿的賠著笑說道,也辦完了事,發泄了欲望,再看看已經上班一個多小時了,再不去辦公室被藍眉發現了又要質問,於是接著接著說道:“何姐,你馬也騎了,沒事我就下去了。”
“行,那也不耽誤劉副處長你上班了,下去吧。”何麗萍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
於是趙得三衝她鬼笑了一下,起身就朝門走去,剛打開門的時候何麗萍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又叫住了他。
趙得三回過頭來不解地問道:“何姐,還有啥吩咐?”
“算了,沒事,你去忙你的啊。”何麗萍猶豫不決了片刻,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的打發他走了。
最近何麗萍一直在想,趙得三這家伙雖然與自己保持著這種秘密關系,但是趙得三在每件事上花哨的應對方式讓她還是不能完全信任他,她怕這家伙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出賣了自己,於是想找個機會對他進行一次精心的考察。
這兩天知道趙得三在禮拜一要正式走馬上任了,加之自己的副廳級任命通過了完整的程序,沒什麼後顧之憂了,而且新區的工作由自己分管,所以想到了一個通過派趙得三這個新的副處長去外地進行學習的機會來好好考察一下趙得三值不值得信任。
在趙得三離開辦公室後,何麗萍又開始仔細的想這件事,准備等鄭禿驢一來單位,就找他商量一下這件事。
從何麗萍辦公室下樓來,一回到辦公室里,趙得三就看見夏劍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招呼也不打了,那種目光就好像是見了仇人一樣。
趙得三當然知道這家伙這種反應是因為什麼,肯定是看見了一樓公示欄里關於自己的任命公示,大約是這個結果讓他太大失所望了吧。
不過趙得三還是一邊坐下一邊向夏劍打了聲招呼,就開始投入了工作之中。
這時候的夏劍,感覺好像沒睡醒一樣,顯然不願意接受趙得三被提拔為副處長的這個現實。
為了改變之前鄭茹被提拔的結果,為此他暗中付出了多少心血,又擔了多險,眼前上級單位把對鄭茹的任命取消了,自我感覺無論是從工作經驗還是資歷上來說,這個副處長人選都非自己莫屬的夏劍,在一早來到單位,突然看到公示結果為趙得三,那個失落勁可想而知,心里跟醋壇子打翻了一樣,酸溜溜的,更像是在做夢一樣,不願意相信這個現實,他怎麼也不願意接受昨天還和自己平級的趙得三今天就一躍高出自己一等,騎到了自己的頭上這個現實。
想想自己付出了心血,為了巴結鄭禿驢,連自己的老婆阿芳都送到了他床上供他享用,現在卻是什麼也沒落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把鄭茹的事冒著那麼大的風險發到網上去,反倒是替趙得三辦了好事,當了他的墊腳石,一想到這些,夏劍簡直覺得郁悶極了,在辦公室里心情極為煩躁的坐了一會,點了一支煙斜眼瞪了一眼趙得三,狠狠的咂了一口。
趙得三什麼反應也沒有,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更不能太張揚,一定要表現的謙虛一點低調一點,不說獲取夏劍的好感,至少要讓單位其他人對自己不會有反感。
所以他就顯得極為沉著冷靜的工作著,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三樓副主任辦公室里的何麗萍正在考慮自己的想法,這時候手機在桌子上響了起來,掃了一眼,見是鄭禿驢打來的電話,於是就連忙拿起來接通了:“喂,老鄭,怎麼啦?”
“麗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今天趙得三的文件下來了是吧?”鄭禿驢慵懶地說道。
“對,一早就下來了,已經張貼公示了。”何麗萍點頭說道。
“那是這樣吧,麗萍,你一會開個會,把這個任命的事在會議上宣布一下,讓小趙今天搬到一樓去工作,著手開始負責滻灞新區的工作,你也分管這方面的工作,到時候你有什麼就直接交給那臭小子干就是了,讓他好好配合你。”鄭禿驢安排說。
何麗萍說:“那行,我馬上就通知開個會,把這事宣布一下,老鄭,你下午來不來單位?我有個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下午再看吧,昨晚喝多了,現在頭疼的很,有啥事,你電話里說吧。”鄭禿驢聽起來很疲憊。
何麗萍呵笑了一下,說:“那算了,還是等你來了再說吧,你先好好休息吧。”
鄭禿驢困乏地說:“那行,我先掛了,公示的事情抓緊時間開會宣布一下。”
“知道了,你先睡吧,我掛了,這就去通知馬上開會。”何麗萍溫柔地說道。
鄭禿驢便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何麗萍靠在老板椅上想了想什麼,又板直身子,拿起座機給綜合辦打去電話,吩咐韓蕊通知各部室在會議室開會。
幾分鍾後,會議室里就坐滿了人,趙得三一走進會議室里坐下來,就發現何麗萍用異樣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基本上就意識到這個會議應該是要宣布自己為規劃處副處長的事了,於是心里那個得意和自傲不言而喻,低著頭,臉上掛著壓抑不住的喜悅神色,再偷偷斜睨一眼隔了幾個人的夏劍,垂頭喪氣,愁眉苦臉,顯然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還感覺像是沒睡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