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面通紅,神志恍惚的胡濤完全是進入了狀態,響應著趙得三的號召,點頭說道:“對啊,何副主任,今晚咱們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才行啊。”
而鄭茹盡管是喝不了酒,這個時候已經感覺腦子有點發脹發暈了,但見大家性質這麼高,自己也不好意思打擾,便也沒反對。
一切按照何麗萍的計劃進行著,見沒人反對,於是,她一邊拉開椅子起身一邊說道:“這樣吧,我車里還有一瓶別人送我的好酒,今晚我拿出和大家一起分享。”說著就轉身走出了包廂。
走出包廂,聽著包廂里面那種喧囂熱鬧的聲音,何麗萍的嘴角閃過一抹鬼魅的笑容,然後走出了飯店,來到停車場,打開車門,從車前的儲物艙里取出一瓶事先准備好的茅台酒,然後又拿出一小瓶解酒藥,朝嘴里喂了幾粒,這才揣著這瓶典藏茅台返回了飯店。
重新回到包廂之後,何麗萍就將懷里的茅台酒朝桌上一放,說道:“這瓶典藏茅台我本來拿回家里放著的,但是今天大家都喝的這麼盡興,那就拿出來咱們一起分享吧,小趙,倒酒。”
趙得三這個時候還是清醒如初,看到何麗萍微微紅潤的臉色,看樣子好像也喝的很盡興,於是就拿起酒瓶給四人添滿了酒杯,在何麗萍的提議下,一起干了一杯。
喝完這杯酒,何麗萍紅光滿面的衝著胡濤問道:“胡老板,覺得這酒怎麼樣?”
胡濤已經有些頭暈腦脹了,但還是逞能的一邊點頭,一邊裝模作樣的咂嘴品了品,豎起大拇指說道:“好酒,口感很好,真是好酒啊。”
看著胡濤那種人模人樣裝逼的樣子,趙得三在心里暗自說道:奶奶的,誰不知道茅台是好酒啊!
一瓶茅台在這種輕松愉悅的氛圍中,不知不覺就下去了一大半,這個時候鄭茹真的就醉了,眼眶突然紅潤了起來,衝著趙得三說道:“趙得三,其實我已經不生你的氣了,我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一廂情願的感情根本不算感情的,你不愛我,我明白,只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你交往了……嗚嗚嗚……”喝醉之後的鄭茹開始屋里哇啦的胡言亂語了起來,通紅的眼圈中隨之滾出了豆大的淚珠,看上去委屈極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趙得三真是尷尬極了,一時間慚愧的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何麗萍見狀,知道胡濤與鄭茹應該是已經喝到位了,在藥效還未徹底發揮作用之前,必須得趕緊結束,安排他們去住下來才行。
於是,何麗萍打破尷尬的氣氛,笑著說道:“看來小鄭喝多了,那咱們還是結束吧?”
趙得三自然是想趕緊結束算了,要不然被鄭茹借著酒勁口無遮攔的說起兩人的事情,那還不得尷尬死了,於是他接著話茬故作鎮定的呵呵笑著說道:“對,鄭茹喝多了,何姐我看咱們還是結束算了吧?”
面色紅潤的何麗萍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一想,說道:“小趙,我看你也喝了不少酒,你看胡總和小鄭都喝多了,要不咱們就近找個酒店,讓他們今晚住酒店里算了吧?我有點不太放心你送他們回去。”
趙得三雖然明白自己沒有喝醉,但是畢竟喝了不少酒,萬一開車出了什麼事,自己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想了想,便點頭同意了何麗萍的提議。
於是,何麗萍攙扶著鄭茹,趙得三攙扶著胡濤,將他們攙出了飯店,在馬路對面的一家酒店里開了兩間房,齊心協力將他們送到了房間里去。
何麗萍看似關心的將鄭茹放上床,退掉了鞋子,脫掉了外套和長褲,拉開杯子蓋在了身上,躺在床上的鄭茹已經滿面火紅,並且撕扯著自己的內衣,微微帶喘胡言亂語。
何麗萍對她說道:“小鄭,你喝醉了,今晚就先在這里住吧。”
幫鄭茹蓋上了杯子後,何麗萍臉上露出了狡猾的神色,然後退出了鄭茹的房間,臨走的時候只是隨手將門拉上,並沒有鎖上。
從鄭茹房間里出來,何麗萍就去了隔壁胡濤的房間,見趙得三已經把胡濤扛上了床,自己則站在一旁累的氣喘吁吁的。
“鄭茹睡了?”見何麗萍走了進來,趙得三微微帶喘的問道。
何麗萍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道:“我給她蓋上被子了。”說著走到了床邊,看見胡濤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滿面粗紅,一點也不像正常喝醉酒的樣子。
何麗萍知道藥效應該快要發揮作用了,便刻意對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喘氣的胡濤說道:“胡老板,小鄭就在你隔壁住,明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叫一下她,別讓她起來太晚耽誤了上班。”
“他都睡得跟死豬一樣還能聽到何姐你說話啊。”趙得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發出呼哧呼哧呼吸聲的胡濤,對何麗萍說道。
何麗萍怕再耽誤時間,會讓趙得三看出了破綻,便對趙得三說道:“好了,小趙,咱們也走吧。”說著最先走出了房間。
趙得三便跟著走出了房間,幫胡濤帶上了房門。
從酒店里出來,趙得三也感覺喝的有點多,渾身有一種燥熱的感覺,並且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和煩躁。
“小趙,你送我回去吧?”何麗萍對神色看上去有點不正常的趙得三說道。
“我想有個家,一個充滿溫暖的家……”就在趙得三准備開口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幾天之前,想到自己煢煢孑立的生活,很渴望有一個家庭,於是又將手機鈴聲調成了這首歌曲。
聽到手機響,他掏出來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蘇晴’的名字,便走到了一旁,才接通了電話。
“喂,蘇姐,怎麼啦?”他故作鎮定的說道。
“還不回來嗎?”蘇晴的聲音中帶著埋怨,自從支持趙得三去區里工作後,蘇晴就意識到以後很難和趙得三每晚都住在一起了,所以這個晚上當她躺在床上的時候,看著身邊空空的床,心里就特別想念趙得三,看看時間也不早了,終於忍不住給他打來電話催他回去。
聽到蘇晴的語氣中帶著埋怨,趙得三連忙說道:“馬上,馬上就回去了,已經完了。”
“那你快點回來!”蘇晴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給趙得三連商量的余地都沒有留。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趙得三知道蘇晴有點生氣了,便裝上電話,走過去對何麗萍說道:“何姐,你沒喝多吧?”
“沒有。”吃過解酒藥的何麗萍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你還是自己回去吧,時間太晚了,要是被你老公看見了不好。”趙得三找著借口說道。
“怎麼?哪個女人又打電話約你嗎?”何麗萍用妖媚的目光盯著他,一點也不客氣的質問道。
趙得三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是我表姐。”
聽到趙得三說是蘇晴的電話,何麗萍明白要是被蘇晴知道自己勾引走了趙得三,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於是,只能懷著無奈的心情打消了那個想法,一臉失望的說道:“那既然蘇書記叫你,你就去吧,我自己開車回去。”說著,轉身就朝車旁走去了。
趙得三知道何麗萍心里肯定不爽,連忙跟上前,幫她打開車門,恭恭敬敬送上車,又主動抱住她的頭在她光滑的額頭上送了一個吻,然後又關心的叮囑道:“何姐,路上當心點,慢點開。”
趙得三的舉動多少讓何麗萍心里舒服了一些,這才展開一絲笑顏,點點頭說道:“知道了。”關上車門,發動車子,駛上了午夜車輛稀少的馬路,不一會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目送著何麗萍開車離開後,趙得三才在酒店門口坐上一兩出租車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趙得三感覺頭開始有點發暈,有二斤酒量的他,對於今晚四個人才喝了二斤酒就有點頭暈腦脹的感覺有點好奇,大半夜的,不僅頭暈腦脹,而且渾身燥熱的難受,臉上像是著火一樣,滾燙滾燙的,甚至在打開車窗吹著凜冽的夜風,還是感覺全身如同被火在炙烤一樣,太難受,太難受。
忍受著這種奇怪的感覺回到家里之後,他已經難受的顧不上去衝澡,就直接衝進了臥室里,站在床邊將自己扒了個精光,跳上床鑽進了被窩里,身體一觸碰到蘇晴那光滑的肌膚,似乎就像是汽油遇到了火星一樣,一下子燃氣了熊熊烈火,一種難以控制的躁動讓他情不自禁就抱住了蘇晴,爬上她豐腴飽滿的玉體,亢奮的啃了起來……
在趙得三和何麗萍將胡濤與鄭茹安排在酒店住下後,胡濤也的身體也產生了和趙得三一模一樣的反應,盡管是醉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躺在床上的他並沒有死死睡去,而是感覺自己好像躺在了火坑里一樣,全身沒有一寸皮膚不灼熱滾燙,那是一種焚心的感覺,讓他心里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躁動,在床上情不自禁的翻來覆去著,耳膜里隱隱回蕩著何麗萍的話“鄭茹就在你隔壁住著,你明天早上記得叫她起來……”
漸漸的,胡濤就像是中了毒一樣,從床上爬起來,腦子里一片空白,難以控制的下了床,迷迷糊糊的就摸索著來到了鄭茹所在的房間門口,抬起手去敲房門,誰知房門並沒有鎖住,在他的手敲在門上的時候,門便緩緩打開了。